今天看「三聯生活周刊」,看到有篇黃舒駿的專訪,讓我一下子回到了大約二十年前痴迷黃舒駿的那個時期。聽的他的第一張專輯是,戀愛症候群,說實在的,歌詞有點長,而且像繞口令,但是非常幽默調侃,直到現在,我都相信,是這首歌把我身體內的搞笑細胞激活的(什麼?我都這麼說了,還不搞笑?)。
黃舒駿是歌壇的一個異類,無論從哪方面講,他都應該成為一個叱吒歌壇的人物,他的唱片熱銷過,他的歌詞像教材一樣被解讀過,但他不想讓創作屈從於商業,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有那麼強烈的願望變成一個風雲人物。不管身邊如何風起雲湧,這個大學學大氣科學的人似乎觀到了未來的天象,自己的未來,他寧願在濃厚的人文氣息中去找尋一個精神理想國,因此他的創作比任何人來的都要吃力。他不想重複自己寫過的主題,甚至認為,自己可以把一個題材寫盡,讓後人沒有機會去重複。當他去寫一個話題的時候,會像寫論文一樣,在痛苦和煎熬中完成一次次創作。這麼多年,他每次都把自己逼到才思枯竭的邊緣,像擠牙膏一樣出了十張專輯。只是聽眾並不會用他創作的力量去解讀他歌曲背後的內涵。這很大程度上讓黃舒駿僅僅停留在人文層面,他是個欣賞對象而不是一個大眾消費對象。
奇怪,二十年了,他怎麼還是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