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走了兩個國家公園,錫安山國家公園,布萊斯國家公園。中間的棋盤山只是一個景點而已。
剛離開賭城的浮華,一路上的山路和公園顯得很緊湊,當然,也很新奇,畢竟是第一次。
從布萊斯啟程,下面要去的是峽谷地,和拱門兩個國家公園。
荒涼,是從這裡開始的。車在路上行駛,自己的車道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對面車道也是一天沒有幾輛車過來。
就這樣在荒涼中行進,車窗外,山,野,天,雲互不相擾,也無關聯,各自待在那裡,拍到照片里,也許可以稱之為壯麗,但從車窗里看出去,只是收穫到荒涼。幾小時的路,全無人煙,看來這是被遺忘的一隅吧。
這裡的荒涼沒有撒哈拉沙漠的神秘莫測,也沒有約旦以色列曠野的莫名悲壯,只是一味的荒涼。
然後,峽谷底國家公園到了。

到了,但這麼大的大巴沒有停車位,只好轉到另一處,好在導遊很熟悉這一切。
景色很奇異,說不上是要看什麼。

後來才知道這裡是科羅拉多河的上游,是不是河源不知道,但應該是從此科羅拉多河就成了大河。
但在我們的視野里,真沒感到有水的存在,看到的只是裂痕。

左上的圖很有代表性,到這裡主要是看這個深深的創傷。

這是帶有生機的,荒涼中的希望。
又走了不遠,就是拱門國家公園了。

到了才知道,這裡的拱門大幾百上千,我們只能看其中幾個,而且還要開車進去,門與門之間,靠走是不行的。
在近距離看到拱門以前,是叫做平衡石的景觀。荒原上樹立著形態各異的它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這些石柱的頂部總是做搖搖欲墜狀。

這個更突出

遠遠望去,這是拱門,還是眼鏡?

終於走近了

看到那遊人了吧,我們的感覺也差不多,幾乎要虛脫了,後來才知道,馬蹄灣比這厲害多了。
接著我們就到了「酒店」,真的荒涼。

從酒店望出去,只有這麼個建築。
酒店裡沒有食物供應,附近也沒有快餐店,只有一個小超市,眼看也要關門了。
居然還給我們賣到了一隻烤雞,幾個麵包。
一夜無話,但第二天就出狀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