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說過,那時看女孩是先看學習什麼的,錯了。
對於今天敲門近來的女孩,我注意的就全是外貌,而且,直到今天,當時的情景還栩栩如生。
不看外貌只適用於熟視無睹的女孩。
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呢,首先,不高,一米六最多了;不大,十六七歲,不會再大了;好象也不很胖,但由於是冬天,穿著棉襖,具體不祥。那不是很一般嗎,不是。她的眼睛很大很亮,不大多見;臉紅紅的,在一條紅白黑相間的圍巾的襯托下,顯的很熱鬧。
我當時在幹什麼,可能是在寫作業,可能是在寫自己給自己留的作業,因為,早就沒作業了。聽到敲門,就去應,在開門的一瞬間,就看到了如此"熱鬧"的一個女孩。說她漂亮,到也不是,至少當時沒覺得,可又確實與眾不同,除了大而亮的眼睛之外,紅紅的臉是另一個讓人注目的地方。
是誰呢,就是剛分到廠里的諸多學生中的一個。接下來是她的自我介紹,說明來幹什麼,等等。一切都再簡單不過:那是個基本上沒電話的年代,她來就是為了給傳個話,說表哥今天加個班,晚回來一點,別不放心。
說完,就告辭了,我的任務就是送她一段,以示禮貌,後來發現這竟是一個越完成越多的任務,是后話。
回來后,該幹什麼還幹什麼,不用等表哥,大家就吃飯吧。等表哥回來,那女孩自然就是大家的話題了。她是剛分過去的學生,初中畢業,由於家裡哥哥姐姐都下鄉了,不敢上高中,就業了。家裡呢,父親是建築系的教授,媽媽在大學圖書館工作。我們其實是一個學校的,只不過她比我低一班,在學校時怎麼沒注意到這麼個人呢,特別是怎麼沒注意到這樣一雙眼睛呢,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