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時真的感覺學校離的好遠,夏天的暴晒,冬天的北風,簡直永世難忘。但在氣候溫和的時候,這遠到是很可愛,你可以在路上走一個小時,玩遍途經的各種體育設施,如雙杠,單杠,操場的跑道,各個藍球場等等,是很好的遊戲時間。
另有一個奇怪的愛好就是打赤腳。照說在北方的大城市不會有這種習慣,但不知怎麼就喜歡赤腳走,可能是當時放學經過大學生宿舍,那時大學生打球時有很多人是赤了腳的。特別是下雨天趟水,更是一大樂趣。在學校自然不讓光著腳,但上學,放學的路上,就是赤腳的好機會。自穿涼鞋的時間開始,那鞋就更多地提在手上,所以,路遠,這時就成了好事。
可能是由於生活的單調,身邊的榜樣只有大我兩歲的表哥,那時的盼望就是明年就可以上到什麼什麼課了,這麼簡單。於是,歷史,自然,地理都在我的期待之中,原因是能看的懂課本,就以為能上那些課該多好。
在姨媽家生活,別人都以為姨媽就是我媽,這印象直到現在,很多老朋友,小時候的同學,都得從新解釋一番,可見這姨媽是多好的姨媽。但也有額外的問題,由於是姨媽,她認為責任重大,生怕日後不好交代,對我們看管的就很嚴。而這嚴,最多地體現在課外讀物上,姨媽在大學圖書館工作,對什麼書能看,什麼書不能看,很是專業,雖然她能拿到任一種書,但給我們看的,永遠是"可以看的".
生活平靜的延續,直到不能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