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是酒庄還是民居?
裡面是刻意地古舊
不知那裡搜來的的陳年舊物。
但這組飾物風韻十足,雖然也是舊物。
更有意思的,它恰恰應該是該店的標誌:cattail.
對了,忘了告訴大家它的名字,它叫 Cattail Creek Winery.
這鐵條編的飾物不就是一叢蒲篷嗎?
他們和店家真的假的似乎很熟的樣子,更仔細地品酒,當然沒有食品了,食品是冰酒節的內容。
在這一切都完成之後,兒子給我們兩個選項,一是一處自助餐,全是肉類,各式各樣,有五十種之多;另一是一家愛爾蘭餐館。
我們毫不猶豫地選了後者,到不是對愛爾蘭餐情有獨鍾,而是怕死了那五十種肉的誘惑。
試探,還是遠離的為妙。
說定后,該進城裡去了。所謂的城,就是著名的 Niagara on the Lake.
回眸,為葡萄園留下最後的印象。
一定,夏天要回來這裡坐上一會。
時間還早,去哪,去哪都是冰天雪地呀。方向盤在人家手裡,只好聽便他們了。
車沿著尼亞加拉河,往大瀑布方向開,途中,有一紀念柱,每次過往,都是行一下注目禮然後擦身而過,這次,兒子把我們帶到這紀念柱腳下,算是個景點個吧。
這裡還真是個景點,學歷史的媳婦來龍去脈講了一通,我們聽懂了也記不住,算是知道這是加拿大和美國的一場戰役的舊址。
美軍沿河而來,加軍(沒記住應該是英軍還是加軍)在制高點據守,我們腳下的,就是那制高點。
從這高處望去,尼亞加拉河蜿蜒而至。
憑這高差,確實是易守難攻。
現在,我們看到的是美景,是玉一般的河面,在日光之下泛著晶瑩,把冬天河流所有的美,集於一彎。
而當時的守軍,看到的恐怕不是美景,而是敵船,聽到的不是風聲,而是槍炮。
好在美加「普世」了,這裡有邊界而不設防,再沒有了血雨腥風,只有美景。
珍貴的美景,看的夠嗎?
和平居然這麼美好。
冬日的茅廬,四面透風,滿地積雪,好在諸葛先生不是在此廬中等候知遇。
我們踏的是雪,尋的卻沒有梅,有的是她的朋友:青松。
寒氣,使我們在次只停留了二十分鐘,進城,真的進城了。
在城裡看到了什麼:冰酒節。
哈,還有完沒完?
原來冰酒節在市中心封了路,搭了蓬,生起篝火,是另一處集中的所在。
參展的酒庄,在此集中擺攤,使遊客在須臾間嘗遍各種冰酒。
此時,看到攤位邊上一個個酒庄的標牌,就象是舊友重逢,有一種親切。
五點整,飯店。
店不大,人很多,座位要等才有,十五分鐘后,有了座位,晚餐開始了。
這飯的意義已經全然不在食物了。
不知從何時,他們認為父母已經老了,該享受他們的款待了。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就長大了。
有自己的,長大了的孩子真好。
生活的延續,有各種各樣,有的藉助於著書立說,有的藉助於發家致富,但以親情維繫的親子關係,才是名副其實的延續。
冰酒,莫不如孩子們的冰心,白色的原野,恰似玉壺,於是有了一縷冰酒在玉壺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