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車終於到了衛城的腳下。
導遊反覆交待,她會同我們一道上去,但不會一道下來,約定好集合的時間和地點就變得十分重要了。
初到一個地方,語言有障礙,地名也記不住,只好拍照。
這馬,
這路,
這石。
全是為了做標記拍下來的。
但後來知道,這完全沒必要,因為從下往上走很「容易」走迷的路,當你從上往下走就是另外的局面。
為什麼,因為我們已從高處把握住了路的走向,路與路之間的關聯,就不會再迷了。
這也從另一角度說明了經驗的意義,當然是那種一覽眾山小的經驗,對我們生活方向的選擇真是太重要了。
有了從高向下的經驗,才能知道在低處作標記時的幼稚。
這是入口,多象剛出土的,要沒有下面的英文就更逼真了,但,那樣的話,我們也就不會明白它的意思了。
矛盾呀,這倒真象希臘人思考的問題吧。
衛城高高在上,上去之前,導遊把我們領到了一處音樂廳舊址的邊上。
趁著我們的導遊在講,別的導遊還沒領人過來,搞了一張如次清爽的全景圖。
不知原來的建築是露天的,還是有頂的,但,那時就有了音樂廳,說明古希臘羅馬時期的社會組成已經相當「現代化」了不是。
直到今日,音樂廳的有無,是不是可以作為城市大小的分野?
我們的導遊,全然不講道聽途說的故事,而是在現場給大家上歷史課,所講所說,都很正式,都很嚴肅,也很沉重。
所有的廢墟都承載著太多的興衰,浸透著希臘民族的驕傲和屈辱。
聽完這部分的講解,再要拍照片,就不那麼容易了。
人群已經成了主體。
照片就成了這樣。
當時相機上的屏幕小,這只是諸多「亂片」中的一楨而已。
後來整理時發現,鏡頭裡啥時有了這樣一位美女?
而且,是那樣的希臘,簡單的裙,赤裸的腳,下垂的發,要是沒了墨鏡,簡直就是雕像了吧。
這幾根柱子,是當年衛城的山門。
看這柱子的規模,就能想象當年的壯觀。而今,不知經歷了怎樣的滄桑,使得這精心建造的龐然大物,成了腰間盤突出的教具。
衛城,是建在一座小山上的神廟群,這裡,山門,便是當年的入口。
今天,我們就坐在高高的山門前,聽導遊講那幾千年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