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範圍內有個詞叫做「服侍」,拆開看也通:順服了才能侍人。問題是,周圍那麼多的人,誰順服誰呢?說句官話,要順服神。咦,文章就這麼開始了,文章都是從官話開始的么?
那是什麼時候,好像很久遠了,不會在創世以先吧,哪有那麼誇張,無非是新學期開始的前後。
發生了什麼,好像許許多多的人進來,許許多多的意見進來,然後許許多多的誤會產生了。
不知管理學上有沒有這樣一個係數,諸如誤會比上「正會」,有沒有當這係數達到某數值時,就該有所動作才是之類的理論。
反正我在這係數達到一定數值時的應激動作是反思:我沒有錯,我沒有錯,我沒有錯呀,可是,阿扁也沒錯不是。
電光石火般打斷這反思的是:離開,離開吧,該離開了。
離開什麼,你離開了你我他,就離開了二十年的枝枝蔓蔓?
離開什麼,你離開了今天的周報,就離開了二十年的諸多紀念刊?
這本紀念刊,不過涵蓋了其中的五年。
然而,電光石火變的寬廣,變得明亮,變得透徹。
主說,叩門的就給他開。就開一次嗎?只有一扇門嗎?
主說,拋下所有的來跟隨我。什麼是所有的,二十年的沉積是不是?
主說,萬事互相效力,讓愛神的人的益處。我們在什麼時候想到這句話?是我們遇到萬事的時候,還是我們得益處的時候?
門就這樣的開了,走出去后就又嘗到了什麼是鮮活,原來我的信仰也曾經年輕過。
門的作用,本來是雙重的,開,可以走通,關,即是封閉。
選擇開為什麼這麼難?
然而當門開了以後,還真是別有洞天。原來信仰的鮮活並不以形式和正統為依託,更何況僅僅是形式上的正統。
算了,應該想的,是我們愛不愛神,只要你愛神了,就會得益處,你信不信?反正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