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便是一場夢,那也是一場光怪陸離令人難忘的夢,一場長眠不醒的夢。對於熟悉的人,你已經沒有了感覺,對於陌生的人,更是無動於衷。有些人活到很老還是沒有長大和成熟。而你,或許在十五歲那年你就與眾不同了。你總是獨自一個人,對著延伸到路的盡頭的行道樹和鋪展在桌上的文稿紙,對著自己的想象和自己的歷史,總是這樣,獨自一人。你就像一個行色匆忙的人,對所有這一切都不假深思。而你生來就是一個沉思者,你艱難的行走,細心的從短暫的經歷和悲痛中發掘意念,你總是遠遠的和大家保持間距,就像舞台上那些沒有台詞,默默無聲而又一臉表情的站在舞台深處的陪襯人物一般。你緩緩的身影,超超脫脫,洋洋洒洒,又似若有所思,昏暗的微黃色的光線淡淡的罩著你。一切都在這裡切斷了,只有愛超乎與時間和歷史之上,綿延不絕,通向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