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中國民間開啟對日新思維 破天荒集體謝日本(圖)

作者:jan030101  於 2008-6-4 11:38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其它日誌


中國民間開啟對日新思維 破天荒集體謝日本(圖)

倍可親(backchina.com)  另一個日本   

  中國汶川大地震后,日本給予中國的援助,令知恩圖報的中國人看在眼裡,記在心頭。隨後,一場「感謝日本」的熱潮出乎意料地發端於民間。很多民眾在感謝之外,似乎恍然發現了「另一個日本」。

  從「反日浪潮」到「感謝日本」,這固然是中日友好重塑和平的大勢所趨,但我們一廂情願解讀的或許並不是真實的日本。當中國民間出現對日新思維的時候, 我們尤其需要冷靜下來,再次仔細審視一下我們的這個鄰居,它或許並非之前我們想像的那樣「壞」,但也未必如今日我們認為的那樣「好」

    中國民間開啟對日新思維

  對日本援助表示感謝的同時,中國民眾並沒有忘記歷史,反而更強調堅持原則

  國際先驅導報記者曉德發自北京 六年前,一名中國學者因提出「對日新思維」而遭到炮轟。

  網民們稱他為「」,甚至將他的文章與汪精衛臭名昭著的《艷電》並列(後者提議蔣介石與日本和談,並建議日本對重慶施以致命的轟炸),該學者當時不得不背井離鄉遠遁香港。

  六年後,一場8.0級的大地震,讓很多中國民眾不知不覺間改變了對日本的看法。中日兩國「災難中的攜手」,無形中拉近了中國人的情感距離。但十幾天後,日本自衛隊可能派軍機來華的消息,又讓很多謹慎的中國人回歸到理性:「感謝並不意味著是一家人」。

  積極面對現實,同時牢記歷史。有別於學者言說的中國民間對日新思維,在2008年正呼之欲出。

  


  日本沒變,但中國民間對其的看法卻有了微妙的改變。

    破天荒集體感謝日本

  5月17日,一幅日本國際救援隊隊員集體向中國遇難者遺體默哀的照片,佔據了中國各大網站的重要位置。令人意外的是,照片後面的評論中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謝謝日本」之聲。橫亘在中日兩國民眾數年間的歷史和現實糾葛,在那一刻,彷彿已經化於無形。

  「謝謝日本!」如果這句話出現在一個月以前,無疑會立刻淹沒在中國網民口水的海洋中。但這一次,自從日本救援隊5月16日開始在四川展開救援行動起, 中國人就再也沒有吝惜對日本的謝意。「中國人一向都是投桃報李的,別人對我們好,我們也會對別人好。忠心希望今後能化解仇恨,改善兩國關係。」天津的一位 網友如是談及自己感謝日本的原因。另一位則稱,「中日兩個鄰國就像同桌一樣,一天到晚打架對誰都不好。現在時代不同了,中日兩國能夠互利互惠相信大家都願 意看到。」

  由於決堤和餘震的危險,日本救援隊在5月19日被迫結束救援工作。回到成都酒店后,面對掌聲和致謝,日本救援隊員都臉色鐵青。這一場景經媒體報道后,善良的中國民眾轉而開始安慰起了日本救援隊,「請不要自責,你們此行不辱使命」。

  中國民間的善意,甚至還包括一些「合理想像」。有媒體將網路傳說當作新聞發布,稱因沒能救出一名倖存者,一日本救援隊員精神深受打擊,並已決定辭職。 儘管此消息並沒有得到證實,但卻依然令很多中國人「深受感動」。一網友除自己「內心深感不安」外,還挽留該名隊員,稱「人類不該因此而失去一位敬業的專業 搜救人員」。

    兩次援助的不同待遇

  中國人的感謝令日本媒體深感意外。但渴望來自中國的感謝聲,日本人已經等了很久。

  2008年是日本結束對華開發援助(ODA)的一年。這場自1979年開始持續30年的貸款項目,曾廣泛用於中國的鐵路、公路、機場等基礎設施和醫療 教育文化事業的振興上。但這個項目並未收穫中國民間太多的感謝聲,在決定結束ODA時,日本媒體和政府官員也反覆渲染「中國人不領情」。

  主動要求感謝與吝惜感謝,成了中日微妙關係的寫照。對於ODA項目,中國網友更多的是質疑和不解。比較有代表性的觀點是:中國放棄了戰爭賠款,但日本人欠中國的遠遠不是ODA所能償還得了的。而且,日本的貸款不也是為了幫日本企業打開中國市場嗎?

  從對貸款「不領情」到今天突然眾口一詞的「謝謝」,在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日本所劉軍紅研究員看來並不奇怪。「中國遭遇危急關頭,日本提供專業隊伍 救援給中國人帶來一種期望,於是自然認為日本人沒那麼壞,這值得肯定。」劉軍紅告訴《國際先驅導報》,中國老百姓之所以對ODA沒有太多的反應,和當時的 歷史階段有很大關係,而且很多人至今還誤解為ODA就是戰爭賠款,對其使用在什麼地方民眾也並不了解。

  

  堅冰鬆動,但並未融化


  形容過去十年的中日關係時,經常被引用的一個詞是「政冷經熱」。事實上,比「政冷」更可怕的,是兩國人民心理的距離。突如其來的災難,使中國人的對日的心理堅冰出現鬆動。但與此同時,另一種聲音也開始適時出現。

  「對小日本我就這麼說了:以後你們國家受災如果有人抱募捐箱到我面前我絕對捐,但是其他的,我們還是走著瞧。」網友「藍色海洋」的觀點,是最具代表性的反思聲音——記得日本這次對中國的好,也會在日本有難時予以回報,但一碼歸一碼,感謝和主權及歷史問題是兩回事。

  還有網友表示,救援隊不止日本一個國家,俄羅斯、美國、新加坡等都在幫助中國災區,「為什麼我們要單獨美化日本?」網友「sqinjp」則發出警告:「警惕啊!中國人太善良了,人家對我們好一點,我們知道感謝就夠了,怎麼還弄得快成一家人了?」

  因為擔心「被媒體誤導」,一些中國公眾主動到日本網際網路上尋找普通日本人的看法。而後得出的結論是,日本民間並非對中國一片同情,「幸災樂禍的也不少」。

  中日民間脆弱的信任基礎和複雜的情愫,在剛剛過去的十餘天里一覽無餘。

   日本自衛隊觸動敏感記憶

  5月28日,日本媒體迫不及待地宣布,中國已經邀請日本自衛隊軍機來華救援。

  這意味著二戰結束后,日本戰機將第一次在中國天空公開亮相。

  敏感的歷史記憶再次被喚醒,感情上一直尚未彌合的傷痛,令更多的中國人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的情感已經受不了了!」一名網民稱。

  中國民眾的這種反應,日本一些政客其實早有判斷。日本社會黨黨首福島瑞穗就表示:「日本過去曾把中國作為戰場,應該考慮到中國民眾的感情。民間能做到的就應該交給民間去做。不派(自衛隊飛機)是好事。」

  不僅如此,中國公眾還將視野從地震救災轉向了日本最近的外交動作上。其召開援非大回、再次試圖入常等舉動,被中國網民再度質疑。

  對於中國民間這種感謝和警惕相伴的複雜情緒,劉軍紅認為說明民眾越來越成熟。「有人老說中國人素質不高,反應過激,事實不是這樣的,每個民族每個國家對敏感問題都有自己的反應方式。」劉軍紅表示,日本一直沒有對歷史進行清算,而現在他們的外交動作也的確需要引起注意。

  

  日本以「衝動」解釋中國謝意


  國際先驅導報特約撰稿馬挺發自東京 日本人的默哀讓中國人吃了一驚。而中國人的感謝,又反過來讓日本人大吃一驚。

    日本人收穫安心感

  5月21日,日本的《讀賣新聞》二版頭條,以「日本救援隊向犧牲者默哀受到中國盛讚」為題,配發有關照片,報道了中國民眾「對日觀」出現了很大變化。 文中引用了中國網上的評論,甚至包括「如果必須與日本打仗,我將全力以赴,但是,在日本人需要幫助時,我也一定勇往直前」云云。《朝日新聞》等也發表評 論,有些電視台反覆播發有關照片,請日本各種「名嘴」發表見解。

  在筆者與一位慶應大學的中國問題學者談起此事時,他說,通過這件事,日本人有了一種安心感。這些年來,中國網上的對日言論攻擊性很強,使得一般日本人惶惶不可終日,不知道什麼時候中國人會打過來。但通過這一「默哀」事件,才明白中國人只不過是情緒容易激動而已。

  另一位研究中國文學的日本老師有些「看破紅塵」:「『反日』來得快,『贊日』也是一夜之間。一旦有些風吹草動,又會鬧起來的。」不幸而言中。準備為中國四川災區運送帳篷等救援物資的日本C130運輸機螺旋槳還未轉起來,中國網路上就又響起了反思聲。

  急於變身「普通國家」

  日本人很迷惑,中國的態度怎麼「一日三變」,從「反日」到「感謝日本」,又變成「拒絕日本(軍機來華)」。然而,日本人沒有思考,他們自己的「援華」動機究竟是什麼。

  日本防衛廳有關人士在考慮使用C130飛往中國時,顧慮到一般塗有迷彩色的軍機,可能會使中國人聯想到「軍國主義」,打算使用曾為派往中東而改塗為天 藍色的C130。然而,這次日本「搶跑」軍機運送救災物資,可能是對改善日中關係顯得有點「急功近利」,但不容否認的是潛意識裡還有急於成為「普通國家」 的衝動。日本人知道,除了美國,中國是其成為「普通國家」最大的障礙。如果這次「搶跑」成功,就可以將兩國間進展最緩慢的「兩軍」交流,一下子提升到高水 平。

  日本成為「普通國家」或許只是遲早的事,但這個「普通國家」最終是更加有利於為世界和平和發展作出貢獻,還是反之,這卻是個問題。

    日本人默哀更是對自然的敬畏

  國際先驅導報特約撰稿馬挺發自東京 與愛憎相比,日本人日常最多的可能還是「怕」。日文表現為「恐」和「怖」。

  他們怕同學、怕老師、怕上司、怕同事、怕丈夫、怕外國人……另外還有「四大怕」:地震、打雷、火災和老爸——自然界中的一切,對他們來說,似乎都是可 怕的,又是躲不開的。把「老爸」放在「四大怕」之中,是因為與自然災害一樣,日本「老爸」發起脾氣來,也是只要忍一下,就過去了,但還會再來的。

    日本的「神」無處不在

  前些年有個首相叫森喜朗,他說了一句「日本是神之國」,就被輿論批得一塌糊塗,為下台鋪平了道路。但平心而論,他的話沒有錯。在日本,神是無所不在的。

  日本到處有神社。除了伊勢神宮、出雲大社,還有那個靖國神社,各地各處都有大大小小的神社,大多與神道有關。但是,真正的「神」是在日本人心裡的,是 無形的,沒有固定寄寓的,也就是普遍的,無所不在的。山川田野有神,房屋道路有神,牲畜五穀有神,說難聽點兒,連桌椅板凳都有神。

  日本人在困擾、悲傷、乞求,以至興奮時,也叫一聲「神樣(神先生)」,有點像中國人叫「天啊」一樣。但是你問他「神樣」是什麼樣,他又說不出來,就像中國人不知道「老天爺」長什麼樣一樣。

  這種廣泛的,但又淡淡的對神的觀念,不能用「泛神論」簡而言之,這多半源於日本人對自然萬物的一種敬畏。在日本人的意識中,人類只是在向宇宙、自然借 了一塊地方,被賜予了一段時間,來使人類以生命這種形式出現、存在,並享受生命的甘美。也正是在這塊地方、這段時間裡,有動物、植物和雷電山川與人類作 伴。所以,對自然要敬畏,對同行的夥伴要謙讓、客氣。

  而恰恰「神先生」給大和民族的就是這麼一塊讓地震帶鬧得爛糟糟的日本列島,但也要感激不盡,甘於忍受,尋隙而生。

  

  兇案現場都有陌生人獻花


  日本人認為人死了以後,靈魂會脫離肉體而飄蕩在世間。所以日本人如果喪偶,另一方會時常在靈位前與死者對話,甚至訴說苦惱,商量家事;到了陰曆七月十五「鬼節」,日本人還要回到老家,與祖先的靈魂相聚。

  對於沒有直接關係的死者,他們也會表示哀悼。在日本一些兇殺案或者交通事故現場,往往會有人供上一些鮮花。有些並不是與去世者直接有關的人送的,而是過路人,或從電視上看到新聞的普通人。

  我的一位日本同事,年輕時喜好登山。他說,有些登山路上的險峻之處,石壁上鑲了塊紀念牌,標明以前有人在此遇難。當他們路過,也會燒香。沒有帶香,就插根香煙代替。

    默哀並不那麼「崇高」

  至於日本的救援隊向被他們挖出來的四川地震受難母女遺體列隊默哀,這在日本人看來,是很平常、很一般的事。一位日本老師向我解釋,按一般日本人的心理推測,援救隊員們這時心裡所禱念的可能是,這母女生前肉體已經飽受了地震的痛苦,就讓她們的靈魂幸福一些吧。

  向逝者默哀,與其說是「尊重生命」的表現,還不如說是日本人對自然的敬畏。遺體,不管是不是認識的人,是不是本國人,都是共同來過這個世界的「東西」,所以,表明鄭重的態度,在日本人來說是理所當然,並不那麼「崇高」。

  正因為日本人相信靈魂可以脫離死後的肉體,才能夠解釋,為什麼「神風隊員」可以駕著飛機去撞軍艦;也只有了解了日本人對生命的理解,才能明白為什麼731部隊的長官,一定要命令隊員把作為細菌實驗對象的中國人看成是「木樁」。

  戰後已經六十多年,日本人的意識是起了很大變化。但是在生死觀層次,埋藏在民族意識底層的要素,是經過了千百年積澱的,不是幾十年就可以產生根本變化的。

    日本人憎恨「愛國」

  國際先驅導報特約撰稿馬挺發自東京 在日本人的腦子裡是沒有「愛」的。在日本,「愛國」是右翼集團的口號;「愛人」是指「第三者」;「愛情」一詞除了戀人、夫婦之間,對家庭成員,甚至寵物、汽車都可以用。對於戀愛的對象,卻只以「喜歡」來表示,日文寫作愛好的「好」。

  在日本,要是說「愛你」,保守點兒的就可能會感到肉麻。日本人求婚時往往說「咱們成家眷吧」,或者「死了以後,咱們的骨灰埋在一個墓穴里吧」之類。

    日本人為何不「愛國」

  那日本人為什麼不「愛國」呢?這有歷史的原因。日本的封建統治相對中國比較鬆散,直到十九世紀中葉明治維新后,才開始形成一個真正的中央集權國家。所 以,在日本人的意識里,「國」或者「邦」往往是指地方政權。延續至今,「國歸」還有回故里的意思。日本四面環水,作為一個整體國家概念的形成,主要是由於 自然地理上的因素。同時,直至近代,日本沒有經受過外國威脅和侵略。

  當然,日本人不是沒有愛國的感情,而是厭惡「愛國」這種說法。他們情願用「鄉土愛」、「祖國愛」這種表現形式。因為,戰前,軍國主義者就是用 「愛國」、「為了天皇陛下」等等口號,脅迫國民上戰場賣命的。而一般日本人並不覺得日本這個國家和政府,戰前戰後有什麼根本的區別。

    右翼炒作中國「愛國主義」

  戰後,在媒體和一般國民眼裡,國家和政府一直是以對立面的形式存在的。比如,在行政訴訟中,如果政府的某個部門敗訴,報紙標題就會是「國(家)敗訴」。現在,只有極端的右派政客和街頭鬧事的右翼團體,才會高喊「愛國」。

  日本右翼就「巧妙」地利用了中日之間這種意識的差距,大肆宣傳中國在進行「愛國主義」教育。這種在中國是理所當然的事,進了一般日本人的耳朵,就會產生一種不由自主的反感。

  中國人大概沒有一個不為自己是中國人而自豪的,但日本人中,很少有人會表現這種情緒。我在一個企業教書時,有個學員性格豪爽,我說:「你怎麼不像個日 本人呢!」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如果人家說我不像中國人,我非得跳起來。但不想這個學員不但沒生氣,還在辦公室里到處跟同事說,「嘿,嘿,馬老師說我 不像日本人」,顯得很高興。這種例子可能比較極端了,但在平時的接觸中,具有「自我憎惡感」的日本人不在少數。

    過分強烈的「自豪感」

  但日本人作為一個集體的自豪感、榮譽感,有時卻是很強烈的。比如,這次日本的國際緊急救援隊到中國,不但帶去了生命探測儀器等先進設備和生命探知犬, 而且很多隊員是有過多次地震救災經驗的。他們很希望能夠在四川搶救出哪怕是一條生命,以顯示日本在搶險救生方面的高水平。因為沒有達到目的,所以隊員回國 都有些灰溜溜的。

  到四川的日本醫療隊,是帶著相當於野戰醫院裝備的,要求到重災區去,他們並不滿意中方將他們安排在成都的華西醫院。甚至為此與中方爭執了一天半才開始 工作。但由於「自豪感」在起作用,他們既沒有考慮到救災的統一安排,也不懂中國人絕不會讓客人去冒生命危險的習慣。當然,日本人的獻身精神是值得讚譽的。 聽說,後來雙方磨合得不錯,日本醫生還提出了不少合理性建議。其中,曾在日本留過學的中方醫護人員,起了很好的溝通作用。

  

  日本其實還是那個日本


  【作者】馬挺

  四川大地震發生以來,因為日本的援助,「另一個日本」突兀在中國人面前——中國人「對日觀」突然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

  一時間,感謝聲鋪天蓋地,「日本原來不像過去相像的那麼糟」,甚至還有人迷惑之前是不是有些地方「冤枉」了日本人。從某種意義上說,日本在此次地震中對中國的援助的確需要中國人感恩。但如果據此就認為日本發生了「改變」,無疑顯得過於膚淺。

  這些年來的中日齟齬,從中國方面來講,是長年以來沒有把日本看作是一個應當平等對待的近鄰。不積極了解戰後日本的發展,沒有全面細緻地分析在政治世代交替后,日本輿論、日本人的意識、特別是年輕一代政治家的素質變化之果。

  有一家中國電視台的「名嘴」,跑到日本轉了一趟,發出了一句類似「我們所不了解的日本」的「名言」。可是為什麼沒有反省一下,怎麼會連「一衣帶水」的鄰邦都會到了「不了解」的地步呢?這麼多年,為什麼不去了解一下呢?

  日本方面又如何呢?根據可以查到的記錄,日本NHK電視台最初播放中國節目是1972年1月30日,內容是中國有關第31屆世乒賽的紀錄片。 35年來,據不完全統計,僅NHK就播放過有關中國的節目近5000個。其中包括《絲綢之路》(新老版)《大黃河》《中國—12億人的改革開放》《始皇 帝》《故宮》《變貌中國》《激流中國》等大型連續特別節目330個。

  中國媒體的態度,影響了一般國民的對日感情的變化。上世紀70年代中日關係正常化以來,中國人對日本的認識逐漸蛻變為「問罪」先行,反「靖國」 先行。諸不知,這正好中了日本極右分子的下懷。他們唯恐中日關係良好,借中國媒體、網路的反日言論,在日本民眾中極力煽動反華、厭華情緒,宣傳「中國恐怖 論」,挑撥中日兩國民眾的感情。

  同時,多年來,我們判讀日本,都是以中國人的價值觀為標準的。誤認為,中國和日本的文化是相同的,是非標準也就應該是一樣的。我認為是錯的,你也應該 認為錯。卻不知,中日兩個民族貌似相近,但各自的文化背景迥然相異。而恰恰是面貌、文字的相像,妨礙了我們認清這一點。日本人也是同樣。這就是中日兩國民 眾長期不能互相了解,互相諒解的關鍵所在。

  日本救援隊員集體向中國遇難者遺體致哀,感動了中國人,但如果中國人知道日本的死刑執行人員也向死囚犯的屍體默哀,可能反應就會不太一樣了。

  日本沒有變。是我們自己變了。之前,中國人以自己的價值觀去解釋日本;現在,「對日觀」的大改變,也有很多成分是用自己的價值觀過高評價,同樣也是誤 讀。助長缺乏根據的「中日關係樂觀論」是沒有益處的,因為一旦風吹草動,日本的厭華情緒就可能在一夜之間把這些讚詞吹得無影無蹤。

  日本是複雜的,中日關係是多層面的,任何一種「一邊倒」的片面、停滯的看法,都不足以反映日本的真實面貌,也不足以應對中日之間的風雲變化。

高興

感動

同情

搞笑

難過

拍磚

支持

鮮花

評論 (0 個評論)

facelist doodle 塗鴉板

您需要登錄后才可以評論 登錄 | 註冊

關於本站 | 隱私權政策 | 免責條款 | 版權聲明 | 聯絡我們

Copyright © 2001-2013 海外華人中文門戶:倍可親 (http://big5.backchina.com) All Rights Reserved.

程序系統基於 Discuz! X3.1 商業版 優化 Discuz! © 2001-2013 Comsenz Inc.

本站時間採用京港台時間 GMT+8, 2025-6-16 00:02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