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宋彬彬。
那個彬?
文質彬彬的彬。
不要文質彬彬,要武嘛。
一個看似文質彬彬的女孩子被賜名為要武。因為這個武,所謂的紅色暴力恐怖開始席捲教育戰線。卞仲耘被自己的女學生們活活打死。不要忘記,那個學校裡面的女孩子大多數都是來自於幹部家庭的。這些女孩子的革命狂熱估計能讓她們的父母感到驚恐。
47年後,當年那個天安門城樓上面、領袖跟前的、開國領導人的女兒如今也兩鬢斑白,也可能內心不安了,回國了,道歉了。遺憾的是,我看見的是「道歉」而非「悔罪」。我看見的是為自己臉上貼金,而不是誠摯的悔過:
宋彬彬還表示:「請允許我表達對卞校長的永久悼念和歉意,沒有保護好校領導,是終生的傷痛和懊悔。」
評論:這不是道歉。這是在試圖洗刷自己的暴力行為。歉意是因為沒有保護好校領導而不是為了自己文革暴行道歉,是因為自己的「保護校領導」的責任。笑話!文革衝擊教育領域,哪裡是為了保護教育工作者?
宋彬彬:北師大女附中的文革,是從1966年6月2日我參與貼出第一張大字報開始的,大字報不僅破壞了學校的正常秩序,更波及並傷害了許多老師。所以,我首先要向當時在校的所有老師和同學們道歉。
評論:終於道歉。但是,使因為破壞了秩序。」波及並傷害」,而不是為了老師被極端的人格侮辱和殘酷的暴力迫害道歉。依然在避重就輕。
宋彬彬:我想的終於有一個機會跟老師道歉了。對這個機會我盼了很久。我們都這麼大歲數了,今天你們也看到了,老師很多都80多90多了,再不道歉,就沒有機會了。我希望我們的道歉老師都能看到。有的老師已經走了,我不想留下更多的遺憾。
評論:說實話了,是為了自己內心的遺憾。看到了吧?他們文革幹將的所作所為、剝奪他人生命和尊嚴,至今,感到的是遺憾。道歉不是為了試圖彌補傷害,而是為了減少自己內心的遺憾。
宋彬彬:從我個人來說,2003年回國,和幾個同學一起參與了對學校文革初期及八五事件的調查。在和大家不斷交流中不斷受到教育。我希望有一天有個機會,向老師表達歉意,也促進大家對文革進行反思。
評論:從2003年開始,才受到教育並且終於感到「遺憾」了?你的良心和良知的回歸真的是太晚了。是出國之後太忙了,日子太滋潤了?如果要促進大家對文革的反思,如果你真的有良心,請完完整整地說明當時毆打校長致死的人是誰?至少,你是一個證人。
宋彬彬:引起大家的反思,只有真正的反思才能走得更遠。
評論:沒有真相,如何反思?如果作惡者不被懲罰,如何警告後來的可能邪惡之徒?你要引起大家的反思,而不是促請對你個人罪惡的清查。
宋彬彬:40多年來,有兩個不同的宋彬彬。一個是老師、同學們認識、了解的宋彬彬,另一個是成為文革暴力符號的「宋要武」。
評論:宋要武不是一個文革暴力符號,而是一個文革中的打手、頭目,是可能負有罪名的刑事犯罪嫌疑人。你還在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文革的受害者。你在文革中的所作所為,天安門城樓上的笑容,也是你的一部分。不能因為你曾經的文質彬彬就忽略你在文革中的其他作為。
宋彬彬:這麼多年,作為一個符號,我經歷很多,我有很大的心理壓力。而且在很多語境下沒有辦法去澄清這個事情。但我也會想,其實文革時,「右派」也是符號,老師們未必不是符號,他們被當做黑幫被打罵、被侮辱,而他們因為這個符號,有的生命都消失了。這樣想,我個人的委屈也就不算什麼了。所以我想如果不從根源上認識,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所以我們需要做的是對整個文革的思維和基因進行認識。
評論:被打死的都是些符號。既然是「符號」消失了。擦掉就好了。你還委屈,說得自己都跟文革中的救世主一樣。你這個符號-一個貌似清純、無辜的符號還活著。舒舒服服的在西方資產階級自由化的、需要被你們解放的地區生活,很爽把?
宋彬彬:其實我們這次站出來的是一個群體。八五事件作為文革中的標誌性事件,必須反思。沒有反思也難以接近真相。我希望所有在文革中做過錯事、傷害過老師、同學的人,都能直面自己、反思文革、求得原諒、達成和解,我相信這是大家的願望。
評論:求得原諒?和解?我首先希望中國有一個像南非結束種族隔離政策之後的真相調查委員會。還原歷史,還原真相,在決定是不是應該提起公訴還是達成和解。人,你們也打了;命,你們也害了。然後現在說我要和你們和解。作為可能的罪犯和可能的劊子手,請首先向有關的司法機關自首,雖然我相信現在的司法機關會為了黨的利益保護你們,但是,請你們勇敢的一自首的方式悔罪!
為「錯誤」而進行「道歉」,如果你所作所為鎮的是「錯誤」,對方可能會接受。但是想想,自己做的是刑事罪行還是什麼。不要不痛不癢海邊這法子往自己臉上貼金。仔細閱讀宋要武的回答,我真的為這種所謂的道歉感到「噁心」。
順便說說:毛領袖的外孫女和已婚男人未婚生孩子同居,是不是事實婚姻,是不是重婚罪?違反計劃生育法令法規了沒有?張導演道歉了,你們也至少糊弄我們一下,道個歉?
溫總理,當你仰望星空看霧霾或者數煙囪的時候,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