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告訴你們一個真實的李敏和李訥

作者:燕山紅場  於 2012-3-2 04:20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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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二位紅色公主李敏和李訥,雖然貴為當朝的格格,但是卻有著許多不為人道的經歷和坎坷。大家看完以後一定會大呼;想不到!
       毛主席老人家的女兒還會這樣?但是,這是真的。也感謝改革開放以後的今天,很多話,很多事情可以公開出來,使我們知道了這些真相。
         一,李敏

1936年冬?紅軍到達陝北后?賀子珍生下一個女孩?起名叫毛姣姣 
      李敏是毛澤東與賀子珍的女兒。一九三六年冬天,李敏出生在陝北的保安縣一間破舊的窯洞里,剛出生的李敏又瘦又小,鄧穎超看見后心中頓生憐愛,隨口說了一句「真是個小嬌嬌呀」毛澤東聽后,便給女兒取名嬌嬌。

1937年10月?賀子珍去蘇聯治病和學習。1940年?四歲的姣姣從延安來到莫斯科         

賀子珍和女兒李敏1947年在蘇聯  
      她四歲時,去莫斯科與媽媽賀子珍生活在一起,解放后回國,成了只會講俄語的洋娃娃。

毛澤東和李敏、李訥

整個五十年代她和妹妹李訥生活在中南海毛澤東的身邊。
      1959年,在北京師範大學讀書的李敏和在北京航空學院讀書的孔令華結了婚。毛澤東親自參加主持了婚禮,那天主席非常難得的頻頻舉杯與來賓敬酒,場面非常熱烈。
      孔令華是解放軍炮兵副司令孔從洲的兒子,也是李敏在八一中學時的同學。北京的八一學校是軍隊幹部子弟的學校,那時孔令華比李敏高兩級,是學生會主席,也算是學校的知名人物。
      62年李敏生了個男孩,也就是孔繼寧。這個名字還是毛主席為他取的,意思是繼承列寧的遺志。

 談戀愛時的李敏 

 1963年12月26日毛澤東與李敏和她的丈夫孔令華在中南海住地

李敏和孔令華在中南海

難得見到的毛主席女兒的婚禮照
     1959年9月,毛澤東參加李敏、孔令華的婚禮,前排右二為鄧穎超、右三為蔡暢、右五為孔從洲。

    主席的親家,李敏的公公炮兵副司令員孔從洲中將

李敏後來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化學系,先後在國防科委、解放軍總政治部工作,現任全國政協委員。
     當時她在國防科委受到了不公平的遭遇,李敏著的《我的父親毛澤東》里說; 余秋里同志任總政治部主任時,也非常關心我,並指出:『看來一下子做不通單位的工作,是不是先調到總政來(註:調總政后保護了起來才免遭張愛萍迫害)」。注;那個時候張愛萍是國防科委主任
      李敏的兒子孔繼寧,現在已經是50歲了,他從中國人民解放軍南京國際關係學院畢業后,進入總參謀部,先後被派到中國駐巴基斯坦和英國的大使館,任助理武官,現任民族精神與中國發展研究中心主任,中國青基會「東方崑崙」公益基金管理委員會會長。
     女兒叫孔東梅,1972年出生在上海湖南路262號賀子珍的住宅里。她1996年從北京航空航天大學英語專業畢業后,被北京嘉德藝術拍賣公司董事長陳東升看中,邀她一起創辦泰康人壽保險公司,成為「該公司創始人之一」。
     賀子珍在上海的住宅,原來是周佛海的,因為產權解放以後歸總參,所以現在賀子珍去世后,該處地方改成了一個小賓館,屬於總參的,不知道是不是對外開放?有興趣的朋友,如果去上海可以去瞻仰一下。

這是上海湖南路賀子珍的住宅

湖南路262號,又名湖南別墅,建於1931年,上海市第三批優秀歷史建築。

70多年來,此宅的主人卻都是與近代中國命運息息相關的大人物,其產權的更迭也就像是一段微縮的中國近代歷史。   該宅建造者是英商錦隆洋行的一位大股東。太平洋戰爭爆發后,此宅的主人也許因戰爭已經回國,也許是被關入了集中營。1943年春,汪偽政權的第三號人物周佛海及其妻子楊淑慧成為了該宅的新主人。門前的居爾典路(Route Culty)也隨著周的到來而改為湖南路(周系湖南人)。1945年該樓為國民政府接收,用為軍統局一下屬機關,1946年起作為「中國新社會事業建設協會」總會會址,該會前身是1945年在重慶成立的「人民行動委員會」,兩組織都是由蔣介石授意軍統局牽頭,併合青、洪、袍哥、漢留等派的全國性幫會組織,是軍統特務的外圍組織。

1949年下半年,鄧小平、陳毅兩家曾入住此樓,當時鄧家住在二樓,陳家住在一樓。1954年賀子珍從前蘇聯回國就醫,后寓居在這棟住宅之內,她在這所花園住宅中一住就是30年,直到1984年病故。現為瑞金賓館分館。

    賀子珍和女兒李敏,外孫女孔東梅在一起

 毛主席的外孫,李敏的兒子孔繼寧,因為非常的低調,一般人都不知道。(論壇受限,不讓發照片了,很漂亮的一個小夥子)

     孔東梅1999年赴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攻讀碩士學位。她對自己的身份非常的保密,所以在美國期間,只有駐美大使李肇星知道她是毛主席的外孫女。
     2002年畢業回國后,她創辦了北京東潤菊香書屋有限公司,後來又去北京大學攻讀傳媒博士學位,她現在致力於傳播「紅色經典」。 在北京那個非常有名的798藝術中心裡有她的公司。有朋友如果有興趣可以去看看,經常可以在那裡遇見她。
      孔東梅以前一直隱姓埋名,但世紀之交以來,她雖然仍在公共場合併不太張揚,但已經成了毛家第三代中最有權威的詮釋者和主要代言人。現在她可以說是毛家的第一發言人,這有部分原因是因為她那位表哥毛新宇實在不爭氣,雖然掛著博士、研究員,少將的響亮頭銜,但說話經常的荒腔走板,經常冒出些「世界反法西斯戰爭是斯大林和我爺爺指揮的」的昏話,被人懷疑是否是「弱智」?所以孔東梅只好當仁不讓,有義務有責任出來說話了。

當年李敏曾將女兒出生后的照片帶給父親毛澤東看時,毛澤東為外孫女起名「東梅」。這兩個字既包括他自己的名字「東」又有他一生都喜歡的「梅」。
     所以,李敏的倆個孩子的名,都是外公毛澤東取的。
      孔東梅長得特別像外公,在下巴上也有一顆痣,真是這麼巧。孔東梅說:「媽媽沒有遺傳我卻遺傳了。」所以她是長得最像毛澤東主席的一個。

    像不像主席?

李敏的丈夫孔令華(1935-1999),因為李敏在國防科委遭到了張愛萍的打擊迫害,受到了株連,他後來去了保定的38軍,後來為了照顧夫妻團聚,他又調到了北京衛戍區,但是技術幹部在衛戍區沒有事可做,所以又從衛戍區借調到當時的三機部(航空部)工作。
      後來得到了習仲勛同志的幫助……。他(習仲勛)激動地講毛澤東的女婿也得給出路!難道連工作的權力都沒有?何況令華是個德才兼備的人才。習仲勛同志當即在李敏給他寫的信上批給趙東宛同志酌定:請能予以轉業(大意)」 、
      於是在1990年10月3日孔令華辦了轉業手續,離開了軍隊。
      隨後孔令華去深圳創辦了深圳瑞達科技實業公司。
      1999年,孔令華在廣州參加紀念毛澤東的活動,返程時在廣深髙速公路翻車受傷,骨斷九根,送入深圳紅會醫院搶救,手術時出現嚴重事故;在手術台上麻醉時,就突然仃止呼吸。………。
      紅會醫院只說了一個粗心大意接受教訓,就把這一醫療事故的責任交代過去了。據說當時是因為沒有給麻醉師或主治醫師送紅包,而且因為他為人低調,也沒有說自己是毛澤東的女婿,是當朝駙馬爺!麻醉師或主治醫生沒有盡心盡意去做事,造成了這樣重大醫療事故。
      孔令華死後,醫院一了解,原來死者是毛澤東的女婿,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當時的深圳市衛生局長馬上趕到現場,生怕家屬來找麻煩!後來,因為家屬沒有說任何話,就當一般的醫療事故處理了。
      毛家的一個親人就這樣的離開人世,真是非常的可惜。
      後來在八寶山舉行的孔令華同志的追悼大會上,賈慶林和曾慶紅都送了花圈。     「北京航空航天大學孔令華治喪委員會訃告」,髙度評價了孔令華一生優秀品質和所作出重大貢獻、立功情況;並嚴正遣責了孔令華同志生前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

 中國國民黨副主席、蔣介石之孫蔣孝嚴(左)和北京東潤菊香書屋董事長、毛澤東外孫女孔東梅(右)在一起。毛蔣兩人你死我活爭鬥的時候會想到這一天嗎?

 張愛萍的兒子張勝寫他的父親,遭到時任代總參謀長楊成武的誣陷,感到非常的憤怒!可是張愛萍自己,卻在國防科委把主席的女兒,和駙馬迫害得無處藏身!      李敏說;在那個年代,在別的單位揭批查的目標是『王、張、江、姚四人幫』,她所在的單位批判的對象卻是『王、張、江、姚、李』。李即李敏也!
      當時對於李敏的遭遇,也出於對主席和賀子珍的感情,復出后擔任軍委秘書長的羅瑞卿大將,時任軍委紀委書記黃克誠大將都說了話,但是都沒有用。

    在1980年時,萬里同志還曾經這樣說「沒有想到國防科委(註:原話是國防科委張愛萍,為了照顧他就不再提名字了)把李敏搞成這個樣子。」   
      幸虧當時是余秋里同志擔任總政治部主任,由於他也非常關心李敏夫婦的遭遇,要不是在他的幫助和關懷下,李敏夫婦才得以逃離了國防科委,李敏也才能夠安心的在總政幹了幾年。
      這就是李敏她們為什麼要從國防科委調到了總政,孔令華要調到保定的38軍去的原因。
      孔令華已經冤屈的死了10年了,因為嫂子李敏太低調,兩個侄兒侄女也不合適說這些,更何況他們又不大願意顯山露水,所以孔令華的妹妹孔淑靜(在總參炮兵部科技處任副師職參謀,現在也已退休),覺得再也不能這樣沉默下去,拍案而起,寫了一本書;《唯實—我的哥哥孔令華》。書中有許許多多的不為人知的內幕,很值得一看!
      看了后,你會明白上層的鬥爭和派系是如此的複雜,殘酷!誰也不賣誰的賬!毛澤東的女兒,女婿都難逃此劫!  

      二,李訥
      毛澤東重慶談判回來?手牽著李訥
      李訥系江青的獨生女兒,1940年生於延安。最小的女兒李訥? 1940年8月江青所生。1953年?李訥進北京師範大學附屬女子中學讀書。1959年進北京大學歷史系。1965年大學畢業。

     這一時期毛澤東對她的成長非常關心?多次給她去信?耐心開導循循善誘?父親的來信?字字句句充滿著對她?這個小女兒特殊的憐愛。
      1965年從北京大學歷史系畢業后,直接參加了中央組織部的「四清」工作團,到農村搞了一年「四清」。1966年7月初,她結束了農村「四清」工作來到釣魚台,住進釣魚台十一樓,同當時中央文革辦公室的同志吃住一起。
      在十一樓住了幾天,後來辦公室就搬到了釣魚台十六樓,肖力被分配到辦公室文電組工作,那個時候穆欣安排她處理陳伯達的來信。
      在1966年10月中旬李訥改名為肖力,到平安里3號,踏進了解放軍報的大門,穿上了綠軍裝。幾個月後就擔任了解放軍報總編領導小組組長,直接執掌了軍報編輯出版大權 。

 自67年1月起,肖力又走馬上任中央文革小組辦事組負責人。
      肖力還真有膽有識,上任伊始就在周恩來總理管轄的部門試了第一刀, 整治了一下周恩來。
      肖力的第二刀也不可小覷。她竟然敢向汪東興轄下的警衛釣魚台的大內侍衛——中央警衛局二處下手。但是這一次肖力碰到了硬釘子,讓初出茅廬的肖力也領會到了,軍人的頭,不是那麼好剃的。
      緊接著肖力又碰上了另一件文革中的大事:傅崇碧帶人「衝擊釣魚台事件」。為此,傅崇碧一直對李訥耿耿於懷,因為當時有許多是誤會,而李訥她在整個事件中全部在場知道,她完全可以出來澄清,如果她能夠把一些事情講清楚,傅崇碧他們就沒有事了。但是她沒有說話,致使傅崇碧幾人被徹底打倒!當然,如果那個時候毛和林準備拋出傅崇碧的話 ,那麼另當別論,即使沒有這個魯迅手稿事情,傅崇碧也惡運難逃!
      肖力憑著自己的「能力」和背景,她在文革小組辦事組負責人的位子無人能撼,直到文革小組壽終正寢。
      九大后,文革小組完成了締造人賦予它的歷史使命,李訥這位「紅色公主」也走完了她人生中最耀眼的旅途。

 毛澤東和李訥

 1970年初,毛澤東讓「肖力」到井岡山那裡(江西省進賢縣)的中共中央辦公廳「五·七」幹校鍛練。在那裡,發生了一樁意想不到的事:年已三十的李訥,跟「五·七」幹校中的小徐相愛了。小徐是北戴河管理處的服務員,父親是山海關車站的扳道工。李訥會愛上這樣一位普普通通的小夥子,卻不是「門當戶對」的高幹子弟,消息傳出,人們頗為震驚。
      那時候李訥的堂姐毛遠志、堂姐夫曹全夫都在這所五七幹校,曹全夫是幹校的黨委書記,立即向毛澤東彙報了此事,
       對於生活問題,毛澤東向李訥說過:「要在下面選擇,找個一般人。」李訥和這位一般工作人員談得來,產生了感情。這件事,毛澤東同意;江青不同意。李訥按照自己的意願,在幹校與那位同志結婚了。

  李敏在自己的家中

  回到北京后,李訥一家住在中南海南部豐澤園內的菊香書屋。
       一年以後,他們的兒子出生了,取名為徐小宇。但是「公主」和「農民」之間的鴻溝不是愛情鵲橋能夠跨越的。
      李訥的丈夫小徐,婚後被安排進了中央警衛團,後來江青便找了中央警衛團團長張耀祠,提出送他上大學深造。實際上就是借讀書名義,把他和李訥分開,先造成事實上的分離,繼而促使他們分手。
      最後,分居了一段時間,在小徐被推薦到河北省某大專院校讀書,他們正式辦了離婚手續。孩子歸李訥撫養。易名為李小宇。
     小徐在畢業後去了東北工作。

    起初李訥有中南海門診部的馬曉先護士來照顧, 後來小馬因為工作忙,在離開李訥的那段時間,中辦又從中國人民解放軍305醫院找了兩個護士,去菊香書屋照顧李訥 。
      李訥的孩子是在北京協和醫院生產的,為她接生的,是我國著名的婦產科大夫林巧稚。在孩子生出來后,李訥又回到中南海的家裡,對孩子的護理工作,起先還是由馬曉先護士來做。後來,為了更好地照顧李訥母子,中辦又找了一位南方的老太太,住進了菊香書屋。   
      李訥從江西回到北京,從1973年起,她先是擔任中共平谷縣委書記,後來成為中共北京市委書記處書記(當時第一書記是吳德)。 1973年8月,李訥在北京參加了中共第十次全國代表大會後,李訥自己因為婚姻失敗,精神受到刺激,以身體不好為由,就沒有再返任工作。
      當時她的母親江青沒有派她當毛澤東聯絡員,(這是她的大運!)而是從遼寧調來了毛遠新。使她逃過了致命的一擊,這麼一來,她就沒有捲入「四人幫」的政治陰謀。
  毛澤東去世,江青被捕,李訥那特殊背景一下子消失了,中共北京市委書記當不成了。她跟兒子默默地在北京西郊的一座小院里過著平常人的普通生活。
      到1986年,在李訥感到身體尚可以了,她在中共中央辦公廳秘書局找了一份清閑的工作。然後一直到20世紀90年代退休。
      但是她退休的關係還 在北京市委,沒有調至中央辦公廳。
     在1999年,李訥被全國政協特別增補為政協委員。
      後來在2003年全國政協會議上,正式任全國政協委員。

 李納現在的丈夫是王景清,陝西神木縣馬鎮鎮盤塘村人。現在已經83歲了。
      他是1927年農曆5月13日出生;1936年參加兒童團;1938年參加革命工作;1940年參軍;1944年入黨(當時才17歲)並提干。後來擔任中央組織部安之文副部長的警衛員;
      1947年給劉少奇同志當過任衛士;
      1951年到朝鮮參加了抗美援朝戰爭,榮立過三等功;
      1953年回國,到首都警衛師司令部任警衛參謀,又到警衛師三團任參謀長;所以他認識主席的衛士李銀橋。
      1961年組織上為了培養他,送他到南京軍事學院學習四年;
      1965年畢業后,到昆明軍區怒江軍分區任參謀長。
      在80年代,王景清與毛澤東女兒李訥結婚時,他是軍分區副司令員。(那時候他和原妻子離異了)
      婚後調到了北京軍區。
      王景清是一個標標準準的抗戰老幹部。
      李訥和王景清婚後去監獄看望母親。江青見到這位女婿,很滿意。她說:「老王啊,你年輕時一定很漂亮。你50多了還這麼精神。你們是誰幫忙介紹的?」
      王景清說:「李銀橋和韓桂馨。」
      江青停了片刻,只說了一句:「銀橋和小韓阿姨是好人。」

    這是李訥的兒子第一次公開在大家面前(照片中右邊那個),這是毛家第三代中最小,也是最神秘的一位。他曾經三次改過姓,從上學起,他就不願意說自己的身世。也從不願意照相,更不願意曝光在媒體了。因為是奧運會的需要,因為中央在宣傳上的需要,他才第一次和表姐,表兄一起合影登報。
      也就是從那次,外界才知道了這個主席的小外孫。
      但是,他的相片還是非常少,這是最清晰的一張,是他在參觀軍博時被照的。他長得大概像父親小徐。

 王景清是在正師級上離休的。,一家共三口人。
      李訥的兒子名叫王效芝,(是與王景清結婚以後給兒子改的王姓)。
      王效芝也是毛家第三代中最小的一位,沒有上大學,是母親逼著他去上的旅遊專科學校。
      他從北京市旅遊外事服務職業中專畢業后,第一份工作是在長富宮做門童。(北京人都知道那個地方,在長安街建國門附近);
      後來又調至北京飯店,在那裡擔任禮賓部服務員。
      李訥的獨子王孝芝,現在也快40歲了。前幾年已經結婚,估計應該有了孩子,但是外界不是很清楚。   
      毛澤東曾用名「潤芝」。李訥的兒子就叫孝芝了。自尊自強的個性,特別不喜歡拋頭露面。
      現在他在做文化傳媒。
      現在李訥早已經退休,和老王居住在北京萬壽路一套四室一廳宿舍。兒子效芝對父母都很孝敬。
      李訥書齋旁的客廳正中,曾掛有一幅毛澤東親筆寫給李訥的題詞,「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亦文章」。這幅題詞老人家沒有寫具體時間,卻永遠留下了一位世紀偉人,一位睿智父親對愛女的深情,對中國昨天和今天的感悟。

    李訥的兒子孝芝結婚時,是有劉少奇的兒子劉源和薄一波的兒子薄熙成(薄熙來之弟),作為男女方媒妁的。那時,薄熙成在當北京市旅遊局局長、黨組書記。 也可見其兒媳婦的門當戶對。

    最令人稱讚的是劉源在婚禮上的一番話,至今讓人讚美不已!
          婚禮上,劉源面對幾百位毛家的親朋好友,從容講了一段坦蕩激昂的話,頗耐人尋味:
  ……
  祖先的遺留,良心陋習,好賴香臭,像一鍋亂燉;澤被與貽害,後輩都要承擔,優秀的思想和慘痛的教訓,同樣可貴。我們繼承什麼?全在生者自身所為。當然,必須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青史鑿鑿:毛劉合力,國之幸、民之福,成就了歷史上最輝煌的革命事業;毛劉分離,國之殤、民之難,也鑄成兩位偉人和兩個家庭的最大悲劇。我們今人,必須力保先輩的成功,避免他們的失敗,光大真理,揚棄錯誤。這才是真正的好後代。
  這個世界上,不是沒道理。往往是人們超脫不出感情,意氣用事,不講道理;或不想搞清道理,心裡明知不願信、不願行,不按道理去做。對我們兩家,最簡單的事實證明,和則盛、斗則衰,合是正確、離是謬誤。多淺顯的道理!我們兩家後人,最起碼應該做到,和而不鬥,合而勿離。多明白的事情!不該按理辦事、敏於行止嗎?
  今天,毛澤東、劉少奇兩位老人家,若在天有靈,看到我們舉行如此盛大的婚禮聚會,濟濟一堂,同賀大喜,一定會為我們高興,一定會為有這樣的後代而自豪,一定會為「換了人間今又是」,而「淚飛頓作傾盆雨」!
  語音未落,已是滿堂掌聲、喝彩,有歡呼稱快的,有嘖嘖稱奇的,有喜極而泣的……
  最後劉源與大家共祝:
  祝新人百年合美!
  祝所有家庭合好!
  祝國家和人民和諧!
  祝中國和世界和平!
  紅火熱鬧中,李敏的女兒孔東梅跑過來,小聲說:「劉源叔叔,你——真——棒!

    毛澤東孫子毛新宇(右二)、孫媳劉濱(右一)、外孫女孔東梅(左二)、外孫王效芝(左一)向地震災區捐款10萬元

 姐妹倆由於各自母親的不同,人生的經歷有著很大的區別,文革中江青是灸手可熱,地位如日中天,女兒也就沾光了,工作不到一年就是軍報的總編!在當年那可是副部級啊。所以有人說論乘火箭,當年的林立果遠遠比不上肖力。     但是物極必反,四人幫倒台,李訥也就下台了,要不是看在主席面上,當時要處理她的呼聲很大。所以一記重拳就把她打回了地下!
     那時候是怎麼一種情況?請看她第一次去韶山的景象;
     李納知道父親的老家在韶山,但一直沒有回去過。她一直在尋找著來韶山的機會。因為她不敢一個人去,也不敢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和姓名。
     1984年8月,李訥結婚了,那年她已經是44歲了,在丈夫王景清陪同下,終於踏上了去韶山的列車。
     但是在韶山管理局的接待名單里,就只填有王景清參謀長的名字。
     王景清出現在毛主席韶山故居的土路上,大家將他簇擁在中間,陪著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參觀。李訥遠遠地拉在後面。在參觀毛澤東少年時代勞動的一些傢具時,李訥手摸著父親兒時用過的家什,內心裡涌動著一種難言以狀的情緒。為了不讓其他的人注意到她情感的變化,她再一次將自己拉遠了與參觀人群的距離。
     李訥撫摸著舊時父親的勞動用品,似乎能感受到依稀殘留的餘溫,內心百感交集。她的行為,讓韶山管理局的幾位陪同參觀的負責人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王參謀長為何還帶來了一個穿著很土的中年婦女。
     在從堂屋裡穿過,進入牛欄房時,李訥靠在門框上,情感難以自持,王景清將其看在眼裡,他想去扶扶她,但是,昨晚她的囑咐是那麼的堅決。(不許在韶山那裡露出她的真名)
     王景清放棄了,只得埋頭跟著陪同的人群往後山曬穀坪方向走。
     一行人上了曬穀坪。曬穀坪下,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這是毛澤東同志小時候勞動的地方」。 李訥也看到了這塊牌子,這塊曾經多次出現在她夢中的田地與標牌。
     李訥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她的內心翻江倒海般,涌動著對父親的懷念,淚水像山澗溪流的水,奔涌而出。一聲壓抑的哭聲,重重地從胸腔里噴了出來。她一下跪在那塊父親曾經勞動過的田埂上,一雙手向泥里挖去,挖去,並深深地插在泥土裡!
     她的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人們不知道這個沉悶地飲泣著的中年婦女是誰。
     王景清立即衝出了人群,跪下來,扶著李訥。他那軍人的大手,殷殷地為她擦去淚水。     王景清覺得再也不能隱瞞什麼了。他扶著李訥,向韶山管理局的領導人解釋說:「這是李訥,是毛主席的小女兒李訥!」      李訥?毛主席的幺女兒李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當驚呆了的人們仔細打量時,這才看清楚了這位酷似毛澤東的女人是誰。
     李訥已經擦乾了淚水,她怔怔地望著父親勞動過的土地,父親小時候爬過的遠山,心裡不知什麼滋味,酸甜苦辣痛,什麼都有。
     韶山管理局的負責人責怪李訥:「你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啊?你這是為什麼啊?」       王景清言語不多,想說些什麼,沒有說出來。
     還是李訥說出了自己的憂慮:「我是江青的女兒,我母親做了很多讓人憤恨的事,所以,我怕……」
     一位領導含著淚說:「不錯,你是江青的女兒,但是你更是毛澤東——毛主席的女兒啊?你回到了韶山,這裡不就是你的家嗎?」
     人群里一陣唏噓,所有的人都心事重重地哭了。

 對毛遠新,有許多人非常的痛恨他,其實毛遠新也是無知的被綁在了四人幫的戰車上。
      毛遠新是在毛主席和江青身邊長大,對他們有感情也是很自然的。毛遠新有時寫信稱毛主席為爸爸,稱江青為媽媽。在一般人看來,這也無可指責,但毛主席批評過他這樣的稱呼。有一次,主席批評毛遠新,「你的親生父親是毛澤民,你的親生母親是朱旦華,你的繼父是方誌純。你怎麼叫我和江青為爸爸媽媽呢?人長大了,也不要六親不認嘛。」但是江青卻得意地說:「遠新也當了幾年省委書記了,在政治局會上我叫他同志,他也叫我同志,回到家裡愛叫什麼就叫什麼。」
         由於毛遠新具有很高的知名度,又因為他是「文化大革命」中的風雲人物,深得毛澤東和江青的信任,差一點成為毛澤東的接班人。1976年毛澤東逝世后,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毛遠新被捕入獄。
  1993年10月,毛遠新17年刑滿后,被安排到上海汽車工業質量檢測研究所工作。
  1996年毛遠新全家遷入上海市政府分配的新居。毛遠新的工資從1993年的600元逐漸長到了2001年的1600元。
  2001年2月,毛遠新退休,按高級技術職稱標準,每月領取1080元的養老金,並享受烈屬待遇。
       毛遠新的女兒名叫李莉 ,她是在1977年1月出生的。但是那個時候毛遠新剛剛被關押3個月,新婚的妻子全秀鳳也正在隔離審查中,只能一個人帶著她。女兒在10個月大時,由於高燒不退,醫院裡長時間的大量使用青鏈黴素,結果導致雙耳失聰。所以毛遠新的女兒是一個聾啞人。
       莉莉很爭氣,長大后考上了上海大學美術學院的聾啞人**教育大專班,2000年已經拿到了畢業證書。
        毛遠新的遭遇也是讓人唏噓不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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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宜修 2012-3-2 12:11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亦文章」。
回復 美國魯漢 2012-3-2 12:51
一段歷史,百感交集.......
回復 綱舉目張 2012-3-3 04:05
老毛可以把王洪文弄上來當接班人,卻沒把毛遠新提上來,一直不解.
回復 好啊好啊1 2012-3-3 11:14
這毛家人與別人斗的時候是其樂趣窮,等別人斗他們家的人的時候就不讓別人其樂趣窮了?
張愛萍整毛女婿肯定事出有因。當年張愛萍在葉劍英和鄧小平提攜下,在數次發射衛星失敗的情況下去國防工科委工作,遭到的是極大的困難。要不是毛家女婿孔令華在那裡搗亂,誰能將張愛萍整成那麼慘呢?張頂住壓力,成功地領導著國防工科委發射了衛星,但是,在毛主席領導的四人幫眼裡卻成了眼中釘,張春橋就有名言:衛星上天,紅旗落地。批鄧、反右傾后張的日子不知道過得如何。
所以,在毛死後,為了撥亂反正,為了中國國防事業的發展,將反對國防現代化的毛在國防工科委的代理人整一整,有什麼可抱怨的?
再有,孔令華的死亡一事,麻醉意外,這是做過手術的人在手術前醫生和病人的談話中必須談到的。誰也不想讓人隨便死亡。這和送不送紅包,事先提不提是毛家女婿毫無關係。舉個典型的例子,那就是文革時權可炙手的張春橋的妹妹闌尾炎需要手術治療。張春橋的大本營上海又是領導出面組織最後的手術班子對她進行手術,但是,這是麻醉師緊張中出了錯,將麻醉劑和氧氣的管子接錯了。結果,張家妹妹就那麼死了。當然,依照農民痞子毛的惡習,麻醉師被整的七葷八素、吃盡了苦頭。文革時張春橋的妹妹,和過氣的毛家女婿,那個在那些農民痞子習氣重的人們眼裡重要,受重視呢?

嘿嘿,
好啊好啊!
回復 HappyUSANA 2012-3-4 10:11
美國魯漢: 一段歷史,百感交集.......
是啊
回復 g深海 2012-3-5 16:09
綱舉目張: 老毛可以把王洪文弄上來當接班人,卻沒把毛遠新提上來,一直不解.
偉人的光明磊落,讓那些污穢不堪的王八蛋們徹底「底掉了」
回復 美國魯漢 2012-3-6 23:40
好啊好啊1: 這毛家人與別人斗的時候是其樂趣窮,等別人斗他們家的人的時候就不讓別人其樂趣窮了?
張愛萍整毛女婿肯定事出有因。當年張愛萍在葉劍英和鄧小平提攜下,在數次發 ...
說話要有依據,不能因為心裡有氣或有仇就不顧事實說話。
張春橋的妹妹是在當時上海中山醫院所屬婦產科醫院死於你說的事故,張事後來看了妹妹遺體,並沒有說什麼話。現在許多當事人都還健在,有的還在美國。
近年還在網上看到相關者寫的這件事的回憶文章,事隔多年,寫得依然客觀和清晰。
回復 美國魯漢 2012-3-6 23:42
HappyUSANA: 是啊
謝同感。
回復 好啊好啊1 2012-3-7 11:41
美國魯漢: 說話要有依據,不能因為心裡有氣或有仇就不顧事實說話。
張春橋的妹妹是在上海中山醫院死於你說的事故,張事後來看了妹妹遺體,並沒有說什麼話。現在許多當事人都 ...
張春橋是沒有說什麼,但是,麻醉師被整的事傳的到處到處都是。張是不是說過什麼,在什麼人面前說過什麼,你知道的那麼清楚?你是張的秘書?張需要說什麼嗎?就算是張不說什麼,可是中國的事就是這麼奇怪,下面的人為了向張表示忠心,洗脫自己瞎指揮的罪惡,將禍嫁給他人的事發生太自然不過了。好啊好啊並沒有說張春橋發話整人的呀!
好啊好啊就事論事而已,再者了對張春橋也沒有什麼氣呀仇呀的。你是不是說話,寫帖子就是因為你心裡有氣,或有仇?請不要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

張妹妹死於醫療事故一事,是大學時聽學醫的中學同學講的,整人的事是出國后看到的。可就這麼巧,你看到的是客觀和清晰,好啊好啊也覺得自己看到的是個官和清晰。
方兆麟醫生是上海高幹醫療小組的成員。1974年,在為張春橋之妹做手術時,因發生醫療事故,后被打成「反革命」,關入獄中。 難道方醫生74年後被提拔高官,得到厚祿,過的事天堂的生活?

嘿嘿,
好啊好啊!
回復 美國魯漢 2012-3-7 16:08
好啊好啊1: 張春橋是沒有說什麼,但是,麻醉師被整的事傳的到處到處都是。張是不是說過什麼,在什麼人面前說過什麼,你知道的那麼清楚?你是張的秘書?張需要說什麼嗎?就算 ...
方醫生事後被「隔離審查」過,並沒有打成「反革命」。說話應該實是求是。
作為醫德高尚醫術精湛的方醫生事後和至今對這起重大的醫療事故心裡很難過,在那個年代沒有被「四人幫」害死已屬大幸,哪裡還可能想什麼高官厚祿和天堂生活?
回復 好啊好啊1 2012-3-8 11:14
美國魯漢: 方醫生事後被「隔離審查」過,並沒有打成「反革命」。
作為醫德高尚醫術精湛的方醫生事後和至今對這起重大的醫療事故心裡很難過,在那個年代沒有被「四人幫」害死 ...
簡單的醫療事故需要隔離審查?看樣子你還要方醫生感謝四人幫沒有害死他呢?是吧?隔離審查很舒服是不是?好啊好啊聽到這些只是聽過的東西就感到毛骨悚然了,經歷過的人沒有七葷八素的感覺?

不要說方醫生了,是人聽到這樣的事就會對這些問題感到遺憾和難過。但是,這就需要隔離審查?

你要是覺得隔離審查很好玩,你那麼感恩戴德的話,那你就找個機會去讓人家隔離審查一番吧!



嘿嘿,
好啊好啊!
回復 美國魯漢 2012-3-9 00:57
好啊好啊1: 簡單的醫療事故需要隔離審查?看樣子你還要方醫生感謝四人幫沒有害死他呢?是吧?隔離審查很舒服是不是?好啊好啊聽到這些只是聽過的東西就感到毛骨悚然了,經歷 ...
我僅僅是闡述事實,說話應該客觀事實。我的話里從沒有說過「需要隔離審查」,請尊重事實。
「隔離審查」是當時的一種迫害,而打成「反革命」當時將是更為嚴重的一種迫害,性質和程度和結果是不同的。如若你經歷過文革,應該清楚這些。
我有家人和親屬受到過「隔離審查」和迫害,我的感同身受一點也不會比你差。謝謝多次回復。
回復 好啊好啊1 2012-3-9 08:23
美國魯漢: 僅僅只是闡述事實,說話應該客觀事實。
「隔離審查」是當時的一種迫害,而打成「反革命」當時將是更為嚴重的一種迫害,性質和程度和結果是不同的。如若你經歷過文 ...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還是去看看你對我的指責吧。我經歷沒經歷文革和這件事毫無關係。將一起醫療事故,特別是麻醉時並不罕見的意外,進行隔離審查,政治迫害,我說整的七葷八素的,你就要指責我。
這種事只有農民痞子毛這類東西能幹的出來。現代醫學誕生於西方,可是在東方,特別是到了1975年時,在其實施過程中出了不可避免的問題,不是從技術方面尋找原因,而是動不動拿來進行政治迫害。我在這裡說說,你就要說我說的不符合事實。是你想象的不符合事實吧!

嘿嘿,
好啊好啊!
回復 美國魯漢 2012-3-9 23:24
「麻醉時並不罕見的意外」?你常見這樣的意外?哪一家醫院這樣的事情「並不罕見?請舉例說明。
你上面說的方醫生被打成「反革命」,難道是事實嗎?
回復 美國魯漢 2012-3-10 00:17
好啊好啊1: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還是去看看你對我的指責吧。我經歷沒經歷文革和這件事毫無關係。將一起醫療事故,特別是麻醉時並不罕見的意外,進行隔離審查,政治迫害,我 ...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不是事實。因為你上面的每個回帖證明了你是知道我在說什麼的。
「我經歷沒經歷文革和這件事毫無關係」——— 錯!有關係。 沒有經歷過文革的人,不知道當時的「隔離審查」和被定性為「反革命」的不同,所以我在上面的帖子里指出了; 而經歷過文革的人是很清楚兩者的不同的,是不會混淆的。
回復 好啊好啊1 2012-3-10 10:09
實在是懶得看你在說什麼。既然你如此較真,好啊好啊就複習了一下你我所爭論的,。知道你是在說什麼了。好啊好啊前面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是你對好啊好啊所說的被打成「反革命」一說有異議。隔離審查據說是文革時對付地富反壞右等有現行罪行的
「麻醉師方兆麟與柯慶施之死
來源:摘自《出沒風波里》

  方兆麟醫生是上海高幹醫療小組的成員。1974年,在為張春橋之妹做手術時,因發生醫療事故,后被打成「反革命」,關入獄中。

  張春橋的妹妹張佩瑛不算高幹。只是由於她是張春橋的妹妹,所以像對待高幹一樣對待她的醫療手術。上海婦產科醫院黨總支在擬定「手術組名單」時,感覺麻醉師葉景馨恐怕難以挑此重擔,就向黨委提出,要求派中山醫院麻醉科主任方兆麟醫師。

  方醫生當時年近「知天命」,有著多年麻醉經驗,又是該科唯一的黨員。葉景馨曾師從於他。

  上級規定,方醫生倘離開上海3小時以上,務必事先徵得領導同意,並告知行蹤。因為他是高幹醫療小組成員,多年來參與為柯慶施、劉亞樓等高幹治療。當年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時,他是上海應急治療小組成員。理所當然,婦產科醫院黨總支對方兆麟醫師寄予厚望。

  然而,正是由於臨時點將,方兆麟匆匆趕去,卻出了醫療事故,導致張佩瑛死亡。這下子驚動了張春橋。「上面」派出專門的調查小組,對方兆麟進行調查,把醫療事故擴大為「反革命事件」,甚至懷疑方兆麟是「特務」!

  經過再三調查,調查組查不出方醫生的政治問題。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人密告「特級情報」:當年,柯慶施是在方兆麟打了一針硫苯妥鈉之後死去!這次,張佩瑛也是在方兆麟打了一針硫苯妥鈉之後死去!

  柯慶施曾任中共中央委員、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中共中央華東第一書記、南京軍區第一政治委員、中共上海市委第一書記、上海市市長。

  1965年4月9日,柯慶施突然病逝於四川成都,終年63歲。


  早在「文化大革命」初期,有人藉助於傳單、大字報、紅衛兵小報,在全國範圍內造謠,把污水潑向賀龍元帥和中共中央西南局書記李井泉同志,誣陷他們「謀害」了柯慶施。張春橋曾派人秘密調查過柯慶施之死,沒有查到賀龍、李井泉「謀害」柯慶施的任何「罪證」。

  1969年6月1日——早在張佩瑛死亡前5年,方兆麟便已寫了一份詳細材料交給黨組織,清楚地說明了自己參加搶救柯慶施的經過。當時,組織上經過外調,證明方兆麟所述屬實,去除了疑問。方兆麟依舊參加高幹醫療班子。

  方兆麟醫師所寫的參加搶救柯慶施的經過是一份極為珍貴的史料:1965年4月6日上午10點,我正在中山醫院手術室工作。忽然,黨總支來電話,告知有緊急任務,準備好麻醉機、麻醉藥等,隨帶一點風涼衣服后等一會兒就有車子來接,與護士唐子林一起做準備工作。電話未告知去什麼地方,為誰治病。

  不久,汽車接我和唐子林到機場。機場上停著一架專機。同去的有上海第一醫學院、上海第二醫學院、華東醫院的醫生、護士。此外還有上海市委書記王一平。

  中午,專機起飛。到成都已是傍晚。到達招待所以後,才知為柯慶施治病。柯慶施的保健醫生胡允平作了介紹:柯慶施昨晚赴宴,回來睡前又吃了些花生米,覺腹痛。經過成都和北京的醫生會診后,未見好轉。所以上午來電,請上海醫生來。

  次日(4月7日)上午,由四川醫學院麻醉醫師閔龍秋等陪同,一起到四川醫學院附屬醫院看手術室、麻醉機以及手術用具,選擇好一手術室,準備為柯慶施動手術用。從崔子義、董方中處了解到,柯慶施暫不宜手術,目前的診斷第一為膽囊炎,第二為胰腺炎。

  下午,大約二時至三時間,我被叫去。與醫生們商量用什麼鎮靜劑可使他安靜下來。我提出用硫苯妥鈉。會診醫生們同意。護士把0.5克硫苯妥鈉用注射用的蒸餾水沖成2.5%濃度的溶液20毫升。之後,我本想請當時在柯慶施身旁的醫生去注射,因為我知道柯慶施不喜歡見到陌生的醫生。當時,華東醫院院長薛邦琪要我去注射。我戴好口罩,帽子,拿著注射器,來到柯慶施床前。

  在我動手之前,醫生、護士們作了分工,一部分觀察呼吸······」

嘿嘿,
好啊好啊!
回復 好啊好啊1 2012-3-10 10:15
美國魯漢: 我僅僅是闡述事實,說話應該客觀事實。我的話里從沒有說過「需要隔離審查」,請尊重事實。
「隔離審查」是當時的一種迫害,而打成「反革命」當時將是更為嚴重的一 ...
現在好啊好啊和你一道複習一下你是在一開始時如何指責好啊好啊:「說話要有依據,不能因為心裡有氣或有仇就不顧事實說話。
張春橋的妹妹是在當時上海中山醫院所屬婦產科醫院死於你說的事故,張事後來看了妹妹遺體,並沒有說什麼話。現在許多當事人都還健在,有的還在美國。
近年還在網上看到相關者寫的這件事的回憶文章,事隔多年,寫得依然客觀和清晰。"

很明顯是你在這裡放空炮,結果一炮放空,為了掩飾你的幼稚的做法,開始了為「反革命」這個詞做文章了。因為和你一開始指責我的帖子不一致,所以好啊好啊看不懂了。

你如何知道方醫生沒有被打成反革命的呢?

葉永烈的書里都寫了。可能是沒有被張春橋打成反革命,但是,低級別的人員是不是叫嚷過他是反革命呢?

嘿嘿,
好啊好啊!
回復 好啊好啊1 2012-3-10 10:24
美國魯漢: 「麻醉時並不罕見的意外」?你常見這樣的意外?哪一家醫院這樣的事情「並不罕見?請舉例說明。
你上面說的方醫生被打成「反革命」,難道是事實嗎?
麻醉意外當然是並不罕見的意外了,但是,其後果不同而已,死人的事是罕見的。可是麻醉意外不是罕見的。

麻醉意外是指麻醉期間由於麻醉操作、藥物的特殊作用、手術不良刺激(例如神經反射)以及病人自身存在的病理生理改變等因素,導致一些意想不到的險情發生,嚴重者甚至死亡。

不然的話,為什麼做手術時,醫生談話時,都必須提到麻醉意外呢?

嘿嘿,
好啊好啊!
回復 好啊好啊1 2012-3-10 10:35
美國魯漢: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不是事實。因為你上面的每個回帖證明了你是知道我在說什麼的。
「我經歷沒經歷文革和這件事毫無關係」——— 錯!有關係。 沒有 ...
大膽推理之七:大嫂和表姐夫受審!

調查組在方兆麟的大哥方兆祥身上找不到「縫」,把目光轉向大嫂孫用余。孫用余的身世,彷彿跟調查組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她身上的「縫」實在太多,弄得調查組無所適從,不知該從哪裡下手。倘若有縫「就查」的話,調查組的成員再增加幾倍,恐怕也不夠用!

他們一查閱孫用余的檔案,就感到頗為棘手,因為她的父親是大名鼎鼎的孫寶琦!

1956年11月22日的《新民晚報》,曾這樣介紹過孫寶琦先生:「清朝時他做過大學士,做過駐俄、比、法、德、奧四國公使。辛亥革命時,他正做山東巡撫,曾一度獨立。在北洋政府里,他做過總長、國務院總理……」

孫用余有著這樣的父親,在調查組看來,當然是一條大「縫」。然而,孫用余有五個母親、十六個姐妹(她排行十五)和八個兄弟。這二十四個兄弟姐妹,有著各種各樣的「縫」。如果再加上數十個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都要查一查的話,調查組縱有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

調查組對孫用余審查了一陣,實在查不了那麼多的「縫」,只得不了了之!至於方兆麟的表姐夫錢宇人受到審查,說來也是一條奇聞:竟是因錢宇人的兒子錢大復的一張照片引起的!

那是在錢宇人家中,玻璃板下,壓著兒子的一張照片:頭戴耳機,手按電鍵,「桌上有類似發報機般的東西」!頓時,調查組的神經又興奮起來。因為他們曾查過方兆麟家的「嘀、嘀、嘀」問題,查不出什麼名堂,如今錢宇人的兒子居然「嘀、嘀、嘀」,豈能輕易放過!調查組立即作如下「推理」:方兆麟「謀殺」張佩瑛,受命於「帝、修、反」,而他與國外的聯繫,是通過表姐夫的兒子收報、發報!

於是,自1974年7月19日起,對錢宇人立案審查。除了查政史、查海外關係、查錢宇人與方兆麟的關係等六大問題之外,重點放在查他的兒子的收發報機。

一查,兒子錢大復真的有收發報機!

然而,當調查組追查到錢大復所在的學校里,老師卻如實地說明了如下情況:

「錢大復同學練習收報、發報,是本校規定的國防訓練項目。除了他以外,許多同學也要進行這一訓練。錢大復同學的電訊器材,是本校打了證明,讓他到舊貨商店買的。」調查組跟蹤追擊,查到舊貨商店,果真查到學校為錢大復所開的證明。

唉,東奔西查,調查組又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其實,倘若讓福爾摩斯來查此案,恐怕就省勁得多,根本用不著對錢宇人進行立案審查。福爾摩斯顯然會說:「倘若他的兒子是特務,他怎麼會把收發報的照片公然壓在玻璃板下!」

何等荒誕、可笑的「立案審查」,調查組的先生們大約忙糊塗了吧!

調查組忙哪。調查組忙得很哪。查了不知多少條「縫」,鑽了不知多少個「洞」。風塵僕僕,夜以繼日,秘密調查組肩負著「中央首長」的重託,真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真是「刀山敢上,火海敢闖」。僅上海一地,調查組審查所及,達四局二區,即化工、儀錶、郵電、輕工四局,盧灣、普陀二區。此外,外調還涉及北京、內蒙古、新疆、廣西、四川、雲南、江蘇等省市區。查了方兆麟,立案審查了方兆麟的妻子、大哥、大嫂、二姐、二姐夫、表姐夫及表姐夫之子,查了起重工虞國夫、護士龔雅琴。還立案審查了方兆麟的四弟方兆強,弟媳許風珊;還審查了方兆麟和萬廷鈺的許多親屬、同事、朋友。就連出事的那天清早,一個從蘇北來滬的人,偶然在中山醫院門口跟方兆麟說了幾句話,也「有人反映」,結果,那個人受到審查!

更有甚者,長途台的一位接線員,在長途電話中常常聽見關於方兆麟的事,偶爾向中山醫院總機問了句「你們醫院那位麻醉醫生怎麼樣了」,居然也被調查組查到了,受到審查!聽說調查組如此「忠心耿耿」,如此「認真負責」,「不放過一個疑點,不漏掉一條線索」,王秀珍眉開眼笑,得意了:「這個案子,如果交給公安局去搞,我看就搞不出來!」她對調查組不斷打氣:「你們要繼續全力以赴查清問題,不要難為春橋、洪文同志了!」

不過,調查組也非鐵板一塊,其中有死心塌地替張春橋賣命的,也有不以為然的。調查組的一位成員實在看不下去,寫信給徐景賢,指出:「至今,我沒有發現方兆麟有蓄意謀害的事。現在調查組拚命從這一方面去查,恐怕不妥。」徐景賢把這一意見轉告王秀珍。王秀珍哪裡聽得進。她說,她到張春橋家看過了,張春橋在寫給兒子的信中講,張佩瑛呈在兩條路線的鬥爭中犧牲的,聽說張春橋發話了,頓時查得更凶、更起勁了,非欲置方兆麟於死地而後快,以求報效於張春橋。

大膽推理之八:追查柯慶施之死。

說實在的,不論是查打字機,還是查送蛋糕,查來查去,查不倒方兆麟,無法把醫療事故「推理」為「政治謀害」。方兆麟是「主犯」,此人不倒,全案難破。調查組把注意力集中到方兆麟身上。

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人密告「特級情報」,說得有鼻子有眼:柯慶施是方兆麟害死的!柯慶施是在方兆麟打了一針硫苯妥鈉之後死去的!這次,張佩瑛也是在方兆麟打了一針硫苯妥鈉之後死去的!

誣告,也需要某種「才能」——把假的說成比真的還真。「有人反映」說,最值得注意的是,方兆麟給柯慶施所打的那一針硫苯妥鈉,是他從家裡帶到成都去的,而那一瓶硫苯妥鈉是他的哥哥方兆樣廠里生產的!

何等聳人聽聞!似乎方兆麟以同樣的手法害死了柯慶施和張佩瑛,而他的大哥方兆祥一直是「幫凶」!

還有人「反映」:在張佩瑛死後,為了查驗所用的硫苯妥鈉是否混入毒物,曾尋找過那支硫苯妥鈉空瓶。可是,查遍手術室,未能找到,最後在洗手間地上找到。一定是方兆麟有意藏匿罪證——他給柯慶施也打硫苯妥鈉。這一「特級情報」非同小可。比起張佩瑛來,柯慶施要大得多了。柯慶施是中共中央委員、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中共中央華東局第一書記、南京軍區第一政治委員、中共上海市委第一書記、上海市市長。

在「文革」中,報上提及柯慶施,往往總要冠以如此親切的稱呼——「毛主席的好學生柯慶施同志」。調查組一旦能夠查明方兆麟是「謀害」柯慶施的「兇手」,不用說方兆麟必死無疑,而調查組會立一大功,震動全國,個個飛黃騰達。然而,這卻是一個高難度的命題。調查組查訪了參加搶救柯慶施工作的醫務人員。這些醫務人員不怕壓力,忠於事實,寫下一份份外調材料,證明方兆麟無罪,使調查組找不出一條「縫」。

其中以華東醫院院長、搶救柯慶施醫療小組負責人薛邦琪寫的材料最清楚、最有力,也最富有權威性:……柯慶施夫人反映柯慶施非常煩躁,我和林、董、陶、崔等醫師商量以後,考慮用硫苯妥鈉,並提出請方兆麟參加討論。方兆麟來后,我請他考慮用硫苯妥鈉是否安全有效。方兆麟說:「小劑量是安全的。」於是,決定用此葯。葯由方兆麟和胡允平一起配製。方兆麟說,用小兒科劑量。配製時還戴口罩。配好葯,由陶、方、我、胡一起進入柯慶施卧室。方兆麟打針,我們看著。他打得很慢。打完以後,病人打呼嚕了。觀察了一會,感到很好,方兆麟就退出。我一直在柯慶施身旁。約半小時后,柯慶施手腳動了一下,但人未醒……

柯慶施死後,我們在成都分析死因,對利用硫苯妥鈉認為沒有什麼關係。因為打了硫苯妥鈉后,人會動,呼之也能答應,話也會說。討論由吳階平主持。

調查組本來把柯慶施之死當作王牌,不料一番之後,方兆麟依然打不倒。

大膽推理之九:查出「後台」王維國!

調查組的小樓里,煙霧繚繞。煙灰缸里的煙頭,跟雙眉緊鎖的調查組成員所絞的腦汁成正比。桌上。攤著那封他們不知讀了多少遍的徐景賢轉來的密告信。驀地,其中的一段使他們產生靈感:「我們感到,如果張佩瑛同志死亡是一次政治陷害事件,問題就要想得複雜一些,可能不只是方兆麟一個人的問題。中山醫院現任總支書記F是空四軍的……」

哦.「空四軍」,意味著什麼?

調查組飛快地聯想到空四軍頭目王維國!

王維國,林彪死黨也。中山醫院的軍宣隊,是空四軍派出的。調查組把空四軍跟王維國畫上了等號。儘管在「九·一三」事件之後,王維國早已鋃鐺入獄,何況空四軍的廣大指戰員並非「王家班子」。但是,調查組卻把張佩瑛事件跟「十次路線鬥爭」聯繫起來,跟王維國聯繫起來,跟空四軍聯繫起來,追查方兆麟的「後台」。這麼一聯繫,這麼一追查,又產生一連串奇奇怪怪的精彩故事。奇怪故事之一,「中山血庫存有張春橋血型」!這句話,是調查組查閱中山醫院會議記錄時,查到的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調查組如獲至寶,立即上報「康辦」。很快的,張春橋也知道了這一重要消息。

這句話,其實頗為令人費解:「中山血庫存有張春橋血型」,是張春橋過去到中山醫院驗過血,所以那裡有張春橋是什麼血型的記錄。如果這樣的話,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知道了張春橋的血型是什麼,這又有什麼了不起?

不,不,調查組一追查,查到了「空四軍」頭上,覺得問題的性質越發嚴重了。因為調查組核對了幾份會議記錄,發覺那句沒頭沒腦的話是記錄者偷懶而省略的,全文應為:

「1971年11月,婦產科軍宣隊副組長S交代:『支左辦公室知道,中山醫院有張春橋同志的血型材料。」

是呀,問題怎麼會不嚴重:空四軍的「支左辦公室」從中山醫院知道了張春橋的血型材料,可見中山醫院的路線鬥爭、階級鬥爭情況多麼複雜,怪不得會發生「謀害」張春橋之妹事件!

查!這樣重大的問題,豈可放過?帶著「敵情觀念」,開調查會,查線索,查來查去,這才查明:原來,在1967年國慶節前後,華東化工學院的學生Y和Z,參加了上海「炮打張春橋」事件。後來,受到追查。他們把一份材料交給一醫的一個學生。那個學生後來在中山醫院血庫工作,便把材料藏在血庫里……

輾轉傳言,猶如通過一面面哈哈鏡似的,使事實完全走樣、變形,以至成了「中山血庫存有張春橋血型」!

查了半天,跟方兆麟無關,跟空四軍無關,跟張佩瑛死亡事件無關,只得作罷。

奇怪故事之二:王維國派人偵察張佩瑛住處地形。這件事當然非同小可。王維國派人偵察張佩瑛家的地形,意味著什麼,那是不言而喻的。這件事也意味著:「謀殺」張佩瑛,由來已久。方兆麟的「後台」,就是王維國!

然而,這又是一個輾轉「翻印」、完全走樣了的故事。那是在1971年7月,張佩瑛因乳房出現腫塊,在中山醫院開刀之後,住在十二病房。 那天,張春橋之妻李文靜來到病房探望,被軍宣隊得知。於是,軍宣隊向上彙報,很快傳入王維國的耳朵。

8月中旬,張佩瑛出院,在家休養。一輛淺灰色的華沙牌小轎車,駛過大世界時,停了下來。車上坐著二個軍人,兩男一女。他們商量一下,在食品店裡買了兩瓶桔子水。轎車駛入高安路。三位軍人步入張佩瑛家。他們放下桔子水,說道:「首長對你的病很關心,他特地派我們前來看望。」不言而喻,這「首長」是王維國。

那位女軍人,乃空四軍模範軍醫。她說出了首長的意思:「空四軍醫院的醫療條件好,歡迎你到那邊住院!」

客套一番,小轎車揚長而去。這就是「偵察地形」的經過!其實,這只是一次「友好訪問」,聯絡感情而已。王維國聽說派去的使者,竟然只買了兩瓶桔子水為禮,曾大發脾氣,責怪他們太寒酸!至於「偵察地形」,用得著派三個人坐小轎車去驚動張佩瑛?這是極普通的軍事常識。然而,調查組偏愛上綱上線,故弄玄虛。

不過,有一件事,倒是千真萬確。經調查組彙報之後,曾使張春橋暗暗吃驚:王維國曾秘密調看了張佩瑛的檔案,不僅從中知道了張佩瑛過去曾隱瞞政歷、虛報學歷、風流韻事等等,而且知道了張春橋父、母張開益、宋蕙卿的種種情況。

從此,張佩瑛的幹部檔案被張春橋下令封存、調走,不許任何人查看!於是,中山醫院黨支書記P受到了調查組秘密審查。上掛下聯,審查面越來越寬,打擊面越來越大。

    王洪文重申「此案要嚴肅處理」

絕密檔案里的一份《情況彙報》:

「1974年6月24日上午七時半左右,實驗室工作人員發現放在工作服袋裡的鑰匙不見了,到處尋找。這時,方兆麟聲稱在上廁所時,在那裡地上拿把鑰匙,交了出來。「經追查,昨天下午五時左右,方兆麟上廁所時,從掛在門后白大褂的衣袋中,拿走實驗室的鑰匙,偷偷放在洗澡間門框上方。準備要尋死時,用鑰匙打開實驗室煤氣間,以煤氣自殺……」

方兆麟被關押在中山醫院的動物室里,欲死未成。十幾天後,一輛越野車把他送往上海西郊哈密路,投入秘密監獄。那裡是一幢幢花園洋房,誰也沒想到竟是秘密關押重要犯人的所在。單獨隔離。看守透過門上的小洞,隨時監視著方兆麟的一舉一動。偶然,他在每天十分鐘的放風時間裡,有一次看見一個女人走進他對面的監房。又很偶然,從對面房間傳出的審訊聲中,他得知那女人是林彪死黨王維國的妻子。

他明白,他落到什麼地步——他確確實實成了要犯!十一次,十二次,……十七次,十八次……調查組一次又一次前來審人。今天審訊這個問題,明天審訊那個問題。

他們彷彿要用顯微鏡把他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查一遍!調查組向他提出一個又一個奇怪的問題:「你上中學的時候,騎的那輛英國力士牌白行車,從哪兒來的?你跟英國有什麼關係?」

唉,他還吃過美國奶粉,用過日本牙膏,穿過印度綢、蘇聯布,調查組怎麼忘了調查?「你家廁所的燈,為什麼一會兒紅,一會兒綠?那是什麼信號?」

唉,廁所里點的是一盞經濟燈,本來用紅色燈管的,壞了以後換上綠色燈管,難道這也是「特務活動」?面對神經質的調查組,方兆麟的神經也被擾亂得有點不正常了?他被投入秘密監獄,急壞了妻子萬廷鈺。如果不是因為家中有三個孩子需要照料,妻子也要遭到囚押。

妻子不知丈夫在何方,甚至不知他是否還在人間。最令人寒心的是:調查組要方兆麟揭發萬廷鈺,要萬廷鈺揭發方兆麟。調查組在方兆麟家安排了秘密監視者。誰來萬家,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走,一一記錄在案。一有要緊情報,用電話通知調查組。

葉景馨在婦產科醫院,大會批,小會斗,白頭髮驟然增加,她從十八歲起做護士,二十九年來,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在「大揭大議」中,調查組又查出「張死事件」絕不是「孤立」的,在「張死」之前,護士葛微君為張注射慶大黴素,「發生損傷下肢神經,造成活動障礙事故」;護土范宏茅為張灌腸,「發生燙傷粘膜事故」……

於是,這兩位護士被免去護士職務,一直做勤雜工……

「張春橋妹妹之死事件」波及面越來越廣,調子越喊越高。在秘密檔案中,有一份華山醫院的情況反映材料,內中寫道:「在華山醫院,要在揭醫療事故,大抓醫務人員中的事故、差錯,這是一場『反覆辟、反倒退』的鬥爭。「事故不僅醫生有,護士有,公務人員有,行政人員有,連食堂炊事人員也有,到處都有!「要大抓,狠抓,大揭,大批,堅決鬥堅決批。」弄得醫務界人人自危,處處瀰漫著「階級鬥爭」的火藥味。面對調查組的淫威、高壓,方兆麟始終沒有承認過「謀害」張佩瑛。

他寫下了這樣的話:

調查組的同志們:

我再一次表白,在張佩瑛死亡事故上,我絕對沒有故意去陷害她。請審查……

他寫下申辯信給徐景賢——因為他在為高幹治病中認識徐景賢,托調查組轉交。調查組冷笑了:「你寫信給徐景賢?告訴你,我們就是他派來的!」原來如此!

調查組深知方兆麟認識的高幹頗多,生怕他還給別的高幹寫信,來了個突然襲擊——搜查隔離室。他們查到了方兆麟寫給妻子的一封無法寄出,近乎遺囑的信——

鈺:

我沒有故意去陷害張佩瑛同志,這是肯定的。處理是組織上的事。要注意身體。對不起您。孩子設法培養大,為黨為人民多做些工作。有困難找兄姐幫忙一下。我辦公室右手抽斗信封(瑞士)中,有一百三十元,是我平時積下的(鑰匙在學習班處)。短白大衣大麻醉科柜子里。把業務書和雜誌都賣掉罷!剩一些政治書就行。

兆麟

一雙擦得烏亮的皮鞋,在地毯上緩緩來回移動。禿亮肥碩的腦袋耷拉著,陷入沉思。馬天水一言未發。徐景賢歪著腦袋。王秀珍豎著濃眉。眼看著張佩瑛去世一周年的日子即將來臨,調查組忙碌了快一年,仍未查到方兆麟「謀殺」、「政治陷害」、「階級報復」的證據。照此下去,怎麼向張春橋交代?

「康辦」、「馬、徐、王」又一次召見那個秘密調查組的頭目。他們在密謀:縱然查不到「精心策劃謀害張佩瑛的證據,也要給方兆麟判刑!然而,判幾年呢?聽完調查組的彙報,過了半晌,徐景賢終於開口了:「看這個情況,判個七八年吧!」

王秀珍一聽,搖頭道:「照我看,判十年徒刑也不算多!」徐景賢馬上把難題轉移到馬天水那兒,說道:「馬老你以為怎樣?由您定吧!」馬天水不吭聲,面有難色:判少了,得罪了張春橋,非同小可;判多了,將來醫務界再出醫療事故,就不好處理了。馬天水踱著方步,慢吞吞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個字眼:「情節是惡劣的,問題是嚴重的……」沉默。

照理,下文該是說說判多少年了。不料,老奸巨猾的馬天水,沒有明確說出自己的意見,卻道:「如何處理,你們打個正式報告,提個建議,我們再研究,然後送法院判決。」

這麼一來,判刑的事,要轉往法院。一聽說要轉法院,消息馬上傳到張春橋那裡。很快,通過家屬之口,說出了兩條意見

「第一,此案絕對保密;第二,判刑後方兆麟要單獨關押。」

既然要「絕對保密」,法院不能看調查組的調查材料,怎麼給方兆麟判刑?至於單獨關押,法院也以為很難辦到。於是,判刑之事就拖了下來。方兆麟被無限期地關押在秘密監獄里。調查組經過一年的秘密調查,終於定出了「結案報告」,雖然開列了方兆麟的一系列「罪狀」,但是中竟無法證實王洪文在「張死事件」發生時所寫的「批示」:「這是階級報復,是階級鬥爭的表現,是反革命的破壞。」

結案報告送到王洪文、張春橋、姚文元手中。調查組等得心焦——「中央首長」對結案報告不作表態。1975年7月,姚文元來到上海。馬天水向他當面「彙報」了張佩瑛案件及調查組的調查情況,姚文元只是聽著,不作明確答覆。

8月,王洪文來到上海。「馬、徐、王」一起趕去,向王洪文當面「彙報」,「請示」如何處理方兆麟?王洪文氣呼呼地說:「對此案要嚴肅處理!」就在「馬、徐、王」按照王洪文的「指示」,要嚴懲方兆麟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嘿嘿,
好啊好啊!
回復 美國魯漢 2012-3-11 01:27
好啊好啊1: 現在好啊好啊和你一道複習一下你是在一開始時如何指責好啊好啊:「說話要有依據,不能因為心裡有氣或有仇就不顧事實說話。
張春橋的妹妹是在當時上海中山醫院所屬 ...
葉永烈的書我看過,完全沒有說過方醫生被打成「反革命」。你可再查,謝謝。
而且,既然你已經轉貼了一部分段落,接下來馬上就談到結局的段落也並不長了,何不再轉貼出來,讓人知道得全部和完整一些呢?讓人們看看他被打成「反革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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