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白色恐怖的50天: 文化大革命不得不搞 

作者:weileguojia  於 2011-2-13 11:38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政經軍事|已有1評論

理解文革歷史的人都知道。毛澤東發動文化大革命,主要的目的是批判「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路線的當權派」,批判黨內一些人官僚主義傾向。共產黨打敗國民黨,很重要的一點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思想,但是因為中國長期的封建社會影響,「打江山、坐江山」的思想、官僚主義的思想在很多人心中還是存在的。另外,長期軍隊生活的經歷,也讓很多幹部養成了命令主義式的工作作風,要求下級必須服從上級,不大考慮普通群眾的利益。毛澤東發動文化大革命,就是要建立一個人民當家作主的新型國家模式,讓人民起來監督政府部門和官僚,讓人民參與到國家和社會的管理當中。

毛主席說過這樣一段話:現在就有這麼一些人,好象得了天下,就高枕無憂了,可以橫行霸道了,這樣的人,群眾反對他,打石頭,打鋤頭,我看是該當,我最歡迎的,而且有些時候,只有打才能解決問題。共產黨是要得到教訓的……我們一定要警惕,不要製造官僚主義作風,不要形成一個脫離人民的貴族階層。誰犯了官僚主義,群眾就有理由把他革掉,我看革掉很好,應該革掉……」 「……治國就是治吏。禮儀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之不國。如果一個個都貪污無度,胡作非為,而國家還沒有辦法治理他們,那麼天下一定大亂,老百姓一定要當李自成。

其實毛澤東一開始並沒有想搞文化大革命運動,為了解決黨內的官僚主義傾向,解決思想路線問題,解決工作方法問題,他先開展了社會主義教育運動,1963年又在黨內推動了兩大運動:在農村和城市基層政權組織內部開始進行四清和五反,在黨內高層開展以中蘇論戰文章寫作為中心的思想教育過程。但是都搞得不是很理想,所以後來才不得不搞文化大革命。

四清運動中,官僚系統、各級黨政組織下派工作組,歪曲了毛澤東的最初思想。根據 「四個交叉」理論和後來的桃園經驗開展的四清運動,最重要的方面演變成對全部下級幹部搞「上樓洗澡」和「放包袱」的運動。如果當地幹部不能配合工作隊,不能積極主動地檢舉別人,那麼就淪為被打倒的對象。按照這樣的方式,自然就迫使基層幹部完全服從高級幹部,使得官僚階層結為一個死黨,從而最有效的保證官僚集團的整體利益。毛澤東後來批判這樣的做法是「執行了一條招降納叛的組織路線」和搞「馴服工具論」。

後來毛澤東決心搞文化大革命。在文革的最初50天,19666月、7月,各級黨委依舊還是先下派工作組到各大高校與工廠的組織,由其負責領導文化大革命。他們把文化大革命當做又一次反右運動來搞。

各地的當權派下派工作組,利用手中掌握的國家政權和輿論機器,成功地轉移了文化大革命的運動方向和打擊矛頭。在初期的「排除干擾」,「抓游魚」等運動中,北京在運動初期被工作組打成右派和反革命的師生超過15000人。在十六條發布之後,各地發動的「驅趕南下一小撮」運動,還有作為資反路線組織部分的抄家破四舊,揪鬥牛鬼蛇神等等,都是當權派按照自身需要布置的,這些動作一方面是成功地把運動方向轉移到其他人身上;另一方面也是成功壓製造反派的行動。

毛澤東後來抨擊工作組的50天為「白色恐怖的50天」。

 

在這50天之後,毛澤東和中央決定取消工作組,文化大革命運動的紅衛兵造反派才漸漸興起。他們在最初50天遭到了很大的打擊和壓迫,在毛澤東的鼓勵下才慢慢興起。不過即使造反派的學生興起了,即使有毛澤東的一定的支持,他們依舊是弱勢群體。當權派官僚系統借用手中的國家政權和資源,利用軍隊鎮壓過他們。後來等到軍委發文禁止時,他們又組織工人、農民,組織起自己的保守派組織,來對抗造反派組織,來保衛自己。

毛澤東並不想將官僚系統打倒在地,他也無法指望十幾歲、二十幾歲的紅衛兵組織能夠替代官僚系統來管理國家。他只是想讓人民群眾能夠起來一下,教訓教訓官僚。無奈這些官僚們抵觸心理格外嚴重。他們要動用手中的資源轉移鬥爭方向,批鬥普通群眾,批鬥知識分子。毛澤東說「要文斗不要武鬥」,毛澤東禁止「挑動群眾斗群眾」,可是當權派官僚組織卻都不聽。所以才造成了文革的天下大亂。

 

那時候,很多官員不理解毛澤東的文革思想,因此站在了毛的對立面。就連現在已經完全認同毛澤東的馬賓、巍巍、李爾重等人當年也不理解文革。黨內很多高級幹部,如陳雲、李先念等都是類似的,這些人當年和毛主席產生分歧僅僅是認識問題,並不是要走資本主義道路。後來,目睹蘇聯解體、資本復辟,中國也通過DXP等人的改革逐漸走向資本主義,他們才想起毛主席對蘇聯的預見,才慢慢理解了毛澤東晚年思想的偉大。即使是當初非常反對文革的王任重、彭真等人,經過改革開放、蘇聯解體的教育,後來思想也有所轉變。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文革中的造反派和保守派之爭,其實也是人民內部矛盾。那時候,真正要走資本主義道路的是一小撮,很多人僅僅是認識問題。

—— 在白色恐怖的50天  

昨天下午,我讀了牧川的《史上最牛篡改:看《南方周末》如何歪曲歷史》一文後,又讀了附件季承的《我和父親季羨林》

請看他下面的一段文字:  

   

文革一開始,我和叔祖母就幹了一些蠢事。我們想把父親的許多舊信處理掉。於是我們就在樓後面焚燒。正焚燒之間,恰巧有一隊紅衛兵走過。立即過來詢問並把火澆滅,把未燒完的信件拿走。於是這便成了父親的一大罪狀。  

   

此文雖不足百字,但卻露了大馬腳——文革一開始就有紅衛兵,真乃天下奇聞也!  

文革開始的50多天里,正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猖狂肆虐的時候,人稱白色恐怖50,而紅衛兵則是這50天之後才誕生的。這個歷史事實是當年人所共知的事情。在這段時間裡,是走資派無情地迫害了你的爹爹,擾亂了你溫馨家庭平靜。這筆帳該算在誰的頭上十分清楚。季承當年已是科級幹部了,對此他心裡也是十分明白的。而如今,像他爹一樣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真不知天下有羞恥二字!
    
  

 憤之餘,老漢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一種強烈的責任感驅使我,要用所知道的事實還原歷史,以正視聽。因而,在此說一下我在文革中白色恐怖50里的經歷。  

19666——7間,我當時正值大二期末,學校開始停課鬧革命。我也是熱血青年,加上受《五四》運動和《一·二九》的影響,十分想革命,但又不知怎樣革命、革誰的命。除了參加學校組織的批判吳晗、鄧拓、廖沫沙的《三家村》、《燕山夜話》等活動外,整天無所事事,在苦悶彷徨中度過······
     
突然有一天,我的班長和團支部書記找我談話,說這次運動和五七年反右一樣,要抓右派,而且規模比57還要大。(上小學時,對反右就十分反感,所以,對此不以為然)並交給我一項任務,讓我在第二天市裡組織的夾道歡迎朝鮮崔庸鍵委員長的歡迎儀式上監視我的一位同學,防止他往車隊里撇頭,告洋狀。雖然我內心十分不解,沒把同學想的那麼壞,覺得他只是心直口快,愛爭論而已,但我還是執行了任務,當了一回不光彩的小特,然而,我的那位同學根本沒有什麼異常行為,和我們一樣規規矩矩地迎接外賓。
   
  後來這位同學成了造反派,追查整他們的黑材料白色恐怖50殃及了好多無辜同學,這就是文革中xx推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罪過之一。)  

從此,校園越來越不平靜了,開始批鬥老師。我看不出老師有什麼問題,沒參加過批鬥會,聽說還給老師抹了黑臉、戴了高帽。其中就有一位俄語老師,罪名是穿著時髦,追求資產階級生活方式。不久前,她還指導我如何游泳,我是很同情她的。  

許是因為我參加運動不積極,還是有其他原因。一天,班長和支部書記又找我談話,讓我寫批判老師的大字報。我說:我沒看出老師有什麼錯誤觀點和言論,寫什麼呀。們授意我假批也得寫,在運動中有所表現。第二天,當我去貼連自己都不知所云的大字報時,只見往日空蕩蕩的樓道里,貼滿了批判老師的大字報。我貼完大字報,回過頭來,看見被我批判李老師站在我的身後表情凝重地閱讀著。面對尷尬窘境,我愧疚地匆匆走開······。  

一天,學校組織看受批判影片《桃花扇》。看完不到兩個小時,宿舍樓門前就就貼出《徐謙大讚桃花扇》的大字報,並勒令徐謙老師搬出學生宿舍。(這位老師夫婦剛從內蒙一所大學調到我校,臨時住在學生宿舍)第二天,又貼出第二張大字報,題目是《徐遷不行。必須速遷》。下午只見老兩口悻悻地搬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忙,叫人好不心酸。  

後來,在去食堂的路上,又見到王教授的小樓門上,貼出了一幅對聯。  

聯是:洞小妖風大;  

聯是:池淺王八多。  

此後,大字報逐步升級了。班長和支部書記牽頭寫了一張以《秋冬兩季的xxx為題的大字報,表面上是批判老師,實質是把矛頭對準了同學。學生對學生、學生對老師自相撕殺的混亂局面越演越烈。  

以上,就是我在文革白色恐怖50里,親身經歷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挑動學生斗學生,挑動學生斗老師,轉移運動大方向,保護走資派的真實情況。過了這50天之後,才知道確實整了一些同學的黑材料,准備把他們打成右派。(其中可能就有被我監視過的同學。好在我實事求是,沒有落井下石,所以我心安理得。現在我們仍然是好朋友。)  

 196685日 ,毛主席發表《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我校的形勢也發生了變化。在全校範圍內,出現了造反派追查黑材料和保皇派消黑材料風波。也知道了我的班長和支部書記的幕後操縱者,是省市委派下來的聯絡員(旅行工作組的職責)而指揮省市委的則是那個資產階級司令部。  

19668月下旬,我校和其他院校一樣,開始成立紅衛兵組織。8月末,我們戴上紅衛兵袖標,到北京去見毛主席······
      2008
9月,在參加50周年校慶的酒桌上,我們的導員老師深情地說:文革初期,我為啥對你們捂著按著的?就怕你們被打成右派,畢業不分配工作。這樣,你們的書不是白念了嗎,父母的心不是白操了嗎······一席話說得我們昏花老眼濕潤了,有的女同學已在偷偷地擦淚,······熱烈的場面頓時凝重下來。  

這無聲的沉默,就是過了四十多年後,已是滿頭白髮的師生們,共同迸發出的對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最強有力的批判和聲討!  

實勝於雄辯。為了還歷史於清白,願把我知道的事情繼續告訴網友和子孫后

呂言夫  文革初期蘭州大學的五十多天白色恐怖(節錄


轉自 幟網

    我首先亮明身份。我不是造反派,當然也不存在造反起家,連個副科級也不是,更沒有打砸搶行為;我也不是保守派;我是在一個小範圍執行所謂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小頭目,1966年8月,八屆十一中全會後,在清算「資反路線」時受到了批判,以後成了消遙派。

1966年6月初,甘肅省委工作組進駐蘭州大學。6月7日學生貼大字報,圍繞校黨委展開辯論,省委工作組支一派、壓一派,被壓一派不服,雙方到大禮堂辯論,辯論異常激烈,省委工作組組長張滔主持,直到下午六時收不了場。校長江隆基出面解了圍。同學不服,當晚,有不少學生給中央打電報反映情況,院內師生議論紛紛,空氣異常緊長,省委怕學生上街,作了防範,並連夜組成蘭州大學文化革命工作團、起草《文告》,天明6月8日,省委工作團進駐蘭州大學,反覆廣播省委《6.8文告》,凡是6月7日在禮堂主席台發言、遞條子準備發言不跟省委工作組走的,一律定為反革命;凡是給中央打電報的一律定為反革命;並發動群眾互相揭發,凡有反工作組言論的,一律定為反革命,形成白色恐怖。

工作團進校開始組建前文革,開始叫領導小組,後來改稱蘭州大學文化革命委員會籌備委員會,各系、處、室建立相應組織。當時,我是蘭州大學圖書館、體育教研室兩單位積極分子組長(相當於前文革組長)、在省委工作組領導下工作。可以這樣說1966年6月10日至1966年8月10日,圖書館、體育教研室文革中發生的問題,省委工作組第一位負責,我第二位負責。

當時省委曾三次反省委蘭大工作團的右傾,每反一次右傾,蘭州大學掀起一次鬥爭高潮,尤其6月17日夜,大操場形成鬥爭風暴,幾千人湧向操場,沒有統一組織,各自為政、各自為斗,場面十分混亂。一次在大操場揪斗70餘人,打人、戴高帽、跪桌子、跪凳子,校長江隆基就是這天被拉出來批鬥的,聽說有人揪頭髮,把鞋都跑丟了。這天,圖書館、體育教研室在操場鬥爭了劉佛吾、滿達人、靖欽恕等三個人。操場人很多,場面失控,有人高喊把滿達人拉上來,當把劉佛吾從桌子上拉下來,把滿達人拉上去之時,被圖書館、體育教研室以外的人朝劉佛吾肋骨上踢了一腳。

殘酷鬥爭、無情打擊、血雨腥風,人人自危,現在一般人難於想象當時的情景。比如圖書館一女同志從「四清」前線回來,有人三次向我建議揪斗她,並同另一位副組長一齊向我建議,進而在大眾場合向我建議。我立即請示關東興組長,關組長反徵求我的意見:我說她從「四清」前線回蘭州有何任務?咱揪斗后她還去不去「四清」?我建議向學校工作團寫報告,調她回來參加文化革命。關組長同意,剛研究后,那個人跟上來再次建議,我向她說明了情況。如果不積極採取措施,我就自身難保,就會被拉出來批鬥。

7月5日晚,在女生樓前鬥爭體育教研室副主任緱正春,李顯朝等,有人大喊「游!」有人推著二人就跑,跑了三、五十米,我忍無可忍,下意識的喊「停!」此時操場上有幾個學生大罵我們是保皇派!我也很內懼,體育教研室楊耀林老師說:我知道他們是數學系學生,我讓楊老師陪我到拐角樓4樓,向這幾位同學作賠禮式的道歉!當時,我雖為組長,我不敢輕易到校園走動,如在校園碰到熟人、朋友被批鬥,硬拉我去揭發,我無法應對,所以,除必須外,一般我不輕易到校園走動。

在三次反右傾的同時,甘肅省委大樹特樹蘭州大學學生李貴子為西北學生的一面旗幟,省委書記處書記裴孟飛、馬繼孔等多次在公開場后表態:「同蘭州大學革命師生團結在一起,戰鬥在一起,勝利在一起。」並組織省地市許多單位和團體到蘭州大學,一是聲援蘭大;二是向蘭大學習、致敬!越是這樣,蘭大的鬥爭越是殘酷。蘭州大學就是蘭州大學,受毛澤東教導的廣大師生,開始發生懷疑。「辦社會主義大學,就這麼多反革命?那還辦大學幹什麼?」這幾乎是革命師生的共識,最有名的就是朱陸張事件,就是朱選、陸寶珍、張明生。其中朱選是蘭大籌委會主任。他們公然提出同省委的分歧意見。遭到了 「圍剿」。我是小蘿蔔頭,也產生懷疑,曾到籌委會說明觀點,一名女同學齊玉蘭接待我。她很策略地說:「現在形勢很複雜,我們都要動腦子多想一想。」第二天上午,她就被拉出來批鬥,當然她沒有揭發我,我也沒有揭發她,在這種殘酷鬥爭、無情打擊形勢下,張超仁同學留下了錚錚誓言撞火車而死,女同學鄺××墜樓致殘。中文系學生張海晏被打的死去活來,全校打擊面佔32.3%(據江隆基專案調查團統計)。圖書館、體育教研室打擊面佔26.3%,圖書館、體育教研室基本無打人現象。這就是在50多天里執行資反路線,橫掃一切牛鬼蛇神,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圍剿革命派,把轟轟烈烈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打下去的一個側面。

1966年8月,中共八屆十一中全會,結束了資反路線,甘肅省委蘭州大學文化革命工作團工作人員和蘭大前文革人員,受到批鬥和批判,當時被樹為西北學生一面旗幟的李貴子被抓了起來,在批判資反路線時,許多人才明白,原來資反路線是同毛主席革命路線對著乾的路線,是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走資派的路線。走資派們不引火繞身,卻派出工作團、組去鎮壓群眾,蘭州大學當時5000多人,幾乎鬥了1/3,(打擊面32.3%)一是我當時所處環境,根本不知道黨中央有兩個司令部,兩條路線。二是中央和省委是中共最高級和次高級領導機關,當時以為是值得信賴的;三是有人打著中央旗號,動用中央媒體,大造輿論,即打著紅旗反紅旗,我無此鬥爭經驗,所以上當受騙是必然的。

現在時過境遷了,有人說「永不翻案」,現在已經翻案,如果僅是翻案,比如說過去說我是「中國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死不改悔的走資派」,搞翻案可用事實、用行動證明,自己不是走資派,證明他們搞錯了,這叫翻案。可是有些人,卻把自己在文化革命中殘酷鬥爭、無情打擊、鎮壓群眾,加在毛主席頭上。難道這是大丈夫所為,是一個正直的共產黨人所為。這就不僅是翻案問題,是什麼問題留給讀者去思考。

其次,主席死後,某些人物登台,劉少奇不再是中國赫魯曉夫和最大的走資派,以國家主席身份舉行了國葬;「中國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派」,「死不改悔走資派」成了「第二代偉大領袖」。原省委書記汪鋒們也都官復原職,草民覺得好漢作事好漢當,你們當年推行「資反路線」,今天已不是資反路線了,你們同省委一級領導們又恢復了往日的天堂。那麼追隨你們執行資反路線,受到批判,甚至被斗、被管,如省委工作團長龍炳初將軍,副團長李磊被批鬥,李貴子(學生)被管,李貴子以下前文革大小頭目受批判。你們可曾光顧過?比如說,凡是1966年5月底至8月初,前文革期間跟隨劉、鄧犯錯誤的一律平反,並給予適當優惠政策。大小劉鄧們沒有一個為他們說句公道話,尤其是你們為地富反壞右,叛徒特務、走資派平了反。這些人對文革初期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時批鬥過他們的人,一直耿耿於懷,一有機會就給這些同志墊磚。這一點,你們這些大人物可能沒有體會。也沒有想到過吧。

文革已經過去許多年了,相當一部分尤其年輕人要求重新認識文化革命,所以,一切正直的共產黨人和有良知的親歷者,都要把歷史的真相告訴人民。須知:權力只是一時的,歷史的真相是萬古千秋的,一個人一手遮不了天,因為歷史是人民創造的,歷史是後人寫的。


呂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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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weileguojia 2011-2-13 11:40
劉源算是難得:文革的錯誤,50天白色恐怖,鼓動老婆孩子幹部子弟瘋狂迫害敢說的學生教師,瘋狂砸文物,打人,能認識到劉少奇的這個錯誤不容易。
大躍進:更深刻,毛澤東要15年鋼產量趕上英國,劉少奇鼓吹3年全面超過英國,毛澤東59年反對浮誇,共產,等五風, 少奇60年還以反瞞產私分為名搶奪農民糧食,除了問題再把罪名送給人民公社,包產到戶導致個體抵抗災害能力下降。
劉源,了不起,能夠認識他父親這種錯誤, 不但需要智力,更需要勇氣與良心
劉源都這麼大歲數了,且官拜上將,簡單的事情還是搞不明白,看來種還是不行。

毛劉的差別主要是立場問題, 其他都是枝節問題。毛始終都佔在大多數人的立場;劉鄧站在少數人的立場,當初他們站在多數人的立場也是為了最終站在少數人的立場服務的。理解了這一點,其它的就好理清了。
其它的枝節上例如面相,能力,人品,學識,劉遠不如毛。

第一件,就是「大躍進」,以及之後三年的調整不力。
這算是劉家第一次承認大躍進是劉少奇的貢獻。劉少奇的文集中沒有收錄一篇劉少奇在1958-1961年間的文章。而其它年間的文章很多。
自以為是王子公孫,中國是其囊中之物。
老貓不會隨便整人,自己檢討吧!劉少奇是大陰謀家。得志便猖狂。怎麼隱瞞了他父親往死里整彭德懷的不光彩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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