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6點半離開酒店, 趕去機場, 機場入口處被扛機關槍的士兵攔住, 要有機票才能進去, 我說我是電子機票, 他說電子機票也要看電子版, 我手機里沒有, 在電腦里, 電腦的Email沒有網路打不開, 我真要給他跪了, 你拿槍, 我說理也沒用。 提醒以後去印度的朋友所有機票都要事先列印。
還好我們的當地銷售及時趕來, 他說幫我早就列印好了。
機場看門的士兵, 儘管背著大槍, 態度還好, 我說你真帥, 可以照相嗎? 人家樂呵呵的讓我拍了。 O姐危急中也不忘記調戲人家, 想想慚愧。
機場看起來寬敞明亮, 沒有異味, 不過對印度人拖拉無序的作風在這裡也領教了不少。 機場發現無主提包, 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工作人員左看右看, 人越圍越多, 過了很久很久才被工作人員拿走。 我想是炸彈的話死傷太大了吧。
飛機誤點兩小時, 另有家航空公司一小時後有飛機,但是在國內機場,等兩小時怕客戶的技術會要遲到,只好買票退票, 趕去另一個機場。 出機場時麻煩了, 非要有航空公司的證明才能出門, 急得我們瘋了。 退票證明, 買票證明都不行, 要的是一個特別的格式。
印度機票比較便宜, 退票也不收手續費, 這點不錯。
在去Pune的飛機上我突然想, 如果公司派我常駐印度, 會不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骯髒擁擠, 霧霾,熱死人的夏天……,不敢想象下去。
Pune到了, 天氣溫暖接近30攝氏度, 藍天白雲, 路旁偶爾有一簇簇的各色小花, 突然覺得世界開始美好。 忙問同事, 這裡夏天也是50度? 同事說, 這裡一年四季都是30度左右。 那離這裡近的孟買是好地方嘍? 同事說, 這裡好, 孟買溫度相似, 但是濕度很高。
下面是一路所見的Pune街道。 可惜沒有拍牛在馬路上散步的景象。
突然看到路上有那種小哇他們極速前進里做過的花環, 看到了瓦罐, 我想起了小哇, 發起了花痴。 看到花花, 於是問同事, 我想買一串戴可以嗎? 同事大驚失色, 說只有神才可以戴這個, 人是不可以帶的。 我說不是和夏威夷一樣啊? 去到那裡的客人都有花環可以戴啊。
路上擁擠, 各種車混雜在一起, 最多的是那種摩托後面裝個兜坐人的計程車, 我坐的Tata麵包車似乎是相當的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了。 日本車算是豪華車, 本地的Tata也不錯, 偶爾看到一輛雪佛蘭, 就像是在上海看到Maserati。 我出入的地方還算不錯, 在印度只看到過兩次小排量的BMW。
這就是突突車。
滿街都是突突車。
路上車流, 突突車流, 助動車流混在一起, 偶爾也有牛在路上閑逛。 有的高速公路要付費, 我問為啥有的車付,有的不用, 他們說私家車要付費, 其他不用, 公路是軍隊修的, 私人要用要給軍隊付費, 但是公共交通車不用付費。 仔細看了司機遞給收費人的錢, 是一張一百盧比的, 心想不貴, 也就不到兩美金, 沒想到的是竟然找回了一大把錢, 大約有90盧比左右, 看來高速公路的收費是非常低的。
不要說我忽悠你, 這就是高速公路收費站。
這是公共汽車的門, 好玩吧。
同事說要給我買當地最好的街邊小吃, 他們已經把我當成自己人了, 好象他們事先討論是不是要給我買, 然後有人說是炸透的, 不會吃壞肚子, 問我願不願意嘗試, 我當然不會錯過。
Vada Pav - 一種以土豆為主的炸餅, 夾在麵包中吃。 很辣很辣, 我是吃韓國辛拉麵不說辣的人, 但是這個我說辣。
到了公司見了各路人馬, 繼續開會, 大家繼續看著我讓我出主意, 寫流程, 做PPT, 吃了外面叫來的午餐, 味道比德里的外賣好吃。 有個上海的專家在印度幫他們建廠, 他看我和他們同喝同吃, 驚訝不已。 他說兩年來他從來不喝他們的咖啡和茶, 他佩服我的勇氣和膽量。 我說飯菜味道不錯, 他說是叫了當地最好的外賣, 平時吃的差點。
從工廠到客戶那裡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我在路上還在做最後幾張PPT。 會議四分之三的議程竟然是客戶向我發問, 沒想到我的擔子那麼重。 超級懷念在中國的客戶和同事, 在中國那天我唯一要做的是握手和微笑, 所有問題都有中國同事在前面回答了。
從客戶那裡出來華燈初上了, 在Pune最豪華的街道上的路邊攤。 同事說不能吃, 吃了我會進醫院的。
晚上在據說是當地最好的餐館Sigree Global Grill 吃飯, 餐費不到15美金一人, 我覺得太值了, 味道超級好。 吃完了繼續在餐館外聊項目。 深夜回旅館, 發現一起去出差的同事和我住不一樣的旅館, 我驚奇得不行了, 我住有衝鋒槍保護的旅館, 他們住其他地方, 我這次住的地方並不貴, 不到一百美金 - Courtyard Marriott。 於是又和中國比較了一番, 我們和中國同事出差都住同一個旅館, 即使二十多年前, 在中國還很窮的時候也是如此。 印度, 確實不那麼一般。
餐館戶外部分。
室內
在當地的上海專家告訴我, 前面送上來的燒烤不要吃飽, 前面的燒烤有各種烤魚烤蝦烤雞, 那只是頭台。 吃素的人有各種烤菜吃。 我怎麼地都不能象沒見過世面的人吃飯時拿個手機到處拍吧, 到最後吃好了才偷偷拍了幾張。 盤子里是上海專家建議我吃的羊肉抓飯, 非常好吃, 沒有膻味。
偷偷拍的甜食。 我一樣都沒興趣。
再來張羊肉抓飯。
餐台上的素食。
這個象巴巴一樣的東西真不敢吃, 上海專家說你嘗嘗吧, 是他最喜歡的印度甜食, 嘗了一小勺, 確實不錯。 名字叫moong dal halwa
餐後印度人都吃這個清口, 上海專家勸我不要嘗, 我不信邪, 嘗了, 那個後悔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