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想寫一篇關於執著的東西, 正猶豫間, 某天被點點封為執著姐, 而且還有一幫跟腔的, 看來我的執著不僅是自己認同, 還得到了好友的認同。
從小喜歡的東西就會比普通人長久得多, 喜歡聽少兒節目, 初中時還聽, 高中時還偷偷聽; 吃東西也是一個味, 進哪家餐館從第一次選定了什麼菜, 以後很少會變; 寫博客如此, 一寫若干年, 最初的好友都幾年不更新了, 我還在寫著; 打遊戲也一樣, 最初的魂斗羅, 現在的種菜, 都屬於堅持得比較久的; 有人說愛的執著和興趣愛好不一樣, 我發現自己對婚姻愛情也是執著的。
七月四日國慶, 好象還是第一次沒有出行, 平時遠的去中國, 近一點去紐約, 再近一點在密西根野營。 鄉下沒什麼做的, 不出門就party, 先是幫女兒辦了個所謂的畢業party, 再把兒子的好友加他們的家長叫來辦了個泳池煙花會。 辦完party愁的是如何消滅那些剩下的食物, 不喜歡扔食物的我也只好扔了不少。
朋友打來電話說, 謝謝你的party, 讓我們回到了久違的上海,在屋外大樹下乘涼, 吃上海色拉, 聽鄧麗君唱歌, 看小朋友戲水, 放Costco的煙花。 快樂有時可以很簡單, 就好象想坐XLR兜風, 其實Camaro也是不錯。
執著姐從<非誠勿擾>第一集開始, 現在一百多集了, 仍然不離不棄。 執著姐到了執著大媽的年齡了, 還是執著地稱自己為姐。 阿Q對吳媽說:「我想和你睡覺。」 詩人對愛人說, 「我想和你在晨曦中一同醒來。」 兩者可有區別? 執著姐還是喜歡聽, 「我想和你一同在晨曦中醒來。」 十八歲如此, 八十八歲仍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