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上海人和非上海人幾乎是一眼就可區分開來

作者:8288  於 2021-11-14 10:32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網路文摘|通用分類:文史雜談|已有38評論



自去年到現在,上海多次因為疫情防控的快速精準和人性化表現,備受輿論稱讚。今年9月,國家曾在上海舉行疫情防控經驗研討會,號召各地學習上海經驗。


最近,上海迪斯尼突發疫情事件,防疫部門快速響應,核酸檢測、交通、退票等安排周全,並且考慮到萬聖節前夜、遊客排隊進行核酸檢測的無聊煩悶,給大家燃放美麗的煙花,帶來驚喜和溫暖。連張文宏醫生都發微博感嘆:「感謝今天不滅的煙火,讓我們看到人類在災難前面的從容淡定與對未來的信心。」(延伸閱讀:回不去的北京和煙花下核酸檢測的上海:人民需要什麼樣的防疫


可以說,上海在許多人心目中的好感度不斷增加。那麼,上海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城市?上海人又有哪些特質?今天為大家分享知名學者易中天先生的文章。


上海人和非上海人,幾乎是一眼就可區分開來

文/易中天

(1947年2月8日出生於湖南長沙,中國知名作家、學者、教育家)

來源/網路


《少年游》


晏幾道


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


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猶到夢魂中。


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


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今番同。


上海人和非上海人,幾乎是一眼就可以區分開來的。一個外地人一進上海,立即就會被辨認出來,哪怕他一身的海貨包裝。同樣,幾個上海人到了外地,也會為眾所矚目,哪怕他們穿當地服裝,也不說上海話。


當然,其他地方人,也有容易辨認的,比如北京人和廣東人。但北京人幾乎總也改不掉他們說話的那種「京味兒」,而廣東人除了一說話就「露餡」外,長相的特徵往往也很明顯。


只有上海人,既不靠長相,也不靠口音(當然一講話也很明顯),也能夠卓然超群地區別於外地人。


說得白一點,上海人區別於外地人的,就是他們身上特有的那種「上海味」。這種味道,幾乎所有外地人都能感受得到,敏感的人更是一下就能「聞」到。


顯然,上海人的特徵是一種文化特徵,或者用文化人類學的術語說,是一種「社區性的文化特徵」。它表現為一整套心照不宣和根深蒂固的生活秩序、內心規範和文化方式,而且這一整套東西是和中國其他地方其他城市大相徑庭甚至格格不入的。


北京模式是「天下之通則」,省會、州府、縣城,無非是縮小了和降格了的北京。它們當然很容易和北京認同,不會格格不入。廣州則介乎北京與香港之間,既可以與北京認同,又可以與香港認同,更何況廣州在嶺南地區,還有那麼多的「小兄弟」,何愁不能「呼朋引類」?


上海卻顯得特別孤立。它甚至和它的臨近城市、周邊城市如南京、杭州、蘇州、無錫也「不搭界」,儘管上海曾被稱為「小蘇州」,而無錫則被稱為「小上海」。但上海固然早已不是蘇州的縮影,無錫也決非上海的贗品。更何況,別的城市或許會仿效上海,上海卻決不會追隨他人。


被誤讀的上海人 複雜的上海


一些外地人編有段子,說對上海人最好的誇獎是「你不像上海人」,可見他們對上海人的評價,實在不怎麼好。上海人太精明,事事精打細算;他們愛扎堆,一群人用全國人民聽不懂的上海話嘰嘰歪歪;他們崇洋媚外,總是外國月亮比中國圓;他們布爾喬亞,擦脂抹粉妖嬈嫵媚;他們排外,他們歧視鄉下人……


總而言之,他們很壞,很不合一些論者的口味。但另一方面,論者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總歸有些酸溜溜。因為上海姑娘俊美、樓房高大、器具精緻典雅、人們彬彬有禮,總之他們生活得讓批評者艷羨和妒忌。


其實,上海人遠比那些抽象的概念要複雜。有人說上海人精明,但上海人的精明,無非是維護自己的利益;而去主動侵佔他人的事情,上海人做得未必多。


有人說上海人摳門,但是上海不但是中國現代慈善事業的發源地,而且在建國后的災難捐款中,上海人的人均捐款數肯定名列三甲。


有人說上海人猥瑣,然而今天中國體育明星中,形象最健康的姚明、劉翔都是地地道道上海人,文藝界緋聞最少的孫儷,則是上海弄堂里走出來的小囡囡。


還有人說上海人崇洋媚外,卻不想想,從英雄鋼筆到江南造船,中國近代的民族品牌不但大多產生於上海,也是上海人心頭的驕傲。


北方人經常笑話說,上海人如何嘰嘰歪歪,兩個大男人在公交車上為屁大點事能吵一路。這種說法,讓人覺得上海人很沒有「素質」。但倘若在言說者本鄉,如君子國的君子們,大家能彬彬有禮,謙恭禮讓,那上海人倒也自甘是野人了——要命的是,您那裡真是君子國?


事實總是相反,多數言說者總是和本鄉人對比,「在俺們這,早拎著磚頭腦袋開瓢了」。從血性上看,上海人當然很慫包,從理性上看,則是相對文明的。


還有外地人總歸說上海人是如何愛錢、如何勢利的。但批評者卻忘記了,上海是中國最早提倡自由戀愛,取消婚姻彩禮的地方。那時,大多數地方的新人們,還在為彩禮鬧紅臉。


毫無疑問,對於上海人的描述和評判,大多數時間,尤其在北方的強大媒體話語權力面前,上海人是沉默的。


但另一方面,上海人又體現一種頑強的生命力,並沒有人因為鞏漢林的醜化去掌摑鞏漢林,他們依舊過自己的市井小民的日子。


15年前,筆者在上海城隍廟文具批發市場買文具,結果把通訊錄丟在一個文具攤上。一個星期後,我找到了這位攤主。他說很笨拙的普通話,那種學說普通話的聲調更像一個孩子。他從一個信封里拿出我的通訊錄說,「我已經按照號碼給你同學打過了,他們說你上課去了。我正準備給你郵寄過去」。我的同學說:「你又打電話又郵寄,不虧大了」。那個上海男人有點靦腆地說:「做生意是做生意,做人是做人嘛。」


這就是上海人。在他們身上,不斷融合商業社會的精明、理性,又保留著中華文化的優雅、仁義。這種內規則就是市民理性,它用一種平和淡定的態度來觀察世界,判斷是非標準,有時候會更自利一些,但這無疑是中國人現代性格中最為文明理性的地方。


上海男人如此雄性如此優雅


上海男人獨具魅力,孫道臨在《早春二月》只中隨意地將圍巾向後肩一甩,便風靡全國。


全民狂歡的春節聯歡晚會上,鞏漢林演的嘰嘰歪歪娘娘腔的上海男人形象深入人心。人們以為這便是上海男人。


其實,上海男人不缺乏雄性和優雅。


1990年代,獨步羅布泊的勇士余純順就是上海男人。他完成了人類首次孤身徒步川藏、青藏、新藏、滇藏、中尼公路全程,1996年6月13日在即將完成徒步穿越新疆羅布泊全境的壯舉時,不幸在羅布泊西遇難。面對這個充滿雄性氣質的男人,你還說上海男人很娘們兒?


許多年前,孫道臨在《早春二月》中一襲士林藍長衫,迎著初放的桃花,很隨意地將圍巾向後肩一甩,透射出這一個上海知識分子的英氣。這個動作曾經風靡全國。很多年之後,看到陳逸飛在水鄉周庄的寫生照片,實在是無獨有偶,陳逸飛也是圍了條圍巾,其神態和孫道臨何其相似。


有一天,我甚至發現,陳逸飛、余秋雨的話語表達方式,和大多數上海知識分子有著驚人的一致:語速慢而清晰,注重細節,擅長演說和講故事。他們慢條斯理,他們溫文爾雅,他們關注細節,善於描述。因為,他們逐漸確定了一個信念,那就是優雅、溫和和認真的討論,是問題和邏輯之上的規則。


上海女人熱愛美麗成為一種習慣


當老太太出現在林乃仁面前的時候,林乃仁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老太太已經換了一身鮮艷的旗袍,髮髻梳得一絲不亂,唇上還塗了淡淡的口紅。香港世聯顧問集團的董事長,前博雅公關香港和中國區的主席林乃仁一直講述著他對上海人的印象,這個故事在上海媒體廣為傳播。


2000年前後,林給今天上海的地標建築群「新天地」做公關。為了解社區的歷史和文化,林在準備拆遷的石庫門房子做訪問。林乃仁就這樣和老太太絮絮叨叨地聊家常,聊了半個小時。談話結束時,為了與老房子合影留念,老太太希望林乃仁能給她拍張照片,林同意了。但老太太說「等我半小時「,林乃仁很詫異,香港人惜時如金,他內心雖然不願意,但還是答應等她。


半小時后,當老太太出現在林乃仁面前的時候,林乃仁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老太太已經換了一身鮮艷的旗袍,髮髻梳得一絲不亂,唇上還塗了淡淡的口紅。這就是上海女人啊!林乃仁向周圍的人講這個故事的時候,大家唏噓不已。


上海女人愛美,但是愛美有錯么?上海女人小資,小資有錯么?


上海文人他們的骨頭其實很堅硬


上海文人骨頭輕、骨頭軟好象是一個固定印象了。但事實上,上海文人不但骨頭不軟,而且在歷史上是有名的硬骨頭。


魯迅在京滬之爭中,就曾經說過:「容易看的是,羊炫之的《洛陽伽藍記》中,就常詆南人,並不視為同類。至於元,則人民截然分為四等,一蒙古人,二色目人,三漢人即北人,第四等才是南人,因為他是最後投降的一夥。最後投降,從這邊說,是矢盡援絕,這才罷戰的南方之強,從那邊說,卻是不識順逆,久梗王師的賊。孑遺自然還是投降的,然而為奴隸的資格因此就最淺,因為淺,所以班次就最下,誰都不妨加以卑視了。」


可見,上海人被輕視,並非是骨頭軟,而是骨頭硬,而魯迅也是親見左聯的新上海文藝青年,是如何在龍華就義,「牆外桃花牆內血,一般鮮艷一般紅」。


上海文人骨頭硬,是因為在他們背後站著硬骨頭的上海人。歷史上原屬江蘇,今隸上海的嘉定人在清朝初年,就堅持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以致嘉定三屠,數萬百姓殞身血海的悲歌,更是民族氣節的明證。及至現代,1937年,「八·一三」淞滬抗戰,上海人誓死抵抗、同仇敵愾的情形已經彪炳史冊。


上海人,遠不是你我通過傳媒,通過他人之口,通過三五日停留所得知的那樣「羸弱」、「算計」、「小家子氣」,這群人有著自己獨特的脾性和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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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評論 評論 (38 個評論)

回復 慈林 2021-11-14 14:47
上海人較文明,這點認同。
回復 布依族 2021-11-14 19:05
 地域優越感就是地域歧視的基礎。在哪裡出生沒有什麼好吹的,什麼本事也沒有的人,只能靠地域建立莫須有的自信。
回復 rfw1972 2021-11-14 21:04
上海人有事找你一張臉,明天你有事找他他換另一張臉,稱作嘴臉。上海人在很多方面和美國人相似,到別人家裡,趾高氣揚,指手畫腳,總是阿拉上海人哪能,我呸。什麼樣的環境出什麼樣的人,俺只在上海工作兩年,回到家鄉俺同學說俺說話令人討厭
回復 秦臻 2021-11-14 21:37
國外的很多中國人都稱印度人為老印,阿叉,看不起菲律賓人,越南人。但是很多印度人都非常友好,菲律賓人,越南人特別抱團,幹活麻利整齊,從不偷懶。只有我們很多中國人,互相不幫忙,互相看不上,對老外奴顏婢膝,對同胞橫眉冷對,表面冷臉,背後拆台,互相歧視,不知哪來的優越感,在國外如此,在國內也一樣。
回復 qizhong8 2021-11-14 21:40
上海人有很強大的民族自豪感和優越感, 而且這種自豪感有很強的感染力。上小學時在北京,但暑假都在上海外公外婆家過。半個暑假過去,雖然還是屁大的孩子,也開始有那種和當地上海人類似的自豪感。一晃幾十年過去了,去過很多地方,感覺這種自豪感和優越感在其它地方的人中都表現得沒有那麼明顯,當然就更不會感染外地人了。
回復 rfw1972 2021-11-14 22:07
qizhong8: 上海人有很強大的民族自豪感和優越感, 而且這種自豪感有很強的感染力。上小學時在北京,但暑假都在上海外公外婆家過。半個暑假過去,雖然還是屁大的孩子,也開
民族?俺問過俺上海人同事,給你一千美刀,公投上海獨立,他說好泥。上海人眼裡只有自己小家的利益,根本沒有主義。上海人以精明算計為自豪,把無私助人稱作港督。上海人的優點是對家人好,上海是國際大都市,上海人大事上眼光獨特,應該學上海人的優點,不要被他們的自私刻薄傳染
回復 總裁判 2021-11-14 22:25
總裁判也是上海人,儘管被上海人說「這個人一點沒花頭」,意思是說他沒什麼出息。
凡上海人被外地人認可, 被外地人讚揚,其最高評價是:「你不象上海人」。
總裁判到外地被人認為不是上海人,到外國被當地人認為不是中國人。
回復 leifu 2021-11-14 22:40
上海人相對還是很文明的,很多看不慣上海人其實源於內心的自卑,儘管沒有人會承認。其實完全沒有必要,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比如福建人的拼搏,廣東人的刻苦上海人是比不了的。各地都有各地的特點。自己感覺好了,一切都好了,喜歡攀比的人,喜歡看不慣這個那個的人,給他再多也不會幸福的。
回復 rfw1972 2021-11-14 22:45
總裁判: 總裁判也是上海人,儘管被上海人說「這個人一點沒花頭」,意思是說他沒什麼出息。
凡上海人被外地人認可, 被外地人讚揚,其最高評價是:「你不象上海人」。
上海人不但要做裁判,還要做總裁判。上海厚道人牛
回復 rfw1972 2021-11-14 22:52
leifu: 上海人相對還是很文明的,很多看不慣上海人其實源於內心的自卑,儘管沒有人會承認。其實完全沒有必要,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比如福建人的拼搏,廣東人的刻苦上海人
俺在上海買手錶,看中一個,上海女司機說這個表只有鄉下人喜歡,你看起來不像鄉下人喔,俺說俺就是鄉下人,而且很自卑。地球上歧視最嚴重的是中國,中國最喜歡歧視就是上海,黃浦江這邊說那邊的連鄉下人都不如。
回復 leifu 2021-11-14 23:41
rfw1972: 俺在上海買手錶,看中一個,上海女司機說這個表只有鄉下人喜歡,你看起來不像鄉下人喔,俺說俺就是鄉下人,而且很自卑。地球上歧視最嚴重的是中國,中國最喜歡歧
中國的地域歧視根深蒂固,只有國家全面強大了才有可能消除。想想為什麼中國人喜歡歧視上海人嗎?這種歧視是讓上海人生活得更好還是更差呢?還是歧視上海人的人更痛苦,更自卑呢?的確上海以前是有浦西人歧視所有不是浦西的人,包括上海郊縣的。但是又怎麼樣呢,曾經被歧視的陸家嘴的地價上海第一。歧視只是滿足自己一些也不知道那裡來的,莫名其妙的優越感。毫無意義。自卑也沒有必要,只是我們內心不夠強大的表現。再說一下,現在上海店裡的營業員幾乎很少上海本地人。連路上上海人也不多,多的是新上海人。我在上海待過很多年,若不是疫情我幾乎年年會去上海。所以我對上海的了解能說這麼多。一家之言,讓您見笑了/
回復 ahisushi 2021-11-15 00:02
來格得村裡拎佛清
回復 rfw1972 2021-11-15 00:22
leifu: 中國的地域歧視根深蒂固,只有國家全面強大了才有可能消除。想想為什麼中國人喜歡歧視上海人嗎?這種歧視是讓上海人生活得更好還是更差呢?還是歧視上海人的人更
你上海人啊,其實歧視來自最底層的那些人,他們很多來自外地,自己就是鄉下人。大家用上海人做段子,不過是因為曾受過這樣上海人的氣。作為真正的上海人應該正視全中國人民的批評。學總裁判以不做上海人為榮
回復 文廟 2021-11-15 00:28
村裡不少人來自上海, 但本人不是,但曾在80年代, 在滬長期待過。許多人接觸后,認為 本人是上海人, 我從不承認或否認。沒感覺。但與許多新上海人(包括出生的)交往後, 發現我才是上海人。
簡單的說, 上海的文化是中西融合的文化, 所以港滬台能常常抱團取暖。
而中原文化, 有更多的自大兼自卑, 看上海如同看西方, 大家心知肚明。
上海人看許多外地人拎佛清, 當然有其道理。
平常心, 看地域的差異。
各地都有不同的人, 只是比例多少的問題。
回復 leifu 2021-11-15 00:43
rfw1972: 你上海人啊,其實歧視來自最底層的那些人,他們很多來自外地,自己就是鄉下人。大家用上海人做段子,不過是因為曾受過這樣上海人的氣。作為真正的上海人應該正視
那裡人不重要,做好自己才重要。我們在國外外國人會管你是那裡人嗎?那裡都是叫中國人。總裁判的話帶有明顯的立場,非常的不客觀。以前我有看過,現在我一般看到他直接跳過。也不評論,人家可能也是一份工作,何必為難人家呢?出門在外都不容易,人家可能只能做這些工作,不然就活不下去了呢?大家相互理解吧?
回復 rfw1972 2021-11-15 01:51
leifu: 那裡人不重要,做好自己才重要。我們在國外外國人會管你是那裡人嗎?那裡都是叫中國人。總裁判的話帶有明顯的立場,非常的不客觀。以前我有看過,現在我一般看到
建議你看看文廟或一劍飄屎的帖子,就會發現老總還是不錯的。他反共不反中,不隨便刪別人的帖子,畢竟是正牌上海人
回復 SAGFS 2021-11-15 02:51
SAGFS 2021-10-28 04:45
    自媒體能否告訴你一個真實的韓正

    作者:總裁判  於 2021-10-26 05:31 發表於

    SAGFS 2021-10-28 04:44
        ===不管怎樣這70年裡上海還算好的, 相比較之下附近不遠的那個蘇州那才真正是災難深重呢,蘇州市委市府從最前面幾把手一直到基層工廠車間副主任基本都是統統異地農民在管理哦... 那個" 蘇州吳縣化 "那才真是歷史明證也, 不爭事實也 ... ...
回復 SAGFS 2021-11-15 03:30
SAGFS 2021-11-15 03:29
    新聞評論:六中提標本兼治 "一國兩制"被否定 港政策或收緊

    我也說幾句
    已有(4)人發表了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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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回復 舉報        編輯        [ 5樓 SAGFS ] 發表於 2021-11-15 03:28
        ===港內雙方地下黨活動非常活躍哦, 境外黨很快就會失望幾乎沒有活動餘地... ...

flicker 彩虹炫 | flicker 匿名卡 | 編輯 刪除 拉黑 SAGFS 2021-11-15 03:29
    新聞評論:六中提標本兼治 "一國兩制"被否定 港政策或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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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回復 舉報        編輯        [ 5樓 SAGFS ] 發表於 2021-11-15 03:28
        ===港內雙方地下黨活動非常活躍哦, 境外黨很快就會失望幾乎沒有活動餘地... ...

SAGFS 編輯 刪除 2021-11-14 10:04
    新聞評論:吃飯時接到希拉里電話 他激動之下當場噎死

    我也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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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回復 舉報        編輯        [ 24樓 SAGFS ] 發表於 2021-11-14 10:04
        ===又一個"長津湖"呵...

SAGFS 編輯 刪除 2021-11-14 09:51
    新聞評論:為什麼執行"一個中國"政策的西方國家會支持台灣? 我也說幾句 已有(30)人發表了評論            1 回復 舉報        編輯        發表於 2021-11-14 09:50     SAGFS 編輯 刪除 2021-11-14 04:23     新聞評論:洪秀柱:"不統不獨不武"的現狀不可能永遠不變 我也說幾句 已有(17)人發表了評論             ===這一次美國幫中華民國了,每年還提供$20億美元 ...

SAGFS 編輯 刪除 2021-11-14 09:44
    酒駕女嗆警「叫余偉來」 慘遭起底空姐大變身(視頻/圖)
    2021-11-11 00:15
    「叫YUWEI過來
    7樓
    ===「叫YUWEI過來!」
    省委書記省長 ? 市委書記市長 ?
    沒有用 ?!
    2021年11月14日 09:43

SAGFS 編輯 刪除 2021-11-14 04:23
    新聞評論:洪秀柱:"不統不獨不武"的現狀不可能永遠不變 我也說幾句 已有(17)人發表了評論            1 回復 舉報        編輯        發表於 2021-11-14 04:22     ===這一次美國幫中華民國了,每年還提供$20億美元呢.上一次,美國特使馬歇爾幫了毛澤東集團(深知此人破壞力大於孫中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搞兩軍調停( 幫蘇維埃共和國, 1945年),僅僅化了只有三年國軍就被消滅了. ...... ...

SAGFS 編輯 刪除 2021-11-14 03:19
    新聞評論:洪秀柱:"不統不獨不武"的現狀不可能永遠不變 我也說幾句 已有(15)人發表了評論            1 回復 舉報        編輯        發表於 2021-11-14 03:14     ===台灣"謀獨謀統"實際大主題是相同一個,即謀求中華民國回歸大陸.政黨輪替下一屆是國民黨朱上台.兩屆后是賴. 除非七八年以後兩岸出現大變數例如福建大政改,那位可能重新上台... ... 發表於 2021-11-14 03:18     ======美國國會終及大目標 ...
回復 tea2011 2021-11-15 04:37
總裁判: 總裁判也是上海人,儘管被上海人說「這個人一點沒花頭」,意思是說他沒什麼出息。
凡上海人被外地人認可, 被外地人讚揚,其最高評價是:「你不象上海人」。
  
回復 tea2011 2021-11-15 04:40
文廟: 村裡不少人來自上海, 但本人不是,但曾在80年代, 在滬長期待過。許多人接觸后,認為 本人是上海人, 我從不承認或否認。沒感覺。但與許多新上海人(包括出生的
是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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