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太監孫耀庭回憶:妃子洗澡從不動手,這對...
來源:倍可親(backchina.com)婉容皇后那天玩得盡興,一身汗味兒還沒散,就到了她一天里最舒坦的時辰 —— 洗澡。她不用動一根手指頭,旁邊的太監宮女們伺候得無微不至,把一身疲憊洗得乾乾淨淨。可對站在旁邊的孫耀庭來說,這事兒可比咱們想的複雜多了。
世上哪有小孩樂意當太監?孫耀庭打小就泡在窮日子裡,家裡孩子多,田地就那麼幾畝,天幹了怕旱死,下雨了怕澇死,一年到頭賺的錢總夠不著花。日子就像井裡的水,怎麼分都不夠。偏巧隔壁有個教書先生,自家院子里一堆娃娃吵得厲害,實在忙不過來,就想著雇孫家大人幫忙打理田地。都是窮人,互相幫襯一把,既能解他家的用人急,也能給孫家添條活路。
孫父孫母一個下地幹活,一個操持家裡,忙得腳不沾地。孫耀庭呢,整天在鄰居家院里瞎跑。說來也怪,這孩子倒有點讀書的靈氣,鄰居看著喜歡,就讓他跟著一起認字聽課。那時候孫耀庭哪懂什麼知識改變命運,其實也沒人指望他能成啥大器,不過是苦日子裡多了點盼頭罷了。
可誰能想到,好景不長,鄰居家的日子也撐不住了,說破產就破產。孫家的活計一下斷了,日子又跌回了谷底。飯桌上的菜越來越少,能吃上窩頭都算稀罕,孫父孫母愁得連嘆氣都沒力氣。
到這份上,孫家父母犯了難:孩子多,糧食少,咋辦?聽村裡人說,進宮當太監是條路,哪怕身子受點罪,至少能換口飯吃。再說,真在宮裡混出樣來,說不定還能掙回田地錢糧。日子再苦,誰不想讓娃活下去?這個決定,是咬著牙做的,也成了一輩子的心結。
孫耀庭那時候就像只小貓,被父母推到了命運的岔路口。他不懂凈身是啥滋味,只知道爸媽讓他去,肯定有不得已的難處,就點頭答應了。這事兒也不是說辦就辦,還得找門路 —— 村裡的老太監幫了忙,錢得備齊,還得打點各路關係。凈身那遭罪,沒麻藥,全靠命硬挺過來。家裡東拼西湊,又跟親戚借了錢,總算把兒子送進了 "皇宮的門檻"。
可老天爺像是故意開玩笑,剛進宮門,皇上退位的詔書就下來了。滿肚子的期待,三天就涼透了。孫耀庭連宮裡的路還沒認全,就被攆了出來。那些老太監多少有點積蓄和門路,他呢?人矮一截,兜里比臉還乾淨,只剩下難堪。回家那天,父母見了他,抱著哭都不敢出聲,那是 "走投無路" 的哭啊。
村裡對太監的看法也尖刻,大夥嘴上不說,背地裡議論:這孩子,把身子都搭進去了,還不是白受罪?孫耀庭的心,就像秋天的北風,嗖嗖地刮著冷。
也怪時代折騰,過了些日子,溥儀雖說不當皇帝了,派頭一點沒改,吃穿用度還得人伺候,宮裡又開始招原來的太監宮女。孫耀庭聽說了,二話不說,趕緊讓父母託人聯繫。有份差事,總比在家裡蹲死強。
進了溥儀家,事兒就變味了。大清早就成了老黃曆,奴才的名分淡了,活可一點沒少。一個人頂好幾個人用,掃地砍柴、燒水劈木,啥雜活都能堆過來。就說婉容皇后洗澡,從燒熱水到擺浴桶,一步都不能差。這洗澡說是伺候,難聽點就是玩命。皇后一站定,所有人都得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寬個衣服、點個頭,裡頭的規矩大得能把人憋死。擦身、穿衣服,每一步都得如履薄冰,擦重了皇后一瞪眼,輕了說不定就記恨上了。
說白了,這伺候人的活兒,可不像電視劇里那麼 "風光",抬個手都得猜主子心思。孫耀庭雖說早就習慣了沒自尊,心裡頭偶爾也泛酸。婉容洗澡的時候,他站在旁邊,眼珠子都不敢亂瞟。
其實孫耀庭心裡未必不反感。他後來在自傳里說,每次給婉容洗澡,都覺得荒唐,還有種說不出的羞辱。說到底,他也不是天生的 "奴才",不過是家境逼得沒處逃。"能賺點錢吃飽飯" 是天大的事,那點尊嚴早就被時代碾碎了。
那時候的中國人,講究 "主子讓幹啥就幹啥",宮裡的規矩能把人壓得喘不上氣。孫耀庭沉默著,把順從當成活下去的法子,有時候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怎麼就這麼順服了。
直到新中國成立,社會一下翻了個個兒,人們說自由了,平等了。孫耀庭從被奴役的身份里跳出來,才開始重新活。過去那些 "低眉順眼" 的習慣,在新日子裡顯得格外彆扭,成了他想改的毛病。可婉容洗澡的那些畫面 —— 排場、屈辱、繁瑣 —— 總在腦子裡盤旋,甩都甩不掉。
後來他終於能坐下來,拿起筆寫字,那些不能說、不能喊的委屈、傻氣和不解,全變成了字。他不光講宮裡的浮華奢靡,更把 "太監" 倆字背後的苦楚,攤開在人前。這份坦白,是救自己,也是給那些跟他一樣被命運捲走的人,一點安慰。
有時候我總琢磨,孫耀庭那會兒晚上給主子擦背,是不是也偷偷生過氣,幻想過另一種日子?一輩子被安排、被使喚、被規矩壓著走,最後能不能有翻身的一天?誰知道呢。
人大多不是生來就認命的。孫耀庭的那些心事,過了多少年,才有機會曬在太陽底下。或許咱們也該想想,誰的命是 "定好的",誰的自尊又值多少?歷史這本賬太糊塗,說不清道不明。有些羞辱,這輩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