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在大肆渲染、散布、傳播美國大選中的舞弊問題。
選舉有沒有舞弊?肯定有。
這就如同問足球比賽中是否會有裁判誤判,是否會有象馬拉多納那樣的上帝之手一樣,這都是不可能完全根絕的問題。體育比賽中的犯規、失誤、誤判等等,都是比賽的一部分。
同樣,選舉中的舞弊、廢票、重複投票等等不盡人意的問題也都是不可能根絕的。絕對完美的、沒有失誤的選舉是不存在的。
你不能因為有裁判判你一個點球,你不同意裁判的判決,就撒潑打滾,一定要終止比賽。這種鬧事的結果那就無異於你永遠都不參與這種比賽。
你也不能因為後來發現馬拉多納用上帝之手進球,你就鼓動英國球隊和球迷堅決修改那場比賽的結果,否則,就拒絕參加任何比賽。
球場中的裁判誤判、球員故意耍陰謀等等不盡人意的事情,都可以通過一定的文明規則加以解決,而不是一定要通過無理取鬧和糾纏不休等等對抗方式來解決。
有人怪我將舞弊混同於誤判。
我有說舞弊=誤判了嗎?
體育比賽中的舞弊有很多,比如虛報年齡,象川普那樣地吃類固醇藥物來提高競選演說的效果,等等,等等。裁判的故意誤判也可稱為是舞弊行為,如果他事先收受賄賂或為了某些人的賭票而故意判罰某隊輸或贏。
就說選舉投票,這其中就會發生很多失誤,錯誤。有很多失誤和錯誤就是無心無意造成的。就我參與的這次投票,這其中就很可能會犯很多錯誤。首先,我為了上網尋找我應該去的投票地點,結果就給我一些鏈接,先核對投票登記信息,然後就給一個鏈接問你是否願意郵遞投票,又點進去了。
點來點去,就是找不到投票地點。最後給一個祝賀信息:
祝賀你成功登記郵遞投票。
我根本就不想郵遞投票,但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如何退掉郵遞投票。
郵遞投票要進行公證簽名和核對身份,還要寄選票,隨後就會擔心選票是否被收到,是否會被弄丟了,等等一系列煩心事。
沒辦法退掉郵遞投票,我就做了提前投票。
投票的時候,那有一大堆說明。工作人員給我一隻圓珠筆。用那圓珠筆畫滿一個圈,阿桂是擔心他的圈能否畫圓嘍,我是擔心我的圈能否畫得圓滿了。萬一畫的圓圈中有了一個空檔白點,或者畫到圓圈外是否會成為廢票啊?
我問工作人員,我可否用我自帶的傻筆(Sharpie)來畫滿圓圈?工作人員告訴我不行。我當時認為這個工作人員忒傻B,為啥不可以用傻筆啊?川普修改颶風路線圖都用傻筆,為何就不准我用?
我沒跟他們多爭論,還是用了圓珠筆。
幸虧我沒有固執己見,否則就成為廢票了。
現在川普陣營要求那些用傻筆投票的人都要給投票工作站打電話,聲明他們的投票被作為廢票了,要求重新投票。
看看,這投票里有多少坑啊,搞不好就掉進去了,就成為廢票了。
可是,這種傻筆填寫的投票,即便是被電腦作為廢票處理,你不能就一口咬定是民主黨製造的陷阱。
如果你認為傻筆投票就是一個陰謀陷阱,你應該首先懷疑這是川普政府故意製造的這種陷阱。因為政府工作人員是川普的僱員,他們更有可能是遵照川普的旨意去製造這種陰謀。而民主黨則是無法落實這種陰謀。
另外是川普政府才有可能制止這種陰謀,如果這種陰謀造成了大量的廢票,那是川普政府的失職失察造成的。
我在這次投票中是先不小心登記了郵遞投票,又去投票站投票,那是因為我看到電視上川普反覆號召大家先郵遞投票,再去投票站投票,所以,我就以為每個人頭可以投票兩次呢。我不認為我是故意進行重複投票。我也先問了工作站工作人員,我登記的郵遞投票該如何處理,他們告訴我自己處理。
投票過程中,還有畫多少圈圈的問題,畫多了,那就成廢票了。光是大法官就選9個。前後還連著其他諸如議員候選人,搞不好就給多畫一個圈圈。
最後還發現,這選票上就沒給我流出簽名的地方。我不簽名,如何知道這是我的投票啊?你們怎麼知道我已經投過了?如果另有人代我投票川普100次,我該找誰算賬啊?
種種這些該死的問題,其實,都是那些豬腦子才會擔憂的問題,都屬於杞人憂天。
美國的選舉方法和規則,在設計的時候就應該想方設法杜絕或防止這些漏洞。如果有人代替我投票川普一萬次,那不是我的責任,也不屬於我應該操心的問題,我也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去發現這些問題。
這就如同我買一個房子,我不必操心這個房子的天花板是否會掉下來砸死人,也不必操心這個地板是否會被我壓得山崩地裂,那都是設計師和賣方操心的問題,不是我能解決的問題。
我按照規則投完我的那一票。如果是用傻筆畫圈,或者如果是我不小心多畫了幾個圈圈,就可能成為廢票,那都是我的責任,廢就廢了,下次我小心點就是了。我不能因此就要響應川普的號召去找選舉辦書記處政治局都每天上訪上告,鬧它個天翻地覆沒完沒了,那就是徹頭徹尾的流氓無賴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對投票結果不滿意,如果我想掀桌子重新洗牌重新投票,我可以找出一萬個理由來要求廢除這次選舉、重新投票、改正我的投票。
比如,我可以宣稱紐約的投票設計得將拜登(民主黨)、拜登(勞動黨)出現了兩次,我一興奮就選了兩次拜登,結果成為廢票,我要控告共和黨故意製造陰謀陷阱。
我還可以指控選舉網站故意設計得使我不得不選擇郵遞投票,又無法讓我退出郵遞投票,結果就將我陷害得重複投票,這是共和黨有意陷害我違反選舉法,構陷我進聯邦監獄啊。我要為此天天去法院控告共和黨陰謀顛覆選舉,陰謀陷害公民。
想耍賴,想推翻選舉結果,每個人都可以找出無數的借口和理由。這種人,是對美國民主制度的不信任,甚至用撒潑打滾的方式來破壞選舉,顛覆美國的民主制度。
當然,也會發生人為製造的投票欺詐行為,比如,有人用我的名義去投票川普一萬次。那都是屬於選舉委員會或相關的司法機構去調查處理的問題。如果相關機構沒有找到我來調查此事,我就沒有必要去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這裡有很多的華川粉就是大肆宣揚諸如此類的投票欺詐的問題,這就是將自己當成是FBI局長了。
這種川粉就相當於看到網上有人報告一個屍體,他就跟著瞎起鬨,天天上網舉報跟他有仇的幾個人就是殺人兇手一樣,那屬於以舉報的名義進行栽贓陷害,是藉機對仇人打擊報復,甚至就是借刀殺人。
象胡平、何清漣、程曉農這種每天舉報幾個選舉欺詐事件的舉報者,說輕了,是吃飽了撐的。說重了,那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就是要用造謠、撒潑、耍賴的方式來推翻美國的選舉結果,實質上就是中國的陰謀顛覆民主政府罪,和陰謀分裂紅藍美國罪,按中國律法,基本刑期無期徒刑,極端嚴重者,那可就是極刑了。
那是中國律法,在美國嘛,可能也就算是言論自由問題。
但是在足球場上,那可一定是要紅牌罰下地。同中國的法律一樣,也就相當於中國的極刑了。
我在上面講的這幾段道理,都是文明人的基本常識:就是願賭服輸,輸了不許耍賴,不得打滾撒潑。
這都是父母對三歲娃娃就講的道理,是幼兒園老師對學齡前兒童反覆灌輸的常識。
可是,胡平這種理論大師,怎麼連三歲娃娃都懂得的道理也拎不清呢?還玩什麼悔棋、掀桌子、重新發牌這套無賴把戲呢?
有人會說,我們這些反對川普的人是站著說風涼話不腰疼,如果我們支持的候選人面臨失敗的厄運,我們也都會象胡平、何清漣一樣地撒潑耍賴。
這就是瞪著眼睛說瞎話了。
華川粉們不妨翻翻我在投票日11月3日當天晚上所發的推文。那時,川普領先,拜登的得票數不盡人意,大多數拜登支持者都感覺拜登輸定了。
我在那時發出的推文,沒有一個推文是指責川普團隊造假作弊,我就是要大家接受現實,承認現實,一顆紅心,兩手準備,時刻準備著祝賀川普連選連任。
那些中文發推的支持拜登的人,沒誰號召要重新驗票,沒人煽動大家上街遊行抗議,更沒人要求停止計票,或加速計票。我們都表現得輸得起,願賭服輸。
Just a GAME!
不就是一場比賽或遊戲嘛,大不了四年後重新再玩一次好了。
幹嘛就非得你家川普當總統啊?你不當總統就會死啊?如果川普不當總統了,那些華川粉就活不起了?就非要跟給川普當兵馬俑去殉葬么?
劉剛
2020年11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