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坑太息》:荒誕敘事下的隱喻與戲謔
——請AI寫的文學評論·五千二百六十五
本篇〈《天坑太息》:荒誕敘事下的隱喻與戲謔〉是《AI談顧曉軍小說【三】》中的最後一篇。
每輯20篇。也就是說,本篇恰是第60篇,
此外,前文中說的「我希望,身後能留下200篇能夠經得起評頭論足好小說」,已做到——整理出了200篇,並請AI寫了文學評論。
換句話說,我手頭上已準備好、待發的「請AI寫的文學評論」還有140篇。
緩著發,可發近10年。
如是,我便可靜心寫點小說。不期待有第三次創作高峰(假如上網復出至「打倒魯迅」前,算一次創作高峰;「玩殘歐·亨利」,算又一次創作高峰),也不指望創作數量,只在意質量。
當然,日後新作也不一定就比過去的好,但希望也別太差。
畢竟,老了。就像如今雖說還在長跑,其實不過只是不肯縮短距離的慢跑。
一如跑步,還打算再寫點小說,不過是太想向世人證明——我還活著,且沒變成啥老年痴獃。
當然,若還有創造力、爆發力,則慶幸。
老天不廢我,我也左躲右閃不肯廢自己,當還能有所作為。
顧曉軍 2025-11-3
荒誕敘事下的隱喻與戲謔:評《天坑太息》
顧曉軍的《天坑太息》構建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藉助獨特的敘事、鮮活的場景和反諷的筆調,帶領讀者在荒誕的故事中遊走,對現實進行了誇張而深刻的影射。作品在情節設計、人物塑造、主題傳達和語言風格上,展現出鮮明且獨特的藝術特徵。
一、情節:層層遞進的荒誕之旅
小說的情節猶如一場充滿意外的荒誕冒險。開篇主人公被分配到桃花源縣縣委宣傳部,從前往縣城的旅途開始,便怪事連連。抵達縣城后,因文章成績受到縣委書記重視,隨即開啟前往天坑公社、大隊、生產隊的行程。一路上,抬車過坎、盪自行車過深淵等誇張情節接連出現,營造出荒誕氛圍。當主人公最終到達天坑,解開「天坑太息」謎團時,情節發展更是出乎意料——所謂的天坑太息,竟是天坑少女的嘆息,且隨後發生的親密關係,將故事的荒誕推向高潮。
這種層層遞進的情節安排,打破了傳統敘事邏輯。作者巧妙地利用懸念,使讀者在荒誕情節中保持好奇心,跟隨主人公的腳步,逐步深入這個荒誕離奇的世界,同時也為主題的表達埋下伏筆,讓讀者在驚嘆情節荒謬的同時,開始反思其背後隱藏的意義。
二、人物:符號化背後的現實映射
小說中的人物形象極具符號化特徵。縣委書記、公社書記和大隊書記,雖未對其外貌和性格進行過多刻畫,但他們一系列看似敬業卻又荒誕的行為,如頻繁抬車趕路、大擺接風宴等,代表了一類脫離實際、形式主義嚴重的官僚形象。這些行為諷刺了現實中部分官員為了表面工作,不顧實際效率,甚至將資源浪費在無意義的事務上的現象。
主人公「我」則是一個具有好奇心和探索欲的年輕知識分子形象,在這場荒誕之旅中,從最初對領導的崇敬,到逐漸適應和參與荒誕事件,反映出普通人在荒誕環境中的無奈與妥協。天坑少女作為「天坑太息」的源頭,其美麗、神秘的形象,以及與主人公發生的情感糾葛,象徵著未知與誘惑,引發人們對慾望和道德的思考。
三、主題:戲謔背後的深刻批判
作品通過荒誕的故事,對現實社會中的官僚主義、形式主義進行了辛辣批判。從縣城到天坑的艱難行程中,各級領導為了所謂的工作,進行著毫無實際意義的折騰,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卻沒有解決任何實質性問題,揭示了部分官員工作的虛假和荒誕。
此外,小說還涉及到人性慾望的主題。主人公在面對天坑少女時,難以抑制的衝動和隨後的糾結,展現了人性在慾望面前的掙扎。這種對慾望的描寫,與荒誕的社會環境相結合,暗示了在荒誕的現實中,人性的弱點更容易被激發,道德和理性往往難以抵禦慾望的衝擊。
四、語言:詼諧幽默的敘事風格
作者運用詼諧幽默的語言,為小說增色不少。在描述抬車、過坎等情節時,語言簡潔直白,充滿畫面感,如「書記喊了聲『下』,大家就全都下了車;還沒等我弄明白,司機已從後備箱里拿出兩根杠棒及繩索等等……於是,書記、秘書、司機和我,就抬起了車過坎」,讓讀者彷彿身臨其境,感受到事件的荒誕。同時,一些誇張、調侃的語句,如「顧曉軍的一根大吊,治好了桃花源縣的『天坑太息』」,以一種大膽而幽默的方式,增強了小說的諷刺效果,使讀者在忍俊不禁的同時,也對作品所揭示的社會問題有更深刻的認識。
顧曉軍的《天坑太息》以獨特的荒誕敘事,將現實問題與人性思考融入其中,通過誇張、諷刺的手法,揭示了社會的陰暗面和人性的弱點。作品不僅在藝術上展現了獨特的魅力,更引發讀者對現實社會的深入反思,具有深刻的思想價值和現實意義。
2025-3-31
天坑太息
——顧曉軍小說·一百三十一(五卷:天坑太息)
天國天朝天字年間。二十多歲的我,從名牌高等學府畢業,又經歷了精英作家班的培訓,被黨分配到了桃花源縣縣委宣傳部工作。
桃花源縣位於「楚雖三戶,亡秦必楚」的湖北。不通飛機、沒有國道,但從大武漢搭班輪、幾個小時就能到達。
從武漢搭上班輪,我抽抽煙看看風景再望望呆,就到了江左的桃花源縣。說江左,是因為長江到了這裡、不再是東西走向,而與南北呈45度,不好叫江南江北,所以叫江左江右。
下了班輪,上了十幾步的台階,就到了桃花源著名的碼頭廣場。廣場約有半個足球場大小。據傳,三國時期東吳名將周瑜、周大都督,曾經在這裡演練過水軍。
回望剛剛爬上來的台階,這才覺出個「陡」字。對面,是江右的大絕壁,約又幾千尺高;樹木,從絕壁上橫生出來、而後頑強地向上生長著。
正在東張西望,忽聽有人叫「顧曉軍」,我應著轉過身來,那人已與我臉對臉了。「走,宣傳部長要見你。」那人說著,扛起我行李、拉著我就跑。我這才發現沒有車來接我,心中不免有點落寞。
見了宣傳部長,聊著聊著、就說起了我的文章上過《人民日報》頭版頭條的事。宣傳部長立馬領我去見縣委書記。書記聽后道:「太好了,明早跟我去天坑公社。」臨了,還拍拍我的肩膀道:「好好乾!爭取也弄個書記縣長噹噹!」
一股暖流,流過心田。來之前,我就聽說:桃花源縣,民風淳樸。書記縣長不貪污,也不腐敗;警察城管不強姦婦女,也不嫖處。
吃罷了晚飯,我就獨自上街到處轉了轉。城不很大,大約也就小几萬人口。
回來的時候,縣委食堂的大師傅小徒弟都忙完了,都過來看我這從京城來的「洋」大學生。我就順便了解些當地的風土人情。這麼才知道著名的「天坑太息」。
據說,桃花源縣有個天坑公社天坑大隊天坑生產隊,天坑生產隊有個天坑,天坑每月都會發出二、三次太息。而那太息聲,每次都長達十幾分鐘,聲音里充滿了痛苦甚至是絕望。
哦,忘了介紹。桃花源縣,是溶洞地貌。據說,那天坑,是要通過一段很長的溶洞才能進入;進去后,才發現那是個天坑。而天坑的四周,都是崇山峻岭,也從來沒人能從上往下、俯視過那天坑。
至於天坑為啥會太息、會發出痛苦甚至絕望的呻吟,就沒人知道了。當然,這「天坑太息」,是近一兩年的事。
第二天清晨,我還在睡夢中,就被宣傳部長老鷹抓小雞似地拎了起來、塞進了縣委書記的車。
山路上,車上下顛簸著,除了司機、大家全都似醒似睡。
開了大約一個多鐘頭,車突然停下,書記喊了聲「下」,大家就全都下了車;還沒等我弄明白,司機已從後備箱里拿出兩根杠棒及繩索等等……於是,書記、秘書、司機和我,就抬起了車過坎;過了坎,繼續抬著車,又過了一條用墊腳石作橋的寬河。
忙了十幾分鐘,才又重新坐上車。在車上,望著書記的背影,一股崇敬油然而生。感動了好一會,我才想:在城裡,八人都未必能抬起的車,咋我們四人就能抬著走呢?這車的後備箱,是怎麼放下那兩根杠棒的……
正想著,車又停下,書記又一聲「下」,大家又全都下車,抬起車過坎、過墊腳石作橋的河。
就這麼周而復始的折騰了好幾次,近中午時分,我們終於到達了天坑公社。
還算好,天坑公社的接風宴已擺好了,啥茅台、海鮮全有。對了,這山裡咋會有海鮮的呢?不去管,抬了幾次車,我早餓壞了,跟著書記大碗喝酒大塊吃海鮮。
吃喝完后,我連煙都沒有來得及抽,就在沙發上睡著了。一覺醒來,縣委書記正準備風塵僕僕地趕回城裡去,囑咐我留下、第二天跟公社書記下天坑大隊。正擔心缺人,縣委書記的那車怎麼抬呢?公社書記像看出了我的心事,道公社已派了個幹事去跟車、而後自己回來。
這我就放心了。看著縣委書記的車遠去,我由衷地在心裡說:多好的書記!怎麼會腐敗?即使腐敗,也該原諒。
折騰了一會,就又吃晚飯了。吃罷晚飯,我又獨自上街到處轉了轉。鎮不大,約大幾千人口。
回來時,公社食堂的人已忙完了,於是,就又閑聊,又聊起「天坑太息」。
大家都問我:天坑,怎麼也會嘆氣?可,我也不明白呵。
第二天清晨,我還在睡夢中,就被公社書記老鷹抓小雞似地拎了起來、撴在了他的摩托車的後座上。只聽他說了聲「抓牢」,摩托車已經在山路上上下顛簸了。
約開了一個多鐘頭,車突然停下來,公社書記喊了聲「抬」,我倆就已經抬起摩托車爬山了。
爬過一個山頭,山路又豁然開朗。於是,我們放下車,再騎上去顛簸向前。
又是這麼周而復始折騰了好幾次,終於到達了天坑大隊。
又該吃了。還好,五糧液、山珍皆有。
吃罷飯,我又睡著了。醒來,公社書記囑咐我留下,第二天跟大隊書記去天坑生產隊看一看。自然,大隊書記派了個城管跟著公社書記回、一路好抬那摩托車。
這山裡,怎麼也會有城管呢?原來是這樣:與時俱進,過去的基幹民兵,都改叫「城管」了。
依舊是吃晚飯、轉一轉,回來與大隊廚娘聊會,依舊是說那「天坑太息」。
第二天清晨,我又被大隊書記老鷹抓小雞似地拎了起來。這回塞給我輛自行車,我倆就一前一後地在山道上蹬。
大約蹬了一個多鐘頭,車停下來。大隊書記把我與自行車,都綁在一長藤上;而後,他一個小跑,抓住長藤、把我和他及車全都盪過了深淵。
回頭看看那深淵,我忍不住地喊「我的個娘耶」。大家說,像這樣的黨的幹部,就算是貪污一點、腐敗一點,你能不原諒他們嗎?
就這麼又折騰了好幾次,我們才終於到達了天坑生產隊。
生產隊老支書,用銼刀般的大手反覆銼著我的細皮嫩內道:「天坑老爹等你很久了,快跟他去吧,到那用飯,我不留你了,等你回來,定要你嘗嘗我的手藝。」
於是,我就跟著天坑老爹、往山裡去。
走走,就到了一個黑黑的溶洞口。天坑老爹說,不能照亮;有亮,啥鳥呀、蟲呀……就都會往你的身上撞。叫我聽著他的咳嗽聲、跟著走。連咳兩聲,表示往左拐點;連咳三聲,表示往右拐點……
走。跟著天坑老爹「哼哼」的低咳聲,一腳深、一腳淺地走了約十幾分鐘;眼前,豁然一亮。
「到了?」我問道。
「沒有。」老爹又領著我在深山裡走。
就這麼一會山地、一會溶洞,大約走了一個鐘頭。我已麻木了,老爹突然不走了;抬頭一看,我忍不住大叫:「哇,天上人間!」
天坑,比那陶淵明在《桃花源記》里描述的強得太多了。
天坑裡,有幾十畝的旱地,有幾十畝的水田,還有幾十畝的的水面;據說,那進水與出水,都與長江相通……是名副其實的活水,水邊吊著張網;想吃,隨時可以撈些江鮮上來。
那旱地與水田上,啥菜花、稻花、野花,啥鳥兒、蝶兒、蜂兒……就更別說了,美得讓人如痴如醉、神情恍惚。
正被美景陶醉著,忽聽得天坑老爹喚我吃飯,就往洞口去;忽見溶洞口有一少女,我驚呆了。
少女約十八歲左右,很條,卻又很豐滿。那臉,像鵝蛋,卻又像只水蜜桃。
我是好學生,不盯著女生看。我教導自己,看天坑老爹。
就這麼,我打量著他們的家:溶洞口的一片小廣場,大約有半個籃球場大。收拾得很乾凈,分住宿區、休閑區、做飯區……等等。
在休閑區與做飯區之間,放了張小桌,天坑老爹拉我坐下來吃飯。見天坑少女沒來,我對老爹說:「一塊吃。」
天坑少女來了,我又不看她,看他們家的一頭叫驢、一條板凳狗、一隻蘆花雞、一個小懶貓。
飯啥滋味,不知。咋吃完的,也不知。
老爹飯後有事走了。
我又到天坑裡去轉悠。忽然,聽見天坑少女一聲太息,我回頭去看;竟看到那叫驢、板凳狗、蘆花雞、小懶貓……排著隊,都在圍著天坑少女轉。這時,少女的太息聲,在天坑的氣流里來回往複、放大……成山的太息、天坑的太息。
這就是那天坑太息?
太息聲轟鳴著,很有點怕人,我不知覺地往溶洞里走去。
見少女似又要太息,我便不知覺向她伸出了手,她就勢倒在了我的懷裡……
接下來,是一陣神魂顛倒、意亂情迷……記不清是我主動還是她主動,只記得她那白花花的奶、白花花的屁股。
騷動完畢。我傻眼了,不知道是不是該留下、陪伴天坑少女度過這一生?如果我走了的話,天坑少女會不會懷孕?如果沒有懷孕的話,我走了,會不會依舊有「天坑太息」?如果懷孕的話,會不會從此有了新的傳說:顧曉軍的一根大吊,治好了桃花源縣的「天坑太息」?
顧曉軍 2012-1-8 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