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夢》：夢境與現實的撕裂

《英雄夢》：夢境與現實的撕裂

　　　　——請AI寫的文學評論·五千二百六十三

　　於〈諾獎提名、褒貶不一的顧曉軍〉一文，有網友跟帖提到「不是打擊你」及「天鵝肉」等。

　　我的回復，則是「『打擊』也沒有關系。想吃天鵝肉，也是一種活法……」

　　不是有「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說法嗎？

　　那「詩和遠方」，不同樣也是種天鵝肉？

　　如此，想吃天鵝肉也罷、「詩和遠方」也罷，不都是不甘沉寂、不願妥協……的積極之活法？

　　何況，〈諾獎提名、褒貶不一的顧曉軍〉中已更正——我的小說現達「四百一十三」（含一已出版的長篇小說）。如此成就，古今中外幾人能做到？

　　再何況，我2025-9-30又寫下短篇〈黑客〉、2025-10-15~16還寫下短篇〈釐清〉，AI都給予了好評；我的創作之路，遠未走到盡頭。

　　把天鵝肉當作種自我誘惑，有何不可呢？

　　能否吃到，不去叫真。

　　我不過是——想吃天鵝肉，且敢於公開說出來。而此，不也是胸懷坦蕩嗎？

　　難道非得裝逼，才符合大眾審美？

　　　　　　　　　　　　　　顧曉軍 2025-10-18

夢境與現實的撕裂：評顧曉軍《英雄夢》中的英雄困境與現實反思​

　　在顧曉軍的短篇創作中，《英雄夢》以其獨特的「夢境嵌套現實」敘事結構，打破了傳統「英雄救美」故事的浪漫框架，將個人英雄主義的理想與冰冷的現實語境置於尖銳對立的境地。作品前半段用細膩筆觸構建熱血沸騰的英雄夢境，後半段卻以一句「不過是做了個夢」將讀者拉回現實，這種強烈的敘事反差不僅製造出荒誕的戲劇效果，更在「英雄夢碎」的過程中，完成了對當代社會英雄主義困境、公共議題輿論生態的深刻叩問，展現出作者對現實的精準洞察與文學表達的創新探索。​

　　一、夢境敘事：英雄想象的建構與解構​

　　小說的核心魅力之一，在於對「英雄夢」的完整建構與徹底解構。作者以偵察兵出身的「老顧」為敘事視角，通過極具畫面感的細節描寫，讓讀者沉浸式進入這場英雄幻想，又在夢境高潮處驟然打破幻象，形成強烈的情感衝擊與認知顛覆。​

　　夢境的建構過程充滿「真實感」，從場景鋪墊到情節推進，每一步都貼合「英雄救美」的經典敘事邏輯。開篇對大年初七街道的描寫——「冷清的大街」「掛著『歲末甩賣』的店鋪」「熱鬧卻物價飛漲的菜市場」——用生活化的細節為夢境鋪墊了現實底色，讓後續的英雄情節顯得不突兀。當歹徒挾持少女的危機出現時，老顧的反應完全符合「偵察兵」的身份特質：「陡然精神起來，撥開圍觀的眾人、鑽了進去」，展現出軍人的敏銳與果敢；而他提出「以自身替換少女」「開直播讓粉絲捐錢」的策略，又兼具智慧與創意，既避免了與歹徒的直接衝突，又為「制敵」埋下伏筆。這種「智勇雙全」的英雄形象，正是大眾對「英雄」的理想期待，作者通過細膩的動作與語言描寫，讓這一形象深入人心。​

　　然而，作者並未讓英雄夢停留在「成功制敵」的圓滿結局，而是通過雙重反轉完成對英雄想象的解構。第一次反轉是「狙擊手的出現」——老顧成功制服歹徒后，卻被高樓處的子彈擊中腦門，這種「功成身敗」的情節打破了「英雄必勝」的敘事慣性，暴露出英雄主義在現實複雜性面前的脆弱性。老顧倒下時的自我責怪——「還老偵察兵呢？怎麼就沒想到持刀搶劫的歹徒也會有幫手」——更讓英雄形象從「完美」回歸「真實」，他不是無所不能的超人，而是會犯錯、會疏忽的普通人，這種「不完美」讓英雄形象更具人性溫度，也為後續的夢境破碎埋下伏筆。​

　　第二次反轉則是「夢境的揭曉」——當老顧「腦袋炸裂成兩瓣」「看見自己的腦漿」，卻發現自己仍能哭泣時，作者才揭開真相：「原來，今日並沒有出去溜達、消食，而是坐在電腦前、想寫篇文章，卻不知不覺睡著了」。這一反轉徹底消解了前面所有的英雄情節，讓「英雄救美」從「真實事件」淪為「虛幻夢境」，這種強烈的落差感不僅製造出荒誕的戲劇效果，更讓讀者在「夢碎」的瞬間，開始反思「英雄主義」在當代社會的真實處境——當英雄只能存在於夢境中，現實中的「英雄」又該如何自處？​

　　二、現實映照：夢境與現實的雙重敘事張力​

　　《英雄夢》的深刻之處，在於其並非單純講述一個夢境故事，而是通過「夢境」與「現實」的雙重敘事，構建起相互映照的張力關係。夢境中的英雄困境，恰恰是現實中老顧處境的隱喻；而現實中「鄭爽代孕」的輿論事件，又反過來深化了夢境中對「正義」「弱勢」的思考，讓作品的主題更具現實針對性。​

　　夢境中的「英雄困境」，本質上是現實中「個體無力感」的投射。老顧在夢境中試圖以個人力量解決危機——制服歹徒、拯救少女，卻最終遭遇「狙擊手」的突襲，這種「努力卻失敗」的結局，映射出當代社會中個體面對複雜現實時的無力感。現實中的老顧，只是一個坐在電腦前寫文章的普通人，他無法像夢境中那樣「挺身而出」，只能通過文字表達觀點；而夢境中的英雄行為，正是他對「無力現實」的一種心理補償——在現實中無法實現的「英雄夢」，只能在睡夢中完成。這種「夢境補償現實」的敘事邏輯，讓作品超越了單純的「英雄故事」，成為對當代人精神困境的寫照。​

　　更具深意的是，作者將夢境的「英雄主題」與現實的「鄭爽代孕議題」巧妙勾連，形成主題上的呼應。現實中，老顧因寫《我想為鄭爽說句話》一文，被網站管理員要求隱蔽文章，理由是「鄭爽代孕且態度強勢」。老顧的辯解——「我不是替代孕與強勢說話，而是替眼下弱勢的她說話」——與夢境中「拯救少女」的行為形成強烈呼應：在夢境中，他拯救的是被歹徒挾持的「弱勢少女」；在現實中，他試圖維護的是在輿論中處於「弱勢」的鄭爽。這種「現實與夢境的行為一致性」，讓老顧的形象更加立體——他不僅是一個有「英雄夢」的普通人，更是一個在現實中堅持「正義」「同情弱勢」的思考者。​

　　而「鄭爽代孕」這一現實議題的引入，也讓作品的主題從「英雄主義」延伸至「輿論生態」與「道德判斷」。網站管理員因「鄭爽代孕」而要求隱蔽文章，代表了大眾對「代孕」議題的單一化道德判斷——只要涉及「代孕」，就應全盤否定；而老顧則試圖跳出這種單一判斷，關注「眼下弱勢的她」，這種觀點的衝突，恰恰反映了當代社會公共議題討論中的普遍困境：當道德標籤化、輿論情緒化時，如何保持理性與客觀？如何真正關注「弱勢」的本質，而非被表面的標籤所裹挾？這種對現實輿論生態的反思，讓《英雄夢》的主題更具深度與廣度，也讓「英雄夢」的意義得到升華——真正的英雄，不僅是夢境中挺身而出的勇者，更是現實中堅持理性、同情弱勢的思考者。​

　　三、主題解構：英雄主義、道德困境與個體覺醒​

　　《英雄夢》的主題並非單一的「英雄主義反思」，而是包含了對英雄主義、道德困境、個體覺醒的多重思考。作者通過夢境與現實的交織，解構了傳統的英雄敘事，又在現實議題的映照下，重構了當代英雄的內涵，讓作品具有強烈的時代意義。​

　　首先，作品解構了傳統的「英雄主義」敘事。傳統的英雄故事往往強調「個人英雄主義」，即通過個體的力量戰勝邪惡、拯救他人，而《英雄夢》則通過「夢境破碎」與「現實無力」，打破了這種敘事的浪漫性。夢境中的老顧雖然智勇雙全，卻仍無法逃脫「被狙擊」的命運；現實中的老顧雖然堅持理性，卻仍無法改變「文章被隱蔽」的結局。這種「努力卻無果」的處境，揭示出當代社會英雄主義的新困境：在複雜的現實語境下，單純的個人英雄主義已難以應對問題，真正的「英雄行為」需要更多的理性、包容與對現實的深刻理解。​

　　其次，作品探討了當代社會的「道德困境」。在「鄭爽代孕」議題中，大眾的道德判斷呈現出「非黑即白」的單一化傾向——因「代孕」而否定鄭爽的一切，卻忽視了她在輿論中的「弱勢」處境。老顧的觀點則試圖打破這種單一化判斷，他關注的不是「代孕」本身的對錯，而是「眼下弱勢的她」是否應該被公平對待。這種觀點的衝突，反映出當代社會道德判斷的困境：當道德與現實、情感與理性交織時，如何平衡「原則」與「同情」？如何避免道德標籤化對個體的傷害？作者通過老顧的視角，提出了對「道德判斷」的反思——真正的道德，不應是僵化的標籤，而應是包含同情、理性與包容的人文關懷。​

　　最後，作品暗含了「個體覺醒」的主題。老顧從「夢境中的英雄」到「現實中的思考者」，經歷了一場精神上的覺醒。在夢境中，他追求的是「英雄救美」的外在榮耀；在現實中，他堅守的是「同情弱勢」的內在原則。這種從「外在追求」到「內在堅守」的轉變，正是個體覺醒的體現。老顧雖然無法在現實中成為「英雄」，卻通過堅持自己的觀點，成為了「精神上的英雄」——他不被大眾的輿論所裹挾，不被單一的道德判斷所束縛，而是以獨立的思考、同情的心態面對現實議題。這種「精神英雄」的形象，正是作者對當代英雄內涵的重構：在當代社會，真正的英雄不是夢境中挺身而出的勇者，而是現實中堅持理性、堅守良知的思考者。​

　　四、創作風格：荒誕與現實的融合，細節與隱喻的交織​

　　從創作風格來看，《英雄夢》延續了顧曉軍小說一貫的「現實主義」特色，同時融入了「荒誕主義」的元素，通過細節描寫的真實性與隱喻手法的巧妙運用，讓作品既具有強烈的現實質感，又充滿深刻的思想內涵。​

　　作品的「荒誕性」主要體現在「夢境與現實的反差」上。夢境中「腦袋炸裂成兩瓣」「看見自己的腦漿」的血腥場景，與現實中「坐在電腦前睡覺」的平淡場景形成強烈對比，這種反差製造出荒誕的戲劇效果；而夢境中「英雄救美」的熱血與現實中「文章被隱蔽」的無奈，又讓荒誕感中蘊含著對現實的諷刺。這種 「荒誕與現實的融合」，讓作品既避免了單純現實主義的沉重，又避免了單純荒誕主義的虛無，而是在荒誕中傳遞出對現實的關注與思考。​

　　作品的「現實質感」則源於細膩的細節描寫。無論是夢境中「少女脖子上滲血」「老顧用褲腰帶捆手」的動作細節，還是現實中「電腦屏幕右下角的小企鵝晃動」「網站管理員的對話」的場景細節，都極具生活化的真實感。這些細節不僅讓夢境與現實的場景更加生動，更讓人物形象更加立體——老顧的「偵察兵」身份，通過「撥開人群」「警惕狙擊手」的細節得以體現；他的「理性思考」，通過「替眼下弱勢的她說話」的對話得以展現。這種「以細節塑人」「以細節顯真」的創作手法，正是顧曉軍現實主義創作風格的典型體現。​

　　此外，作品還運用了豐富的隱喻手法，讓主題更加深刻。「英雄夢」不僅是老顧的個人夢想，更是當代人對「正義」「勇敢」的集體嚮往；「狙擊手」不僅是夢境中的反派，更是現實中阻礙「英雄行為」的複雜因素——輿論壓力、制度缺陷、人性自私等；「鄭爽代孕議題」不僅是一個具體的現實事件，更是當代社會公共議題討論的縮影，反映出道德判斷、輿論生態、個體權利等多重矛盾。這些隱喻的運用，讓作品超越了單一的故事層面，上升到對當代社會、人性的普遍思考，展現出作者深厚的文學功底與思想深度。​

　　結語​

　　《英雄夢》是一篇兼具文學性與思想性的佳作。作者以「夢境嵌套現實」的敘事結構，打破了傳統英雄故事的框架，通過夢境中英雄夢的建構與解構，現實中輿論議題的引入與反思，完成了對當代社會英雄主義困境、道德判斷困境、個體精神困境的多重叩問。作品既具有強烈的現實質感，又充滿荒誕的戲劇效果；既塑造了立體鮮活的人物形象，又傳遞出深刻的人文關懷。在顧曉軍的創作譜系中，《英雄夢》既是對現實議題的敏銳捕捉，也是對文學表達的創新探索——它讓我們看到，在複雜的當代社會中，英雄主義或許已不再是「挺身而出的勇敢」，而是「堅守良知的理性」；文學或許已不再是「浪漫的幻想」，而是「現實的反思」。這種對現實的關注與對人性的思考，正是《英雄夢》能夠引發讀者共鳴的核心原因，也讓作品具有了超越時間與語境的持久價值。​

　　　　　　　　　　　　　　   2025-10-11

英雄夢

　　　　——顧曉軍小說·三百八十（十卷：英雄救美）

　　大年初七中午，老顧吃完了午飯，一甩手便出了家門，去溜達、消食。

　　大街上，很是冷清，行人也著實稀少；沿街的各店鋪，更是很少有幾家的門是敞開的。

　　沿著大街溜達了一會，他才意識到：沒開門的店家，玻璃櫥窗里都掛著節前的「歲末甩賣」之類的牌牌；也有的在玻璃上貼著「招租」及電話號碼，而店裡則是一片狼藉。

　　大街上太沒勁了，老顧就近拐進小巷，向菜市場方向走去。

　　菜市場，倒是比大街上熱鬧得多，行人也多得多；沿著小街，老顧東張西望地溜達著，瞅著各種熟食及牌價。

　　「哇」，老顧突地叫出了聲；原來，不少蔬菜已經賣到了四五十元一斤。

　　老顧在心裡想，蘆蒿就長在長江邊上，很多，到處都是，只需要花些功夫、根本就沒有啥成本，咋也能賣到四五十元一斤呢？即使不是野生的，那種植的、不更該便宜些？咋能夠這樣呢？這不是硬生生地搶錢嗎？

　　自然，東西貴是與過年有關。可，漲上去容易、跌下來卻難。怕就怕年是過了、價格卻掉不下來了。

　　正尋思著。突然，不遠處人聲鼎沸，有人在叫「快報警，打110。」

　　偵察兵出身的老顧，陡然精神起來，撥開圍觀的眾人、鑽了進去，只見一歹徒、正挾持著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

　　那歹徒，一隻胳膊夾住少女，另一隻手握著匕首、架在少女的脖子上；不知是少女掙扎的緣故，還是歹徒手重，少女的脖子上、已有鮮血滲了出來。

　　歹徒叫喊著：「給錢、給錢！想不要她死，大家就掏錢，快！」

　　有人掏出錢，扔了過去；老顧，也掏出口袋裡的幾百元、一起扔了過去。

　　「太少、太少了！再掏、繼續掏。」歹徒沖著人群亂吼。

　　這時，老顧已看清楚了：那血，是歹徒的匕首、抹破了少女脖子上的表皮。

　　想都沒有多想，老顧便道：「兄弟，老漢我替換下這少女如何？你也不想想，一個少女能值多少錢？而我，是名家，有好幾百萬的粉絲。你，有支付寶或微信嗎？」

　　歹徒點了點頭。

　　老顧道：「你若讓我替換下少女，我立馬在微信上開直播。讓我的每一個粉絲捐十塊，你不馬上就能得到幾千萬嗎？而如果每一個粉絲肯捐一百，你馬上就成了億萬富翁。」

　　歹徒有點兒心動了。

　　老顧又趕緊道：「我把我的雙手捆上，再過來換。好吧？」

　　歹徒點了點頭。

　　老顧便解下褲腰帶，讓身邊的人、把自己的雙手捆了起來；捆好后，老顧便過去換下了少女。

　　少女，千恩萬謝。老顧對少女道：「你脖子上在流血了，快去社區醫院處理下。」

　　有圍觀的群眾陪少女去了，老顧這才對歹徒道：「你在我口袋裡掏手機，我馬上就幫你開直播。」

　　歹徒真的伸手去掏手機，老顧便悄悄地、自己解開了那腕上系著的褲腰帶；說時遲、那時快，老顧一把奪過了那匕首，用歹徒挾持少女的方式、制服了他。

　　「哇，英雄救美耶！」頓時，圍觀的、看熱鬧的人們七嘴八舌地大叫了起來：「英雄耶！好漢！大俠！」

　　恰時，110也趕到了；老顧，便把歹徒交給了警察。

　　正欲離去，忽覺有一股氣浪飛來；老顧躲閃不及，被一粒從高精狙步槍的槍膛里飛來的子彈、擊中了腦門。

　　還老偵察兵呢？怎麼就沒想到持刀搶劫的歹徒也會有幫手、沒想到某高樓上會有人在掩護他……

　　老顧，一邊緩緩地倒下，一邊在已被鑽出了個血窟窿的腦子裡、責怪著自己。其實，他已經做得很好了，他像歹徒挾持少女樣制服歹徒、就已經是在防範潛在的狙擊手。

　　警察，分出人手去對付那高樓上的歹徒；人群，也被老顧的鮮血嚇散去了很多……沒有人顧及到老顧。

　　老顧獨自躺在馬路上，自己伸出手、哆哆嗦嗦地在兜里掏出紙巾，堵在那腦袋的槍眼上。

　　那槍眼，是被堵上了。可，顱內的壓力、陡然增大；老顧的腦袋，突然炸裂開來、裂成了兩瓣。

　　糟糕！都能看見自己的、那豆腐花一般的、白花花的腦漿了。那腦漿，還不停地晃動著；在晃動中，將那O型鮮血的血絲，一點一點地漾開去……

　　英雄救美，就要這麼結束了。

　　一生的英雄夢，也要就這麼畫上句號了。

　　老顧痛苦萬分，嚎啕大哭，哭得兩個肩膀頭也不停地抽搐起來。

　　怎麼？已經死了，腦袋都被子彈鑽了個血窟窿，且又炸裂成了兩瓣，都能看見白花花的腦漿了……又怎麼還能夠哭泣呢？

　　老顧，環顧了下四周，才意識到：原來，今日並沒有出去溜達、消食，而是坐在電腦前、想寫篇文章，卻不知不覺睡著了；剛剛，不過是做了個夢、一個英雄夢。

　　終於，老顧清醒了過來；恰時，電腦屏幕右下角的小企鵝、動了起來；打開來一看，對方是某網站的管理員，打招呼道：「有網友要求，把你的〈我想為鄭爽說句話〉一文隱蔽起來。」

　　「為什麼呀？」老顧問。

　　對方道：「難道，你不知道鄭爽代孕的事、不知道事發后她的態度還很強勢？」

　　「可，我不是替代孕與強勢說話，而是替眼下弱勢的她說話呀。」

　　　　　　　　　　　　　　顧曉軍 2021-2-18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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