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
——隨筆·四千九百四十四
盡量不寫文章,空出時間來讀雜七雜八的書,已有一個多月了。而讀過的書,隨即從我的電腦里刪除,也是一條自訂的鐵的紀律。
且讀了書、不寫讀後感,亦幾乎是條鐵的紀律;因為,不好寫,沒辦法寫。
然,刪除了張戎與喬·哈利戴合著的《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后,我還是想探討些問題。
其一,是張戎先有寫作角度、還是先擁有資料?按張戎的書及資料給我的印象,是張戎先成功了一本書,而後有寫毛澤東的衝動,隨後去擁有資料,再產生出寫作角度。如果確實是這樣的話,那真的是難為張戎了;因為,所有的資料一邊倒地證明張戎的主題,真的是太「難能可貴」了。而如果是張戎先有寫作角度,那麼,她是很難採訪到毛新宇、李納等等的;當然,她也可以先偽裝自己等。
而如若真的是靠先偽裝自己、設法弄到資料,而後再按自己想好的方向去寫,這雖不夠公明正大,但也無可厚非,因為很多人都可能是這麼做的;然,張戎似乎不該這麼做,因為這樣豈不正是《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這本書所批評的嗎?張戎,當然該是個高尚的人。
其二,在毛澤東晚年、毛澤東重新啟用鄧小平的過程中,我們所知道的大路貨信息,是鄧小平向毛澤東保證永不翻案。然,張戎與喬·哈利戴合著的《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的書中,我似乎沒看到這點,取而代之的是周恩來、鄧小平、葉劍英較強硬,而毛澤東反而檢討了自己等等。
就算是我等過去一直被誤導了,畢竟張戎寫的是《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然,在這些回合中,居然沒有「反擊右傾翻案風」,取而代之的是我們不太知道的事。
其實,「反擊右傾翻案風」太有名了。記得,當時還趕拍了一部相關的電影。連我顧粉團中,迄今尚有一網友的網名就叫「反擊右傾翻案風」。不知張戎那時是否忙於留學,沒關注。
本文,或者說我顧曉軍,絕沒有借這個話題來替毛澤東說話、或是有意要藉此批評鄧小平的意思,而是想說,如果是先有寫作角度、而後去設法擁有資料,那麼,這與「主體先行」又有多大的區別呢?
張戎與喬·哈利戴合著的《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一書,也許擁有它獨到的資料,然而,如果諸如「反擊右傾翻案風」這類的細節及主題與資料的關係處理不好,是很難讓人信服的。而一本書如果不能讓人信服的話,那除了「勇敢」,還有什麼呢?
我的意見不一定對,供《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的作者張戎與喬·哈利戴參考。
顧曉軍 2023-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