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樊嘉揚此文,不妨一讀

作者:羽西談郭  於 2022-6-23 11:24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雜談|通用分類:熱點雜談

樊嘉揚,如果還有人不了解《紐約客》這位大名鼎鼎的記者,那恐怕是孤陋寡聞了,恕鄙人再不厭其煩介紹之。樊嘉揚者,祖籍重慶,幼時隨母遷居美國,及至成人,獲美國之籍,再與國朝無甚干係。然此女素以美國人自居,深以皮發色澤為恥,恨不能生而為美國人也。時有譏諷國朝之文字發表,深受美國反華勢力看重,聲名鵲起獲利亦豐。

若對此人觀點不詳,鄙人舉例闡述之,此乃樊嘉揚前兩年文章,大家不妨一讀:

【讀了幾年《紐約客》,寫作家的文章不少,終於有一篇寫的作家是我讀過他所有作品的了。(真不容易!)記得小學時候看《科幻世界》,被大劉的《鄉村教師》、《帶上她的眼睛》感動得淚水漣漣呢。】去年11月,中國科幻作家劉慈欣來到華盛頓領取由阿瑟·克拉克基金會設立的克拉克想象力服務社會獎(Clarke Award for Imagination in Service to Society)。雖然是第一次到華盛頓,但他對這座城市並不陌生——畢竟華盛頓是諸多好萊塢大片的常客嘛。不過,和電影風光相比,這座真真切切擺在眼前的城市倒是讓劉慈欣有點失望。華盛頓紀念碑和反思池之間的距離,看上去比《阿甘正傳》里要遠得多;打量著林肯紀念堂里的林肯塑像,他說,自己還是更喜歡《猿人星球》裡面的那款。《紐約客》記者樊嘉揚陪著劉慈欣參觀華盛頓,同時也與這位連奧巴馬都是其粉絲的作家聊起了他的家族、童年、成長、寫作動機、以及對科幻文學和政治的看法。

劉慈欣1963年生於北京,但他父親原本是河南人。河南,是中國遭受苦難最多的省份之一。劉慈欣父親的家庭自也不能超然世外。那時正值內戰期間,為了保證家族血脈延續,劉慈欣的祖父打了個現實又殘酷的賭:他讓自己兩個兒子中的一個加入共產黨,另一個則加入國民黨。在戰爭中,劉慈欣的父親成為了一名八路軍軍官,勝利后被分配到北京工作。而他加入國民黨的叔叔則不知所終。但文革開始后,劉慈欣的父親還是因為有個國民黨的兄弟而受到牽連,被下放到了山西省陽泉市。當時劉慈欣剛剛三歲。在陽泉,一切開展得如火如荼。他記得晚上能聽見槍響,還能看見一卡車一卡車背著槍,帶著紅袖套的人。由於環境太危險,劉慈欣被送到河南的祖父母家,在那兒住了好幾年。他是個魯莽、喜歡惡作劇的小孩——直到今天,這依然是他性格的一部分。比如說,他曾經編寫了一個隨機生成詩歌的程序,還把這些詩歌投稿給文學雜誌。在劉慈欣六歲那年,中國發射了第一顆衛星,這讓他迷上了太空。後來,父親給了他一本儒勒凡爾納的《地心遊記》,這本小說為他打開了一扇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他說,凡爾納寫得那麼具體、那麼權威,讓他覺得小說里的事必須是真實發生過的。少年時代,劉慈欣讀了一本關於天文學的書,其中講到光年的概念讓他有如醍醐灌頂。對別人來說虛無縹緲的抽象意象,在他眼裡卻有具體的形象。那些概念對他來說仿如觸手可及,讓他感到一種「磕了葯般的狂喜」。從高中起,劉慈欣就開始創作小說了。大學畢業后,他被分配到娘子關水電站工作。在那兒,他有許多閑暇時間來閱讀科幻文學,寫作科幻故事。直到2012年,在他早已蜚聲科幻文學界時,才離開了這份工作。現在的劉慈欣是中國最成功的科幻作家,他的作品被翻譯為二十多種文字,《三體》三部曲更是在全世界售出了800多萬套。他獲得過9次中國科幻文學最高獎銀河獎,還在2015年成為第一個獲得國際科幻文學大獎雨果獎的亞洲作家。和一般的文學作品比起來,劉慈欣說,「有關科學的故事更加壯麗、偉大、身在其中、意味深長、扣人心弦、離奇古怪、恐怖神秘,甚至更有感情。」【原文:」the stories of science are far more magnificent, grand, involved, profound, thrilling, strange, terrifying, mysterious, and even emotional」—— 我覺得這是作者翻譯劉慈欣寫的某段有關科幻小說的話,但沒找到出處。】劉慈欣很擅長給人歸類,描寫中國社會各個階層的典型人物,但也招致不少詬病。不少人說,他作品里的人物過於類型化,就像是放置在立體模型中的硬紙板假人。他承認這一點,但強調說:「我不是因為熱愛文學才寫作的,我寫作是因為我熱愛科學」。《三體》是劉慈欣的代表作,人們讚美這套書讓科幻文學在中國從邊緣化走向主流。劉慈欣認為,人們對《三體》的喜愛源於中國人心靈深處的轉變——科技進步激起了他們心中探索宇宙的激情。《三體》是一部背景宏大的小說,涉及個人與個人、國與國、星球與星球、文明與文明之間的爭鬥。當《三體》的第一卷在美國出版時,很多人認為,書中描寫的三體星和地球的原型來自美國與中國間的角力。不過,劉慈欣並不喜歡用小說來反應或評論歷史和現實社會的說法。他說,小說的「主要目的是逃離現實世界」。他也不太願意談論與政治有關的話題。雖然政治與中國社會的現實在他的小說中無處不見。比如說,出版於2003年的小說《超新星時代》就來自於他對多年前那次事件的感悟。當時他正好在北京出差。劉慈欣說,他希望《超新星時代》能反映出當舊的信仰崩塌,而新的還未形成時,面臨急劇變化的中國人所感受到的困惑。《三體》同樣如此。物理構想是這本書的前提,但政治才是情節發展的推動力。在每個轉折點,書中人物都被迫進行殘酷的計算。為了生存,他們玩著馬基雅維利式的博弈遊戲,以結果主義來指導行動。【結果主義(consequentialism)主張判別行動好壞是非的標準以其產生的結果而定。只要一行動能產生好的結果,它就是好的,是道德的。】《三體》中的許多場景,都需要人物做出兩難的選擇。就好像劉慈欣的祖父為兩個兒子參軍所做出的決定,或是在90年代的下崗潮中,劉慈欣不得不選擇讓一半下屬離開一樣。在《三體》里,理想主義是致命的,仁慈更是代價高昂的奢侈品。《三體》的思想主旨正是劉慈欣對現實的看法,他不贊同大部分西方人崇尚的個人主義和自由主義。他認為,中國有中國的特殊性,只有現在這樣才能維持社會穩定。劉慈欣說,個人的自由「不是中國老百姓關心的事。對普通人來說,看病、房價、孩子教育才是重點」。他說假如「放鬆對國家的管理,結果將會非常可怕。」中國發展的規模和速度讓劉慈欣為之欣喜。他說,自己這一代的中國人是幸運的,他們經歷的變化如此之大,以至於現在生活的世界和孩童時代成長的世界已經截然不同。劉慈欣說:「中國是屬於未來的國家。我發現自己身邊的世界越來越像科幻小說里的描述,而且變化的速度還在不斷加快」。在華盛頓領完獎后的第二天,劉慈欣去參觀了越戰英雄紀念碑。在紀念碑牆上,銘刻著58000個越戰遇難者的名字。這讓他非常感動:「為什麼中國沒有這樣的地方呢?死者應該被銘記。」隨行翻譯回答說:「中國應該有,有些城市是有的,不是嗎?」「不」,劉慈欣搖頭加重語氣:「我們有一些烈士雕像,當我們從來沒有——我們不紀念那些,那些單個的人。」他取下眼鏡,眨了眨眼,看向眼前綿延的綠地和水泥牆:「我們中國人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會過去,而時間終會將故事埋葬。(When something happens, it passes, and time buries the stories.)」

《紐約客》原文還有更多內容。有的是講他小說情節,我覺得很多一些讀者應該都了解,就沒引用進來。有些政治相關的,比較含糊。感興趣的話可以點鏈接去讀原文~如果說這篇文章沒有夾帶私貨,沒有立場,估計您自己也不會信。並且,讀過劉慈欣的小說的人都知道,大劉不會用太多形容詞,所以樊記者寫的文章有沒有水分大家自行判斷。

作為美籍華人,7歲到美國。這麼說來,她的立場,部分可以理解。我說的重點是:部分,而不是全部。畢竟她是在美國長大的,接受的是徹頭徹尾的美國教育,其中就摻雜了許多反華成分,也是一種洗腦教育,她有思維定式但不是她的錯觀眾自可評斷。至於說,要忠於祖國?這個問題我的看法與國人不一。哪裡養育了你,就該優先忠於哪裡。如果中美利益發生衝突,她選擇優先忠於美國,罵歸罵但此女已歸屬美國,與其計較再無意義,無非浪費時間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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