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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音樂 -- 心向之,而神不允

作者:蘇德山  於 2022-4-23 23:22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隨筆|通用分類:流水日記

看音樂 -- 心向之,而神不允」。

前段時間,看到一則「新」燮陽率家樂團,那是倍感光榮又驚喜的事。想起八十年代一點關於音記憶


「燮」是一個生僻字,即使
在,要是不借用字典或網,我恐怕也寫不出來;至於怎麼,要是當燮陽,估至今不出來。只是有一點點印象,「得糊塗」的好像叫燮,所以,見過這「燮」字。

見過名字中有「燮」字的燮陽本人,那是近四十年前的事。

上世
八十年代初,鄧麗的靡靡之音,正被以正,各行各,百,音界自然也屬待。再,如孔老夫子所言,聲淫,不像舌之味道,鼻之氣味比中性,西,是有色的,不僅讓你精神享受,慰,宣洩,有雅有俗,冠有姓,,即其道德教化,政治功能,因此,比食、住、行更具迫性,必須搶地。於是,全國有的幾個交響樂團命來大院校多的城市巡演,作交響普及、推廣。

在此之前,
古典音的了解如雪一的白,空白,唯一聽說過的管弦,大概就是《梁祝》,但那前是否聽《梁祝》,如同你那是否拉女朋友的手一,心向之,而神不允,似有若無。

得是大禮堂,那種可用作任何文演出、開大會的禮堂,因可以拉開、幕。去參加聽,湊熱鬧的成份遠遠大於想的了解。燮陽當是上海樂團or上海交響樂團的青年指家,四十來光景,臉龐清瘦,戴個金,早謝頂頭髮長至肩,派十足。他介的什麼,我無能收下,即使有零星半點落於手上的,也已經還給他了,但謝謝他。因音的四三、四四拍之的常還剛時興的校園舞的嘭嚓嚓中聽明白,至於大調,小調什麼的,比里看花要模糊,有點像做四混合運算常出,跑去聽關於偏微分的座。留在印象里的,是他背著你,指樂隊,雙手,乃至身體舞姿。

後來慢慢了解到一些音
家的名字,如德沃夏克,勃拉姆斯,西柳斯,拉赫夫,梅因,卡拉,李德,傳。知道些並不是附弄雅的果,而是每個年人都有的一向望美好的心。當很少有影像,音們長啥樣,都是像照上的准像似的,眼神,鬍子倒挺有特色,唯一的演出照是當時熱火中天的卡拉

後來有
電視了,多少有些音家的零碎形象,但其作品大多隻其曲名,或聽后,不知溜到身體里的那個地方去了,無影無蹤,如同以前去四川,吃什麼菜,忘了,只得辣香味。

形象
給觀眾的影響力比看中之文字,聽音之旋律來得,尤其我等音而言。或輕時見著的燮陽指揮時度,深深地刻在海里了,曲本身反倒退居其次。後來,在電視上看音,心裡常常抱怨什麼家的鏡頭這么少。是個笑,無辜的笑吧,暗哂沒有咕出聲,那是溫柔夢中的情。男人女人的美貌和氣倒,女人折服於男人的度,指家男女通吃,至少卡拉如此吧。

在的科技更達了,小視頻聯到每個人的手尖上,靈巧。最近聽、不如雨》,穆特小提琴奏。一睛迷茫,去和在重合,才把個已是音界的大姐大,和記憶中卡拉的黒白指照上,一個模糊的,拉著琴的年姑娘上了號。

是有色的,但那是聽得懂的人士而言,我等陋人只能望曲興嘆了,但有候,看到有的朋友聽得既有聲,有色,真得他挺美的,倒不是羨他,捧她得美,而是眼生活得有味兒。當然,味兒也可以形容是美的。

如此,每當收音機里出《沃塔瓦河》的旋律,蓄著精緻腮鬍子,眼神郁的作曲家就滑行於水面上;幾個《色多瑙河》的音奏起,就會泛起波光粼粼的河面,春天來了,大地在的紫羅蘭,是她的眼睛」的畫面,有那時給們講解,並一起亨唱,穿著湖衫的美姑娘。

看音
們讓流淌,音你看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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