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二人談起了胡志遠與雅英的關係,葉林說:
「我一直很尊重你,自住院那天起,你就是我心裡的親哥哥了。我聽說華英是你朋友,我總難以理解。上次電話中,你支持雅英的言論和行為,更使我糊塗,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實想法嗎?」陽陽嘆了一口氣說:
「世人對色性這事,總是說不完的。我們首先要分開言論和行為,要知道有很多人也許做得少,說得多。對這些東西津津樂道的人含有自慰的成分,喜歡從淫的方向去迷戀,去幻想,而且添油加醋地告訴別人,華英和雅英都在其中。當然,有些人正好相反,做得多說得少,華英和雅英不在此類。從這次事件可以看出,雅英明顯有佔兩個男人的慾望,這就要看志遠怎麼處理了。鄭明比較理性,適而可止地玩玩,欣然告別,另尋潔凈佳麗,成家立業。」
葉林:
「問題是遠志似乎十分喜歡這位,容我說句粗話,爛的沒法再爛的女人,實在無法理解!」陽陽點頭:
「我同意你的看法。」葉林天真,好像還想挽救胡志遠:
「那你要勸他。」陽陽似乎已成竹在胸:
「要勸,但不是現在。」 葉林年輕,求知慾很強:
「你能談談西方人在性方面的觀念。」陽陽真是有問必答:
「在我們談之前,你得看一下XX的性學報告,它得到麗國全國婦女聯合會的支持,聽說有男人卷和女人卷。」在葉林心目中,陽陽在這裡是鶴立雞群,清高純潔。聽他一說,油然而生好奇:
「你看過嗎?」陽陽明白葉林的內心想法,親切地笑著告訴她:
「沒有,我實在沒興趣,或者說沒時間去看這些東西。」葉林:
「那為什麼叫我看呢?」陽陽倒奇怪起來:
「我沒有興趣,並不等於你沒興趣。」葉林得意地看著他:
「明白了,哥哥你不怕別人變爛變壞,只求自善其身?」陽陽微笑地看了她一眼說:
「我捨得讓你變壞?君子須當謹言慎行。我認為,現在很多女孩的言行,可能是受了這幾本書的影響。加上這裡言論自由,就沒有半點底線了,不僅亂行,更多胡說。」葉林很固執:
「那你也得勸勸?不能支持。」陽陽對葉林好像特別親近:
「國內這些事,應由街道委員會,婦聯去管。我們應專心於自己的事業,少管這些無關瑣事。她們倆人都是有丈夫,有孩子,再搞另一男人,連西方道德規範都不允許,會受到社會譴責。」葉林真可以當才英的親妹妹,和她一樣問起來沒完:
「那你為什麼不說,只想做好人?」陽陽:
「問題在於他們再爛也有人要,這是其一;其二是,這裡講保護人權,保護隱私,所以只要不犯法,就不能公開指責。君子嚴以律已,寬以待人,你不能以『聖人』的標準去衡量別人,再加以指責,人家往往很難接受。原則上,沒有觸犯法律,就應該原諒,但不等於是對,更不能照做!你說對嗎?」葉林肅然起敬,一本正經地說:
「不愧是大博士,畢竟是我的好哥哥,說起話來,句句在理,滴水不漏。不談別人了,我這次是為碩士論文而來的,要見大學的羅伯特教授。不到一年,我就面臨畢業找工作,或繼續讀博士,該如何選擇?」陽陽毫不猶豫地建議:
「不要遲疑,再繼續二年拿博士學位。」 葉林問:
「生活呢?」陽陽很有把握,也很肯定地說:
「做教輔或助教。」葉林又猶豫又擔心:
「容易嗎?」陽陽:
「我的一個電話朋友姚雲就是這樣走過來的。」葉林又抓住話題逗哥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