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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豐乳肥臀》是部反動作品

作者:yongbing1993  於 2024-3-9 23:30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文史雜談

莫言《豐乳肥臀》是部反動作品





站在「社會主義文學」一邊看莫言的《豐乳肥臀》就是一部反動的作品。社會主義文藝在政治上必須堅持無產階級立場。其中作為反面例證之一,用三百多字,對《豐》近乎反動的情況,只是點到而已。

《豐乳肥臀》以地處山東半島的高密縣大欄鎮(市)一農村婦女上官魯氏(母親)所生八女一兒涉及到的種種人事變化為主要線索,描寫了近百年來,主要是從抗日戰爭到改革開放這幾十年的社會矛盾和鬥爭。它突出的是以司馬庫(母親的二女婿)和魯(原姓蔣)立人(母親的五女婿)為代表的兩種敵對勢力的矛盾衝突。作者的傾向也就體現在對雙方的愛憎上。且看書中的描寫。

蔣立人是八路軍鐵路爆炸大隊的政委(魯大隊長犧牲后改姓魯,併兼大隊長),作品中卻從沒見過他這支隊伍有過任何一次對日作戰。而僅有的一次戰鬥,是隊長和政委從母親手裡騙得沙月亮(母親的大女婿)的女兒沙棗花作為人質誘逼沙月亮為救女兒自投羅網的。這種只有土匪、黑社會組織才使用的反人道的卑劣手段,作者竟把它強加在革命部隊指戰員身上!《豐》還暗示魯大隊長亂搞男女關係,並因此找個借口將情敵小號兵馬童槍殺了。作者接著先借馬童爺爺大罵:「抗日抗日,抗成一片花天酒地。」后又借只有幾歲的上官金童的嘴說:「聽起來頗似治軍有方、執法如鐵的馬童事件」「告訴我們,戰亂年代,人的命如同螻蟻。」作者還寫蔣政委居然任命啞巴為代班長。而「啞巴升任班長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當天姦汙了上官領弟(三姐)!在作者筆下,八路軍不僅成了土匪、流氓、法西斯,而且也成了蠢豬。須知班長相當于軍隊的刺刀上的刀尖,是在最前線指揮戰鬥衝鋒陷陣的帶頭人。十啞九聾,既聽不到槍炮聲和上級的命令,又不能開口下令,怎麼能組織戰鬥?

作者對地主國民黨軍隊,卻是用玫瑰色來加以歌頌。家有短槍隊的大地主、「福生堂」二掌柜司馬庫在書中一出場就是一個活菩薩。同村的赤貧孫啞巴兄弟五個公然在大街上追殺了他家一頭大騾子,他不但沒說一句狠話,反而賞給了五塊大洋。司馬庫再次亮相時就是一個抗日英雄了。為了阻擊日寇,他既在蛟龍河拱石橋上大擺火龍陣,又爬上鐵橋鋸斷鋼樑,顛覆了鬼子的軍列。

對兇殘的日本侵略者,《豐乳肥臀》也給予美化。書中日寇一出場不是殺人,而是救人。正當上官魯氏(母親)臨產幾天幾夜生不下來,母嬰即將雙亡的時刻,是日本軍醫救了她母子女三人的命。

書中還有著意的對比描寫。日本投降了,司馬庫帶著美式裝備的別動大隊進村包圍了魯立人的爆炸隊,將其趕出大欄鎮。司馬要部隊只是放空槍,「施行恐嚇戰術,沒打死爆炸大隊一個人」。可幾年後,當爆炸大隊改編為解放軍某部殺回來時又是一個什麼景象呢?魯趁司馬給他隊伍和老百姓放電影之夜,包圍了電影場,把手榴彈不停地拋向人群。司馬的人頑強抵抗著,司馬大叫:「投降吧,弟兄們,別傷了老百姓。」兩相對照,司馬庫是何等寬厚,何等愛民。魯立人則成了殺人魔鬼。

不只如此,在《豐乳肥臀》中,魯立人等還有更滅絕人性的罪行。魯轉業當了解放區高東縣縣長,在大欄鎮搞土改,竟在上面派來指導土改的「大人物」的逼使下,下令將司馬庫僅幾歲的雙胞胎女兒槍斃了。整個過程中,群眾的同情完全在司馬一邊。如此惡毒的攻擊,易、陳反而辯護說,作者真實地寫了魯內心的矛盾,「他展開了人情與已被扭曲的『階級覺悟』之間的尖銳衝突。」殊不知作者正是藉此以攻擊「大人物」,進而從更高層次上、更大範圍內攻擊共產黨、否定和控訴土改運動的。

再看看《豐乳肥臀》中描繪的幾件事吧。

之一:解放了,大欄鎮在縣裡指示下搞起了「寡婦改嫁運動」,把所有的寡婦集中起來,「像分配母雞一樣」把寡婦隨意地配給了鎮上的光棍漢。一個年輕寡婦不願配給腿生著毒瘡的瘸子,一女幹部就對她說:「腿流膿怕什麼?只要雞巴不流膿就行啦!」

之二:鎮政府辦階級教育展覽,又成了攻擊的對象。寫展覽會上又是圖畫,又是講解,說司馬庫還鄉團如何在短短十天內槍殺、活埋了1388人。可是被請來作證和控訴的、說是當年的倖存者郭馬氏在會上卻說,她的命是全靠司馬庫救下的,當時司馬的手下為湊一百足數,想將她也活埋了,是司馬制止說:「別湊數,該殺的殺,不該殺的別殺。」她最後深情地說:「說一千,道一萬,司馬庫還是個講理的人。」

之三:上官想弟(四姐)解放前自賣當了妓女,60年代把賣身一二十年得來的金銀首飾全藏在琵琶里,帶著回到了故鄉,還沒到家就被公社一幹部搶去了琵琶。她大罵:「光天化日之下,動了搶了,日本鬼子也沒有像你們這樣!」而後又把她拉出來鬥爭,審問她這些金銀玉器是怎樣剝削來的,公社書記竟把她打成腦震蕩,最後在外傷和梅毒的折磨下凄楚地死去。

總之,在《豐乳肥臀》中,從抗日戰爭時期的30年代到改革開放新時期的90年代,幾乎凡與共產黨、與革命、與政府相關的人和事,大都是被用調侃、挖苦的筆調和敵對的情緒來描寫的。解放戰爭的支前連隊獨臂指導員在支前中隨意打民工,還搶掠逃難的剃頭匠的車子,恐嚇他「不是地主,也是富農」,逼使他最後上吊自殺而死。擔架連的女連長在一抬擔架的隊員患羊癇風倒地不省人事時,她竟拿腳踢他,用手榴彈敲他,還從溝里扯一把枯草塞進他的嘴裡,說:「吃吧,吃吧,犯羊癇風,是想吃草了吧?」公社小學的女教師紀瓊枝對學生也是拳打腳踢,竟把學生打癱在地上。區里的楊公安把母親一家老小都吊在屋樑上,逼問逃亡的司馬庫的下落。改革開放后,大欄市市長魯勝利(魯立人和盼弟的女兒)是大貪污犯。退伍軍人高大膽憤而在市政府大門前自焚時高叫:「腐敗啊腐敗,比慈禧太后還腐敗。」「你們這些坐小車的,都是貪污犯,先槍斃后審判,沒有一個冤枉案。」書中甚至連火車站候車室的女檢票員和女清潔工也不放過,竟借金童之口橫掃了一切:「蠻橫是公家人的身份證,……公家人不蠻橫,還算什麼公家人呢?」作者對「公家人」甚至從生理上也加以醜化、攻擊。我在《歌》中提到了對盼弟與來弟乳房的對比描寫,這不是孤例。書中描寫「公家人」,幾乎都是「像獵狗」,「像一頭暴怒大猩猩」,「宛如一隻大蛤蟆」,「眼睛像墓地里的磷火」,「頭髮像豬鬃一樣」,「殘忍得像狐狸」,整個人「像一根充了血的驢雞巴」,等等。真不知作者哪來如此的仇恨!

根據上面還不是完全的引述,讀者可以看到,共產黨被《豐乳肥臀》描繪得從抗日戰爭起直到改革開放的90年代就一直是腐化墮落的,給人民(以母親一家的遭遇為代表)帶來不盡的災難。這種徹底歪曲歷史真實的描寫,難道說它「近乎反動」,錯了么?

我們再看看母親的態度就更能說明問題了。母親是作者當做祖國的化身極力歌頌的人物,易文也稱讚她有「博大的胸懷」。但究竟怎樣?只說兩點。來弟與沙月亮生的女兒,司馬庫與招弟生的雙胞胎女兒,甚至司馬與第三個老婆生的司馬糧,她都可以撫養,卻拒絕撫養盼弟與魯立人生的女兒魯勝利,盼弟抗爭要求「一碗水要端平!」她竟罵道:「我給你養?我把你的私孩子扔到河裡喂王八,扔到井裡喂蛤蟆,扔到糞里喂蒼蠅!」更有甚者,當盼弟「文革」中挨整自殺,按照她的遺書,紅衛兵把她的屍體運回大欄鎮,交給她母親時,這位母親竟說:「她不是我的女兒!」對投奔了革命的女兒竟死也不饒恕!而當司馬庫快要被人民政府處決時,她卻帶著一家老小到法場上去給司馬送行,說:司馬「是條好漢。這樣的人,從前的歲月里,隔上十年八年就會出一個,今後,怕要絕種了。」我說《豐》「近乎反動」,過分了么?這樣的作品,不消說沒有站在無產階級立場上,就連起碼的人民立場都沒有,能算是社會主義文學作品么?

《豐乳肥臀》不僅政治上近乎反動,而且道德上也近乎反人倫。書中關於男女淫亂關係的描寫,不僅觸目皆是,而且到了反常的程度。其中有姑姑慫恿自己的丈夫與侄女通姦的;有侄女向姑父「借種」、向姑父說「肥水不落外人田」的;有來弟因漢奸丈夫死後為消除性饑渴而戲弄七歲弟弟金童的;有金童受不住誘惑抓住自己六姐乳房加以搓揉的;有舅舅硬要摸外甥女乳房的;有母親為女兒偷情發出浪叫而在門外放哨、敲盆加以掩護的;有母親為兒子拉皮條的;有沙棗花脫下衣裙赤條條仰面朝天躺在地毯上大叫表哥來試試她是不是處女的。還有更糟污的描寫:領弟被啞巴強姦后,部隊要槍斃啞巴時,她竟然跑去「握住了啞巴雙腿間那個造了孽的傢伙,對眾人哧哧地笑起來」,「厚唇上浮著貪婪的,但極其自然健康的慾望。」這是在宣揚什麼?易文在肯定《豐》是「社會主義文學」作品時,指出它的惟一缺點只是「寫得粗野一些」。所謂粗野,是否就指上述描寫呢?那請讀者想想,這是僅一個「粗野」打發得了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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