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在痛苦中堅強
親愛的弟兄和姐妹:
當最後一份郵件裝入信封寄往出版社時,居然由於我的疏忽,還有六頁沒有裝入信封。……{1NL 25.1}
你們不要忘記我在從事大量的寫作。我寄出的每一個郵件都有一百到二百頁文字,其中多數要麼是像我現在這樣在床上半躺半坐,靠著枕頭寫的,要麼是坐在一個不舒服的椅子上支撐著寫的。?{1NL 25.2}
我坐起來時,臀部和脊柱的下半部非常疼痛。若是能在這個國家(澳大利亞)找到你們療養院里那樣的安樂椅,我就會趕快買一把,即使要花費30美金……。我若是坐直並抬起頭,就會感到極其疲勞。我必須靠著椅背墊著枕頭,斜倚在上面。這就是我現在的狀況。?{1NL 25.3}
但我一點也不灰心。我感到天天受著扶持。在夜晚漫長疲倦的幾個時辰中,既不可能入睡,我便多花時間祈禱;當每個神經似乎都要痛得尖叫時,當我若是考慮自己,似乎就會陷入瘋狂時,基督的平安就進入我心中,使我充滿了謝意,感恩戴德。我知道耶穌愛我,我也愛耶穌。有些夜晚我能睡三個小時,有幾晚睡了四個小時,多數夜晚只能睡兩個小時,可是在澳大利亞這些漫長的夜晚里,在一片漆黑中,我周圍似乎儘是光明,我享受與上帝甜蜜的交通。{1NL 25.4}
我初發現自己處於無助的狀況時,曾深深懊悔越過了大洋來到這裡。我為什麼沒在美國呢?為什麼在這個國家付出這樣的代價?一次又一次我本可以在床上把臉埋在被子里痛哭一場。但我沒有長久沉湎於哭個痛快。我對自己說:「懷愛倫,你是什麼意思?你來到澳大利亞豈不是因為你感到有義務到總會認定最需要你去的地方嗎?你豈不是一直這樣做的嗎?」我說:「是的。」「那麼你為什麼感到幾乎被拋棄並灰心了呢?這難道不是仇敵的工作嗎?」我說:「我相信是這樣。」我很快擦乾眼淚並說:「夠了。我不要再看黑暗面了。無論生死,我把保守自己靈魂的事情交託給祂,祂為我捨命。」?{1NL 25.5}
然後我就相信主會把一切事情都做好,而且在這八個月的無助中,我一點沒有泄氣,也毫無疑惑。現在我把這件事看作主偉大計劃中的一部分,是為了祂在這個國家的子民的好處,為了祂在美國的子民的好處,也為了我的好處。我雖無法解釋為什麼,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但我相信是這樣。我在我的痛苦中是幸福的。我能信靠我的天父。我不會懷疑祂的愛。我日夜有一個不住看顧我的保護者,我要讚美主,因祂的讚美在我的嘴唇上,因這來自一顆充滿感恩的心。(《信函》1892年第18a號)?{1NL 25.6}
父母和兒女
不少已多年相信真理的人父母沒有訓練兒女走應走的道路。儘管有照在他們身上的一切亮光,他們還是縱容了自己的兒女,使他們成為家庭的寵物,成為偶像。……?{1NL 26.1}
父母往往容許自己的兒女長大卻對家務勞動一無所知。為了不讓兒女有一點不舒適,父母使自己成了做家務的苦力。他們早早起來生火做早餐。他們在忙於每天的操勞時,卻讓自己親愛的懶惰孩子躺在床上,只在進餐時間才叫他們來吃別人勞心費力預備的食物。即使孩子不早起, 他們也屈從孩子的意思,原諒他們。{1NL 26.2}
在訓練兒女上採取這麼不明智做法的父母必是處在何等大的欺騙之下啊!不明智的父母們這樣使一切的事都服從兒女假想的舒適,就使他們喪失了即使在今生也能享有的能力。父母應當訓練女兒承擔生活的重擔,以便她們有充分資格盡自己的本分,作忠心、明智、機靈、節儉的女管家。在後來的歲月她們會感激教導她們承受負擔的訓練。{1NL 26.3}
從十六到二十歲的許多女孩在烹飪上或其它任何一種家務勞動上都不熟練。這些女孩能吃、能睡、能打扮;能刺繡,鉤編織品,卻聲稱洗衣服使她們不舒服。她們不了解烹飪。她們說:「媽媽更喜歡做菜。」她為什麼樣呢?——因為她的女兒們沒有選擇幫助她。她們沒有受訓練喜愛做家務,像嬰孩一樣不適合成為人妻。?{1NL 26.4}
在我們中間有勤勞的男人,掙高工資的男人,但他們卻總是缺錢,常常欠債。什麼原因呢?——不多不少,恰好是因為以下的原因:他們的妻子不是務實的家庭主婦。她們在年輕時沒有獲得本應該獲得的經驗。她們沒有烹飪技巧。她們很浪費——浪費到足以供養另一個家庭。可是她們自己的家人卻一點沒有得到有營養的食物。她們認為必須吃罐裝肉,或別的什麼已經做好的東西。這種妻子若在少女時期曾受教如何盡量利用少量食材,就能用簡單便宜的食材做出可口營養的飯菜。{1NL 26.5}
這種女孩很少認識到並彌補自己的缺陷,因此,當她們成為母親時,便沒有準備好正確地教育自己的孩子。她們不能將她們自己沒有的知識傳給別人。由於在家務事上缺乏關心、技巧、節儉和經驗,母親和孩子們都浪費很多。他們就這樣花掉了父親掙來的一切。努力工作的丈夫和父親總是感到經濟緊張。因為他從來沒有自由使用的錢來幫助上帝的聖工,他灰心了。{1NL 26.6}
這些情況不少。各方面都會見到。許多老實忠誠的男人變得非常灰心絕望,以致為了減輕負擔,已被誘導不誠實地行事了。(《文稿》1902年21號)?{1NL 2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