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蘭放下電話,倚在淺灰色的絲絨沙發靠手上用眼神巡視了一下四周,屋子裡好空哦,黑蒙蒙的,唯有落地燈灑下冷慘慘的一片光。女兒早已熟睡,只剩下自己,面對整幢陰森森的房子,不禁打了個冷顫,後悔今天辭掉了傭人。
「學做菜?我會嗎?還什麼茄鯗?」嘴角不覺露出絲絲冷笑,讓她本來單薄的身體略略抽動了一下,「我已淪落到學廚的地步,只怪那隻男人不見蹤影,自己怎麼會想出:去調戲一個單親爸爸?!」
海倫娜的父親,十年前崇拜得為之瘋狂的男人,可是要貌有貌;論才有才的達官貴人,記得在飛機上第一次遇見就一見傾心。那氣勢,祥子就是為他提包也不配!今天,我要去色誘一個提包也不配的男子,想想懊糟起來,
「在幹什麼?瘋婆子!」形勢逼人,在美國再聰明的我這種家庭地位的女人都無法施展機謀,會傻掉。
「玩玩么,也不算什麼,誰叫他不露面,讓我乾熬。」摸著自己逐漸乾枯的臉俠,全靠粉妝維持,「長期下去,怎麼了得?從來都不喜歡人體乾癟不性感的身材。要男人啊,那雄物像生命力旺盛的青色山峰一樣豎在心裡,拔也拔不掉,」想起它,渾身火在撩騷,她不知不覺地走到儲物間,裡面都是來美后精挑細選的名牌,一層層的鞋,那衣掛上滿擠擠五顏六色的綢緞毛絨,在瑩光燈下,像只只怪物溜向自己,恨不能轉身逃走,
「我向誰顯擺;穿給誰看?國內的派對已成夢境。」周蘭自言自語,壓住內心的煎熬,明天又要以一個好媽媽的面孔去應付女兒,一個女人用青春換來的人人都羨慕的大屋名牌汽車,原來只是一個真正意義上「活色生香的寡婦」。
「周末怎麼應對那個一般般的暖男?我說有老公嗎?!」一想到這個問題,陷入了迷茫。糊糊塗塗洗完了澡,穿著一件半身鏤空娥黃色絲睡衣,仰在床上,「他是女兒的同學家長,沒有辦法撒謊。」
「就當消磨時間,有男人接觸總比沒有接觸的強,看得出,他也很喜歡我,有什麼不好?」周蘭漂亮的臉袋終於舒展起來,顯出點點的得意,
「男人啊,只要給我碰上,你的雄物,必定在我的手掌之中。」
想不到,祥子半夜時分,真的射精了,在雲鼎湖的水簾洞中隱隱約約,像是妻子又像是?兩人糾纏得看不清臉,纏綿著,吻得喘不過氣,洞口緊得陣陣收縮,迷得祥子失去了魂魄,天上人間,射得衝破雲霄。
周五上午,幼兒院里兩個寶貝在笑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