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的政治理論是:「天命無常,惟有德者居之。」細想起來,這個理論沒有一點操作意義,誰都能說自己代表天命。但儒家利用它為任何獨裁者塗脂抹粉,並獲得高官厚祿。直到今天,還有一大批馬屁學者用這種無意義的春秋筆法,換取巨額的報酬。他們能用劉徽割圓來解釋雷鋒日記,能用基因工程與統一領導掛鉤。
中國古代的政治風格是:天子受命於天,好似握有生殺大權的董事長。他是太平盛世的基石,因此將道德和權力集於一身,從根本上把強權與真理合併。所謂: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天子把國家委託給宰相,古代把幫助天子治國的宰相,稱作調羹手,喻其能調和五味,善用鹽與梅也。調羹就是勺子。從這種說法中能夠看到:它是在一個有限的容器之內進行加權平均分配。這就是中國的特色政治,我把它稱之為,攪勺政治。它沒有留給個人,依靠智商上升的通道,只有用情商諂媚后,得到提拔的途徑。於是,整個社會變成一個按照貪污、阿諛、腐化、墮落等方面的能力,劃分出的等級。出了那個容器,也就是到了國外,這套理念則處處碰壁。巧的是,漢朝以後,由於信息與交通的落後,華夏不再擴張了,一心一意研究攪勺,使得千年來,攪勺理論深入人心。直到近代與更加廣闊的世界遭遇到,措不及防。
這一次,中國還是使用三十六計,它實際上是各種騙術,古人已經發展到頭,有限的方法,容易倒背如流。因此中國總能人胸有成竹。西方使用的是高科技。而各種科技卻有無限發展的空間。當雙方相遇的時候,西方人經常心中忐忑不安。老神在在的中國人,總能在氣勢上佔領先機,最後在事實面前一敗塗地。相反提心弔膽的西方人,總是擔心中國抄了後路而哀兵低調,卻笑到最後。
原因是,攪勺政治使得天子、宰相,在自己的碗里不講信用,不遵守道理,沒人敢管。但是,國與國的交往,不講信用,那就是戰爭。西方國家原本在低效率的勞動,以及對外掠奪之中掙扎。後來,逐漸發現,開發殖民地可以獲得更大的利益,那時,殖民地尚未覺醒,戰鬥力遠不及西方人。這種情況類似周朝建立時,也是從國都鎬京派出一支支殖民隊伍到各地進行開發,由於文化的差異,被當地人接受,並尊為君主。歐洲開始殖民的時候,那裡的人民也抱有類似心態。他們認為西方人給他們帶來幸福。因此,早期的殖民地是歡迎西方人的。他們教會原住民種植農作物,擺脫了靠天吃飯的窘境。教給他們書寫,治病,使用先進的快槍狩獵等等。但是,原住民中民族主義者,為了獲取統治權,就向自己人民宣傳外來人的壞。類似中國人記不住日本人曾經把東北建設成亞洲最發達的工業區,卻被民族主義者要求,只記住中日交戰的各種殘酷片段。又好比,巴勒斯坦人記不住以色列人為他們提供工作機會,把這片荒地,變成真正流著蜜和奶的樂土,卻被哈馬斯逼迫,時刻牢記他們佔領的土地曾經是自己的。所以丘吉爾大罵:「我不承認馬槽里的狗對馬槽有支配權,儘管它可能已經在那裡躺了很長時間,但我不承認這種權利。例如,我不承認對美國的印第安紅人或澳大利亞的黑人犯了大錯。我不承認,一個更強大的種族、更高級的種族,或者說是一個更開明的種族,來取代他們的位置,對這些人造成了傷害。」的確,如果按照物質的豐富來評價,西方人所到之處,給當地居民帶來的是財富和工作機會,儘管不多,但總比沒有強。
到了現代世界,人類逐漸接受了,踢開民族主義,依靠創新和貿易才能繁榮的觀點。只有當這個正經的賺錢通道開啟之後,靠貪污、教唆、腐化、墮落等上升的通道才能被堵死,才有了現代意義上的法律。只有法律上定義了什麼是正當賺錢,才能決定什麼是非法得錢。而堅持攪勺政治的國家,既然沒有創新和貿易的通道,那隻能對各種貪腐,欺騙聽之任之。因為,在攪勺政治中,總要有人來管理別人,管人者的收入,必須比被管者高,否則就成了笑話。因此,堅持加權平均主義,攪勺政體才能存在。
西方人可以與落後國家分享科學技術,但是,落後國家不能硬搶。西方人能夠提高他們的生活水平,但是,他們不能拿走西方人的飯碗,否則只能兵戎相見。類似救助落網的野生動物時,如果動物溫順,就可以直接救助,否則,只能將動物麻醉再施以援手。心比天高的中共卻提出針鋒相對的理論:科技無國界,人人享受之。這樣一來,知識就被共產了。在國內,你隨便共別人的產,沒人敢惹,因為攪勺政治根本不承認百姓的私產。但在西方人眼中,盜竊知識產權等同於敵對行為,只好切斷中共的技術供應。而中國卻為盜竊知識產權洋洋得意。各種媒體上,不斷看到有人在自豪地講:西方人討厭中國,是因為其他地區的原住民任由發達國家收割,而中國人自強不息,學會知識后,就將西方原有的技術變成自己的,使得西方人不能再收割別國了。這種話只說一半,後半句是,西方人收割不了窮國之後,輪到中共去收割了。所以中國謀略又一次勝利了。
西方人能夠從用戰爭獲利,轉而變成用創新獲利,就是由於有了高科技,使他們能夠享有,比發動戰爭更多的利益。但等級觀念影響了新思維的產生。為此,他們放棄殖民地,讓原住民獨立;那並非殖民地人民,在獨裁者領導下鬥爭的結果。但如果盜竊了西方人的高科技成果,那就等於逼迫他們回到用戰爭獲利的過去。所以說,中共自強不息的盜竊,破壞了世界和平。中共至今還企圖依靠戰爭獲利。盜竊西方知識產權,只是想獲得財富,為軍事擴張做準備。準備把已經控制的容器逐漸變大,在更大的碗里攪勺,直至佔領地球。西方人向世界推廣的是資本主義和人文主義。中共自己國內到底信馬克思還是信孔子都說不清楚,無法「以其昏昏使人昭昭。」一門心思想的就是佔領土地來推行攪勺政治。除了大陸,沒人能容忍中共的這種做法。西方人保護知識產權的目的是,巧妙地利用人類的貪婪,讓他們在和平道路上,從創新中獲得到更多的利益。勉強將整個世界,從戰爭獲利變成創新獲利模式。豈容有人再次把世界拉回到戰國時代?說了半天,這個世界依然是適者生存,物競天擇。中共這種「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的做法,換回來的只能是歐美國家一個個的制裁。
孟子說:「小國效法大國,卻又把接受大國命令看成恥辱,這就好像做學生卻又把接受老師命令看成恥辱一樣。」這種現象也發生在民國時代。那時的精英看到,西方民主政治採用了政黨間不流血的輪替,取代了東方這種流血的朝代輪替。開始認識到,政權終歸是要輪替的,不流血總比流血好。此外,流血的輪替經常使濫用陰謀詭計,反正人死無對證;頂層無恥,下必甚焉。但是,不流血輪替,使用的手段就要注意道德與信用,因為雙方還會見面;上層理智,下自隨和。這套政黨理論本來就是舶來品,卻礙於麵皮,不肯全面採納,非要把它與攪勺政治揉搓在一起。這就出現一些不倫不類的政治。比如,袁世凱想學君主立憲。金日成自稱首相,沒皇帝,何來首相?毛澤東當不了皇帝,就讓別人喊自己萬歲等等。攪勺政治是天子一人說了算,說錯了,他也是天子。所謂「君逸於上,臣勞於下」。但政黨政治的特色是,為避免流血,錯了就下台。黨魁認了錯,就不是黨魁了。身為獨裁者,於己於人,最重要的品質就是相信臣民。但是,獨裁黨魁卻很難做到這一點,因為黨內的爾虞我詐使他誰也不敢信。這就是為什麼,內心平安而善終的皇帝有很多,但是,內心平安而善終的獨裁黨魁極少。此外,本來是宰相在攪勺,到了騎虎難下時,獨裁黨魁也不得不放下身段親自攪合。或者說,政黨政治如果玩不好,流血更多,比攪勺政治更加殘酷。
我們說過,相對於中華民國而言,大陸就是一個叛亂的政權。中共正是為了擺脫這個惡名,才必須拿下台灣。毛說:「非洲黑人兄弟把我們抬進聯合國。」中共一直沒忘這句話。因為,中共入常的理由並不充分,一種思潮能把你抬進聯合國,那麼,另一種思潮也能把你抬出聯合國。只要中華民國在台灣,中共就必須不斷地賄賂世界所有的小國,包括給他們的留學生倒貼,遠超國民生活水平的生活費,住宿,以及配備學歷高,年紀輕的性伴侶等等。目的就是收買他們在聯合國中的那一票。所有的代價都由中國納稅者承擔,這就是攪勺政治。
高科技是現代社會中的,一種緣自於個體的力量或者資源。而共產黨的理論向來就是破壞或者反對任何個人開發。因為個人的開發,一定會分走中共的權力。分來分去,中共還怎麼獨裁?但如果讓集體開發,則沒人上心,最後都是一個個爛尾工程。這就類似劉備與孔明的關係,劉備交權,還能保住半壁江山,不交權,連長坂坡都過不去。所以丘吉爾說:「我不相信一個限制人頭腦的國家,一個禁錮人思想的國家,會成為世界的老大。不僅我不信,地球人都不信。這是希特勒永遠無法理解的。」
中金公司連年的經濟預測,都是為了拍馬屁而違背事實。表面上,他們按照資本主義的經濟理論做分析,但中國是社會主義;資本主義是根據人類的天性摸索出來的規律,社會主義是根據獨裁者的任性,外加數據造假的偶然;類似里根所說:共產主義就是一種神經病,根本沒有規律。它的存在,需要現滅絕所有人的天性,《韓文公廟碑》中說:「人無所不至,惟天不容偽。...公之所能者天也,其所不能者人也。」中金公司女員工,金融碩士鄭雯露,在人生的巔峰,帶身孕跳樓。可能並非因資產縮水,學金融的當然知道資產會有漲落。因此,最大的可能是突然發現公司的預測是個騙局,自己的輝煌是一場謊言,感到人生渺茫;由此抑鬱。進一步還能看出,中共的其他行業,也會存在同樣的問題。
假設鄭雯露事先認清事實真相,至少讀懂了蘇軾,那麼首先,她不會逆勢購房,其次,即便房價落,也有不會認為滿盤皆輸。所以,真實的信息能夠救命。弄清你在攪勺政治下,只能聽天由命,沒有自己任何發揮的空間之後,你的生命才是安全的。否則,下一個鄭雯露可能就是你。在大陸有太多的事情無法用常理推導。就像哈姆雷特說的那句:「霍拉旭,天地之間有許多事情,是你們的哲學里所沒有夢想到的。」There are more things in heaven and earth, Horatio,Than are dreamt of in your philosop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