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信奉的不是共產主義。但凡理解一點共運吹噓的那種初心,那麼,看到百姓的疾苦,也會像前蘇聯一樣自動解散。中共,實際上是用共產旗幟包裝的,不肯拋棄中國傳統文化中糟粕的黑幫。由於偽裝的出色,最終導致很多原本明白普世價值、人類文明的國家,也被他們蒙蔽。如果沒人站出來揭露,人類真的有可能遭遇一場全球性的文化革命。
中共當前的做法 就是想告訴世人,有的時候,邪能壓正。只要沒有言論自由,欺瞞了一代人以後,還可以欺瞞第二代、第三代。中共統治的幾十年,就是最好的例證。它的來源,還是從禁言開始。自從中國的封建統治理論建立后,它的對立面就用類似的理論建立了另一套恐怖平衡的理論。因此,中國古代文化中就不缺貧民遊俠的傳說。《史記》中,甚至還有一篇《刺客列傳》。後來《水滸》把這種遊俠思想加以推廣,用更加直白的語言告訴百姓,只有復仇,才能解決問題。這本書在成書後的明清兩代都遭到禁止。但「激湍之下,必有深潭;高丘之下,必有浚谷。」禁止的結果,反而使它倍受人民的喜愛。因此到了清朝末年,《水滸》一發不可收拾,幾乎變成了儒家文化的替代品。於是,出現了太平天國「殺盡不平方太平。」以及義和團的理論。而中共也是利用了這股恐怖思潮發家。與西方文化不同的是,中國的歷代王朝一般起源土匪政權或者權臣篡位,嚴格地說,從一開始就沒有一家是合法的。這種非法取得政權的方式,造成人們以殺人,尤其是不法殺人為榮的心理。不法政權制定的法根本就是欺負人的宣傳品。而越是不合法的王朝,越使用極端的手段。到了中共已經是登峰造極。這些政權的更迭,其實都是恐怖主義。相反,西方國家,相對來說,還有一些不敢逾越的約束。並且羅馬帝國的皇帝也僅僅是第一公民,不敢完全包攬宗教事務。不像中共的總書記,一直管到人們的靈魂深處。所以,西方國家的人民,對於王室的反應也沒有中國那樣強烈。比如,英國的俠盜羅賓漢,只是森林中的幾個土匪。打頭的也不過是失勢貴族偶然違規而已。絕對不會像張角,方臘,宋江這種,一下子弄出幾萬人,建立一個小朝廷來。狄更斯在《雙城記》中描寫了一段貴族霸佔女孩的故事。他不知道,在中國,這種真正的弱肉強食制度中,窮人家的女孩自願往上貼。在一個不喜歡思考,以殺戮為美的大環境中,中式的恐怖主義,不但能在中國找到市場,就連西方社會幾千年的文明也能被攪亂。對於這種分不清什麼是自由,什麼是革命的人,盧梭說:「他們錯誤把自由當作不受約束的縱慾。這其實是真自由的反面。」把自由與縱慾等同的觀點導致法國革命期間,數不清的濫殺無辜事件。結果總是另一個騙子,變成新主子用更殘酷的手段來壓迫人民。這種縱慾式革命的更替,就是中國幾千年歷史的縮影。在法國,則是幾年之內經歷了,結束了。由於中國歷史上,每個王朝延續的時間較長。所以,各種殘暴的手段被掩飾的更深,而內容也更加可怕。有人將康熙、路易十四和俄國的彼得大帝做對比,認為三個人都是同時代的偉人,而且在位時間都很長。但學者們唯一沒有比較的就是三個人老婆的數量。而這一點恰恰就是中國皇帝以正統之名,縱慾無度卻能欺騙所有人的真正要害。
簡單的壓迫與對立的結果,使得矛盾更加尖銳,所有的問題都要用你死我活的方式解決。然而,在西方,人們卻以相對平等而緩和的方式解決同樣的問題。穩定的生活給思想家們留出了探索的空間,新的發現,使社會逐漸走出零和博弈的困境。說了這些,目的就是希望大家理解。東西方在社會心態上的差別。而現在整個人類社會又遇到了挑戰。當然,中共是有意識地回到封建時代。但西方社會中,也有一部分人,不研究歷史,無法接受,或者根本不理解普世價值的意義,僅僅為了尋求刺激,轉而崇拜類似古代那種,以零和博弈來解決問題的方式。或者說,很多人由於思想的貧乏而選擇以簡單的仇恨來解決一切問題。就像是前幾年,很多歐美社會的,本來不信伊斯蘭的人,僅僅是為了尋求刺激而不遠千里加入伊斯蘭國。我相信,他們中的大多數,在加入之初,就像是民國時期,很多找不到出路的青年奔向延安一樣,飛蛾投火。最後,害了自己,害了民族,如今還企圖加害全球。這個問題不能弄清楚,世界將永無寧日。那麼,為什麼越是原始,粗俗的東西越能打動人呢?它來自一種心理現象--距離產生美。距離現代社會越遠的時代,越吸引人。遠古時代叢林法則都是靠偷、搶和獵殺來生存的,而現代文明恰恰在於,人類創造了各種自己需要的物質,不必偷、搶、獵殺。但由於我們與現代文明太近,反而感覺不到美。或者說年輕人粗線條,未經磨練,不夠敏感的神經還沒能找到現代社會的美。這其實是思維上的缺陷。而任何缺陷都容易被恐怖主義者利用。
尤其是中國古代有著,比其他文明更加完整的恐怖理論。古希臘的斯巴達人,最多想到的是,用艱苦的生活與盜竊來培養下一代人的意志。而中國的《孫子兵法》,開頭的《始計篇》中就毫不隱諱地說「兵者,詭道也」告訴你,打仗就是沒有任何底線的相互殺戮。而《商君書》中任用流氓,讓百姓生活在貧窮之中,以保證君王絕對控制權的做法,更是其他文明想象不到的發明。美人計和行賄更是歷代君王慣用的手法。到了現代社會,中共把這些手段與當代思維相結合。在技術層面上,使出了雞鳴狗盜,鼓上蚤時遷的本領,盜竊各國知識產權。在股市上使出了張儀的本領,圈錢以後死不認賬。在各種需要承擔的責任面前則是三十六計走為上,逃之夭夭。
中共的做法,的確吸引了不少思維不健全的年輕人。但遺憾的是,這種古代的陰謀詭計,終究無法與現代的科學相比較。因為,空城計只能唱一次,第二次司馬懿就不會再上當了。或者說,當你竊取了戰鬥機的情報后,那些具有創造力,信仰科學的國家會升級第二代、第三代。這就是中共如今節節敗退,無法招架的真正原因。就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不知道什麼人想出了另一招;利用種族歧視這張牌,阻止西方社會的問責,並離間海外華人與當地政府的關係。為此,中共拋出了好幾位亞洲面孔的記者,到處惹是生非,想以此挑起其他國家的種族矛盾。讓海外華人在受到不公平待遇后,對中共產生好感。在中共看來,這是陽謀。他們始料未及的是,世界人民一旦弄清這些陰謀以後,事情將會逆轉。而那些只對主子感恩戴德、不理解普世價值的記者,也很容易被識破。因為,在民主社會的人民眼中,記者提問時,本該憑藉其深邃的洞察力,提出有水平的問題。可如今,他們做不到這一點,只好出賣自己膚色,以及亞洲人的面孔。這和性工作者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