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海外華人能夠理解什麼是民主,但最近看到北美崔哥的一段視頻才明白,有些人,住在海外三十多年,依然是封建腦袋。https://www.weibo.com/beimeicuige?refer_flag=1005050010_&is_hot=1視頻中,崔哥列舉美國的法制如何限制遊行以及集會;以此為香港警察打氣。看完后,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崔哥即不懂中國文化,也沒弄明白什麼是西方文化。說他不懂中國文化,還是從孔子的大同與小康思想開始說起。如果用大同世界的法律強加在小康社會,那將是一種,慘無人道的結果。中國歷史上的法家就是這樣看待問題。他們根本沒有找到什麼是正義,也不承認,他們本身就是最不正義的代表,卻用正義的利劍去傷害無辜的百姓,這才造成中國幾千年戰爭不斷。如今,剛剛有了一些轉機,一群馬屁文人,捲土重來,想讓中國再次回到封建時代。
香港問題的根源在於權利的基礎。目前的權利既然是由槍杆子決定的,那就是一個小康社會,按照孔子的說法,小康社會只能用『禮』來解決問題,不能用大同社會的法解決問題。否則一定是嚴刑峻法。美國也是懂得了真正的正義在於民心以後,才理直氣壯地鎮壓搗亂分子。但如今的香港,沒有正義和民主,因此,無論鎮壓誰都理不直,氣不壯。北美崔哥滿世界發視頻,將大同世界的法與小康社會的禮混為一談。後果就是重蹈毛澤東法家路線的覆轍。
歐洲人很早就知道,正義是一切法治的基準點。沒有基準點的執法,希特勒就可以發展他的種族主義學說,馬克思可以發展他的幽靈理論。因此,正義是法治的必要條件。經過幾千年的總結,人類終於發現了正義來自人民的直覺,失去了人民的直覺,無論什麼樣的聖人來裁決都將導致整個社會的悲劇。而有了人民的直覺能就夠發現,1942年高喊民主與多黨制的毛澤東,已經變成了1976年殺害八千萬人民的屠夫。人民的直覺也能看清,本來代表罪惡的「紅字」,可以變成光榮與善良的標記。有了人民的直覺,香港人民就能察覺到封建獨裁的統治正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的家園。
北美崔哥據說就讀於北二外和北大兩所大學。他在當滑稽演員的時候,的確為這兩所大學帶來過榮譽。但是,一旦他思考政治問題的時候,便可能是他為兩所大學抹黑的開始。這讓人想到了犬儒主義。維基百科上對它的評價是:「旁若無人、放浪形骸、不知廉恥,卻忠誠可靠、感覺靈敏、敵我分明、敢咬敢斗。」
用簡單的方法解決複雜問題,是犬儒主義慣用的手段。這種人從來沒有深刻地思考過哲學問題,卻總想用嘩眾取寵的方法博得眼球。那麼,什麼是哲學的思考,什麼才叫宇宙觀?這其實就是說,讓人們將整個宇宙作為一個整體考慮,以最簡單的語言把它描述出來。老聃說,「有物渾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怠,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同時代的希臘人畢達哥拉斯也遇到相同的問題。經過一番思考後,他提出了萬物皆數的概念。換句話說,如若語言無法描繪所有的問題,那麼,數學有可能做到這一點。這兩個人都是將宇宙作為一個整體進行哲學思考。但從上述的兩種表達中,我們能夠看到,西方學者,自古就認為世界是可知的,而東方人喜歡在不可知的範圍內打轉。
孔子在老聃的學說上找到了另外一種認識社會的方法。這就是禮運中所說的,凡是依賴人民直覺的,用正義與否來看待一切的社會現象的,那就是大同世界。而用暴力取得政權的社會,以延續的壽命來衡量統治的,叫做小康社會。小康社會中的禮,就是各地的風俗習慣,而解釋權在各位大佬,各大家族。由此一來,雖然沒了百姓的直覺,但至少是一大批精英的直覺。孔子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用「修齊治平」「仁義禮智信」來描述在小康社會中,這些大佬們應具備的道德品質。並且告訴大佬們,按照這種方法做,子孫就能延續得長久。因為,在這種社會中,法律已經失去了意義。是非已經沒有標準了;或者說,已經沒有人能夠決定對錯了。只能用香火延續的長短作為對統治者的誘餌,勉強維持。講什麼道理都說不通。舉例來說,齊宣王問孟子,「湯放逐桀,武王伐紂,這不是造反嗎?」孟子說,「桀紂不是君,是獨夫,所以推翻他們不是造反。」這就是胡攪蠻纏,桀、紂怎麼不是君,根據什麼來定義君?誰來定義君?難道就是幾百年後的孟子嗎?你孟子是怎麼知道桀紂的?還不是經過別人口口相傳?別人傳好話,他就是好人,別人傳壞話,他就是壞人。現在要求的是你根據對一個人的感覺來評論他;不依賴別人的評論。誰敢說自己的評判就是正確的?只有收集到所有人的直覺后,才有這個可能。這就是科學評判與謊言評判的區別。
如果只從一時的表現來評判的話,中共在江西燒殺搶掠該不該鎮壓?他們在大躍進、文革屠殺八千萬人民該不該坐牢?為什麼這些人以及他們的後代還高坐廟堂之上。審判別人?但如果按照古希臘的思考方式評判的話,問題就很容易解決,多數民眾的直覺就是評判正義的唯一標準。壓制人民言論的就是獨夫。正是由於這個原因,自知理虧待毛澤東最喜歡說的就是『無法無天』。北美崔哥如果還知道什麼是自愛,那就希望他回去說相聲去吧;給他的母校留點面子。如果想參與政治辯論,他那還要多學點中、外思想史。弄明白,支持美國警察執法的理論基礎與支撐中共警察執法的思想基礎是不一樣的,怎能同日而語?
誰有資格執法?這是一個中共禁止討論的問題。而從大陸出來的人也沒有討論這個議題的習慣。湊巧的是,這也是一個西方人早就認為不必討論,已有定論的問題。結果鬧得像寒梅、耿爽、康輝等一大群狗腿子,鑽了這個空子。總是站在不正義和謊言的上面,振振有詞,而實在是恬不知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