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留學生是澳大利亞的一項巨額收入。澳洲人誤以為,他們來,是為了獲得澳洲的思維方式。但事實是什麼呢?看看婚姻鄙視鏈就明白了,海歸博士在中國的價值等於國產博士的十倍。其實,海歸博士接觸的,僅僅是學校,並沒有了解社會,尤其是底層社會。中國最早的一代留學生平均年齡只有12歲。他們熟悉了美國生活,長大后,回國與中國文化碰撞,擦出火花。現代的留學生,年齡在18歲以上。中國文化沒學好,到海外與西方文化碰撞,有的頭破血流,有的被動接受。他們更注重表面現象;看到澳洲樓沒有中國高,汽車沒有中國的豪華,福利水平也在下降,自豪之心油然而生。再說這些澳大利亞的老師,收了學生的錢,他們就真心教授自己的全部學識。可問題是,除了英語外,他們自己那點知識也沒多大價值,卻又不承認。
既然雞同鴨講,課堂上的對立也就順理成章。所以,歸根結底還是在於大學體制。其實,真正的學習還是靠自己。回顧各位學者的經歷能看出,16歲的愛因斯坦寫出他第一篇論文。也就是說,他在上大學以前,已經有了思考的方向;他上大學,帶有鍍金成分。牛頓22歲時,為了躲避倫敦大瘟疫,休學兩年,期間發現了微積分和萬有引力。從選專業也能看出問題。所有的專業都是為已有的師資量身定製的,要想得到他們的認可,只好削足適履。比如,達爾文求學時沒有進化論專業。牛頓報考時,沒有力學系。愛因斯坦讀書時沒有相對論課程。不遷就成嗎?不肯委曲求全,就只能放棄大學,例如,比爾蓋茨、喬布斯、扎克伯格。這說明在創新領域,學說和標準是一同建立的。因此,用任何舊有標準來衡量都不會出現重大成果。而中國不但崇拜舊有標準,還將它與收入掛鉤,外加黑箱作業。即使有良知的學者也得變成鄉願。
中國的傳統觀念是;名師出高徒。但它不適用於大學。對於任何創造性的學術來說,『名師』是一種迷信。而中國的情況尤為複雜。比如,文革中散布了另一種迷信,讀書無用論:微積分不用學,工人師傅一把銼刀就解決問題,治聾啞可以針刺啞門等等。學術專制的一言堂,其危害性,不亞於沒有約束的權利。文革結束,社會走向另一個極端:沒上過學就等於不專業;還是迷信。成功需要破除迷信,走出迷信是一種賭博。所以,研究賭博有助於打破迷信。秦國當年從一介馬夫,被人壓迫數百年後,最後一搏。漢武帝被匈奴欺負多年後,還是贏在敢賭。所謂天才,就是耐心分析並敢於下賭的人。牛頓敢於挑戰亞里士多德,愛因斯坦敢於挑戰牛頓,陳景潤上高中時聽說了哥德巴赫猜想。都是因為以新的角度發現了前人的破綻。所以,關鍵在於發現某種學說的負能量,此後才是如何解決它。因此說,發現問題的人比解決問題的人更偉大。有些問題,可能今生無解,所以是賭。如果只研究正能量,那麼從根本上就不會有創新。隨著網際網路的發展,沒學過的東西能被很快掌握。因此,只傳承正能量的地方已經不算是大學,是技校。技校特別好管理,教出來的是精英,不是天才。隨著中國對大學管理的力度增加,其技校化的速度,早已領先世界。很多人預言,本世紀內,大學將會消失,因為過於完備的管理限制了創造力;可技校卻如魚得水,繼續存在。對大學來說,最困難的是對一個人的『評價』,任何硬指標『學位』、『學銜』都無法準確公正。反倒是很多論壇做得比大學更好,但論壇沒有硬指標。因此,想要理解一個人,不動腦子只看文憑,恐怕不行。目前,大學是依靠傳統理念而存在。某些幻想作品也為大學添加了神秘色彩如:哈利波特,花千骨,微微一笑很傾城等。
弄清楚這些,才能弄明白在海外高校中發生了什麼。首先是為了賺錢而招生,而教師不願意承認這一點,認為自己代表學術。但當學生髮現真相后,採用了從中國帶來的市儈手法,自認是愛國,外加留學半年後想家。結果,校園裡上演了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