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大后中共對台灣現狀和形勢有了新說法;
一是要全國人民認識習近平的統一新概念。
說到台灣,比起毛澤東、鄧小平時代,習近平在解決台灣問題的思考是有發展和變化。毛用『解放』、鄧提『一國兩制』,習把國家統一提在『新時代』的三大歷史任務上,提出統一新概念。
2018年北京對台政策將延續所謂「兩手策略」,即「反獨促統、齊頭並進、硬的更硬、軟的更軟」。也就是「反獨、促統」局面將更有力度。中共19大會議將解決台灣問題作為其大戰略的至關重要部分,「已經不是留給後人的思路」。
對外關係上,大陸將加劇與台灣的邦交國爭奪、加入國際組織及享有國際組織權利等方面的博弈,加大對台灣的壓力。經濟和文化方面,北京會增強與台灣民間交流,提高所謂兩岸民眾的「心靈契合」,減少兩岸民意對立。比如,為台灣民眾在大陸學習、創業、就業、生活,提供與大陸民眾同等待遇,密集加速便利民間交流的政策措施,以及出台「卡式台胞證」、「准國民待遇」等措施。
二是宣傳台灣形勢受台獨和美國的影響走向嚴峻。
在北京看來,2018年台海形勢更加複雜嚴峻,體現如下兩方面:一、中國發展的態勢已引起美國及其盟友警惕,他們將利用台灣問題與中國抗衡。中共19大報告明確將解決台灣問題和實現中國完全統一,提到議事日程上來。在北京眼中,這將損害美國在台海地區利益,讓美國更焦慮,干預台灣問題的力度就會升高,插手台灣問題的手段也更直接,使解決台灣問題的可能性進一步增大。美國國會通過美台軍艦互泊對方港口、通過「台灣旅行法」等,就是這類策略的宣示。
北京認定,島內台獨勢力蔓延,民進黨「引領台灣民眾進行兩岸民意對抗」,兩岸民意進一步疏離的風險持續增大。台灣推進國家正常化,推動「不當黨產條例」和「轉型正義條例」,將「轉型正義」從政治化轉化為法律化,是進一步走向台獨的表現。
「轉型正義」本身包含「台獨史觀」的落實、「台獨論述」深化、「台獨政策」細化、「台獨實務」生活化。中共擔心,「轉型正義」持續推動,將讓台灣的民主在兩岸問題上轉化為兩岸民意對抗的工具,台灣民意對抗大陸將更明顯和激烈,突發事件更容易發生,兩岸關係的衝突點更容易在偶然性事件上爆發。
三是告訴台灣,中央的 「一國兩制」的台灣模式已經確定不得修改。
中共19大把解決台灣問題明確提上日程,使「一國兩制」的台灣模式呼之欲出。其中最典型的是所謂分權模式和授權模式的「一國兩制」。分權式統一模式指兩岸以達成和平協議的方式實現在台灣「一國兩制」,即雙方在認同一個中國的法律框架和事實存在的基礎上,達成和平協議。授權模式的「一國兩制」則指,通過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31條,大陸在必要的時候建立特別行政區,制定台灣特別行政區基本法。中央政府在台灣行使一定的管轄權,包括特別行政區的設置權、組織權、中央立法的管轄權、中央司法的管轄權。
四是警告台灣要自己爭取更多自治的方案。
至於最終採取哪種模式對台灣實行「一國兩制」,北京認為,取決於台灣政府對統一方案的態度,即「台灣越早了解解決問題的迫切性、可能性和現實性,越早考慮『一國兩制』台灣模式的形式和內容,就越能創造既解決國家統一問題,又為台灣爭取更多自治權方案;越晚考慮,就越容易失去各種可能性,等待被統一和授權的『一國兩制』或其他國家治理的方式來治理台灣。」
五是明確統一手段『和平為主,實力為輔』。
可以看出,台灣今後誰執政,誰下野,已不是北京對台政策主要考量因素。2018年起,北京最關心如何改變台海「不統」現狀,製造條件逼迫台灣面對北京統一的訴求,加速解決台灣問題進程。習近平時代的對台政策特點是,不再沿用鄧小平時代的妥協式和平統一,而是實力基礎上的俯視性脅迫統一,即不再等、不再拖,全力完成統一。其發展值得台灣和海外關注。
北京提出,台灣越早考慮『一國兩制』台灣模式的形式和內容,就越能創造既解決國家統一問題,又為台灣爭取更多自治權方案;越晚考慮,就越容易失去各種可能性,等待被統一和授權的『一國兩制』或其他國家治理的方式來治理台灣。
要台灣考慮接受『一國兩制』的台灣模式,台灣又怎樣昵。
現在的民進黨是很難應付了。台灣內部不團結,又沒有明確的目標,國際形勢對台灣不利,只求維持現狀了。
台灣的國民黨人是左右搖擺失去民心。
習近平的『一國兩制』的台灣模式不一定就會成功,或者有變化根本是個中國夢。
不管怎樣,我們想到的是在台灣的中華民國軍(國軍)前途怎樣昵。
國軍原來全名是『國民革命軍』,是孫中山締造的,是推翻滿清封建統治的革命軍隊,是經過抗日戰爭維護中國獨立自由的國家的軍隊。相信在大陸的中國人也不會忘記他們。
習近平能夠學習俄羅斯的全民和解嗎。
俄國承認鄧尼金為俄羅斯內戰時期愛國將領。
2005年10月,鄧尼金以愛國將領的身份被重新安葬在莫斯科,俄政府還為此舉行了隆重的儀式。此舉被認為是俄羅斯全國和解的一部分。
鄧尼金成為俄羅斯內戰時期愛國將領,這是俄國人將顛倒的歷史真正的反正過來了。
安東·伊萬諾維奇·鄧尼金,蘇俄內戰和外國武裝干涉時期白衛軍首領之一,俄國步兵中將。出生在華沙郊區。1892年和 1899年先後畢業於基輔步兵士官學校和總參學院。參加過日俄戰爭。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歷任旅長、師長。1916年秋任羅馬尼亞方面軍步兵第 8軍軍長。
十月革命后,鄧越獄逃往俄國南部,與科爾尼洛夫等在北高加索組織了一支由一部分黑海艦隊,"士官生",頓河哥薩克,高加索各地區,,烏克蘭軍區白軍組成的「志願軍」進行反對蘇聯共產黨的軍事行動。1918年4月,鄧成為這支軍隊的指揮官(即任「志願軍」司令)。同年秋,在協約國扶持下擔任「南俄武裝力量」總司令,在其盤踞地區建立地主資產階級軍事獨裁統治。他率領白衛軍從頓河出發由南方北上,大舉進犯莫斯科,並幾乎攻佔莫斯科,但10~11月被紅軍擊潰。進攻莫斯科失敗和北高加索白衛軍被粉碎后,鄧率部退入克里米亞半島,他的領導地位也被迫交給彼得·尼古拉耶維奇·弗蘭格爾。
1920年4月5日,鄧尼金攜家人來到英國,8月來到比利時,開始編寫五卷本著作《俄國內亂史》。1926年,鄧尼金定居法國繼續從事寫作。1936年,他主辦一份名為《志願軍》的報紙,被視為世界各地200萬白俄流亡者的精神領袖。
中國也有愛國將領,也有總司令,習近平能夠正視這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