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初,一個夏天的傍晚接近黃昏,一聲巨雷響,一個嬰兒誕生了,嬰兒的父親聽說是個帶茶壺瓣兒的,高興得把手中的新買來的搪瓷盆,手一鬆掉到水池裡,給摔了,,,
我自打朦朧記事起,就知道和姐姐不同,長大了要承擔更多的責任,,,
到了日本,發現這個國家很特別,女性職員升遷的機會較少,多是年輕女職員,做幾年工后,結婚,離職,在家做專職太太。再就是年齡較大的零時工,基本是子女已經大了,再出來做點事。傳統的日本社會,是配給男性高工資(有一種解釋,就是把相當於夫婦的工資付給丈夫),男人在外掙錢,女人在家照顧子女與家庭,分工合作。這樣可以保障男性無後顧無憂,也減少了就業率的壓力,一舉多得。有些公司為了照顧男性員工,特意將工資分成兩個賬戶,多的部分打入家庭賬戶,小的部分留給員工,作為男人的小金庫,這一部分太太是不知道的。我挺喜歡這種制度下的生活,在外工作掙錢養家,回家犯懶家務不做,旁人看來是大男子主義,其他國家的女性絕對不能容忍,除非找個日本太太吧,可我又不是那種人。我的家庭概念是,掙多多花,掙少少花,花不了的放銀行,抽空再花。我不反對女性工作,即使女性不掙錢,我也要保障家庭的花銷。任何事物都有利和弊,日本人離婚多發生在男性退休后,女性已經適應了幾十年獨居家中的生活,一旦丈夫天天從早到晚在家,不適應了,這些老男人被形容為,一片浸濕的樹葉貼在地板上,掃也不是,吸也吸不上來,就是一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