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解《莊子》六大宗師5宗遯說【二】2020-02-12-19-點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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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話題:宗遯說【二】
解析:《莊子》六、大宗師之——
(五)、宗遯說——(續)
彼特以天為父,而身猶愛之,而況其卓乎!人特以有君為愈乎已,而身猶死之,而況其真乎!
泉涸,魚相與處於陸,相呴(張口呼氣,噓氣)以濕,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與其譽堯而非桀(夏朝末代君王,即癸guǐ,相傳乃暴君。同「傑」:才能出眾之人,傑出)也,不如兩忘而化其道。夫大塊載我以形,勞我以生,佚(yì,同「逸」:安樂,安閑;逃跑;避世隱居;散失,失傳;超過一般)我以老,息我以死。故善吾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
夫藏舟於壑(hè:山溝或大水坑),藏山於澤,謂之固矣。然而夜半有力者負之而走,昧(糊塗;不明白;隱藏;昏暗;冒犯,冒昧)者不知也。藏小大有宜,猶有所遯(dùn,同「遁」:逃走,隱藏,消失)。若夫藏天下於天下而不得所遯,是恆物之大情也。特犯人之形而猶喜之,若人之形者,萬化而未始有極也,其為樂可(病好,痊癒)勝計邪?故聖人將游於物之所不得遯而皆存。
即人之生物生理基因及其他先天條件乃命也,人之人文基因及其後天努力結果乃運也,生命短暫而繁衍綿長,直接經驗有限而文化傳承悠久,故主觀之命宜遵循客觀之運也;如晝夜交替、日月輪轉、四季往複一樣,其螺旋式上升之態勢也可比客觀公序之模式,其一兼二之生向便體現於個人修養其自我本我本心克制慾望亞心次心、禮儀其客觀公心規範主觀私心且一直向上向前提升和邁進於文明開明之覺悟,這便是天道即公禮。衣冠者如果不適合參與到人品當中去,那是因為其放縱且聽憑自身慾望或順從他人意願或苟且於現實周遭世俗環境之情理。那些衣冠畜品超出基本思維邏輯及一般生活常理乃依照私禮之等級制度而把居於長上之高位者當作老天爺去供奉和服侍,乃更主要者喜愛其社會地位,更何況主子粉飾自身神品之光環及玩弄權術其手段之高明呢!衣冠獸品特意把奴才馴化調教成人臣君子以戒欲為痊癒也實在太過分了呀,奴才之身份地位如同被牢牢釘死在卑賤之恥辱柱上,其情形乃著實把奴才當作人之肖像其衣冠畜品了呀!
泉水乾涸,其中魚類之相互交往便置身於陸地之環境,它們互相張口呼氣把對方身體弄濕潤,彼此用唾液滋沾對方唇舌,乃不依其所身處境遇之表象外觀而忘記其原本生活在江河湖泊之中。同理如果參與美譽堯帝之英明或指責夏桀之殘暴,那麼還不及忘記雙方之神品或鬼品而改變有關迷信之說法而推崇公禮之人品。
私禮以其王者法則設立等級制度而呈現圈子和階層乃裝載個人品質於外在形式之表現其高低貴賤,使畜品勞苦於生計,使人品散失而甘於排行末了之賤位,使奴性滋生、繁殖於頑固之愚昧。一直以來那些表面上以慈善之名為我們提供生計條件者,實在是擅於愚弄、欺騙、麻痹大眾之馭人之術也。
把船隱藏在山溝或大水坑裡而死水會使其霉爛,山牆房基躲藏於聚水之地會因潮濕浸泡而鬆軟導致垮塌,可謂痼疾了。其明明是因果關係於大勢所趨卻總有人夜間做夢要努力背棄這一規律而使惡果之趨向有所改變,便是糊塗之人管不了自己而迷信神靈於赦罪祈福。奴才暗藏小人伎倆、主子以神品自居卻包藏獸性本質而都各自想當然認為合適無怪,實際上都想逃避惡果之罪責。像這樣如果把私禮之自上而下其階級壓迫藏於公禮之自上而下其公義仁愛便也不可能達到隱藏之目的,這便是個人主觀意志想把客觀環境持久恆定於其王者自大之一廂情願。特意違反有關人品對照之標準卻還暗自竊喜其掩飾手段之高明,如果人品之內涵只是衣冠外形之表象,那麼眾多僧道修行者便皆可不先從做人開始而直接達到神品之頂端於弄虛作假,那麼作為國之禮樂豈不是如病魔纏身而須符合能夠承擔或承受於計劃、策略、打算做表面文章之方式才得以痊癒?一直以來覺悟者乃統領人品其自主自立而自由於人文社會乃自省自律而不隱藏自身毛病和缺點也不脫罪推責而直面因果關係而這一切皆說明其存在主觀人文土地與客觀人文種子二合一之覺悟於公禮。
獸畜之品在人品面前無處遁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