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解《莊子》十七秋水2秋大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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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話題：秋大說【二】

解析：《莊子》十七、秋水之——

        （二）、秋大說——（續）

尾閭（lǘ）泄之，不知何時已而不虛；春秋不變，水旱不知。此其過江河之流，不可為量數。而吾未嘗以此自多者，自以比形於天地而受氣於陰陽，吾在天地之間，猶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方存乎見少，又奚以自多！計四海之在天地之間也，不以礨（lěi：同「磊」）空之在大澤乎？計中（zhòng：正對上，恰好合上；符合）國之在海內（同「納」），不似稊（tí：植物之嫩芽；草名，一種形狀似稗bài子之野草；稗子果實像小米，葉子像水稻，是稻田害草）米之在大倉乎？號物之數謂之萬，人處一焉；人卒九州，穀食之所生，舟車之所通，人處一焉；此其比萬物也，不似毫末之在於馬體乎？」

        即似被征服之海洋說：「井底之蛙鳴不適合語評海洋，乃因局限於其政治思想、方針、政策等方面之道理而狹隘愚昧；盛夏喧囂之蟲鳴也不適合語評嚴冬之冰雪，乃因其不久便病入膏肓於秋寒；歪曲事實、搬弄是非之無理者不適合語評公道人品，乃因其受獸品縱慾於畜性之控制而冒充宗教大神以馴化調教奴才或因其受獸性戒欲於畜品之約束而教導刺激誘惑以奸佞諂媚主子。現在你出身於受堤岸挾制之溝谷，卻以主子之口吻發表對海洋之認識或看法，實在是應該自己管理好你那醜陋之德行，你所帶領之刺激性言論乃適合參與語評狂妄自大而有待被整理之自身了。天空降落之水，沒有誰會在體積、面積、數量、力量、強度等方面超過海洋，絕大多數江河川流歸向于海洋，卻把握不了自己能夠在什麼時候衝破海洋之局限於攔阻乃因海洋永不會被灌滿，江河支幹末梢之湖泊每逢汛期便會敞開其如同里巷之門以泄洪，卻把握不了自己能夠在什麼時候停止其一吐之快乃因決堤潰壩而不自感空虛；春季枯水期與秋季汛水期作為客觀規律從未改變其常理，而水流自身卻掌控不了澇災和旱災。這些路過江堤河床之水流，乃不適合對其度量和計算大小、高低及多少。而我們身為海洋卻不曾因容納百川而自認為有多麼偉大，以客觀自然之眼光對照自己於廣闊天空與無垠大地而承受公心於向天上蒸發水氣且向地下滲發水氣，我們海洋乃服務於天上雨水和地下井水當中之公僕，如同山巒之大乃由土石草木所合成，如果一個地方所積蓄之基本成員顯現出量少之情況，那麼還怎樣標榜自己有多麼偉大！總計四方連成一大片之很多同類事物乃皆屬於時空之基本組成元素，不像你這般排泄水流之後僅剩下空曠河床之石磊堤壩而當中所存在者乃自以為大之爛泥沼澤呀！總計合乎禮樂之國家亦屬於容納連成一大片之很多同類事物之情況，不像糧倉不把稻穀當作組合之成員而視為稗籽一樣揚棄之後僅剩下獨大空虛之倉廩（cāng lǐn）呀！號稱為種類、體系、或環境之整體者乃其所屬之成員數量可以說是很多很多，其中每個成員乃置身於一份子；每個成員歸根結底乃屬於多數或多次區劃單位之一，糧食乃由微小之穀粒所產生，若干水路之船及陸路之車相結合而搭配或互助才能通達旅程，其中每一艘船或每一輛車乃行使於一段里程；那麼此道理比照人文社會之每個公民來講，不正像具有傑出才能者雖居於長上之高位卻自謙於社會地位之末等乃仿效如馬之公僕去體恤廣大底層之弱勢群體嗎？」

        自大者凌駕於同類之上，乃孤寡之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