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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紅包

作者：goofegg 於 2022-7-21 16:14 發表於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博客記事|通用分類:健康生活|已有18評論

再談醫患關係--紅包現象，發了這麼一篇文到貝殼后，被人這麼詰問，幾句話說不清，專門寫篇文來回答吧。
長這麼大，因為老婆生孩子以及老娘做手術送過東西。也算是間接的關係，我自己以及直系親戚到現在還沒有人做醫生，老婆的哥哥在外地是外科醫生。
老婆生孩子時，哥哥的師弟在醫院當醫生，醫生之間都認識吧，跟主刀的婦產科醫生打了招呼，確實在住院期間受到了照顧。出院時送東西表達了謝意。
老二出生時，幾年不和那個師弟聯繫，又有求於人，送東西打招呼，又是出院時表達謝意。

說出以上隨便別人拿做口實來指責好了。再說點自己禮尚往來和紅包相關的事吧。
小時候家裡清苦，爸爸是一個大廠的普通工人，媽媽是家屬，沒有正式工作，很多這樣的單職工家屬在大廠的生活大隊打零工掙著微薄的收入，比如垃圾清理、送煤氣罐、刷漆、小吃部、各種搬運的雜活。。。
雖然不是正式的工人，但這些零工的工作並不輕鬆，反而更辛苦，收入卻更少。但是有了，讓得到工作機會的內心卻很感激。有時候年底過年前，雖然收入微薄，但也會買些東西，拎著去送給提供機會的領導。印象中，媽媽就帶著我去過那麼幾次。這裡沒有賄賂索求更好工作的意思，只是表示感謝。
那時候物資匱乏，都是些現在看不上眼的東西，水果罐頭，白糖，麥乳精、奶粉。。。
那時候和家裡經常來往的人家有什麼事，也會互相送這些東西。物資匱乏，這些能送的出手的東西，每家都捨不得自己吃用，經常是送著送著，自己家送出去的東西輪轉了幾家后，又送回來了。
感覺那時候整個國家雖然不富裕，但是這樣的禮尚往來並沒有感覺到社會風氣的敗壞，反而現在回想感覺到溫馨。

後來自己的長大，因為小時候這樣的印象，覺得這麼送來送去感覺到很可笑，所以自己很少有這樣禮尚往來的想法。在小孩出生前，同學同事有各種事，我從來不會有什麼表示。直到自己的小孩出生，周邊熟悉的經常來往的親友的紅包紛紛送來，才意識到自己從前錯過了很多。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工作之後，更是從來不會因為自己的各種希求去賄賂領導，相反，自己經常被領導送些小東西，而自己往往是坦然接受。工作20多年，印象中有那麼一兩次給領導送過東西，都是出國的兩次，自己拍拍屁股跑出去爽一段時間回來，實驗室里本來我該維護乾的事交給領導幫我盯著，一點表示都沒有，我自己都過意不去，更有甚者，頭一次我出去在日本呆了一個月，那時候正是機器建好調試階段，領導在家幫我做了本該我挨累做的很多活。
不過即使給領導送東西，也頂多是在免稅店裡買了條洋煙或中華而已。
還有那麼一次，比我還小很多的師弟後來做我的領導，有一次他媳婦做手術，我帶著老婆去看，買了點水果，準備了個紅包放在袋子里，心理一直猶豫著這個紅包該不該送，進別人家之前，我到底是把這個紅包收回來藏在身上。如果他那時不是領導身份的話，我心理倒是不會這麼婆婆媽媽，給師弟送個紅包心理也舒坦，但是就因為他那時是領導身份，我偏要收回來，省的他覺得我有什麼希求。
後來兩個小孩的出生，做為領導的師弟反而送了我兩個紅包，他的小孩比我的老大還要大好幾歲，那時我沒有送紅包的習慣，心裡一直感覺欠的慌，後來他離開我們這，正好有機會把他送的兩個紅包再加一些以送給孩子的名義送還了回去。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因為利益之類有著非分之想，更不會因此送紅包。表弟那時候考研，考了三年終於上了科大，期間舅舅打電話問能不能幫表弟找人問問。說老實話，不要說我自己閉塞沒得人問，也問不出口，即使是交遊甚廣，有的人問，我也問不出口。我這類六親不認的也算是奇葩。

我自己不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去送什麼紅包，上面因為孩子的出生和老娘的手術有求於人的表示感謝，被人拿去齟齬深挖隨便他們好了，即使自己有難要死，絕不會因為擔心醫生不好好醫治而去送紅包，但是如果大難不死把我的小命救活，不管是殘了廢了，我總會心存感激，有的紅包送並願接納都是皆大歡喜的事。

除了不會因為利益給別人送紅包，長這麼大，紅包卻是收了很多。當然，我社會底層，無權無勢，而且是那種六親不認的奇葩，別人眼睛會是多麼瞎才會因為利益要給我送紅包啊。所以能收的紅包都是親友之間的禮尚往來。

不過也有這樣看不清的，我們因為業務往來購買設備，現在都是多方詢價，沒有暗箱操作，誰報的低誰就成交。想從我這透露別家的報價更不可能。偶有公司送來月餅水果之類的，送到辦公室，我總不好推三阻四，也不至於和東西過不去，一般會收。不過偶有送購物卡紅包之類的，我必不留情面地拒絕，以後也不再打交道。東西一般也就1、2百元，多方詢價商家能成交可能感覺象撞了大運吧，一般不會送很貴重的東西，即使送了，發現很貴重，我也會拒收。不過幻想憑送了東西就得特殊關照，更是沒門。

紅包在我眼裡，一直是喜氣吉祥的象徵，如果送出去，必然要讓別人能欣然接受並感覺到你對其祝願或感謝的美好，如果本來就帶著某種希求送出去，回饋不讓自己滿意而怨憤，這又是何苦？
相反，如果我感覺要送出去的對象，覺得我送紅包是應該的，管他什麼天王老子，我都會收回不送，人生在世，最珍貴的就是一條小命而已，如果需要拿紅包來換，我這小命就交出去好了。

紅包是否被玷污，醫生是天使還是魔鬼，往往就是你自己內心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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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評論評論 (18 個評論)

回復浮平 2022-7-21 21:38: 你好像在這篇之前已經發了一篇【再談醫患關係--關於紅包的現象】https://big5.backchina.com/blog/335787/article-362218.html

因為這篇與前篇本人的提問和回答相關，所以為了完整，將新的回復也發在此處 ----

謝謝。看了你的真實故事，經歷不容易。

間接熟悉的醫生可能比有些完全不認識的強一點。有些病人可能碰到了即送了不小的紅包，又被對方不當回事，說不定嫌少，醫生態度和醫療結果都不滿意時比較容易引起強烈反應。有時連婚禮送錢都會被人不當事嫌少呢。

具體情況各人不同，只是考慮到特殊情況。

你為醫務人員著想也是需要的。

回復浮平 2022-7-21 21:50: 另外，你這篇文章中有句話【說出以上隨便別人拿做口實來指責好了。】，雖然比較真實的反應出自己的內心活動，但是也反應出對他人」惡意假設「的擔憂顧慮？

如果文者選擇減輕這種擔憂也是可行的 ---

第一，對文學作品也好，陳述文也好，政論文也好，都是作者與聽者之間的交流。」口實「有惡意動機的內涵所在？無論自己怎麼去解釋或者完善都可能存在讀者的客觀反應中感覺不清楚之處，不同意的觀點或者有指責之處，但不一定是惡意。所以屬於多餘的擔憂。

第二，在不確定別人動機的情況下，如果有 giving people the benefit of the doubt 的觀念，那麼就選擇做最好的自己去表達真實的想法，減少多餘的擔心，反正任何公開的言行和作品都需要面對任何可能的質疑，提問，爭議或者指責。

通過交流你可能會發現，別人問到一些事情，可能與社會話題本身的因果分析相關，並非需要對你簡單的回答去拿來做」口實「而指責你本人, 除非新的言論和行為的」口實「本身存在。

所以要說」口實「，倒真有疑問，不是對紅包本身的個人經歷描述。而是對行為。為什麼會將同一話題分成兩篇文章來發，即引用了本人前面的問話而又落下本人對同一話題的連續回復討論。

回復 goofegg 2022-7-21 22:52: 浮平: 另外，你這篇文章中有句話【說出以上隨便別人拿做口實來指責好了。】，雖然比較真實的反應出自己的內心活動，但是也反應出對他人」惡意假設「的擔憂顧慮？

如
哎，你又文鄒鄒的一大堆沒明所以然。
你可能不會口實我，可是很多雞蛋裡挑骨頭的非常多你應該也能想象的到，我那麼說也是想堵住那些亂噴的嘴。
除了醫生，我這半生經歷的送紅包的事，都是不帶功利性質的。那些因為紅包而對醫生懷恨的，自己首先就帶著功利，不滿了拿這個來說事，在我看來本來就是不那麼光彩的，很難想象怎麼會那麼有底氣。

回復浮平 2022-7-21 23:02: goofegg: 哎，你又文鄒鄒的一大堆沒明所以然。
你可能不會口實我，可是很多雞蛋裡挑骨頭的非常多你應該也能想象的到，我那麼說也是想堵住那些亂噴的嘴。
除了醫生，我這半
ok，可以將個人經歷作為社會現象（送紅包）的一例，如果細分，就是熟人醫生一類，僅此而已。

然後從具象抽象出來去 focus on 思考分析一個複雜的社會現象中的因果關聯以及解決方法，這樣就可以與關心社會現象的人們談到比較深入的層面，不再 take it peroneal 了，不需要 judge 你個人行為的對錯。越進入個人心理範疇，越糾纏不清，反倒會搞複雜了，然後不斷的去擔心個人名譽，顧及別人心中的自己，會不會冤枉了自己，需要如何去為自己辯解等等，那樣就有可能與交流者的目的不同。如果目的不同，最多就是停止交流社會現象。

【哎，你又文鄒鄒的一大堆沒明所以然。】無論你的所以然是什麼，因為你牽涉到了本人的言論，當然就會文縐縐的講清楚本人的所見所思來完整一件事實的來龍去脈。基本事實清楚共識之後再談其它。

假如你換種方式，比如講出個人關於紅包的經歷作為單獨話題，不需要去引用具體誰向你提問。但你引用了他人的言論又不完整，並且還要進一步說明該文是為了怕被人作為口實而指責你為目的繼續描述細節，這事本身在倍可親就與他人無關，這樣便容易，甚至必然引起被參與者對此繼續發言。再去解釋是怕他人作為口實亂噴本身就是一種自己為自己找多餘的理由，產生越描越黑的效果。

有時自己的心理活動，目的動機是自己交待出來的，但邏輯不夠嚴謹而造成了難以自圓其說。也是一種聰明人的習慣。通過 pattern analysis 可以大致分析出來。

回復 goofegg 2022-7-21 23:10: 浮平: 另外，你這篇文章中有句話【說出以上隨便別人拿做口實來指責好了。】，雖然比較真實的反應出自己的內心活動，但是也反應出對他人」惡意假設「的擔憂顧慮？

如
長這麼大，唯一一次帶功利性質的自己有賄賂感覺的是那時候考駕照。
我在單位對領導平視的態度，到外面了還那樣，不經意間第一次見教練估計就把教練給得罪了。報的是那種最便宜的班，排隊練車機會很少，大家耗在那一上午也練不了一次。
大夏天中午太熱，車裡蒸籠一樣，我有一段時間每天中午從單位食堂給教練帶飯，看在帶飯的面上，大中午允許練那麼一下。那胖子每次還要我買瓶啤酒，忍氣吞聲差不多有那麼一周多，後來允許我考科目2，後來要我給另外的教練也帶飯，還要酒，給我報上名之後，我就沒那麼客氣了，直接問教練要其他教練的飯錢和酒錢，之後就沒再帶飯和買酒了。
後來科目二順利過關，之後又是另外的教練帶科目三，後來的沒再這樣巴結，最後好不容易拿到駕照。
當時對科目二教練很氣，很想跑去舉報，不過自己心存巴結得了練車的機會，總算拿到駕照了，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實在被我混蛋都覺得不齒，後來想想就算了。反正也不相干也不再見。
哎，拿出來說，也算和紅包和賄賂有關吧，自己雖然不爽，不管效費比好不好，總算是拿到駕照了，後來的經驗就是不能貪那種最便宜的班。後來老婆報的時候就報的高級班。
可是這婆娘科目二都沒過後來又生孩子，拖了幾年花的錢都廢掉了，之後也沒再學了。

回復浮平 2022-7-21 23:39: goofegg: 長這麼大，唯一一次帶功利性質的自己有賄賂感覺的是那時候考駕照。
我在單位對領導平視的態度，到外面了還那樣，不經意間第一次見教練估計就把教練給得罪了。報
嗯，是很難。

有時自己認為不應該的風氣但還屬於可忍範圍，但有些情況超出了有些人的可忍範圍。只能具體事項具體分析，比較複雜，泛泛而談的種種方法也許都有點益處，但特殊情況就未必有效了。哪怕設身處地去想象都有不全面不可知的不對等因素，只能以先去感受他人最痛苦時的感受為主，不去 judge 他人該和不該有這樣的感受。

以前我也在某些自己有優越感的地方很難去感受別人的痛苦，甚至設身處地的去想象那個具體場景時也會馬上說一句這有什麼，為什麼不能克服一下，這樣做那樣做不就好些嗎。但人與人有太多的不同性，包括肉體和精神，經歷和遭遇，童年和現代，家庭與環境，生理，心理與思維能力表達能力等等，慢慢明白不可以這樣去體會他人，又學習到 capacity of empathy 是可以擴大的。超越設身處地的境界。

回復 goofegg 2022-7-22 09:46: 浮平: 嗯，是很難。

有時自己認為不應該的風氣但還屬於可忍範圍，但有些情況超出了有些人的可忍範圍。只能具體事項具體分析，比較複雜，泛泛而談的種種方法也許都有點
嗯，做為技術出身，你應該很能理解醫生的處境。
所有其他技術大神都是別人要看他臉色的，唯有醫生，小心翼翼，技術上的操作不能出差錯，還要防著醫鬧，以現在病患搶救成功率和治癒率算，如果航天領域發射這麼多次，都不可能有這麼高的成功率。
就拿小孩出生來說吧，除了那些本來就胎死腹中的和不正常的，出生的小孩有一起醫療事故，在全國都是大新聞，想想每天全國能順利出生多少小孩吧。

回復浮平 2022-7-22 10:23: goofegg: 嗯，做為技術出身，你應該很能理解醫生的處境。
所有其他技術大神都是別人要看他臉色的，唯有醫生，小心翼翼，技術上的操作不能出差錯，還要防著醫鬧，以現在病
是的，作為對醫生的理解，尊重，感激，同情他們付出多，責任大，但回報可能不對等，都是應該的，任何時候都可以進行這方面的教育。

一旦引起較為普遍的紅包現象造成連鎖社會矛盾就不僅僅是上述的理解能夠解決的了。所以才叫做社會問題。

紅包現象是個非常不均衡不規範的物質附帶要求，而病人對此的承受負擔也就極為不均衡規範，富人無所謂，窮人就是大事，無形的巨大壓力。

那麼，當病人處於特殊情況下，醫療救護是自身和親人的第一需求。如果遠不能滿足這個基本需求時，就談不上能用教育的方式，批評的方式來要求病患去」高尚「起來，多替醫生著想，相當於去讓要餓死的人考慮吃飽了的人而不去偷。這是沒多大用的。要麼有法律規則，一律不讓收紅包，要麼增加醫療資源和普及教育，這是政府的事。

其他人批評患者基本上不能解決問題。不屬於病患是否應該這樣做那樣做的籠統評判問題，除非知道具體事實。如果病患犯法，則依法處理，那麼收紅包大概也屬於違規吧。不存在因為給了紅包就要去為醫生著想而存感激之心不去 complain 效果的共識道德標準。

回復 goofegg 2022-7-22 10:54: 浮平: 是的，作為對醫生的理解，尊重，感激，同情他們付出多，責任大，但回報可能不對等，都是應該的，任何時候都可以進行這方面的教育。

一旦引起較為普遍的紅包現象
風氣是慢慢帶壞的。開始都不送紅包的時候，醫患關係很簡單，醫療資源先來先得，急症急用，總之還算公平，沒很多問題。
後來慢慢流行紅包，總有那些想得照顧的，想占單獨病房的，想各種方式能多佔資源舒服的。。。
慢慢的紅包多了，成了常態，醫護也慢慢的帶偏了，看紅包送的好的偏向照顧。
後面又會出現紅包希求和回饋的不對等，不斷加碼，更有權錢的各種偏向問題。
這些問題不是醫護的問題，如果送了紅包不偏向，醫護估計會產生更大的問題吧？
這個風氣要靠整個社會扭轉，而不是怪罪於醫護。
這又聯繫到了文化道德的教育，毒教材、電視傳媒等的傾向的問題。
紅包，事後感激著送，我想是沒問題的，皆大歡喜的事，也沒必要洪水猛獸般的禁絕。

回復浮平 2022-7-22 11:39: goofegg: 風氣是慢慢帶壞的。開始都不送紅包的時候，醫患關係很簡單，醫療資源先來先得，急症急用，總之還算公平，沒很多問題。
後來慢慢流行紅包，總有那些想得照顧的，
你幫醫護說話，替他們著想沒問題，都是老百姓。紅包的泛濫屬於規則不嚴，執行不夠，這屬於非白即黑範疇，要麼都允許，要麼不允許。否則就是無規無矩，必生亂象。

本人要就批評政府的制度和管理，經費開支問題（在醫療，教育上面的比例太小），但普通百姓管不了這個閑事，或者說到一定程度就成了敏感的政治話題。

其它都沒用。批評最弱的病人和家屬不夠高尚等於白說的，沒人聽，甚至越批評越反感，電視劇里太多好人變壞人，孝子為母治病為救孩子的命不得不違法犯罪的例子。不解決具體實際問題就只會更嚴重。

回復 ccacer7921 2022-7-22 11:59: 思維還不夠西化。該送則送，毫不影響該批評仍要嚴厲批評！想起多年前在國內就深受西人思維影響。一合資企業，車間頭頭是華人，質量檢測是德人。為提高產量華人總是記恨德人太嚴，一直影響車間產量，如此，車間頭頭決定宴請德人質檢。沒想到宴后德人仍嚴格質檢像以前一樣。國人頭頭向我發牢騷，「我都TM的請你吃飯了，不看情面也得看飯面」，沒想老德回答，「飯也不是我要求的，是你主動邀得我「！讓我這盆友很抓狂。

回復 goofegg 2022-7-22 12:45: ccacer7921: 思維還不夠西化。該送則送，毫不影響該批評仍要嚴厲批評！想起多年前在國內就深受西人思維影響。一合資企業，車間頭頭是華人，質量檢測是德人。為提高產量華人總
想的不在一條路上，沒準德國人想的是請我吃飯更要好好乾活。
怎會想到被請吃飯是想讓他們質檢不要那麼嚴呢？想讓別人往壞了干不好明說，就是這個結果。
紅包也是這樣的心裡安慰吧，覺得送了紅包，醫生就會給你好好治，不送紅包就不會用心。
自我感覺純是想多了，醫患關係緊張的情況下，醫生會是多麼吃飽了撐的要把病人往壞了治啊！
照顧不照顧，估計也就病床或其他方面提供方便而已。

回復 goofegg 2022-7-22 20:17: 浮平: 你幫醫護說話，替他們著想沒問題，都是老百姓。紅包的泛濫屬於規則不嚴，執行不夠，這屬於非白即黑範疇，要麼都允許，要麼不允許。否則就是無規無矩，必生亂象。
很多事情一刀切是最蠢的辦法，不過對紅包倒是無所謂，想切就切，我也不會幫醫生留紅包，醫生也會覺得都不送了反而清凈。
送錦旗一般是沒人有意見的，事後想送紅包的話，我覺得不會敗壞社會風氣，也無所謂。

回復 goofegg 2022-7-22 20:23: 浮平: 你幫醫護說話，替他們著想沒問題，都是老百姓。紅包的泛濫屬於規則不嚴，執行不夠，這屬於非白即黑範疇，要麼都允許，要麼不允許。否則就是無規無矩，必生亂象。
還有，從醫生的角度，至少從老婆哥哥的角度，如果親人有問題需要做手術，他是絕不會給自己親人做手術的，他說太緊張，會讓其他醫生做手術。
從這一點我很理解醫生的心理，平常心對待病人，在手術中是最放鬆不會因為緊張出差錯的最好工作狀態，任何沾上親情，友情，紅包帶來的其他關係所帶來的額外考慮都會讓人緊張，所以紅包實際上是很多餘的事情。
醫生的照顧估計也就病床、住院中多關注，提供方便之類的。

回復浮平 2022-7-22 20:56: goofegg: 還有，從醫生的角度，至少從老婆哥哥的角度，如果親人有問題需要做手術，他是絕不會給自己親人做手術的，他說太緊張，會讓其他醫生做手術。
從這一點我很理解醫
【任何沾上親情，友情，紅包帶來的其他關係所帶來的額外考慮都會讓人緊張，所以紅包實際上是很多餘的事情。】

對。不利於克服任何方面過多的 emotional influence in professional work.

回復浮平 2022-7-22 21:11: goofegg: 很多事情一刀切是最蠢的辦法，不過對紅包倒是無所謂，想切就切，我也不會幫醫生留紅包，醫生也會覺得都不送了反而清凈。
送錦旗一般是沒人有意見的，事後想送紅
職業規則依照是非對錯倫理道德底線，如同法律，屬於一刀切範圍，但對紅包的定義需要更清楚一步。表示有責任追究，有後果。要麼允許，但通過理由而有說服意義的盡量減少，不提倡，要麼不允許。這個由立規立策立法機構進一步通過了解各方意見和現狀需要解決的社會問題后根據理由（為什麼這樣做比那樣做更有利於目的等等）的辯論討論之後由共識度的程序決定。比如，如果定了醫生不允許在服務之前收取任何病人的紅包，這就叫做是非對錯底線判斷的一刀切參照。

但是否一刀切，在影響範圍方面，即在哪裡採用這個規則，比如在公共醫院，保證民眾基本需求的地方，規則與另外性質的醫院有所不同，或者其它因素。

舉個例子，不一定那麼可比，只是說明一個道理。美國有些名校規定教師不允許和本校本科學生談戀愛，減少 conflict of interest，但不是全國任何大學統一的一刀切規則，也不容易定義什麼叫做談戀愛。這就是立策立規者需要有足夠的理由說服如果不這樣做會造成非常複雜的後果，麻煩，unfairness。對教師是否有不方便之處呢，有，但又屬於明白道理之後，可能接受且比較可行的範圍。實在接受不了，換個地方，所以不屬於一刀切。

因此，立法立策立規者們需要有感性理性的綜合素質，即有細緻分析客觀因果規律的能力，又有了解和感受不同人需求的能力，這就是精英思維和一般人應該有的區別。但社會是精英和民眾的綜合組成，如何讓精英發揮作用，讓民眾被客觀上代表，則取決於結構和方法。

回復 goofegg 2022-7-22 21:36: 浮平: 職業規則依照是非對錯倫理道德底線，如同法律，屬於一刀切範圍，但對紅包的定義需要更清楚一步。表示有責任追究，有後果。要麼允許，但通過理由而有說服意義的盡
呵呵，你好有耐心，很多你都能回復好大一段。
事前一刀切不允許送和收紅包我堅決支持。至於事後怎麼樣，我不管。

回復浮平 2022-7-22 22:03: goofegg: 呵呵，你好有耐心，很多你都能回復好大一段。
事前一刀切不允許送和收紅包我堅決支持。至於事後怎麼樣，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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