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拎包就走沒有計劃,我們也無法為自己的旅行去訂座,所以我們每次都是上車找座位。偶爾碰到人較多的,就會分開坐,這次就碰到了這樣的事情。
四
人坐,兒子只能坐在對面,而我旁邊這位男士堅決不坐到裡面,一定要坐挨過道的。所以,我和兒子分開了。我是百般的不滿意,(翻個白眼)我靠著窗戶懶的理
他。因為旅途較長,我和兒子的互動因為他的存在而非常的麻煩。例如我遞給兒子一瓶水,必須得通過他,我和兒子說話得看著他,總之各種的不便,讓我心裡一直彆扭。我心中無數次翻白眼,心中暗自埋怨,倒霉,遇到一個這麼不友好的人!
直到司徒,很多座位空了出來,我又提著我大小包裹打算搬到後面去。我請他讓我過去,他低聲說了一句:樂意效勞!
我領著無數包包終於與兒子坐在一起后,才看著他,品味他說的話,看著他一直不停的工作,回想初坐裡面時他的態度。其實他一直沒有不友好,一直都很有禮貌。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種人,他們考慮不了那麼多的人情世故。這些人的情商就是這麼低,與他們相處開始也許氣得要死,可是本質並不壞,甚至還很簡單。只要按照他的邏輯思維,他就會變得很好相處。
科研,教師,律師類的很有此類特徵。
其實,其實我是在翻小腸。
人總是在自己萬般不滿意的時候埋怨別人未能給予自己方便,其實別人沒有做錯什麼。
二
又倒了一次車,走了一身汗后,我和兒子終於在最後一節車廂找到了座位。我坐下舒了一口氣,抬眼觀察四周的環境,突然,對面座位上面掛的?好像是一桿槍!!!
我趕快仔細觀察,真是太像了!
這可怎麼辦?前幾天去往巴黎的列車上剛出現持槍事件,僅僅和我們的火車錯開了時間而已。我心裡一陣緊張,忙對兒子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座位。
找了很大一圈,沒有找到,我又回到了原位,讓兒子做到了裡面。
我腦中的偵探細胞開始啟動。各種在書上,電視上學習的各種推理技巧跳了出來。
我開始仔細觀察周圍,首先槍旁邊掛了一件男士的衣服,所以可以肯定這槍一定是一位男士的。後座是兩位中年女士,只有前座均為男士。前座是四人坐,與之相對的是兩位年輕漂亮的女郎。我向兒子仔細確定后,得知坐在外側的男士是後來上車的,而這桿槍又是在我們坐下之前就已經存在了的,那麼我斷定,一定是靠窗戶那位
男士是持槍人!我開始暗暗觀察他,一個二十齣頭的德國人。衣著正規,乾淨,坐得非常的端正,顯得彬彬有禮。
火車啟動,我開始仔細觀察他。他一直沒有說話。天!二十幾歲,雞血的年紀。一個性格內向的人,一個殺手的特性出現了。
我開始無數次用我的「旁光」關注他,火車開了一會兒了,年輕人開始聊天。他很快與對面漂亮的女士談的熱火朝天。
我心裡暗暗琢磨:不對啊,這個性格不像冷血殺手的特徵啊!難道我的判斷錯了??
也許只是憤怒前兆,內心是如何,我們畢竟是難以預料的。
我仍舊時刻警惕著,若他又不尋常的舉動,我要一定要保護好兒子。
男子與女孩依舊聊的很開心,時不時發出開心的笑聲。
此時的我心裡暗暗埋怨,該死!德國上車也不安檢。居然讓人拿著槍上車,還如此的明目張胆!
因為是快車,直到過了兩大站,後座的一位女士慢慢的站起身。我瞠目結舌的看著她慢慢的伸手將掛在高處男士的衣服先拿開,將槍取了下來。我一眼不眨的盯著她的手,緊張的腦中一片空白。
難道我判斷錯了?!這重量不太對啊!
當她將槍取下來時,將包裝口袋調了過來,我才看明白,原來是類似帳篷一樣的東西!
我的推理以失敗告終。
為了節省體力和時間,我們是坐著人力車到的科隆的巧克力博物館,只拍了一點湖邊的景色。以下請大家欣賞我拙劣的拍攝。
巧克力噴泉
包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