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秋太平洋沿岸十七天游 曹小莉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八日離開陰雨綿綿的溫哥華，一進豪華游輪耳目一新，她將載著我們遊歷碧詩省海島納奈莫市，南下華盛頓州西雅圖，再去俄羅根的奧斯托瑞爾海濱城。繼續南下北加利福利亞舊金山大都會，最後在南加州洛杉磯下船，郵輪每年十月中從阿拉斯加返回南方，整個秋冬春將載著客人在溫暖炎熱的亞熱帶熱帶往返，這時從北方上船南下一路可以賞玩從秋到夏的加拿大美國沿太平洋風光，游輪避免空置率減價。實在是好機會享受物美價廉的遊船機會。

溫馨的包廂，再不用每日做三餐，也不用鋪床疊被，打掃衛生，二十四小時盡情享受。

暫別了，我的溫哥華，整個春夏，你是那麼溫和，充滿鳥語花香和溫馨燦爛的陽光，平均溫度二十六七度，哪敢離開你去到那些熱死人的地方。可是你為什麼一到深秋就籠罩上一層藍色的憂鬱，直到第二年二月早春才開始釋放你的熱情，你如此吝嗇你的熱力和陽光，為了補充維他命D,多少老居民追逐著陽光，東到佛羅里達，南下加利福利亞，或者去房屋便宜的內華達拉斯維加斯，亞里桑拉的鳳凰城，南端與墨西哥接壤的德克薩斯，到陽光地帶過冬。君不見西伯利亞的雪雁成千上萬地飛來溫哥華，溫哥華的加拿大雁，成群結隊飛去南方的美國鄰居家，我們人類，如果有可能，也要學習飛禽，去擁抱南邊的金色陽光。

大熒幕上展出世界各地風景，公主號游輪所達之地，有的相識，有的在遠方招手，今生今世一定要去這些地方，現在就要計劃抓緊，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明日成蹉跎。年輕時用此勵志，樹立偉大志向，年老時以此警戒，享樂要當時，莫讓借口誤了可能實現的夢想。

氣球晚會，歌舞昇平。

郵輪上的大龍蝦和大蝦，還有法國式蒜汁蝸牛，我盡情享受口福，增不增重，聽天由命，快樂享受人生第一位。

極有才能的藝術家，聽他口若懸河，吹拉彈唱，笑料不斷，一蹦三尺高，樂的觀眾鬨笑滿堂，一定要買他的作品以資鼓勵。

清冷的溫哥華島，一片蒼翠。

皇家騎警，意氣風發，學者博士，滿面春風，生命的壯年，處處是人生的驛站，還有很多地方等著你們去看望。。

納納莫的海邊。

西雅圖鬧市街上拉小提琴的美女，音符飄散在空氣中，旁邊就是鮮花店。

西雅圖的鮮花市場，每次都令我流連忘返，溫哥華的鮮花比這兒貴很多。

西北海岸的大螃蟹，溫哥華和西雅圖同一個海域，物產相近，氣候相近。

舊金山漁人碼頭幾乎年年來此一游，都是趁轉換飛機時候，來小住數日，順帶看望和我父親同為雙胞胎的九十多歲姑媽，我們下榻的分時度假酒店就在舊金山最佳地帶。

著名漁人碼頭海鮮，都是現煮現食，價格不菲。

這個螃蟹價格三十三美元，巨大無比，一定美味異常。

我們在海邊也能釣上這樣的大螃蟹，現在溫哥華人太多了，以後去維多利亞小住，驅車前往臨近海岸人少處抓捕，記得二十多年前，我們帶著父母婆婆三位老人，帶著兒子和鄰家小男孩，還有我兩個哥哥全家，在海邊捉蟹，其樂無窮，現在老人走了，兒子大了，有自己家庭，同輩親戚也各有家庭兒孫要照顧，我們沒有了老小可以娛樂他們，就只能自己娛樂自己了，所以聚眾已經退休閑下來的老朋友，才是最現實可行的出遊方式。

椰林帶來熱帶風情，洛杉磯處處都是高大耐旱樹木。

迪斯尼樂園附近度假酒店，水池溫暖，當晚二十六度，非常宜人，天壇鳥花朵在短灌木叢中飛翔而出，空氣里一片清香。。

昨夜思緒翻滾無法入睡，微信警戒一時湧入心中，用腦過度睡眠不足思慮太多會否早夭，早夭似乎是對嬰兒或未成年人，顯然對本人不適用。英年早逝，花甲之外也不算英年了。壽終正寢似乎還不到火候，想到此不禁失笑，窗外芭蕉葉微風無細雨，想說點點滴滴到天明，有點矯情。能活多久就多久吧，珍惜此刻，此刻千金難尋…………

白天是四十度，我們來此為了擁抱陽光，結果是烈日當空，傍晚很好，二十五六度，在院里打了乒乓球還游泳了，池旁一對英國夫婦也是為了來的，很滿意，今天特殊地熱，明天就好了。又遇到兩個馬里蘭來的黑女士，非常喜歡這兒的溫度，三十多度她們不在乎，四十度也沒什麼，大家在游泳池聊半天，溫差比溫哥華大，但冬天的金陽令人嚮往。一路上從北到南的氣候變化很有趣

早飯是自助餐，先坐會兒享受點清晨的金陽。這時查看微信，溫哥華幾個群里熱鬧非凡，聊政治社會促人生健康的，談詩詞歌賦寫散文華章的，潛水深處不動聲色的，八方靈通傳播信息的，在一個人數不多溫馨可愛的田園詩歌群中，遠在中國海外素未謀面的經常談的火熱，漁歌對答，詩詞往返，以下是一個對話片段。
書香 ，真才女也，何時能一見。（筆者問）
誰知人家拿出小生照片一亮相，群中幾位男士深感遺憾，可能誤把心目中「才女」認為紅顏知己了，立即寫出幾首歪詩打趣，我也湊趣幾句如下。
書香出筆不凡，古韻今唱增光。瀟灑才子露面，方知不是紅妝。詩歌田園軼事，插曲更添華章。以文會友溫馨，眾人耕耘芬芳。 游泳池邊偶成，洛杉磯。（筆者曹小莉寫）

出門逛了農民市場，買下當令水果，柿子和石榴，笑逐顏開。

用豬八戒一樣的雙手緊緊抓住買來的大批水果，想一口氣吃掉又覺得與身份不符，蘇阿冠說不怕，身後就是醫療中心，搶救很容易的，哈哈，這個角度不對，成了巨手。

有名的海濱浴場，烈日下玩排球，開始還是漂亮的小麥顏色，稍有不慎，個個晒成螃蟹一般。

別緻的庭院風鈴風扇，五光十色，微風吹拂下聲音清脆動聽，美不勝收。

手風琴手不為金錢，只是自娛，獨自拉琴，輕聲吟唱。

這位先生主動和我們打招呼，寒暄問好。

看看昨天的洛杉磯海濱，風光截然不同，遇上一位歐洲老頭，向我們講述平生，人家也有青春少年歲月，也有一生坎坷，他熱愛美國，慶幸在此大半輩子。

原來老人也有年輕得意之時，他說這是他和妻子常來散步的海濱，妻子去世后，他仍常來，緬懷昔日幸福時光，他和拉手風琴的老人常在此見面，有時還來釣魚。

中間是他年輕時和朋友們一同演奏，他來自愛美利亞，洛杉磯有大批愛美利亞移民，高加索地帶，歷史上曾被土耳其殺害過百萬民眾，他們是基督教徒，曾是前蘇聯的一個加盟共和國。在溫哥華，我們也認識幾個愛美利亞來的朋友。

身邊好漢們在玩衝浪，浪里白條，時隱時現。

晚霞映照海灘，是時候乘車回賓館了。
二人行其樂無窮，旅途中四海為家，遇見各族裔奇人妙事，談笑風生，交換人生心得，育兒經驗，成功訣竅，失敗教訓，餘生怎度，杯盞交錯，推心置腹，傾盡平生事，過後不思量，姓名性別不詳，面目模樣全忘，要的就是這種人生驛站，沒有恩怨過往，方可如孩童般純凈，天南海北信口雌黃，有空回憶寫來，豈不快哉。寫於翰亭頓海濱，氣溫二十五度，很怡人。

RENO 世界上最大的小城 （英語譯文）

Reno 給我的感覺不知為何象走進古時候水泊梁山的境界，簡單的城市，秋景分明，空氣清澈，遠處的黃土群山又象農村，民風淳樸，度假村接待熱情，用香檳酒迎接客人，明早又請我們吃早飯，觀看風景。蘇阿冠的表妹來接我們，這幾天會開車看風景，去幾個景點包括著名的泰和湖。這是納華達的第二大賭城，第一是拉斯維加斯。這兒沒有什麼高樓大廈，連飛機場都和夏威夷大島一樣，露天機場，簡單極了。可是我卻倍感親切，太接近自然了，太鄉村氣息了，

漫步在別墅群中，黃葉遍地，古松聳立，秋花凋零，層林盡染，我的思緒回到母校，此刻中學同學正在聚會，慶祝建校八十周年，一九六四年秋天初進校園第一天，也是這種情景，育才學校建在古先農壇，幾十畝的校園內松柏都是幾百年樹齡，也是這樣清幽，氣候也恰如今日，金陽普照，一晃五十三年前往事，卻偏偏讓我來到這個酷似當年校園氣氛的地方消閑度假，也是天意。

我們訂的別墅，樓上兩間卧室帶陽台浴室電視電話，樓下寬大客廳洗手間廚房，法國式花園門通往外面草木繁茂院落。

有迎客巨大廳堂，爆米花清涼飲料整日供應，有可供幾十人聚會聚餐美輪美奐的餐廳，在那兒免費招待我們兩頓早餐和一次下午義大利餐，主要是為了讓各地來的賓客能共聚一堂，相互聊天。

有大型游泳池，健身房，洗衣房，燒烤涼亭，曲徑通幽處還有大松樹下的木桌木椅，可以下棋。松下問童子，只雲採藥去，雲深不知處，如此清幽美麗之深深庭院，黃葉飄零，怎不令人充滿思古之幽情。

在旅行途中，有時得來靈感，信筆寫就，發到微信里去，有時意外就會得到知音評判，令我欣喜，這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在美國一個種花種菜群朋友的評語，謝謝她寫來給我的評論。「曹小莉，文學作品中，我最不感興趣的是詩詞，詩歌，和散文。在這個瓜果蔬菜群里，有幸被年輕的散文作家朱頌瑜把我帶進了她的與大地緊密相連的清新芬芳細膩溫馨的散文篇章里；今日掃了一眼你的「散步隨感」，期間幾行通俗言辭，實景描述，詩中現代人物的跳躍讓我耳目一新，禁不住又重新細讀了兩遍，感慨你的詩篇的獨特，詞語的流暢自然，有內容，有思想，有寓意，不是飯後茶餘的消遣，也不是風花雪夜的無病呻吟，而是有一種撞擊的力量。我且稱她為現代寫實詩歌。謝謝分享。」
菲莎河邊散步有感曹小莉 2017 10
親愛的菲莎河，你自崇山峻岭流淌，沿著溫哥華南端，曲曲彎彎注入海洋。你是我休憩心靈之所，你是我擁抱自然之鄉。
看河面碎銀閃光，野雁棲息在沙灘，倒影中老人垂釣，草叢裡蟋蟀歌唱。巨木成筏漂浮在水面上，由出海口運往世界八方。紫玫瑰黑樹莓交相輝映，
松鼠鞠躬給小狗讓道。
何時間腳手架直插雲霄，地產投資來到這遺忘的近郊巨大廣告雄辯自豪，這是溫哥華最後水邊瑰寶。經紀男女衣裝筆挺，巧舌如簧推波助瀾。七百呎蝸居起價就八十萬，金錢的色彩艷壓群芳。
人們都在憂慮嘆息，溫哥華已不是記憶中模樣。金錢喧囂，暗流滾滾而來，豪宅聳立，炒樓竟成風尚。
我們如何告訴兒孫，這兒曾有過成群的野雁海鷗，長滿漿果的灌木叢，和一條閃著銀光的大河。
那時候房屋是用來住的，普通市民都可以成家立業，父母子女爺孫能夠比鄰而居，曾經的美好會否是後代遙遠的夢想。 曹小莉寫於2018 10

橄欖油，義大利醋，加勒比蔗糖，墨西哥辣醬，日本醋，煎魚片加Tartar 炸魚奶油醬汁，美國圓粒稻米，糖醋肉片，胡蘿蔔奶油蛋糕，以及一堆各色蔬菜水果，全部材料一百美元左右，美國東西不貴，如果有空我就快速自作飯菜，盡量吃原生態食品。旅行總是要在外面吃飯的，為了健康，這是互補。

我自己作的晚飯，就地取材，橄欖油，義大利醋，加勒比蔗糖，墨西哥辣醬，日本醋，煎魚片加Tartar 醬汁，美國圓粒稻米，糖醋肉片，胡蘿蔔奶油蛋糕，以及一堆各色蔬菜水果，全部材料一百美元左右，美國東西不貴，如果有空我就快速自作飯菜，盡量吃原生態食品。旅行總是要在外面吃飯的，為了健康，這是互補。

蘇阿冠遠房表妹Holly住在這個城中，她以前住倫敦，住夏威夷，現在很喜歡這個寧靜的地方。

周二晚上跳的以色列舞，音樂歌聲極美，今晚要有時間去跳多種舞蹈，，舞蹈就是語言，把我們和各族裔移民連在一起，無需語言交流，音樂一起跟著就會跳，這就是幾年的訓練，叫做muscle memory, 別的不敢吹，這我可以誇口，走哪兒任何舞蹈動作我都會跟上，而且裝模作樣，長裙善舞，人人誇讚，令我開懷，令我青春常駐。 

適逢萬聖節，兩個加勒比小海盜。

跟著媽媽去領糖果。

在城市中心，一條大河蜿蜒流過，風光如畫的秋景。

這是一個法官的私人住宅，法官的眼睛要被蒙住，這樣才能公平。

法官家的對面，是一位治療關節炎骨科醫生的家，好像他們是在家接待客戶和患者。

下午參觀了本地博物館，了解到一八六幾年時有很多華人參加了修建大鐵路，我照下很多照片，可惜我的手機凍結，只能回溫哥華才能看到了，非常感動，美國資料報道說華人的飲食非常健康，比白人注重營養，所以身體很好，完成任務也很順利，但他們的工資比白人要每月少五元，也很受歧視。我以前寫過報導加拿大華工的文章，曾做過很詳細研究，不少華工來自美國西部，因為他們參加了修建鐵路，頗受好評，富有經驗，可是BC省天寒地凍，很多死在了山中。  

晚上在金碧輝煌的大賭場吃海鮮自助餐，順便扔點小錢玩玩怡情，就不用形容其奢華了，以上是洗手間實況。 

一八六幾年的美國築鐵路華工塑像，以及一八六幾年在南美種甘蔗的華工後代蘇阿冠博士。

今天隨著親戚去她的教堂幫助食物銀行作義工，親見退休的美國人助人為樂的情懷，以後詳細寫出，一大包一大包的新鮮和罐裝食品，牛奶，香腸，各類水果，施放給窮人，還有嬰孩紙尿布，狗糧貓糧，想的如此周到，我們也出力出錢，捐出五十美元，據他們講捐的錢，很多食品公司超級市場會付給三倍費用的食品，所以特別受歡迎，等於捐出一百五十元的食物，看到牆上的各種為社區舉辦活動的照片，才知蘇阿冠表妹是熱心教會人士，參加歌唱團樂隊，退休前在醫院得過大獎，現在作很多義務工作。他們的一個表哥是愛丁堡畢業的加拿大醫生，曾自願去非洲救治病人，帶著他的法國妻子，經歷了非常艱苦危險的生涯，想到蘇阿冠也是一樣的純樸善良，在七十年代末中國很清貧的時代回國尋根，拋棄芝加哥全美最大石油公司的高薪，到中國工作，這些華人後裔，默默地不聲不響地融入所在國的社會中，用自己的學識和為人，為華人增光。想到看到如今的許多「愛國華人，海外僑領」，如嗜血蒼蠅一樣嗡嗡飛行到有錢賺的大陸，去分老百姓的一杯羹，而對中國的社會前進民生疾苦政治改革民主訴求一點貢獻沒有，這些人我看都不要看一眼，他們比起加拿大美國的善良人民和很多真正的基督徒來，只是一批吃裡扒外的兩頭沾光的自私利己者。多年來與北美民眾的直接大量接觸，我覺得心靈變得更清澈，人生更簡單，隨著自己的性情而生活，不斷從身邊的人群汲取營養。施比受好，讓別人快樂自己就能更快樂，艾爾貝塔和碧詩的山火，我們馬上給紅十字捐贈幾百元，四川大水汶川地震我們也立即捐款，這些都是發自心間。

幫忙教堂作義工，也要給窮人的狗和貓分配食品，那是貓糧和狗糧的包裝，可笑至極，還有綠茶成分，給窮人的貓狗，也不能不注重營養，第一包是義大利進口的，我說怎麼狗也吃素，這麼多水果蔬菜成分，美國義工趣味回答，不要和義大利人爭辯他們的食譜，他們永遠天下第一，媽媽咪呀。 捐來的食品和大超級市場買來的肉類牛奶水果麵包一大包一大包的，一包就有七八磅重，義工問他們家有多少人，根據他們自報給他們相應數量，還問他們要不要這個那個，幾乎是各取所需，我很驚訝來拿食品的人並不多，可能不是大城市，也可能不是窮人區，不熟悉無法斷定和評論，只是一個局部觀察，我們在萬聖節那天早晨，還去了一家巧克力糖果廠為表妹的鄰居孩子買糖果禮物，據說鄰居家四個孩子，家境清寒。我記得若干年前曾在美國南方城市探親訪友，一個偶然機會參觀了幾處出租公寓，都是三睡房兩浴室的，單親母親帶三四個孩子，只出兩三百美元月租，比起溫哥華地下室的低收入人家還要花近一千元租房，我驚訝美國赤貧窮人的生活比我們溫哥華多倫多的打工族上稅族還輕鬆，中小城市的房屋價格非常便宜，完全扭轉了以前的印象美國窮人水深火熱生活的印象，不免為溫哥華的高房價高租金嘆息。有圖有真相，這是一種社會調查，很有意義的。都是幫忙的義工，充滿愛心的基督徒們，我不會照領取食物的人的。在旅行中也找機會了解社會，學習了很多東西。還有捐出的書籍，也供人們領取。一包是狗食，注意營養成分有水果肉類綠茶薑黃素等，葷素搭配，義大利進口的，很搞笑。另一包是貓食，是白魚和三文魚作的，貓好像不是素食主義者。一個白人老太太帶著銀的十字架，手腕上金子銀子手鏈繚繞，拿了很多食品，還要狗食三包，（我那天就在把狗食貓食分裝成兩三磅一包）她說她有兩條大狗，要走三包，她走路帶拐棍，要了很多食品和各類水果，拿不動了，還要我們護送她到汽車旁邊，他兒子開車送她回家。好像黑人不多，難民也不多，那天供過於求，那種需要烤的披薩麵糰沒有很多人感興趣，他們覺得麻煩，現成的雞蛋香腸牛奶罐頭和鮮肉較受歡迎。 

今天做完義工，我們一些人一起在湖邊競走三公里，湖光山色美不勝收，我把胡建周發來的新疆風光胡楊古樹大漠荒原給幾個美國人看，一個女孩子叫起來，這不就是我們這兒的風光嗎，怎麼一模一樣Exactly the same, amazing!

十八開金的秋葉，絕美油畫，心都醉了。

我們在別墅旁邊的人工湖泊健行，遇上大批加拿大野雁，夾雜在綠頭鴨群中，就和溫哥華我家附近的女皇公園池塘邊一樣，也是這兩個物種比鄰而居，相互友愛，親切感頓生，美國一對跑步夫妻停下給我們拍照，說這叫"加拿大入侵"，Canadian invasion ,一到秋天就飛來了，我馬上顯擺我們菲莎河上的雪雁，是朋友董微漪傑作，把他們驚訝得目瞪口呆，聽說是西伯利亞飛來過冬的，大家笑言說那就是 Russian invasion,西伯利亞物種到加拿大過冬，加拿大野雁到南邊鄰居家暫住，哈哈，連飛禽都知道逐溫暖陽光，何況人乎，加拿大人在美國南方買房過冬退休短住，被稱為雪鳥族，大受美國人歡迎，在前幾年的房貸危機時，在佛羅里達，拉斯維加斯起了大大的救市作用。大家戲稱這些鳥類不屬於經濟難民，是臨時氣候難民，天氣和暖就飛走的，不會長期留下不走，還試圖改變新的國土風俗宗教習慣。。。，幾個人一通胡說八道后，握手道別，互祝保重，管他政治正確不正確。

遙寄新疆旅途胡楊二兄 （胡建周和楊義兩位溫哥華老知青正在新疆旅遊，寄來胡楊樹的相片，和我所見景緻一模一樣，有感而發。）
此刻我在內華達臨近加利福利亞的地帶，一個半沙漠的地方也看到類似的自然景觀，發出來比較一下。有些是在大湖周圍，松翠柏之間，地上掉滿松塔，有些是金黃淡黃的草叢，成百的加拿大野雁棲息，還有那酷似胡楊的大樹，十四開金的葉子在深色黑褐的樹榦上飄然而落，大自然本身就是最美的詩歌，言語筆墨無法形容。
 大漠胡楊頂黃沙，巧遇奇樹內華達。宇宙萬物多相似，異地同感景無差
歷盡風雨秋景好，踏遍千山滿目青。金陽猶在心中照，何懼晨昏白露寒
曹小莉寫於內華達
書香    （一位國內的文學朋友，雖沒見面。同在一個詩歌群中，常漁歌對答，不亦樂乎）  你的詩描繪了群中朋友的生活圖景，都是經歷了上山下鄉工人農民的艱苦錘鍊，一生辛勤勞動贏得事業的順利成功，其實都有著詩歌的鼓舞才有今天，愛好文學的人不容易被挫折打敗，明天的夢想往往孕育在筆下，大自然本身就像詩歌一樣撫慰著不入俗套的心靈，艱難曲折常常被他們幻化為一種生活體驗，正是你最後兩句的寫照。  曹小莉 寫於美國旅途中

一路經過加美四個沿海省市，氣候風景各異，從溫帶雨林到海洋性氣候，從溫暖濕潤的山丘到炎熱如火的海濱，從亞熱帶椰樹滿街到半乾旱四季分明樹木蔥蘢的新生市鎮，令人感想噴薄而出，留待慢慢捉筆寫出。無論亞洲歐洲美洲大洋洲，最近都有認識的國內國外朋友從旅行中發來的當地照片，分享快樂感想，有詩為證。
太平洋西岸遊記事草稿  曹小莉 2017 10   菲菲秋雨從天降落， 溫哥華，乃磨島，西雅圖， 披上了西北部的雲霧， 降溫了燒紅滿天的森林山火。  俄羅崗的濱海城， 再一次期待朝聖你的容顏， 可每小時八十公里的颶風， 七尺狂浪在怒吼。  緊緊抓住鬆軟的枕頭， 在晃蕩的船身中癱倒床上， 船長沉重的歐洲口音， 遺憾地通知郵輪無法靠近海岸。  大海如此變幻無常， 碧綠深藍一如少女深情的眸子， 一瞬間翻臉變色， 成為兇惡的母夜叉。  勇敢的海上探險者， 開發了最遙遠的海疆。 辛勤的打網漁夫們， 奮戰在最兇險的海浪。  我躺在舒適的包廂， 心中對他們肅然起敬， 人類藍色的文明， 孕育在探索者的犧牲下。  大自然—人們把你比作母親， 你的溫柔雙臂撫慰著子民， 萬物在你溫暖陽光下， 天下都尊崇你的偉大。  可你卻時而肆虐瘋狂， 撩動山火燒光森林良田， 興風作浪沖毀美好家園， 驚天動地震垮城市國家。   更不要說你冷熱不均， 喜怒無常，無風三尺浪， 任意操縱，稍不如意， 就把天堂變成墳場。  一座歡樂之城漂在海上， 笙歌弦樂， 美酒佳肴， 哪管窗外惡浪滔天。  鋼琴家說著逗人故事， 在義大利西西里島演出， 他被告知別亂開黑手黨笑話， 他偏偏彈起「教父」主題曲。  在一艘颶風襲擊的軍艦上， 他被要求演奏撫慰靈魂的美曲， 他用小提琴奏起塔坦尼克， 那首銷魂的「我心永恆」。  台下看客被晃得欲嘔欲吐， 他卻又唱又跳帶劈叉， 反彈鋼琴頭頂地， 學著船長蹩腳的義大利口音， 悲傷地重複著不幸的消息。     

馬克吐溫，大文學家，在內華達小城鎮當記者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