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總夢見日寇又侵華卻無人抵抗
習總日記(2015,3,25)
我又做夢了。夢見日寇又侵華,卻無人願意抵抗。
有人說習大大您如此A啦多夢,該看大夫吃藥了。說此話的人該就地正法。他是在罵我有病。我能有啥病?還不是為國為民日夜操勞累的,吃嘛嘛不香,睡眠質量差到天天做夢。有時是中國夢,有時是亞洲夢;有時夢見毛主席,有時夢見俺爹。夢見扳倒江澤民,夢見日寇又侵華。
昨夜夢見王岐山鼻青眼腫衣冠不整上氣不接下氣跑來報告說,日軍又侵華了。
我就納了悶了,今天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霧霾無影無蹤,春暖花要開,一派大地回春蝴蝶翩翩舞倩影的好春時光,他日本鬼子幹什麼不行,為何又來咱們這兒?
王岐山見我發愣,焦急地:「近平你嚇壞了吧。唉,別想那麼多了。別捨不得你那總書記國家主席軍委主席,和十幾個小組長的位子,都是虛名,過眼煙雲。收拾收拾化化妝,也趕緊跑吧!」
我怎麼可能瞬間適應時空如此反轉劇變,我怎麼可能坦蕩接受我從一個世界最有影響力最具權力不是第一也是第二不是第二也是第三高居雲端的大人物,突然跌落三萬英尺,以臉面撞擊地球的後果。胸悶腦袋空白,呼吸急促,尿道括約肌鬆弛。
王岐山瞥見我腳下濕了一大片,憐惜道:「近平啊,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要堅強,要挺住啊!」
我最不想聽的就是這些話,可偏偏王岐山說得那麼順溜。我直挺挺地杵著一動不動,凜然問道:「我們的領導幹部哪裡去了?」
王岐山搖頭嘆息:「都得罪完了,誰還幫咱們。」
我更不理解了:「糊塗啊,我們反腐打老虎是為了保持黨的純潔性,是為了挽救黨的榮譽,保衛黨的政權。」
王岐山冷笑道:「他們清醒著哪。無官不貪,人人有份,坐等挨刀。現在好了,鬼子一來,老賬一筆勾銷,真得純潔了。若起來充當男兒與鬼子干保衛黨,打跑鬼子之日,你習總又開始拍蒼蠅打老虎。作死啊!」
我想起了人民子弟兵:「解放軍哪裡去了?」
王岐山苦笑道:「哪裡有解放軍?改革開放之後就沒有解放軍了。有的只是穿軍裝的貪官污吏,還有穿軍裝的跳舞唱歌陪吃陪睡的文工團。」
忽然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我用祥林嫂的眼神問:「岐山,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和他們一起聯手騙我。」
王岐山怒了,瞪著充血的眼珠子嚷起來:「騙你?這是什麼話!要說欺騙,是你習近平欺騙了黨,欺騙了人民。」
我聞之驚詫莫名:「岐山,你不能血口噴人啊!」
王岐山找了塊太湖石坐下,蔑視道:「近平,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裝。請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們可都知道你是裝作不知道。鬼子來之前你還是世界第二大國的領袖,你可以裝。現在你還裝什麼呀,有意思嗎?你可是從基層一步一步一個台階一個台階走上來的。怎麼可能都不知道?」
我頓時語塞。是啊,說不知道誰信。從正定縣委書記,歷任副市長市長,副省長省長省委書記,上海市委書記,黨校校長,怎麼可能不知道中國國情,怎麼會不知道人們早已對黨失去信心,一有風吹草動,一旦壩潰山崩,不費吹灰之力,黨國轟然倒下回歸歷史塵土。
我有氣無力作最後掙扎:「我們偉大的中國人民何在?」
王岐山想了想,反問道:「你是指五毛,還是自干五,還是帶路黨,還是不是五毛不是自干五也不是帶路黨?」
我聽懂了王岐山的話中話,自嘲道:「如果猜得沒錯,五毛自干五,這會兒拿著膏藥旗歡迎鬼子進城。帶路黨嘛,歷史任務已經完成,正舉杯同慶。絕大多數老百姓,才不在乎誰來收稅。」
一場夢啊!歷史就是一串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