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一封信》 中國意筆人物 尺寸:80×80cm
《一封信》
【詩歌篇】
親愛的,你冷嗎?
這樣開頭,一封信足以溫暖人心
(它沒有緘口、沒有日期)
給所有人以及所有物
親愛的世界,我未死
你也不許死。
只要有嘴巴的就要呼吸,不說話
我也能聽到傾訴。
"媽媽"所有人以及所有物的音節
如此相似
生命歷程如此相似
你冷嗎?那就寫信
第一句應該這樣寫:親愛的
你冷嗎?那就寫信
給冰塊,給孤單,給"冷"
並用母親的嘴唇添乾淨胎盤
讓嬰兒的臉像宗教
一樣神聖。
你還要學會唱讚美詩
所有人以及所有物都在搖籃里
他們叫孩子
下一刻,我們一起說
你冷嗎?那就寫信......
《一封信》
【散文篇】
會在某個午後,思念一封信,一封手寫的,寫在綿綿信紙上的信,我不在乎信的內容也不在乎來自何人,就是無端的會思念這樣一封手寫的信。
是的,我的抽屜里就一直收藏著各種各樣的信紙,有豎式排版亞黃色宣紙質地的,也有壓了玫瑰花瓣粉紅色信紙,還有很卡瓦伊的卡通信紙,當然那種最傳統的各種樣式的信紙也是收了很多。經常會在天氣晴好或者連綿陰雨的天氣里,拿了出來細細的撫摸,總會帶來一種溫暖的感覺。
於是想,我應該寫一封信,蠅頭小楷,筆筆用心,寫在手工的玫瑰紙上,自碾的墨,北京邵芝嚴的狼毫,筆鋒挺刮,寫的可以很硬朗一如心情!更多的時候可以用學生時代就很喜歡的一款老式鋼筆寫點生活中零零碎碎發生的事情,慢慢寫,無所謂寫什麼內容,只是要這樣的一種心情,一種書寫和傾訴的溫暖,那些帶有個人氣息和情緒的字跡會一直留在信紙上,時間可以令它發黃,變得陳舊,但是卻留下不一樣的芬芳!
只是更多的時候我只是看著信紙發獃,想著,也許我應該寫一封信吧!
很多時候我也是渴望能收到一封信的,無所謂什麼樣得信紙和什麼樣的字體或者什麼樣的內容,哪怕歪歪扭扭自成一格,但是這種獨一無二的只是給我的一段文字和溫暖也是很能令人期待的,不是手機上那些簡單的問候,不是電腦裡面那些一模一樣字體排列的電子文本,這是手寫的,拿在手裡會有一種存在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很久違了,卻很令人懷念。
《一封信》
【雜思篇】
很多時候,狀態是不具備關聯性的,只是一種狀態的描述。就好象中國南方下雨,但是你不能要求乾旱的西部人民必須打傘。
我常常會處在這樣一種狀態下,會有種模糊的意識,它會遊離自己現有的狀態,變得不清楚,這是藝術家的狀態嗎?答案是不清晰的,就好像此刻自己對這種狀態的一種不明確的含糊和把握不住,於是會有種本能的抗拒。可是所有的爆發又在抗拒本身的刺激下得到一種更接近本能的表達。
也許就是這樣的,肯定是這樣的,所以狀態變得很重要,特別是在創作的過程中。於是會有些痛苦,可是又不知道緣由,就始終保持著這樣的一種狀態,我想就是因為創作本身也就不是一件很清楚的事情。
這是我第一張開始類似風格的創作,有些掙扎、有些含糊、有些不明確,但是更多的是一種遊離開畫本身的一種思考狀態——人的思維是可以不受空間和時間約束的,瞬間可以縱橫千里,即使糾葛萬千,即使有無數的掙扎、迷惑、困頓、欣喜,最後都會掩蓋於平靜無波的生活表象之下。那麼,作為一個創作者為什麼不能在營造這一紙小天地的時候出現不受約束的思維跳躍呢?
這張畫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開始摸索著創作這樣一種藝術表達的語言,對於我來說非常的有紀念意義,特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