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為文學創作,書中人物和情節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倘有雷同,純屬巧合,不勝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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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 (8)
第八回
上回說到正宗的「郎才女貌「到後世居然變成了郎財女貌。君不見,男人其實沒有變,而是女人變了。男人依然喜歡貌,而女人則將重點從才轉移到財。雖然水性楊花歷來形容女性,很少形容男性,可千萬不要責怪女人。如今的世道就是,什麼都可以沒有,千萬不要沒有錢!想想也是,人沒死,錢花完了,這日子還過不過?
說來也挺有意思,男人在對女人的喜好方面,其實很少變化:男人還是10多歲的男孩子的時候,小JJ剛會硬,性幻想對象是20多歲的成熟女性;男人到了20多歲、30多歲,喜歡的依然是20多歲的成熟、嫵媚女性;可是到了40多歲、50多歲,甚至70多歲、80多歲,男人喜歡的依然是年輕女人。不信?看看楊振寧和謝賢。問題是,到了那個年齡,老JJ還能堅挺多久?萬一硬不起來了,那不坑害了人家了嗎?那不是坑爹,那是在坑爹的閨女!嗨,人家當事人不操心,您著神馬急啊?
有女看官對此老夫少婦搭配非常不以為然,認為這不合情理。其實無數古今中外的例子充分證明,只要存在,就有其一定的合理性。
隨便舉幾例大家熟悉的: 劉備與孫尚香,相差30歲;成親時分別是49和19;楊貴妃與唐明皇;分別是18和60,在古代可以算是爺孫戀,在當代至少是兩代人吧,況且還是公公與兒媳的亂倫關係;孫中山與宋慶齡;相差27歲;翁帆和楊振寧;更是典型的爺孫戀;查理·卓別林,據說八十多歲還生了個孩子。為他生孩子的那位女性,一定不會超過50歲吧? 最近媒體炒得火熱的謝賢,年過70依然得到性感惹火的小女友Coco,而這位新女友年僅28歲!至於魯迅與許廣平相差18歲的師生戀以及毛澤東與江青年齡相差21歲等等事實就不值一提了。
美國當代的老少配更是數不勝數: Michael Douglas and Catherine Zata Jones; 鄧文迪與默多克相差37歲;Alec Baldwin and Hilaria Thomas (53-year-old VS 27-year-old),柯林頓與萊溫斯基,等等。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
女看官們,別以為「挺」是女人的專利,更是男人的象徵!只是大家側重點不同,女人是上面「挺」好,男人自然是下面「挺」好。
前面三次,都是在黑燈瞎火中進行的。男人的性興奮本來就更需要視覺刺激。這正好可以說明,為什麼男人做愛時喜歡開著燈,而女人卻寧願光線昏暗,或完全在無光情況下做愛。當然有例外。美食家都知道,佳肴講究色香味,再加上營養。人體何嘗又不是如此?
現在,晨曦初露,天色越來越明亮。新郎含情脈脈仔細欣賞著自己的嬌妻,只見自己的新娘雪白粉嫩的肌膚,吹彈得破;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滑嫩圓潤。堪比豆腐,不,遠勝過豆腐;兩粒粉紅細嫩的蓓蕾,含苞欲放,好一個紅梅花兒開。
春風三度,嗯,是冬天,還是梅花三弄最準確,新娘得到天地精華的滋潤,更加容光煥發,標緻無比。江南人,很少用美麗這個單詞,更多用漂亮和標緻,而標緻更通用,因為男女都適用。
新郎那個激動,實在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辛虧是在床上,要是在平地上,早就拍手拍腳,手舞足蹈了。北方人很少用拍手拍腳來形容開心,而南方人卻非要連腳也要拍起來方能表達極度喜悅的心情。
獲得如此尤物,恐怕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吧。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新娘的乳房,非但肥大,很有手感,還雪白粉嫩,兩顆蓓蕾經過幾次三番的愛撫,現在已經紅得發紫。這紅得發紫只有形容此處和下面那地方,才恰如其分。不過形容下面時,對男女都適用。
新郎目不轉睛盯著新娘那兩堆誘人的肉峰,反覆咽著口水,伸出雙手,同時賣力按揉起來,什麼叫該出手時就出手,這就是。
看到丈夫如此興奮,新娘眼中更加春情勃發,彷彿要滴出水來的媚眼蘊滿了濃濃的深情。突然間,新娘自己情不自禁有一種異樣的,心裡痒痒的感覺,很快遍布了全身。下面也開始奇癢難耐,象被無數的螞蟻在輕輕的噬咬,下面前所未有地感到空虛,急需被充實,潮水開始如同小溪流水,一小股一小股湧現出來,最後泛濫成災。
卻原來,撫摸別人,自己也會舒服,下面會發熱,小腹會發脹。怪不得,新郎老是要摸自己,原來他自己也舒服來著。送人玫瑰,手留余香,說的就是這個深刻的道理。各位看官,要學以致用、活學活用哦!撫摸和親吻原本就是前面的重頭戲,簡稱為前戲!
以前,新郎三番五次央求她,讓他撫摸她的下身,她實在難為情,每次都「義正詞嚴」拒絕了那「咸豬爪」的進攻,連他要撫摸自己上身,也只許他蜻蜓點水碰碰而已。每次都把那準新郎急得抓耳撓腮,面紅耳赤。新娘的傳統教育使得她堅定相信,要等到新婚大喜,才能赤身裸體同新郎相對的想法以外,才能讓新郎為所欲為。
另外,新娘覺得下面臟,不能隨便摸。
新郎試圖用「臭豆腐」的道理來說服她,說「聞著臭,吃著香。」新娘更加堅定地推開了新郎的「狗爪,」毫不留情地粉碎了他的狼子野心。
她那時候不知道,下面真可以「吃,」而且有滋有味,味道美極了。當然,洗乾淨以後品嘗,更加衛生,味道也更美。此乃后話,暫且擱下,以後有合適的機會,自然會詳細表述。
此時此刻,新娘春心蕩漾,柔滑無骨的小手沿著新郎的胸部往下,發現那專門欺負自己的小「混蛋」又昂首挺胸,張牙舞爪了,早已高高挺起,新娘一隻玉手輕輕的握著它的頂端,搖了搖:「這麼硬?真象根鐵棒。」新娘開心的稱讚。
聰明的女人都知道,男人都是孩子,永遠需要哄騙,時刻需要鼓勵。良言一句暖三冬,讚揚的語言只會讓男人更加鬥志昂揚,一往無前。試想,一個傻乎乎的女人此時此刻如果說:「喲,你的JJ怎麼這麼小啊?」結果會怎麼樣?
「希望不要『鐵棒磨成針,』要不然,我就要學做針線活了。」
「賊腔(耍貧嘴)。還很燙呢!」
「那你可以一直用它來取暖。」新郎不失時機,繼續挑逗自己的新娘。新郎覺得非常幸福,因為新娘很善解人意。新郎覺得自己也挺不錯,至少善解人衣。
新娘的手開始上下套弄,天堂般的享受讓新郎感覺得刺激得要命。只有半分鐘的時間,新郎就快忍不住了,怕馬上要射出來。急不可待爬起身,伏在了新娘的身體上。新娘那地方早就濕透了,愛液都已經流到了床單上了。新郎弓起那沒有多少肌肉的屁股,新娘張開那雪白粉嫩的雙腿,行同大字,確實也是大開方便之門。
換個男人躺在那兒,那就不是大字,而是太字,呵呵。
再次沉醉於緊暖潮潤的溫柔鄉中,新郎感覺到幸福萬分。這次是暢通無阻,非常順利。
新郎文化大革命前期曾經串聯到北京,老人家多次接見紅衛兵的時刻,有一次,他也在天安門廣場,雖然距離非常遠,還是感到無比激動。同眼下這萬分激動比起來,那時候的激動真是無「B」激動,瞎起勁。看看北朝鮮現在的狀況,看官們可能會啞然失笑。當初的紅衛兵們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段荒唐經歷不提也罷。
還是回到眼前的美妙時刻,春宵一刻值千金,對新郎和新娘來說現在才是真正的幸福。
新郎進出抽送,時快時慢,時重時輕。這次,新郎沒有忘記張老老的教導,把握好輕重緩急,除了前後左右抽動,還上下左右挑動,在撞擊花心的同時,使勁摩擦著花園的門口,直接磨旋、刺激著陰蒂。新娘這時候,粉面桃腮,媚眼如絲,原先的一絲羞怯,跑到九霄雲外去了。玉臂將新郎緊緊摟住,雙乳緊貼在新郎的胸口,腿緊緊夾著新郎的腰股,丁香渡入新郎口中。
這一場鏖戰,真箇是:天翻地覆,床動人搖,排山倒海,熱火朝天,汗流浹背!
普天之下,大約只有這個活動才能讓人在寒冬臘月揮汗如雨!火一般的熱情形容這種事情是再恰當不過。別忘了,這還是寒冬臘月,那時候的農村,家裡根本沒有暖氣!所以,許多北方人反而覺得南方冬天格外冷,因為家裡和室外的溫度幾乎是一樣的!
一對新人,合為一體。水乳交融,密不可分。燕爾新婚,如膠似漆。
新郎知道,關鍵的時刻來臨了。一鼓作氣,加緊衝刺。在那一剎那間,明白了「鼓足幹勁,力爭上遊」的確切含意,懂得了為什麼「欲登九天攬月」。
靈感原來是這麼得到的。難怪古代的文人都要逛青樓,在花柳叢中流連忘返。
恍然大悟的時刻,動作自然緩慢下來。新娘豈能容忍?
「我要來了!要來了!天哪!不要停!」新娘叫道。
「啊……哦……天哪!嗯……哦……舒服死我了!我要死了!適意煞特哉(舒服死了)!」
無獨有偶,英文裡面形容女人高潮即將來臨居然也是用一模一樣的辭彙:「I'm coming!」在許多文學作品裡面,甚至將男人的精液也用「coming」來取代。
文化這種現象實在非常奇妙,當初孔子的人文思想同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的哲學理念也是那麼相似!這種相似是在彼此之間沒有任何交流溝通的前提下發生的!
上層建築的哲學是如此,普通女人的叫床聲也是那麼地異曲同工!
新娘的叫喊變成了呻吟。那動聽的叫床聲儼然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新娘從來沒有學過英文,可是幾個英文母音字母使用起來,得心應手,無師自通!雖說不是很連貫,但是非常到位,恰到好處。再說了,連貫在一起,不成了 RAP 了,哪還有叫床的特殊韻味呢?讓那些擁有「打狗脫」和「馬死脫」(好象柏楊這麼來形容碩士學位和博士學位擁有者的)的留美女性自愧不如!
總算嘗到甜頭了。「快!用勁!出力!快!」本來斷斷續續的片語,現在全部變成短平快的單字和兩個字的短語,好一個直截了當!真是痛快,先痛后快!
上面嘴裡呻吟著,中間腰身、臀部左右搖擺晃動著,下面痙攣顫抖著,漸漸地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酥軟的感覺,飄飄欲仙。兩隻手緊緊摟著新郎,指甲都嵌進肉里去了,雙腿緊緊箍住新郎的腰身,生怕新郎跑了似的。
新娘後來在給自己的閨房小姐妹們描述當時的情景時的用語,樸實無華,但入木三分:「覺得自己進了天堂,四周不知道是白雲,還是濃霧,反正是在飛,而且飛得很高。頭有點暈,氣有點短,但是從頭頂心到腳板底都愜意,渾身舒服,愜意的要死!遺憾的就是時間太短!」
汗!人心不足蛇吞象!當時大部分女性連什麼是高潮都沒有體驗過!別那麼貪婪嗎!高潮本來最多只能維持5、6秒鐘。還以為是看電視連續劇哪,可以無限制拖延!
各位看官,那時候的農民是完全沒有可能乘坐飛機的!可見咱老百姓的想象力是多麼豐富!
不過後世倒是有人寫了一首同「飛」有關的歌,歌詞、曲調和演唱者的演繹倒是把飛的感覺很傳神地表達了出來。不妨到網上聽聽。 那表情、那媚眼,讓人產生艷麗的豐富聯想。上面聯想,下面離聯通就不遠了。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人生苦短。可是偏偏是那短暫的幸福時光能夠讓飲食男女痛下白首偕老的誓言。
新郎在嬌妻的呻吟聲中,再也控制不住,如同惡狼,不,應該是大色狼一般,「嗷!嗷!嗷!吼!吼!吼!」不顧一切地狂吼了好幾聲,沒料到一個文弱書生還能發出這樣的雄壯叫聲,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隨之而來的是一瀉千里。長舒了一口氣,新娘也一口氣喘了過來。本來已經斑斑點點的床單,這次被春水浸濕了一大片,只能墊上一塊大毛巾,否則無法睡人了。
新郎的感覺真是快活死了,用地道的吳語是:「快活殺特!」別吹毛求疵,別問既然快活為何還要殺掉!許多時候,文法是行不通的。「How old are you?」能翻譯成「怎麼老是你」嗎?同樣,「Who's this man?」也不能理解成「這是誰的男人。」
兩個人大汗淋漓,幾乎虛脫了。全然忘記了這是冰天雪地的寒冬。新郎更是癱軟如泥,倒在床上。那個累哦,難以用語言表達!可是那個舒服的滋味比累更難形容!禿筆一枝,也實在難以妙筆生花!原本也是,只有新娘那妙「B」才能生花!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