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電影《高山下的花環》那位連長的老婆探親時,連長詭秘地一笑,罵道:「奶奶的!夫妻兩地, 遠隔五千里,一年就那麼一個月的假,旱就旱死了了,澇就澇死了!」三位排長笑得前仰後合。 ————真是可憐可敬的軍嫂!
詩人云:"我住江之頭,君住江之尾,哼哼哼,呀呀呀,共飲一江水。"這是詩人的想象。
長江中下游的那幾個一直是「碧波萬頃魚滿倉」的大湖的乾旱跟上游的三峽有什麼干係?!一點沒有。專家如是說。我在上你在下呀,上下可不能錯位呀,《黃帝內經》都註明了呀。
江湖,江湖,走江湖,闖江湖,「八月湖水平, 涵虛混太清。氣蒸雲夢澤,波撼哼哼哼」。就像連長和軍嫂之間總得發生點關係,儘管是旱澇關係;那麼「江」與「湖」呢,也許吧,大概吧,傳說吧,「江」與「湖」總得發生點關係吧,儘管專家說沒有旱與澇的關係。但是肯定有關係,要不就不會有江湖恩怨啦。水利生理解剖專家說,「江」就像氣管,「湖」就像連接氣管的肺葉,起天然調節作用的。嗯,也許吧,大概吧,調解吧。
你說,這湖都旱得乾裂了,需要滋潤了,可是為什麼不早點兒放水涅?這你就不懂一盤大棋了,人家要發電呀。水放多了,水位低了,怎麼發電耶?「早泄」了,「泄」多了,就沒電了;沒電了,還怎麼能有激情呢?
誰說不「泄」了?千呼萬喚始出來,終於「泄」了點兒,意思意思。就為這一次「早泄」,還引起了下大棋的人的擔憂呢,經濟業界已經擔憂因為三峽的「早泄」將影響三峽電力股的業績了。人家這點「早泄」容易嗎?旱的時候人家要保水位發電,等到汛期了人家就該泄了。
唉,旱死的旱死,澇死的澇死! 這不,人家江西要自己在鄱陽湖口築大壩了。為什麼涅,防止外「泄」! 這一盤棋下的!「三峽工程很大程度上改變了『江湖格局』」,江西省山江湖開發治理委員會辦公室主任王曉鴻如是說。
「旱的時候旱死,澇的時候澇死」——這對軍嫂是個羞於啟齒的問題。 「泄」,還是不「泄」,「早泄」還是「晚泄」——這,對於有責任感和義務感三峽來說,是個直面的問題。
一起吟吧:——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江西版三峽大壩——爭議中的鄱陽湖水利樞紐工程藍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