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開車時遇到紅燈停車,等紅燈時習慣了左看看右瞧瞧。咱車的右門正對著的一條小斜坡路,猛見一騎著自行車的人從遠處的斜坡上朝咱車衝來,我就眼睜睜的盯著他,心裡急得沒辦法,車前車后都是車,動彈不得,「坐以待斃」怕就是我當時的感受,但我心里還一個勁的期望,期望他只是逞一時之英雄,車到我跟前就剎住了車,期望他萬一剎不住車拐少少彎撞別人也別撞我。「砰」一聲,我的車右門一聲悶響,小路上不見了車和人,我下車轉到右車門一看,一民工模樣的人和自行車都坐在了地上,我的車門正中間凹陷了一大塊。「你瘋了啊」我血往腦上沖,民工爬起來一聲不吭。「你不會剎車啊」,民工不吭只扶起了車。「你說怎麼辦吧」,民工兩手只在褲袋上掰。我一看這自行車,就一個不知從哪弄來的沒牌沒鎖沒剎的舊車。得了吧,要讓他賠,別指望他兜里會有錢,要與他吵,他一聲不吭只你一人在叫。還有什麼好說呢,說什麼都是白說。我拿起自行車,推開圍觀的人群,將自行車扔進了車的后尾箱,收了這破自行車,至少他那天不會再撞別的人和車。
載著這爛自行車我邊開車邊想,危機來時,哪也走不了,想他人遭難說不定你自己先碰上,幸災樂禍到頭來會是自己。有錯時,最好一聲不吭,狡辯只會讓人更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