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歷史的今天:伊斯蘭教登上了歐洲的領域 美國演義/歷史上的今天/穆斯林教登上了歐洲的

作者:天國蜜女  於 2020-6-16 08:06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ESTHER MEDIA|通用分類:流水日記

歷史的今天:伊斯蘭教登上了歐洲的領域
美國演義/歷史上的今天/穆斯林教登上了歐洲的領域/充滿了匈牙利人的屠殺,奴役和強姦
今天,即1389年6月15日,伊斯蘭與西方之間發生了關鍵性的軍事交戰:科索沃戰役。隨之而來的是,伊斯蘭教在東歐佔據了主導地位,直到20世紀初才佔領了巴爾幹的大部分地區。這場戰鬥的故事以及東歐現代後裔為何對穆罕默德宗教保持警惕的原因如下:

當他在1323年去世時,奧斯曼帝國的突厥人創始人奧斯曼·貝(Osman Bey)(當時的酋長國位於最西端的安那托利亞(或小亞細亞))告訴他的兒子和繼任者奧罕,「將伊斯蘭教由您武裝起來」東歐洲。

他兒子如此熱心。曾經在布爾薩遇見奧罕(Orhan)的旅行者伊本·巴圖圖亞(Ibn Batutua)觀察到,儘管聖戰組織已佔領了一百多個拜占庭要塞,但「他從未在任何一個城鎮呆過整整一個月,」因為他「與異教徒持續作戰,讓他們受到圍困。」 

基督教城市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倒下:1329年的士麥那(Smyrna),1331年的尼西亞(Nicaea)和1337年的尼科媒體(Nicomedia)。到1340年,整個西北安納托利亞都處於突厥控制之下。到現在為止,引用歐洲當代人的話:「十字架的敵人和基督教徒的殺手,即土耳其人。

到1354年,奧斯曼帝國土耳其人在奧罕(Orhan)兒子蘇萊曼(Suleiman)的統治下,成功越過達達尼爾海峽(Dardanelles),進入了廢棄的要塞城市加里波利(Gallipoli),從而在歐洲建立了第一個據點:
在後來的奧斯曼帝國的吹噓中,加里波利清洗了所有基督徒的「污穢」,成為「穆斯林的喉嚨,吞噬了每個基督教國家,這扼殺並摧毀了基督徒」。

奧斯曼帝國人在整個農村地區發起了一場恐怖運動,始終堅信他們在做上帝的工作。
「他們以弓,劍和放蕩為生,在取悅奴隸,投身於謀殺,掠奪,寵壞中找到了樂趣,」被俘虜在加里波利的東正教徒格雷戈里·帕拉馬斯解釋說,並補充說:「他們不僅犯下了這些罪行,甚至-多麼大的畸形-他們都相信上帝認可了他們!」

1360年奧罕(Orhan)死後,在兒子穆拉德(Murad I)的領導下,他就開始了向西進入巴爾幹半島的聖戰,這勢不可擋。
到1371年,他將保加利亞和馬其頓的部分領土併入了蘇丹國。

毫不奇怪,當塞爾維亞的拉扎爾王子(生於1330年)在1387年擊敗穆拉德的入侵部隊時,「巴爾幹斯拉夫人激起了狂喜。來自邊遠省份的塞爾維亞人,波斯尼亞人,阿爾巴尼亞人,保加利亞人,瓦拉奇人和匈牙利人都為之歡欣鼓舞。決心把土耳其人趕出歐洲

穆拉德(Murad)於1389年6月15日在科索沃作出了回應。那裡有一個由匈牙利人,波蘭人和羅馬尼亞人組成的由多數人組成的聯盟,在拉扎爾的領導下有1萬2千人,在蘇丹自己的領導下與3萬個奧斯曼帝國戰鬥。

儘管突厥箭開始傾盆大雨,但塞爾維亞的重型騎兵在奧斯曼帝國的前線墜落,並打斷了左翼。穆拉德的長子巴耶茲德(Bayezid)領導下的奧斯曼帝國右派四處遊盪并吞噬了基督徒。混亂的衝突持續了幾個小時。

在戰鬥的前一天晚上,穆拉德懇求安拉「為死於true依者的真實信仰而死。」 在戰鬥即將結束的某個時候,他的祈禱被批准了。

按照傳統,塞爾維亞騎士米洛什·奧比利奇(MilošObilić)提出向奧斯曼帝國投降,條件是鑒於他自己的高階,他被允許在蘇丹本人面前屈服。他們把他帶到穆拉德面前,在米洛什屈服於虛假的屈膝之後,他猛撲過去,並用匕首刺入了穆斯林軍閥的腹部(其他消息來源說「他背上有兩個推力」)。蘇丹原本慢速的後衛通過將塞爾維亞人砍成碎片來回應。穆拉德渾身濕透,鮮血四濺,活得足夠長,可以看到他的大敵,即現在被俘的拉扎爾,被帶到他面前,遭受酷刑並斬首。

穆拉德的兒子巴耶茲德(Bayezid)立即負責:「他作為蘇丹的第一幕,是通過勒死弓箭勒令哥哥死去,以勒死父親的身分。他的部隊在野外和知名度上贏得了殊榮。」 接下來,貝耶茲(Bayezid)使這場戰鬥取得了決定性的結束。他把自己擁有的一切扔給敵人,導致最後一位基督徒遭到屠殺,但在此過程中甚至殺死了他自己的更多人。

如此眾多的鳥類蜂擁而至,並在廣闊的腐肉場上飽餐一頓,以至於後世將科索沃記為「黑鳥場」。儘管從本質上講是平局,或充其量是奧斯曼帝國的一次勝利,但與上升的穆斯林帝國相比,塞族人的人力和資源較少,但刺痛感卻更大。

在科索沃戰役之後的幾年中,奧斯曼帝國的戰爭機器變得勢不可擋。巴爾幹國家被穆斯林征服了-在經受了千年聖戰之後,君士坦丁堡本身在1453年永久淪陷為伊斯蘭教 -並在奧斯曼帝國的統治下持續了多個世紀。

考慮到為什麼與西方自由主義者相比,伊斯蘭教徒和他們的移民對伊斯蘭教及其移民更加警惕,即使不是完全敵視伊斯蘭教,他們對東歐人在伊斯蘭教和在伊斯蘭教下的生活也沒有太過疏遠的集體記憶。

正如匈牙利總理ViktorOrbán  所說:
我們不想批評法國,比利時和其他任何國家,但我們認為所有國家都有決定自己的國家是否要有大量穆斯林的權利。

我們不喜歡在其他國家看到大量穆斯林社區的後果,而且我也看不出有任何其他理由迫使我們創造我們不希望看到的在匈牙利生活的方式的理由[ 。] ...
我不得不說,與穆斯林社區一起生活時,我們是唯一有經驗的人,因為我們有可能經歷150年。
伊斯蘭奧斯曼帝國佔領匈牙利的那段時間(1541年至1699年)充滿了匈牙利人的屠殺,奴役和強姦。

如果他們想和他們一起生活,他們可以。我們不想這樣做,我認為我們有權決定我們不希望我國有大量穆斯林人民。

我們不喜歡在其他國家看到大量穆斯林社區的後果,而且我也看不出有任何其他理由迫使我們創造我們不希望看到的在匈牙利生活的方式的理由[ 。] ...
我不得不說,與穆斯林社區一起生活時,我們是唯一有經驗的人,因為我們有可能經歷150年。
伊斯蘭奧斯曼帝國佔領匈牙利的那段時間(1541年至1699年)充滿了匈牙利人的屠殺,奴役和強姦。

RebeccaSommer是德國人權活動分子、藝術家、記者和攝影師,自2012年定居柏林,其電影 作品多次獲獎。2012年回到德國之前,她曾經在聯合國總部擔任ECOSOC特別顧問,也曾在日內瓦在人權問題上為聯合國工作,重點是原住民族和國際法,與UNHCHR和UNPFII合作十多年,也和難民及UNHCR合作,參與原住民權利宣言的聯合國談判十年,因其支持,此宣言於2007年被幾乎所有國家接受。

她在全世界實地探訪原住民族,向聯合國做人權情況報告,組織各種活動,通過聯合國報告、圖像、文字和電影揭示針對原住民的違反人權的情況。作為國際法專家,她受聯合國委託製作了電影《原住民族與聯合國》。此外,她直到2014年還參加聯合國氣候談判(UNFCCC),是ClimateJustice Now 成員;曾經是英國期刊Scene、The Face和Spirit及美國BlackBook和Madison編輯,生活、工作於印度、英國、巴西、南非和美國;自2012年起積极參与難民人權工作,並建立支持難民的「逃難與人權工作小組」。

作為難民救助者的多年工作、尤其是2015年的難民危機使她失去幻想。此專訪首發于波蘭網站euroislam.pl,也因其工作中的負面經歷而產生。

這家網站是波蘭最早探討融入與伊斯蘭教的網站,同時也反映伊斯蘭宗教改革的觀點。網站創始人全是這個領域的著名記者和專家,同時也為其他媒體撰稿……

採訪RS的是Nataliavon der Osten-Sacken(以下簡稱OS),德文版於2018年3月發表於德國網頁diekolumnisten,

https://diekolumnisten.de/2018/03/02/interview-mit-der-fluechtlingshelferin-rebecca-sommer/,翻譯成中文時本怪省略了第三部分的個別段落並用(……)的方式標出。

OS:Rebecca,你與難民和移民工作多年,是著名的人權活動家。在2015年難民潮之前,你就因主張德國應該無上限地接收這些人員而聞名。是什麼影響了你的觀點的改變?

RS:我從來沒有支持無上限地接收移民,因為一個國家無限接收難民完全是不可能的。我是人道主義者,是人權分子。最初一些年我以為,到我們這裡來的人是真正逃難的人,他們會很高興到了安全的地方,所以會有入鄉隨俗的意願,融入這個社會。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噩夢般的清醒一步步到來。原因有太多方面,我沒法再對事實視而不見。2015年科隆之夜自然是一個轉折點,這對我們很多人都一樣。最後我不得不承認,這種行為符合絕大多數與我有過關係的穆斯林。

德國科隆跨年性侵案震驚全球

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對自己說:「Rebecca,你現在必須急剎車,僅僅因為你是女權主義者、作為女人負有集體責任,也必須如此。」此前,我一直試圖說服自己,為他們反覆出現的基於宗教,即伊斯蘭,和文化的行為與思維模式及其世界觀進行辯護,比如,說他們是新來的,以此說服自己。我曾經認為,這些中世紀式的觀念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得到改變,相信我們自由平等的歐洲價值觀,天真地以為每個人都會為這樣的價值觀歡欣鼓舞並加以接受。

但是,面對我在義務工作中經歷的不斷重複的經歷,我必須承認,只要是涉及穆斯林難民就會注意到,他們是伴隨著另外的價值觀成長起來的,他們從小就被洗腦,被灌輸伊斯蘭教,總是高高在上地用傲慢俯視我們非信徒。我稱之為「頭中的頭巾」。另外,他們到了這裡,許多人落入原教旨主義伊瑪目亦即(從土耳其、沙烏地阿拉伯、伊朗等地進口的)政治伊斯蘭的圈套,其原教旨主義得到加強,被禁止與我們非信徒和我們的生活方式混雜、禁止接受我們的世界觀和科學。德國官方對此已經失去了控制。

一個讓我清醒的例子,發生於2016年。我照顧一組敘利亞難民很長時間,他們也成了我的朋友。我陪伴他們走難民審理程序,幫助他們在政府機關辦各種手續,給他們找房子、傢具、電腦、自行車、衣服,幫助他們找培訓企業、語言班、找工作、申請助學金,為各種個案花費了無數的個人時間。在一個特定的時刻,我發現他們在對我玩兒塔基亞。他們欺騙了我,而我失望了。不過,事先就有阿拉伯人和庫爾德人警告過我,讓我注意穆斯林的這種塔基亞策略。給我提出這種警告的人不僅僅是逃離戰爭,而且也是不得不逃離穆斯林,但是我當時不想聽他們的警告。

可是突然有一天我發現,這些我幫忙解決了所有問題、和我一起吃喝玩樂、既不禱告也不去清真寺也不過齋月、對原教旨穆斯林出口不遜的人,這些人坐在我的花園裡,背後說我是一個「愚蠢的德國婊子」。這不僅讓我很傷心,畢竟我是他們的救星、朋友、姐妹和母親,真的對他們充滿了信任;而且也成了我恢復理智的有一個觸發點,畢竟他們也被看作成功融入、看作西方人與阿拉伯穆斯林之間形成友誼的活生生的範例,也代表了希望。我對他們只有幫助、保護、支持,只向他們伸出了友誼之手,張開了雙臂歡迎他們到德國來 —— 言行上的侮辱,這就是我為此得到的回報。

現在,我的文件夾里已經有了我經手的案例的檔案,我跟蹤觀察曾經照管或一直還在照管的一些難民的變化過程,也有我們工作小組其他義務工作人員經手的一些案例,只是這些觀察更仔細,更有批判性。可惜的是,許多熱情的志願者也因為類似的經歷放棄了活動,而新來的義務人員經常和我自己當初一樣幼稚。不過,與媒體宣稱相反,自願者根本就沒有原來那麼多;而和我一樣已經長時間作志願者的人,現在已經體制化,通過這種工作掙錢,他們不會向別人訴說失望,因為這不符合自己的利益。

OS:結果是什麼呢?

RS:許多人到現在仍然沒有工作,仍然幾乎不會德語。他們留在自己的圈子裡,幾乎沒有甚或完全沒有德國朋友;另外一些成了犯罪分子,或者日益極端化。或者我們後來發現他們原來是Al-Nusra(努斯拉陣線,敘利亞恐怖組織)或IS的戰士,而且至今仍然仰慕這些組織。雖然有很多例外,有了工作,也說德語,但是大多數人依然有「頭中的頭巾」,持有認為穆斯林高人一等的那種傲慢和對我們非信徒的那種不可言狀的高傲。

現在我已經完全沒有興趣為這些穆斯林國家來的沉溺於父權的人們干義務工作。我現在已經認清他們的性格。已經接手的個案我當然會繼續管,但是,接手新的個案時,我必須確認對方真的是難民,真有理由到我們這個法律規定男女平等、能吃豬肉、甚至可以一起裸體坐在沙灘上的世俗國家。這種自由是高貴的,也很脆弱。可以設想一下:有大量腦子裡戴著頭巾的人突然來到這裡,僅僅他們的數量就可以改變這裡的一切!這種情況我們現在就已經可以看到。現在我已經變得很謹慎,變得極其多疑。他們大可以到一個穆斯林國家去尋求庇護或工作和美好生活,而不是試圖把仇視女性的、中世紀的價值觀強加給我們,從長遠上看給我們帶來傷害。

所以,我現在首先是幫助不得不逃離穆斯林國家的婦女和宗教上的少數派:政治難民,記者、脫離信仰而受到迫害的穆斯林,尤其是幫助女性。現在有些女性憑藉在德國享有的經濟保障,要和自己的丈夫分手。她們本來就是被強迫結婚的,不得不和自己內心恨著的男人共同生活,並且必須笑著伺候他們。穆斯林婚姻中,存在很多心理暴力和強姦。女人不具有作為人的價值,是洩慾對象而不是伴侶,是能勞動的牲口,是生育機器。這就是女人作為好的穆斯林女人的任務。大多數穆斯林對自己的女人毫無尊重,如同對我們不尊重一樣。當然不是所有的穆斯林夫妻都是如此,我也認識很可愛的夫婦,但大多數都是如此。許多有德國護照的穆斯林也是如此。指導他們這麼做的,就是伊斯蘭。所以,我現在要提出警告。我有足夠的所見、所聞,有足夠的經歷,手頭有掌握的事實。

OS:你提到了塔基亞這個詞。你是怎麼理解這個概念的?是怎麼接觸到這個概念的?

RS:多數歐洲人不知道塔基亞這個詞。如果有人提醒注意這種宗教上合法的欺騙行為,即使是與我們稱為難民的移民來自同一個文化圈,馬上就會被扣上種族主義者的帽子。塔基亞的意思就是欺騙。這一原則允許穆斯林為保護伊斯蘭和穆斯林對我們非穆斯林進行極端欺騙。與非穆斯林打交道時,穆斯林在一定的情況下允許用不同的方式進行欺騙,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塔基亞。所謂一定的情況,典型的就是有助於伊斯蘭教的利益,也可以是有利於屬於烏瑪的穆斯林個人的利益,比如通過謊言獲得非信徒的信任,由此給非信徒造成軟弱和容易受傷之處,最後戰勝他們。這樣,背信棄義就成了註定之事。

穆斯林可以欺騙非信徒,只要能從欺詐行為中為自己和烏瑪謀取好處,就不是道德上的卑鄙,他不必為此感到羞恥。為了從非信徒身上榨取到好處,他可以向你示好、示愛,只要不是出自內心就行。塔基亞解除了穆斯林對非穆斯林的責任—— 我對和穆斯林男人建立關係的女性提出警示!但是,我也尤其要向與穆斯林團體締結協約的政治家提出警告,因為,任何誓言、即使是因安拉之名發的誓言,都因塔基亞而一錢不值,畢竟安拉已經規定信徒們不守對非信徒發的誓言,而且唯一的前提就是:撒謊欺騙者必須內心堅信古蘭經和安拉。塔基亞甚至允許穆斯林假裝非穆斯林,只要能贏得對方的信任,不論對方是個人還是國家,就可以做任何事、說任何話。我們可以設想,我們面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宗教意識形態!

我想,塔基亞來自什葉派,但是遜尼派也用這一原則,儘管他們極力否認。這一原則甚至允許他們吃哈拉姆食品、假裝無神論者。我們必須清楚地知道,在穆斯林國家,對非穆斯林撒謊並不是卑鄙無恥的事。容易輕信的德國志願者遇到的是一個他們完全不了解的文化。尤其是在幫助難民的工作中,經過一段時間你才能注意到,許多難民通過欺騙操控你,以求儘可能多地得到你熱情的幫助,同時首先向你隱瞞他們事實上是多麼原教旨主義、是多麼拒絕我們的價值觀和社會。

類似的故事:他們跟你講自己上大學學了醫學、法學或者信息技術,父母去世了,未成年的弟弟在土耳其的路邊挨餓,他們請求你幫助他們把快餓死的小弟弟們接來;或者跟你講他們全家都在戰爭中死亡;或者一個自稱世俗化的、具有現代思維的溫和派穆斯林丈夫要求你幫忙把他深愛的妻子(當然和我們一樣生活自由)和孩子接來。然後,他們的叔叔、伯伯、嬸嬸、姑姑和父母就突然全部出現在德國,一個死光了的家庭突然有15口人,分住在三套住房;弟弟突然來了,父母根本沒死,而是安全地生活在土耳其;他自己和聲稱的完全相反,並非無助,而是敘利亞的一個Al-Nusra鬥士,大哥也完全不是什麼溫和穆斯林。

或者你發現,他們的畢業證書是買的;或者,當事人的家庭雖然窮,但是生活在敘利亞的一個安全地區,只是為了更好的生活才來到德國。或者你幫一個家庭團聚了,自稱溫和的丈夫突然問你,能不能幫忙把另外一個老婆和其他的孩子也接來;或者號稱深愛而生活現代的妻子蒙頭蓋面地來到德國,講述自己多麼不幸,因為丈夫是一個極其虔誠的穆斯林並且打老婆。從這些實例中我學習到,穆斯林利用他人的天真、利用他們眼中的弱者,在他們看來根本就不是什麼需要譴責的糟糕事。

儘管伊斯蘭教本身就帶來足夠的衝突可能,但問題不「僅僅」是伊斯蘭。新到來的移民往往是年輕人,他們是在很古舊的、守舊部落意識濃厚的社會結構中完成社會化過程,其中一些東西,比如血親復仇和榮譽謀殺,還佔據統治地位。他們本來就出身於親近暴力的文化,弱肉強食是法則,使用暴力是顯示男人氣與強勢的正面行為,(對國家、其他人、尤其是對女性)妥協退讓則意味著軟弱,而軟弱是可以被利用的。他們原來的國家充滿持續許多個世紀的族群衝突(遜尼派-什葉派、穆斯林-基督徒、阿拉伯人-土耳其人、土耳其人-庫爾德人、阿拉伯人-非洲人、阿拉伯人-波斯人等等),到德國之後,他們又把這些衝突搬進了難民營和公眾空間。不過,伊斯蘭神學還是成為他們聯接在一起的紐帶,最後他們還是兄弟,共同的對手是我們。這就是事實。然而,負責相關事務的政治家、左派、綠黨、那些喊叫Nobodyis illegal的人,要麼對此無知,要麼對此不予重視。這兩者同樣不可思議。

事實是,在伊斯蘭主導的這些文化中,強者為上,如果你衷心對他們施以援手,就不符合他們的世界觀。在他們眼裡,你就是愚蠢,是弱者。他們就是這麼看我們的:認為我們是傻瓜,我們的社會是懦夫的社會。多數歐洲人都不能理解這一點,因為這樣的行為不符合我們的文化賴以為基礎的、經過改革、開明的基督教-人道主義價值觀體系。我當然也認識很多例外的個人,但是例外就是對常規的證實。我認為,與穆斯林打交道時以開放的態度對待每一個個人、支持具體的個人,這樣很好,也很重要。我也繼續這樣做,也有穆斯林朋友。但是,如果發現有矛盾的地方,不是說的話還是行為,那我就提醒要警惕、小心,就是因為塔基亞。

OS:你在難民營工作過。你注意到了什麼呢?

RS:許多不同地方、不同文化和不同宗教的人,尤其是穆斯林男人,在難民營聚集, 其中也有遭受穆斯林壓迫、迫害、強姦、酷刑折磨、整村被燒光的人。紛爭衝突的緣由很多,但最常見的是穆斯林壓迫或者至少是鄙視非穆斯林。難民營中穆斯林占多數,他們許多人好像相信自己是某種「超人」,而所有不信伊斯蘭教的人都低他們一等。這種衝突在狹小的空間內更加激化。比如,有穆斯林不允許非信徒和他們共用廚房或衛生間的情況,非信徒直接被傲慢、甚至粗暴地趕走。但是相反的情況也有,比如不同語言和宗教群的女性通過廚房變成朋友,甚至約好一起做飯,免得單獨和男人們共處公共廚房。經常有穆斯林男人騷擾女性,也騷擾單身到來的穆斯林女性。在有些案例中,有土耳其、阿拉伯甚或吉普賽移民背景的保安也參與其中。在這種案例中也是穆斯林敵視其他人,不論是來自哪個國家的。我自己經歷過一個案例,一個來自厄利垂亞的女難民受到穆斯林保安的性騷擾,我們不得不報警,但是沒有結果。

OS:你講到志願者受騷擾,但是媒體從來沒有這方面的報道。這是為什麼?

RS:女性志願者受騷擾的情況反覆發生,但是我們都沒有報過案,因為我們都不想被看成難民的敵人、不想在難民營造成麻煩。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在我身上起過作用的機制也開始起作用,就是不斷的開脫:他是新來的,不了解我們的文化。這種託詞沒有與伊斯蘭教教育出來的男性面對非信徒和女性所表現出來的優越感聯繫起來。這種優越感在面對歐洲「婊子」時尤其突出,因為他們腦子裡正是裝著這種東西來到歐洲的。我的團隊中,尤其是給難民上德語課、每星期都要和難民接觸多次的志願者,反覆受到騷擾。

一個例子:一個志願者給一個敘利亞人上了三個月的德語課,每星期兩次,每次一個半小時。她堅信,一切進展非常好,想繼續很平常地表現出人性。當她被邀請去吃飯時,她以為,他只是想對她付出的義務幫助表達謝意;而他想的卻是,這個婊子要性交。這位女性根本就想不到,這個文化圈的許多男人只是把她這樣女性看作不信教、不道德、永遠供男人支配的性發泄對象,尤其是難民開始的時候表現得很和善、懂禮貌、有教養,也就是採用了前面說的塔基亞,她就更想不到了。然後發生的事情就成了很不愉快的「驚喜」:她要離開的時候,這個一直友好、客氣的難民突然揪著她的頭髮把她拖進衛生間。他無法理解她為什麼要走:這個婊子為什麼會一個人來到他的房間?

第2部分

OS:你怎麼描述移民對女性的態度呢?

RS:如果問穆斯林難民怎麼看基本人權,比如個人自由、自主、男女平等,那麼,我周圍大約75%的穆斯林都會說,他們不同意這些東西。所以,看到越來越多的女孩子和年輕婦女充滿信任地和他們建立關係,我就感到非常不安。她們不了解對方的文化,根本不知道難民們私下裡怎麼說她們。她們不知道,他們中許多人其實在故鄉已經有女人,會在家庭團聚時到這裡來和丈夫團聚;或者已經有家庭安排和表妹訂婚,只等著表妹來德國就結婚。另外一個真相是,大多數穆斯林難民開始的時候不會顯示自己的信仰,或者表面上背叛信仰:他們吃德國飯,也喝酒,充分利用和德國女性的關係帶來的各種便利和享樂。

這些女性以為,他們的伴侶是例外,周圍流傳的各種故事都不符合真相。這些人中即使有觀點溫和、融入社會並與德國或其他女性結婚的,我也懷疑,他們的不寬容到了自己的女兒身上也就要體現出來了。

說到底,幾乎每個穆斯林新移民都想要一個服從於自己的穆斯林女人,當然最好是戴頭巾的,不穿短衣服,服侍男人,生孩子,從來不拒絕丈夫,沒有男性朋友,聽從丈夫的命令,沒有丈夫的許可不出家門,一切聽從丈夫。這種婚姻不需要愛。愛只屬於母親和家庭,女人只是一個有特定任務的物件。

西方女性充其量只是安逸吊床和跳板,最後用完了之後還要踢掉。就因為她們是「蕩婦」,她們就不是合適的「材料」;說她們是「蕩婦」,是因為她們跟他們睡。如果西方女人要和他們分手,那麼她就有可能被謀殺,如同發生在Kandel的案件一樣;或者他會幹一切毀壞她名聲的事情。在這方面我也常說,例外是對常規的證實,這種例外我也知道,至少現在還是例外,還要看最後結果如何。

OS:新移民的性別比例和教育程度如何?我們聽說,逃離戰爭的女人和年輕人是受教育程度很高的專業人員。

RS:所謂的難民和移民絕大多數是男人,2015年以前的情況也是這樣。不過,最近一些年有許多家庭團聚的案例,因此才有了遊說集團編造的神話,說只有家庭、女人和孩子為逃離轟炸而逃到德國。在我直到2015年的工作中,我遇到的幾乎全部是年輕男性。我幫了許多人,在少數案例中,我至今還在幫忙,幫助他們把親屬接到德國,而且也很清楚地知道,辦理這些手續會花費大量時間。許多被接到德國的女人現在已經懷孕或者已經生了新的孩子。

自2012年到德國來的穆斯林難民,其主要部分是敘利亞人。至於他們的受教育程度,我只能很遺憾地說,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沒有相應的受教育程度。我知道,開始的時候媒體聲稱,從敘利亞來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和不同專業的專家。但是這是錯誤的。我也曾經散布這樣的消息,因為我相信難民們跟我說的話。真相是,這樣的信息被到處重複,但是只有少數記者真的見到了難民。另外的問題是,如果這些人真的受過什麼大學教育、職業培訓,那也經常是和我們的體系無法兼容的,他們必須從頭開始。和所有的年輕人一樣,他們中的大多數還需要上學,需要接受職業培訓,完成中等教育;少數人已經開始上大學。所有這一切需要花費數以億計的資金。

在很多情況下,我認為多數敘利亞人都沒有能力養家糊口,不論是現在還是未來。要說受教育程度,索馬利亞和奈及利亞人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再有就是,他們中的許多人很好鬥,信仰上很原教旨主義。厄利垂亞:大多數都是平和的基督徒,但是也有穆斯林。但是從文化上看,厄利垂亞來的人與來自中東的人完全不同。據我所經歷,他們往往受教育程度不夠,學習德語極慢。我知道,有些人經過三年學習,依然不會說德語,儘管他們拿著我們大家的錢不斷留級重複學習。阿富汗、巴基斯坦:情況一樣。我現在還在照顧幾個難民,他們必須從ABC學起,多數靠國家救濟生活。如果看看這些人從2012年以來的發展,恐怕他們的情況不會有改變了。就算你是來自中東的牙醫或者牙醫助理,你在中東學到的東西也和我們這裡的不一樣,要想在這裡當牙醫,還需要很長時間的學習。

當然,正面的例外也是有的。一位敘利亞朋友做了職業培訓,現在在退休保險機構工作;一個藥劑師找到了工作,還有一個自己開了飯館。一個厄利垂亞人在故國是建築師,現在通過多重關係被一家建築設計所僱用。也有許多難民沒有集中精力進行職業培訓和深造,而是完成規定的德語學習之後直接找工作,為了掙錢,到難民營當保安或者到廉價超市當幫手。還有的人考駕照當司機,而不是長時間接受職業教育或上大學。一位敘利亞女友是IT專家,很快就找到了工作,現在每個月掙3000歐元。但是這裡有一點很有意思的應該提一下:她是無神論者,與虔信的老鄉們沒有了關係。用她自己的話說,她作為一個有現代思維的婦女,在敘利亞受盡了伊斯蘭枷鎖的苦。按她的說法,「所有虔誠的穆斯林都一樣」。

OS:聽說,來自穆斯林國家的新移民對本地的自由派穆斯林構成了威脅,是這樣嗎?

RS:我們在德國有特別多的有阿拉伯、庫爾德或土耳其移民背景的婦女。她們來自穆斯林家庭,在德國已經生活多年,在穆斯林家庭結構內爭取到了自主的權利。我有些朋友和熟人逃脫了榮譽謀殺,用新的身份生活,至今還在逃避家族的追殺。你想,這種事情是發生在德國!這些女性受過高等教育,是醫生、藝術家、老師、社會工作者、教授。她們不蒙頭,與伴侶未婚同居,爭取到了和這裡的正常人一樣生活的自由。她們講,在有許多穆斯林生活的人口密集地區,現在來了許多阿拉伯國家的難民,她們的自由又受到了限制。這種原教旨穆斯林一旦認出一個這樣的女人來自自己的文化圈,就會不斷與她搭話,批評她穿著太西化,對她進行漫罵甚至發出威脅。

即使女性難民也這麼做,督促她們戴頭巾、穿「正經」衣服。我們國家卻為這些缺乏融入意願的人太多地支付社會救濟,無助地看著他們威脅、攻擊已經融入我們社會的人。我們也有倒退:許多已經在我們這裡生活很長時間的人現在又開始戴頭巾,另外,榮譽謀殺的數量在增長。我們也應該考慮到,在這種文化中,女人是男人的財產。去年,令人不安的事情令漢堡大學震驚。去年十月初,大學不得不公布關於個人和信仰自由的十項行為守則,因為穆斯林學生以可怖的方式攻擊不戴頭巾的女生,影響了大學的運作。現在,其它方式的好鬥性已經成為日常,比如要求無豬肉食堂或男女分離的祈禱間。

在德國,首先是政治伊斯蘭非常努力地進行滲透。穆斯林無休無止地把自己打扮成受害者,抱怨受到了侮辱、歧視,聲稱一切都是西方的錯,所有的人都應該對他們退讓。尤其是我們政界人士也持這種觀點。這種錯誤觀念的來源是,我們希望任何人在德國都不受迫害,因而產生了錯誤的寬容觀念。但是,好像沒有人注意到,受到穆斯林歧視的正是我們的價值觀和我們自己。這種情況現在真的已經讓我很憤怒,我已經開始對我們德國人、尤其是對我們女人們感到傷心。我們好心好意,收穫卻是我們現在要爭取祖母們就已經爭取到的權利。

OS:聽Seyran Ates的柏林自由派清真寺介紹,包辦婚姻在德國是一個大問題。

RS:我喜歡Seyran Ates,她真是一個很棒、很勇敢的女性。是的,來自土耳其、近東和巴爾幹的移民使穆斯林社區急速壯大,包辦婚姻因此越來越多,甚至兒童買賣也增加了。這樣的案子我們也曾經報警,但是警察和官方機構對此很難處理,有時甚至會以「這屬於他們的文化傳統」為理由。這樣,我們突然在一個國家內有了兩套法律體系!有時候,這麼一個姑娘不想離開自己的丈夫,因為,除了她成長起來的那種環境,她不認識其他的人及其文化,而機關有時候給出的評論是「他們那裡就是這樣」。這就是她們的經歷。

然而事實是,有女童被買賣,被當作性奴和勞作奴隸,始終受到控制,被剝奪了自由,而這竟然是在德國!我知道的一個案例中,一個姑娘被賣了8000歐元;另一個案例中,一個姑娘被綁架,是一個來自波蘭的羅姆女孩。我們的有些政界人士在我看來就是罪犯,他們主張維護這種未成年人的婚姻,說是廢除這樣的婚姻對已經被嫁出去的女性不好。這就是對穆斯林難民潮帶了的越來越多的問題的答覆:許多未成年人在故國就已經被強迫結婚,現在是作為夫妻來到德國。我要求分開這樣的婚姻,女方應該先得到自由發展,先上學,年滿18歲時再自己決定是否和他一起生活。

按照法律,沒有人可以在德國強迫他們。有一個案例中,一個巴基斯坦人強姦一個六歲的小姑娘,基於他的「文化與宗教背景」,他只被判一個緩期的刑罰。接下來一個問題是婚姻中的暴力。我常講的的一個典型故事是:帶著孩子老婆到德國來的新難民受到其他人的警告,不要當著德國人的面打孩子老婆,因為這在德國是法律禁止的。難道這是說,男人打孩子老婆在他們看來是正常的?一個阿富汗人被老婆控告,因為她被多次強姦,但是沒有被判刑,因為他「沒有意識到這是強姦」。伊斯蘭教允許這麼做,或者說規定女人必須跟他睡。除非是經期或者生病,她不許拒絕他。遇上女人不聽話,丈夫什麼時候可以打女人,經文中有說明。這就是法官輕判的理由。這就是說,甚至有法官採用雙重標準,用這種錯誤的寬容掏空我們的法律體系。我們的法院可以說是偏左的,許多法官有支持移民的態度,這樣,移民或有移民背景的德國人得到「文化和宗教優惠」的案例不斷增加。發放這種優惠的也有女法官,我認為這特別糟糕:女人對著女人干!

有一個案例中,女法官竟然為一個土耳其強姦犯找開脫的理由。這個男人把一個女人的頭夾到床架的格柵中,強姦了她數個小時。法醫鑒定,女性明顯被施加了極端的暴力,事後這女性有兩個星期不能走路,渾身上下都是青斑。但是,法官對受害者作為證人提出的決定性的問題是:「有沒有可能被告認為,您同意他這麼做?」受害者回答法庭,有可能;她不能判斷,他作為土耳其文化圈的人是否把她認為的強姦看成了「狂野性交」。然後,這個強姦犯就被無罪釋放了。檢察官承認,這個判決對受害者來說肯定是以一個「沉重打擊」;另一方面,沒有可能做出其他的判決,因為無法證明強姦的蓄謀。強姦通常不會被法庭判重刑,如果案犯是移民,那就更難了。所以,公眾界早就已經說強姦和其他重罪有文化和宗教優惠。我們的法律逐漸不再起作用。接下來的一個問題是一夫多妻。我們知道有的政客已經呼籲允許重婚。

OS:犯罪情況呢?

RS:問題確實很嚴重。我只能講我所在地區的情況和從媒體得到的信息。在漢堡和施荷州,一個阿拉伯家族造成地區恐慌;在柏林,按專家的說法,一個阿拉伯家族在20年內擴展到了1000多人,主要從事毒品生意。一個平行司法體系形成,我們的法律體系已經不起作用。法官、律師、警察好像都怕他們。官方部門已經失去對他們的控制。

我覺得,女法官KirstinHeisig就是被謀殺的,因為她曾經想進行清掃。眼下,柏林的那個大家族已經進入第三代,對柏林人而言極度危險。他們形成了一種仇恨和蔑視的文化。據知情人透露,他們作案時非常冷血,完全沒有情感波動。他們毫無顧忌,手段殘酷,同樣受到穆斯林宗教意識形態的支持。另一方面,必須公正地說,許多溫和的穆斯林也拒絕這種方式。

這些家族在難民中招收成員。2012年的時候,人們就在難民營前看到豪車,不明白是什麼難民的親戚接走個別的難民或與他們搭話。很快,我們的志願人員和難民營社工就發現,這些人不是難民的親戚,而是來找難民干臟活的黎巴嫩人。他們到處有洗錢的店鋪,難民在他們的麵包店、披薩店、理髮店、街頭小店、賭場、水煙館打黑工,在毒品生意中送貨。有一個電視節目曾經對此進行報導。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依然領取國家救濟,耍我們的制度,而我們呢,我們就讓他們耍!我的說法是:穆斯林世界笑話死我們了!如果考慮到這一切……我們也真是傻到家了。

我們這裡還有巴爾幹家族組織。許多人反覆到來避難,領取國家救濟,許多人直接留在這裡。他們的生意包括偽造護照、販賣性奴,就是強迫、組織賣淫。被買賣的新娘中有12歲的少女。不少這樣的家族也採用強姦的手段,然後進行綁架訛詐,製作兒童色情視頻。我負責照料的人中就有一個14歲的,來自塞爾維亞,多次被成年人輪姦並被攝影,拍出來的視頻在互聯網流傳。我認識她的時候,她才10歲。她的遭遇對我是一次可怕的打擊。我知道還有更多這樣的性虐待案例。我給媒體寄了許多信,沒有結果。警察很為難。我從中學習到,沒有外人幫忙,沒有家庭的支持和幫助,姑娘們幾乎沒有任何希望脫離這種苦難。

另外,移民在犯法人員中占極大的比例。我個人認為索馬利亞難民特別危險,就因為其宗教原教旨主義和文化決定的對婦女的歧視。

OS:聽說德國學校的情況現在相當糟糕。你怎麼看呢?

RS:對城市小學四年級學生的最新調查表明,50%的孩子有移民背景,教育水平急劇下降,按研究人員的說法已經降到新興國家的水平。問題最多的是穆斯林家庭的學童,而這些孩子正是有移民背景的學生的最大群體。我已經說過,這是一種弱肉強食的文化,其好鬥攻擊性也是一個問題。與德國家庭不同,穆斯林家庭用體罰教育孩子,如同我耳聞目睹,父親和哥哥的毆打司空見慣。這樣做的結果是,孩子很好鬥,遇到問題很快就動用暴力,而且採用典型的群狼戰術。其他文化圈教育出來的孩子更習慣於討論、說理,從小就被教育言論自由和寬容,面對穆斯林家庭的孩子,他們一開始就處於失敗的地位。講理、討論,這在穆斯林孩子的眼中是懦夫軟蛋的表現。這就讓其他的孩子們成為潛在的受害者。

另外,這些孩子們行動的時候總是成群出現。你要是和一個孩子有衝突,那麼你面對的就是一群人,是幾十個孩子,因為這些孩子們的世界觀也是「穆斯林針對所有其他人」。我見到的羅姆人孩子也是這樣。這樣的衝突已經並繼續造成嚴重的身體傷害,而老師們束手無策,因為法律給他們的強力反應的手段極少。給難以管教的孩子開設的特殊學校已經人滿為患,學校總體上缺乏在穆斯林文化傳統方面受過培訓的教師,也缺乏對這種情況作出相應反應所需要的資金和手段。

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的難民教師培訓項目,在我看來是一個額外的問題:在故國曾經當過老師的難民經過快速培訓成為老師。我認為這裡有不少問題。首先,許多女性戴頭巾,這違反中立原則,給孩子們樹立了一個負面榜樣。其次,一年半到兩年後,他們還不能掌握足夠的德語,帶來的危險是孩子們也說錯誤百出的德語。第三,這種新培訓出來的老師並沒有受過和德國老師一樣的專業教育。第四點是我最擔心的:有些這樣的老師是虔誠的教徒,不相信進化論或科學,而是只相信古蘭經規定的東西。有些女老師甚至不和男性握手。我不想把我們的未來交給這樣的人,也不想看到戴頭巾的老師成為學生的榜樣。頭巾所意味著的性別隔離是應該的,這就是頭巾所傳達的無言而意味深長的信息:我臣服於男人。頭巾就是信仰的宣示,象徵著把世界分為哈喇和哈拉姆兩部分的宗教意識形態。這種信息把女人的頭髮變成陰毛。我們為什麼讓這種東西進入我們的學校呢?

第3部分

OS:你認為移民政策最大的錯誤是什麼?

RS:首先,政府把每一個難民都當成移民,就是說,不是當成在這裡短暫尋求保護、最後還要返回故鄉的人。這樣,政界就應該誠實,把這些人稱為移民,就和波蘭的做法一樣。這就要求設立相應的法律,使尋求庇護的人不必再撒謊;制訂移民法,只允許我們需要的人員入境,他們也就可以工作,不用依賴國家救濟。

再有就是難民審理程序存在漏洞。我們的法律規定,每個人都有權受到庇護,直到避難申請經過審核得到批准或被拒絕。不過,這樣的審核經常時間非常長,許多人開始的時候僅僅得到一個容忍性居留。按德國居留法的定義,這種居留意味著對必須離境的外國人「暫緩遣返」,並非正式的居留許可,從而不是合法滯留的依據,被容忍滯留的人仍然有離境義務。難民的避難申請被拒絕後,尋求避難的人可以向法院提出申訴,法院隨後的審理非常官僚主義,可以持續多年。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或一個家庭就可以在德國生活多年,多數人在幾年後獲得正式的居留許可。

避難申請被拒絕的人自願出境后,3個月後可以拿著同樣的證件用同樣的名字回到德國,重新申請避難,這樣侵佔真正需要保護的人的資源。這種自願離開德國的人,有權在3個月後重回德國。另外,任何人只要覺得自己受到了迫害,比如因為自己屬於為性取向的少數團體,都可以在德國申請避難,即使他來自一個被認為是安全的國家。從這些國家來了大量的人,以各種稀奇古怪的原因申請避難,比如,「我的鄰居生氣,因為我弄壞了他的汽車但沒法賠償損失」。審理機關為了這樣的理由啟動審理程序,程序可以持續數月甚至數年。最常見的結果是,當事人被要求離開德國——這時候往往會有一個家庭成員生病,常見病是心理疾苦,比如精神崩潰,這時候全家人就可以暫免遣返了。

和官方機構玩的這種遊戲可以持續多年——這種人有一天離開德國,可是3個月限期一過,他們就又來了。據我所知,許多人在故鄉有自己的房子,根本沒有理由離開自己的國家。從人性上講,貧窮和經濟困難自然是移民的好理由,但不是國際難民公約意義上的理由。他們在程序審理期間靠國家救濟生活,但一部分人同時也打黑工。如果遣返不可避免,他們自願回國的時候,我們總能看到大貨車載著貨物運往他們的故國,然後在那裡賣掉。隨後,許多家庭又來到德國重新申請避難,用的是原先的護照、原先的理由和原先的名字。我覺得,最晚在第二次提出避難申請時,這樣的人就不應該再允許入境,不能再讓他們靠著國家的資金一次又一次地打避難官司。

OS:據我所知,政府有家庭團聚計劃。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RS:有安全官員告訴我,今後三年之內,將會有數百萬人到德國,有到德國與家人團聚的,也有新的避難申請者。我們都知道,融入過程問題極多,但是我們有的政界人士還是走老路,使用Nobodyis illegal這樣的口號。我經手照顧的難民不少,可是真正成功融入的,掰著一個手的指頭都能數過來。我說的成功融入當然不是指喪失文化和身份認同,是指認可我們在德國的生活,其中就包括身邊有些德國朋友,而不是只有那一兩個幫他們辦各種手續的志願者。我周邊的那些人都是只和自己的同鄉或者穆斯林交往,生活在一個平行社會,把文化宗教價值看得高於法律。這樣,他們的生活更應該說是與我們的社會隔離的。因為這樣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根本就不用再適應這裡的社會,一個明擺著的穆斯林平行社會得到加強。

我看到家庭團聚帶來問題。我覺得,什麼人想留下來,什麼人屬於傳統的移民,這需要甄別。一個人是否真的有避難的理由,需要更仔細的審核,萬不得已,可以檢查手機、臉書、推特,不管採用什麼辦法。因為畢竟要搞清楚,當事人的家庭究竟在哪裡?我們這裡有許多未成年的難民,其家人生活在安全的地方,但是等著被接到德國。如果孩子可以回到大家庭里去,為什麼要把全家都接到德國呢?我們都知道,有些人在這裡,就是被家人先送來打前站的!比如,我從貝魯特得到消息,那裡有極多的人等著被接到德國實現家庭團聚。

(省略一段)

(……)家庭團聚這事讓我擔心的是:家庭在中近東穆斯林社會是按照父權原則組織起來的家族、大家庭。家庭團聚,就是進口伊斯蘭家庭體系,促進平行社會的形成、給融入造成問題。有了家庭,年輕人就不需要再適應社會,而是留在自己人的圈子裡,繼續按照原來的傳統生活。單身來到德國的未成年人,在受過很好訓練的社工人員的密集照料下,經過兩三年就能很好地適應社會,熟悉我們的文化和價值觀體系,而家庭一到,這一切努力馬上就打了水漂。這種情況我們經常見到。本來對我們這裡的一切充滿好奇、抱開放心態的小年輕,就因為拒絕非穆斯林生活方式的家庭到了,一轉眼就堅定地反對我們,對我們充滿鄙視和拒絕。我就是不希望看到平行社會在這裡擴展,最後要我們女人的命、剝奪我們的自由。

(省略一段)

OS:你認為德國應該怎麼對待伊斯蘭?

RS:政治伊斯蘭這種意識形態必須受到阻止,而不是繼續被恭維呵護,包括很多哈喇寺。首先,要有法律規定,哈喇寺宣教傳教時什麼東西可以講、尤其是什麼東西不許講。也正是出於這個原因,在細緻審查現有的哈喇寺、調查清楚其經濟來源之前,不能隨便允許新建更多的哈喇寺。許多哈喇寺要求信徒拒絕非信徒、拒絕融入。這一點在德國電視一台記者ConstantinSchreiber在一次對多家哈喇寺的報道中講得很明確。有些其他的哈喇寺甚至導致教徒極端化。專家們在多年前就已經發出警告。哈喇寺依靠土耳其、伊朗、沙烏地阿拉伯的資金建立起來,伊瑪目也由他們資助,而許多伊瑪目連德語都不會說,政府卻對此漫不經心。同時,我也反對學校開設宗教課,支持開始道德倫理課。此外,我支持學校禁止師生戴頭巾,支持禁止公職人員戴頭巾。

(最後三段省略)


-完-


評論 (0 個評論)

關於本站 | 隱私權政策 | 免責條款 | 版權聲明 | 聯絡我們

Copyright © 2001-2013 海外華人中文門戶:倍可親 (http://big5.backchina.com) All Rights Reserved.

程序系統基於 Discuz! X3.1 商業版 優化 Discuz! © 2001-2013 Comsenz Inc.

本站時間採用京港台時間 GMT+8, 2024-4-26 08:24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