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開了,一年一度的春天終於來到了,今年的氣候特別反常,春天,跌跌撞撞地敲開了每一家人家的大門,半個多月前,這裡還飄過雪片,雪片夾雜著悲戚的雨滴。氣候的反常往往會帶來意外的不愉快。儘管櫻花開了,聽說觀賞櫻花今年也有特別的不快,每兩個小時清場一次,為了環境消毒...可憐的櫻花季節。
從本月中旬開始,這裡的中小學停課了,一切室內外群體活動都按下了暫停鍵。圖書館關門,藝術娛樂團體表演休止,買票的不要錢的什麼藝術節目,什麼群眾表演統統都被掛上了休止符號。原來,每周都有一到兩次的記者踩點活動也沒有了,那些免費的,招待的,或者以優惠價格可以參加聆聽的藝術團體的表演會,統統成了記憶。
白天,不得不宅在家裡,這種情緒難免愁悵,前些天,趕在電影院被貼上封條前去看了一場電影--Judy,從來習慣的購票方式已經改變了,自己可以自由選擇的座位,變成了由購票機自動為你確定的形式,東南西北必須各空五個座位,這還算看電影嗎?而且,恰恰又遇上了Judy,朱迪·嘉蘭,這樣改編自真人真事,女主角在人生低谷時的失意無助,對美好生活的憧憬,渴望和被藥物侵蝕摧殘的悲劇被50歲的瑞妮演繹得淋漓盡致,傷感欲絕。118分鐘后,情緒完全沉浸在的影片主人公朱迪·嘉蘭飽受摧殘的靈魂吶喊之中,悲嗆氣絕的影片,當劇場幽暗的燈光開始漸漸明亮的時候,感到自己的情緒還是不能自己,還是沉浸在那種無名的鬱悶中。昨天晚上,突然想起了以前曾經的那些白天的娛樂活動,那種愉快,至少,現在已經是夢寐中的回味了。
兩年前,先後兩次觀賞了烏克蘭國家基輔古典芭蕾舞團的來訪演出,古典芭蕾舞傑作名劇胡桃夾子,天鵝湖,睡美人等三劇的精彩片段,還有一場是傑出的傳世芭蕾舞劇睡美人。
今天早上一睡醒,就想起把當時買的那些劇場里出售的goods翻出來瀏覽,一種美感油然而生。從朱迪·嘉蘭到烏克蘭芭蕾舞女演員,冥冥之中,我體感到了一種幽幽地杯具之悲慘。女性的悲慘,多少也能讓人們體會到了一二。
從自己能夠接觸得到的信息資料中,多少知道一些原來蘇聯芭蕾舞團的一些不愉快的傳聞,特別是關於那些天使般的芭蕾舞女明星的悲劇性的傳聞。
記得那一年去觀摩「睡美人」的時候,我特意早早地進場,在劇場最後排的音響控制台前,我用英語試探性地向那位基輔古典芭蕾舞團的工作人員,詢問那個帥氣的男人:我想你是能說英語的吧?
如果你不挑選複雜的單詞的話,我想試試看,
非常感謝你,我說,很有幸第二次觀賞你們的精彩表演。
你過獎了,他說,你一個人來嗎?
其實我是一個人來,因為白天太太不可能有空,但是,我故意回過頭,看了一眼正巧路過的一位女性,然後,我告訴那位烏克蘭男人,她和我一起來的。
謝謝你,他說。
我想請教您一個問題,你知道有一種藥物嗎?我問他,Paxil?
他楞了一下,您是採訪的吧,還是?
放輕鬆一些,朋友,怎麼可能是採訪的,只是因為有一些聽說,所以想請教你一下,我說。
那位烏克蘭男人謹慎地向周圍瞟了一眼回答我,我是搞技術的,音響技術,技術上的問題和演員的藝術性問題我一概不明白,但是,你說的那種葯,Paxil,我有所聽聞,緩解PMDD,月經前情緒不適,提升性功能亢奮的吧,我想我們談得很愉快,你不認為嗎?他說。
我認為您的英語精彩得出乎意料,感謝你漂亮的英語...
和烏克蘭男人的對話非常愉快,當然觀摩實際的演出更加精彩。我現在都有強烈的感覺。
我特地每次都挑選在第四排的偏右方座位,根據觀摩演出的劇場效果,第四排右側方是最能夠觀賞到精彩角度的最佳位置,確實,我也承認,儘管我觀察過許許多多的女性,但是,如此近距離的觀賞烏克蘭血統的年輕的白人女性,這是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那種美,那種動態的美,從動態瞬間化為靜止的美,那種矜持的,那種帶冰涼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美,尤其是讓我驚訝萬分的事是那張只有我巴掌大一點點的美麗的小臉,我腦海中出現的一個詞語,就是我怎麼下得了手...
當然,現在我還是抱著那麼一種概念,因為,怎麼可能輪得到我自己親自來下手呢?廢話!嚇死了,急死人了,即使有那種小小的可能,我也絕對會說,我下不了手。
這種美麗只應該天上才有,人間幾何啊?
烏克蘭古典芭蕾舞觀摩時,劇場關照觀眾不許拍照,不許錄音,不許錄像。當然,我怎麼可以逆風而上,頂風而行呢,所以,我嚴格地遵守了劇場的要求,只是,只是啊,在每一個精彩劇情結束的那一刻,那個一刻之間不算演出的瞬間,我以隱蔽的方法,輕輕地按下了快門,以及在全場演出結束以後的時候,在掌聲如排山倒海一般再三謝幕的那一瞬間,我錄下了一段影片,但是,我不敢貼出來,因為,我曾經貼出來,結果被油管的網管給刪除了。
今天,我在這裡貼上一些悄悄拍下來的照片。再來回味一下自己曾經欣賞的那些那種美麗,可愛,和驚嘆的艷麗。
是呀,我只想說這種真正的美麗,卻是被藥物侵蝕過的殘酷,那些女孩克拉拉的娃娃臉,就讓我想起Judy那樣...
基輔古典芭蕾團,在巴黎、在倫敦,紐約和羅馬等地,都廣受好評,這種芭蕾舞表演年年在日本的秋天帶來了藝術的傾瀉...由華麗的華爾茲的Walnut娃娃,天鵝湖如此美麗的湖畔場景,和睡美人閃閃發光的鮮花盛宴,和著名的王子裝飾的故事...
我至今驚艷那些出場時常常在笑容中透著淡淡的憂傷,弱柳扶風般清瘦的身影,讓人想起淚光點點,嬌喘微微的惜玉姑娘,近距離可以聽到她們急促地交換腳尖時的微微的聲音,近距離可以聞到她們劇烈舞動時那漂香的姑娘氣息。現在,大概還有點可以明白了的是,那些冰霜刀劍苦練的經歷,那些類似Paxil,有所緩解PMDD的故事也許是真的。此舞只應天上有,不期今夕落人間,然而,即便是真的,又怎樣呢...
君看取,世道羊腸屈摺,依然熟路輕轍。
姣花照水,如指諸掌,弱柳扶風,如數家珍。
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 ...輕歌曼舞,翩翩起舞,目知眼見,爛若披掌,家喻戶習,從"天鵝湖","睡美人"到"胡桃夾子",和「Judy」,從三大芭蕾舞場景集,到改編自Peter Quilter創作的舞台劇《彩虹的盡頭》,閃耀的女人身影,但願我們記住那些美麗。記住那些讓我們男人下不了手的驚艷。從Judy想起那些男人下不了手的美麗。
標籤 Judy,烏克蘭,基輔芭蕾舞團,女人,朱迪·嘉蘭,天鵝湖,睡美人,胡桃夾子,
官方的劇照二張,少得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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