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公園,於明治6年被指定為日本的第一隻公園,至今天已有145年漫長的歷史了。縱觀上野公園的櫻花樹,從其模樣,少說也得有百年的時間了,百年櫻花,年年怒放,而日本人也年年「閑繞花枝便當游」,在櫻花樹下觀察其「鼓怒而走石飛砂」,看著櫻花「層冰澌散」,看著櫻花「百卉摧殘」,不厭其花枝依舊,不嫌其花朵不変,年復一年,周而復始,就本人來說,一直以為若不是這種日本文化中的自嗨不厭的自戀精神,絕對是難以持久至今的。
上野公園年年於觀賞櫻花季節,園方會在賞櫻區內畫上允許佔地設「宴會」的區域,各種各樣的工薪層、白領藍領鐵領,各式家庭、朋友同學、戀人同夥、理想相似、臭氣相投的、等等,都會派出代表早早地來到佔地圍圏,劃地為牢,就等眾人到齊后開懷暢飲狂食,一醉方休。
這裡的「宴會」一詞,完全有別於國人慨念中的燕會、筵宴、酒會,或是因習俗或社交禮儀需要而舉行的宴飲聚會、酒席、酒筵、飯宴,日本語中賞花期的宴會,純粋是些社交與飲食結合的一種簡意形式,類似「上下同欲者勝」的相匯聚集,意在開懷過癮,「擼起袖子加油干」一會,僅此而已,由此帶出了日本島國民族連綿不絕的自嗨不厭,開不敗的花饗,玩不厭的櫻花宴。
這些情緒於初來乍到的西方人不免是匪思的。這些情緒,抑或是東方人的專長。
這些情緒,也有些類似我們習慣的姓同一種姓氏的媒體,天天樂不思異、廢寢忘食地重複同一種聲調,不辭憔悴,不惜刷屏態勢,「擼起袖子加油干」,自嗨不絕,自擼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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