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論及我有個乾女兒吧。
其實,那個乾女兒已經「干」進「干」出好幾回了,千萬要理解我們中華博大精深的文字。這裡的那個「干」字念第一聲,切記勿誤。
瞧她!那哪還算乾女兒啦!太太多次對我不滿。「叫你爸,卻喊我為嬸嬸,來了就依偎著你,恨不得爬上你的肩膀,一年四季的和你貼得那麼緊、靠得如此攏做啥?趕她出去啊!」
於是,乾女兒一次次地被剝奪了「 干」字,重新回到她媽的名義下、那個我的在日本的韓國單身母親好友的身邊。
不久,還是因為可憐她沒有父愛,太太其實是一個心腸軟弱的女人,不免又難計前嫌,把那個「干」字復又戴回給了這個多少應屬無辜的姑娘。
她,就是那個曾經出現在我博文中的那個進了日本ANA(All Aippon Airline, 又稱全日空)、成為了一名空姐的小姑娘。
而今天,按照這裡的風俗習慣,她、我的乾女兒,已正式花枝招展地成長為了一個小女人了。
昨天,她淡抹些許粉白黛綠,由我這個沒有干字頭的爸,代行她母親的職責,送她去出席她們所在的那個小城市的「歡慶新成人的儀式」。
先看一枚她的爸、也就是我,為乾女兒生日那天拍攝的一張近影。然後,請大家欣賞一下我從兩台照相機所拍攝的海量「新成人」照片中的數滴拾影。
關於我的乾女兒,大家有無想知道細節介紹的嘮嗑?
噢,沒有興趣?
那好,這就言歸正傳,待我上圖片。
想必然大家也一定如我一樣的感覺。
那就是日本的新成人在「成人式(節)」這天,是多麼的花招枝展、迎風漂香、艷枝迎風、花麗舞動...
猶若我清·曹雪芹《紅樓夢》的第六十二回間所描繪的:「襲人等捧過茶來,才吃了一口,平兒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來了,擺動的樣子十分打扮......」
而此時間,我很想有一種榮幸,請教我的那位在美國的好友9月.豆,下面的所謂英語言是否得體呀啊?
尚望她不吝斧正: The flowering branches shake to give notice -- used to describe the beautiful dress of a woman.;be seductively dressed;be gorgeously dressed;make up freshly, as pretty as flowers...
採納了九月.豆 紅顔友的雅文,敬貼如下,對照以常自勉: Shaking to give notice, gorgeously dressed, seductively dressed, freshly made up, the spring flowering branches the young lady's enchanting dresses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