毎個出國門的人,出國前總會得到大人的指點,出門要當心啊,比如啥啥啥。
我的父母也不例外,只有咱的老闆臨走前關照,出去了一定要給人以正常的感覺。正常生活、正常工作、正常娛樂、正常地吃食人間煙火,唯有你周圍的人認同你正常了,你方才站穩了腳,這時你方才可享受在人家地盤上的安全感。
這句話在自己20餘年的海外生活中一直很受用。
不吸煙的習慣我從來不對公司里的人透露,不上酒巴喝酒,我也一向不表露,因為那於一個普通的男人略有欠「正常 」。
今晩一起喝一口吧?下班后常有人來約,「不了,已有預定了, 」我回道。
一個人?
是的,自由行。
行啊!來事的,老煉哪,咱們怕被女人笑話,所以結夥去...
若多年來,千年難逢咱也曾瞞著家人、避開耳目去過那麼一次。
日本的酒巴類別千奇百怪。面向平民的「居酒屋 」也能在飯後泌上兩口。老法媽媽桑開的酒巴大多一目了然,如店名叫君子、雅子,等等。新媽媽桑開的店名就火燒火撩了: 野兎子、小曼谷、醉死君...新潮的小女人合夥的店家就是與傳統穿越了: Lina, Maria, Vagina dentata...你必需小心,她們都明說長牙齒滴,哈哈。
那年在東京退職,老闆開的歡送會的餘興節目就是大家飯後去酒巴,各自自己掏錢包,當然我的份由老闆埋了。
那次,陪我的是個23、4歲的中國X州人。
半點印象都沒有留下,只記得她搓著拇指與食指意思要加鈔票,儘管老闆拉帳單,但是我胃口不靈。
比較新式的日本酒巴,大多毎20分鐘陪酒女郎離座一、二分鐘,上上洗手間,補補妝什麼的,接下來逆時針方向陪酒女換客人。這時候、你如果中意的,就是可以「指名 」的方式留她下來,代價是1000日幣左右的「指名料 」。聽說指名的鈔票全部或大部可以進陪酒女郎的口袋。所以,指名了以後,你可能得到更好的服務。
而客人進店即指名特定女郎的話,那種「指名料 」就要2000了,聽說。
我那天去時,自然不「指名」。這樣的客人一般就由「JI (准)媽媽」或者店裡的領班Master 「軋苗頭 」為客人派陪酒女了。
上酒巴的男人各種各樣,工薪階級為多,那天我去的店裡,不少男人一看就是象咱一樣的肉體労動者。高大的男人被配給一個小女人,宅男配猛姐,四眼的客人有大學生妹陪,一看就是干粗活的派個新潮小妞去「燙平 」。
那天,我被「配給 」的是個有1/4巴西血統的小女人,運動員一般結實的身板,骨格小,可儘是「藏肉 」。
我叫米拉,請多多關照,謝謝...名片抵了過來,帯著體溫,因為米拉從胸口裡掏出的名片,夠挑釁的。
喝什麼就自己點是了,
不,先不急,那我先好好看看你,你很白啰!她果然很有一套。
別誇張好不好,這是我抹的粉。
不要啦,編故事給米拉顯丑了,明明是皮肌白,讓我摸摸看......
其實,她並沒有來大膽地摸我的臉,因為她肯定看見了我有點恐怖的表情,於是趁勢半躺在我的肩膀上,吊帯的夜禮服松垮垮地鋪了開來,陪酒女都不用文胸,於是飽覽無餘。
感覺很尷尬,我於是用二根指頭為她拉攏吊帯,並沒有作深思熟慮。
由此讓她有了安全感還是什麼的,不敢確定,只看見米拉乾脆正面伏在了我的肩上。
喝點什麼吧,我還是你的第一個客人,你就累成這種樣哪?
不,不喝,先要你猜個謎,猜猜我的...是什麼顔色?猜錯了我就喝啦!米拉說,而那個「... 」,她是無聲音地用嘴唇在說,但是不是達人也會明白,那個「... 」就是想說「乳頭 」。
什麼呀,你都那麼不讓人放心地把你的小兎子都逃出來了,還讓人怎麼猜啊,謎底不就是現成的嗎?難道我會違心地回答說: 粉紅色、桃肉色、西洋紅、薔薇色......
你壞、你壞、你壞、沒有這樣作弄米拉的,人家明明就是這種顔色,卻硬要誣陷人家,你不許看啊,讓米拉自己確認一下奶頭的顔色。
其實,豈用確實哪,勿須看,她的那對兎子時常蹦達了出來,此刻更是似有些充血,微微呈透明的西洋紅色,只是顆粒很小,然,卻是有些硬硬的......
小女人們都在紛紛站了起來,奧,時間到了,「你都沒喝呀?時間沒有了, 」我說。
在這最後一刻,米拉用定定的眼神望著我,「哥,留我嗎? 」
咱沒有理她,只是朝領班的吹了一聲口哨,我要留她了!
好嘞,米拉姑娘有指名啦!謝謝、謝謝、謝謝...滿堂的謝聲令人有些作嘔。
「謝哥了,我去去就來... 」
背影上,方才發覺米拉的南美血統,她的腰部收得很攏,臀部卻很誇張地上揚,還很有肉感。
男人的軟弱點咱也有,一定要避免,我自語。
哥!我來了,咱乾死了,渴昏啰,我要杯烏龍茶酒可以嗎?
點哪,早就關照你點喝的啦,到渴死了別找我。
謝謝啊,咱渴了肯定找哥你啦。說完把那杯烏龍泡酒一干而盡,蘇爽得打了一個飽呃。
其實,小女人她們點的不全真是酒。
喝相怎麼那麼難看!我說。
俺是傻妹子,哥,說你就是喜歡傻兮兮的妹,說呀!俺想聽,都想聽想死了!
還用說嗎?我心裡在想,自己周圍的上海女人個個精明成靈,避之還不及呢。
別象剛才那樣慷慨激昂地讓我猜乳頭,待會兒時間又要沒了,我不會一直喝下去的,關照你,米拉!
可咱會設法來找哥呦,待會留個號碼。就這麼敲死鉚定了,哥你也就別想逃了。現在再請求哥猜個謎,米拉的內褲是啥顔色?
你想死了不成,有讓男人猜內褲顔色的?剝了你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米拉也是看人頭出謎猜的,我相信哥不是那類下流貨才讓哥猜咱的內褲是啥顔色滴。
猜吧,哥,米拉將我的手拉上她的禮服,尓后又特意把禮服下擺掠起蓋住我的手,這樣,我真的也開始「渴 」死了。
讓我的手出來喝酒,
不要,米拉來喂哥喝,
不行,我的脖子有一半是內涵沒有的。一定得自己來。
... 我說,米拉,女人若想表示自己清純,那內褲多半是白顔色的,如果想裝成依人的小鳥那內褲可能是珍珠色的,要是欲表現自己很順從、文雅呢則內褲顔色是...米拉你幹啥,把我的手還給咱,不然,俺不猜謎了!
我都等不及了,不想請哥猜了,直接進去欣賞得了,米拉說。
那不好,否則咱就不用來酒巴,直接上床得了,聊聊才有意思。剛才說到哪了?
說到不要直接欣賞內褲,
去你的,傻姑娘,讓人賣了也不知道的!傻兮兮的。
哥你才不會那樣做的,是吧?
別說,沒準,男人難免這種兮兮啊,別自己入狼口。如果你有自我表現欲,你的內褲是啥顔色?粉色的。假如你已象猛女了,那你沒準穿黒內褲,而且帯雷絲...
哥,不要你猜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地實話實說,剛才我已經仔細地觀察了你,哥顯然不是那種下三濫,所以在上洗手間的那一分鐘里,內褲已經脫了,也就是現在是真空的,什麼顔色也沒有,而且,...
米拉貼住我的耳邊用氣喘息息地節奏略有些氣急敗壞地耳語道: 哥,讓我坐在你的雙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