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七十）

看到圓圓和芳芳都下來了，柯南便上樓去了小南的房間。

圓圓看著舒暢泣不成聲的樣子好可憐，就到廚房給舒暢拿來紙巾，遞給了她，「怎麼回事呵？！舒暢！」「李傑又打我了！！我打911了！！我剛從警察局錄完口供回來！」舒暢難過地說。「他為什麼打你呀？！」圓圓不解地問。「他上班累唄！今天下午，他下班回家裝修地下室，不知道怎麼地就開始對我發火了！他沖著我就罵『蠢豬』！！我不就也罵他！然後他就動手打我！」說著她把袖子拉上來給圓圓和芳芳看。她的左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嚇死人了。舒暢繼續說：「我不一直在找工作嘛，可是一直沒找到呵！所以他最近心裡特別煩，又不好明說，就找茬吵架！」「抓走了才好呢！最好一世別出來！」這時，芳芳在旁邊高聲起吆喝。「說實話，看著李傑這種人我就不舒服！」她又補充了一句。

聽著芳芳高聲叫喊，柯南從兒子的房間出來了。他嚴肅地問舒暢：「你真的報警了？！這下麻煩就大了！」「有什麼麻煩的，我就是要教訓教訓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打我！！」「怎麼不麻煩，李傑會判刑坐牢，丟掉工作，然後被遣送回國，因為他還不是XXX公民！你現在還沒有工作，一個人怎麼生活？！想過沒有？！」 本來已經停止哭泣的舒暢，緊繃的神經立刻斷掉了。她開始嚎啕大哭了。

圓圓盯著柯南的眼睛說：「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有！我在美國時讀過一篇文章，就是寫一個華人的老婆是怎樣把丈夫送進監獄的。他們也是吵架，男方還沒動手，老婆就打了911 。害得他們倆口子花了半年的時間，用掉了兩萬美金才免於坐牢！想想： 兩萬美金對於一個新移民算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了！舒暢一聽更慌了。芳芳在一旁冷嘲熱諷地說：「讓他進去吃點兒苦頭，免得他出來害人！」柯南很不高興地回了芳芳幾句：「你怎麼這麼說呢？！人家倆個人還是有感情的！再說了『寧拆一堵牆，不拆一樁婚』！」「他們又沒結婚，不說散就散了！！」 「好了芳芳，你別打岔了！舒暢，你到底想讓李傑坐牢不？！」柯南想確認一下舒暢的想法。「不想！只想嚇唬他一下！不知道事情有這麼複雜！」舒暢搖著頭，說。「那好，『解鈴還須繫鈴人』。只有你翻供才能讓李傑免於坐牢。」

 柯南還告訴舒暢找一個當地人幫她請一個好一點兒的律師，把李傑弄出來。「哦，我忘了！另外，據說，你這種案子檢察官一般都是個女的。他們會想方設法找證據將男的判進監獄。這就是她們的業績！所以你必須動之以情，並強調你們平時關係很好，只是在你們吵架時，你很不冷靜才報的案！」 舒暢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幸虧今天到你家來了！不然我倆就完了！」

由於舒暢還沒有正式起訴李傑，所以錄完口供警察就讓李傑回家，但他們倆必須自行隔離。因此舒暢只好臨時留在圓圓家，跟芳芳擠在一間房過夜了。

折騰到晚上十點半，圓圓才回到書房，開始做她那一大堆的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