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窗外的風兒呼呼作響。廝打著葉子,摩擦出金屬的聲音。聽著葉子飄落,與水泥地面摩擦的聲音,我就在幻想,它是不是不願意離開樹兒?
風是不是有點大了,我好象聽見了誰的衣服被刮出陽台,掉落地上,那金屬衣架碰撞在地上錚然作響。我想我是不是應該好心的大喊一聲:同學,你的衣服掉了。對,就是喊出最大聲,吵醒了安睡的你們。我是不是有點報復心理啊,這樣不好,不好。
望向對面的樓,幾間屋子還明亮著,時而傳出男生們大聲的吵叫聲,半夜了,你還這麼興奮幹嘛,象我一樣安靜一下不好么,即使我也沒有睡覺。
開著窗子,開著門,風就這麼一涌而入,洗完澡,穿的單薄,感覺寒冷,感覺手涼涼的,感覺腳冰冰的,感覺腦子不是混沌的,是清醒的。 屋子中就只我桌子上一盞檯燈亮著,但它的光芒足以照亮半個屋子,它就象個小太陽一樣,總是能溫暖著我。
前面零零碎碎說的那麼美好,只不過是我必須得看的這樣了。在這美好裡面,有著我太多的抱怨,有著我太多的憤怒,有著我太多的無法忍受。 開窗開門,不是我情願。是某同學,終日不洗澡,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噁心人的味道,我只有通通風,透透氣,要不我會憋死的,我這麼美好的年華,葬送在你的手裡我虧不虧啊我。
心情壞,今天與一老同學偶然聊了聊天,可能也是我脾氣一直不好,她一直這麼敏感。聊的過程就不細言說,我口頭禪的說道,你去死吧。她也清楚這是我的口頭禪,但是她敏感了。我就很奇怪,我以為是他已經淡然了友情,是她分離了自己。想起幾次聚會,我叫她去她都說不願意去,我的火燃起來了。我憤怒給她說道,你是鳳凰,我是麻雀,我也不會再瞻仰你一眼。你走你的路,我吃我的屎,也不會和你再有半毛錢的關係。她見我真的生氣了,便不停的發消息承認錯誤。好於顏面,我也沒有回,只不過我想想,真的是我錯了,錯在我自以為是,錯在我脾氣不好。錯在我,錯在我貌似是自己淡薄了這份友誼。
在這碎碎念...自己要平靜平靜再平靜... 還有,春寒料峭,這風吹入了心,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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