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文明,人們往往就迴避武力或戰爭,認為武力是不文明的事。想「文明」地迴避可能的衝突,這個想法不僅文明世界有,流氓其實也有相同的想法,從而經常能達成「共識」。流氓懂得「我是流氓我怕誰?」的道理,知道文明一方的弱點。喊一嗓子你就解褲帶,不需動武實施文明「進入」,何樂而不為?文明是白的,野蠻是黑的;黑白相遇,白變黑是迅速的,黑變白是漫長的。文明是伊索寓言里的那個瓦罐,野蠻是寓言中的那個銅罐。瓦罐和銅罐的碰撞,結果一定是瓦罐被碰碎。在善與惡的較量中,惡往往天然地佔上風。
因此,善者必須有鐵的拳頭,否則文明一定遭殃,善必被惡所壓制,正義無法得到伸張。善者總是喜歡用正常的、符合邏輯的、一廂情願的、善良的方式來對待惡者,同時以為惡者和自己一樣也是「正常的、符合邏輯的和善良的」。事實上,惡者的思維往往是厚黑的、險惡的、欺騙的和缺乏正常邏輯的。這樣,只要這個惡者存在一天,問題就一天得不到解決。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初始的退縮,將導致更嚴重的後果。
這個世界上的惡不可謂少,從北韓這個小惡以及它一個甲子的所為,可以看出它是如何不斷作惡,禍害世界、鄰居和其國民的。這裡的一個關鍵就是,要認清楚它的惡,不能有幻想。
民主黨的羅斯福前總統幼稚地把蘇聯紅魔輕輕鬆鬆地引入中國東北和朝鮮,為當今的朝鮮問題培植了沃土。緊隨其後的60年前,由民主黨杜魯門總統主政的美國愚蠢地宣布把南朝鮮等排除在美國的戰略防禦之外,導致北韓的戰略想象。它立刻利用了這個機會,單方面背棄條約突然發動了韓戰,試圖把全朝鮮都變成金家天下。這樣就發生了一場本來完全不必要的戰爭。這場戰爭幾乎擴展成第三次世界大戰,讓自由世界付出了慘重代價,遺患直到現在。
九十年代,民主黨柯林頓總統不接受北韓有長期背約劣跡的教訓;以為北韓只是個想多吃點蘿蔔的淘氣小白兔,於是又開始和金太陽談,時間曠日持久。北韓空手套白狼的這一招不僅白白得到了美韓日的大量援助,也為太陽製造核武贏得了寶貴的時間,為它今天向中東地區的核武秘密擴散創造了條件,也為它進一步訛詐國際社會積累了更加雄厚的資本。可愛的民主黨卡特前總統也多次訪問北韓,為苟延殘喘的北韓獨裁者打氣,以為不是北韓兇惡,而是美國自己不夠寬容。期間南韓金大中總統實行了刻舟求劍式的所謂「陽光政策」、溫柔地為北韓輸血,認為陽光比寒風更能使人敞開胸懷(亦出自伊索寓言)。他恰恰忘了,陽光可以使「人」脫去衣服、趟開胸懷;而陽光卻不能使毒蛇脫去衣服,因為它沒有衣服,它也不會打開胸懷。慢說心,連它的血都是冷的。陽光不但不能使它開放,反而能夠使已經被凍僵的毒蛇蘇醒。醒來后,它一定會咬你,至少一口。
飛雲一直就對這些對付流氓的幼稚想法和做法深不以為然,當然從來也不對什麼N方會談報任何希望。退一步說即使N方會談談成了,那張協議除了約束美韓自己外,對北韓沒有任何約束力。它60年來的行為已經說明了一切,只要有必要,撕毀協議比呼吸更為輕鬆、自然。
最近的「天安」事件,就是流氓們慣用的手段,毫無新意。玩核武器你不理我?我就給你來個「天安」; 你說是我乾的?我就是不承認!在事實面前的指鹿為馬是流氓無賴的拿手戲,顛倒黑白反手指控你自導自演也毫不為奇。你敢打我?我就用我的人民去打你。我的人民都是糞土,多而且不值錢。你韓美要是也不在乎你的罈罈罐罐,那咱就來練練,你敢嗎?於是乎,就逼著你「理」它,就是給它錢花,給它糧吃,給它衣穿,給它準備向自己發動進攻的飛機坦克加上充足的燃料以免進攻途中缺油熄火。。。否則過一段再給你點color see see。
作為自由世界只要把北韓這樣的無賴當作流氓來看待,問題就會簡化。對付流氓必須懂得流氓思維,你要思流氓所思、想無賴所想,就能知道它們的做法。流氓思維就是以訛詐來換取賴以生存的糧食、燃料和物質;再以這些物質做基礎,增加進一步訛詐的資本,獲取更多的物質。所以,絕不能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對流氓,適當的時候,應該送上拳頭而不是饅頭,否則難免更受大害。
這次,金流氓遇上了擅長鞠躬的又一個民主黨奧巴毛總統,是又一個訛詐的機會;但對國際社會來說則是又一個考驗。被金家小流氓玩弄了幾十年的國際社會,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對策了。色厲內荏的流氓,本沒有想象的那麼凶。很可能就像傻大木一樣,也是個一戳就破的金紙太陽。各個王朝的開頭,其軍隊都強,越往後就越松包。近60年都沒有經歷實戰的金家小朝廷也不會例外。當年用以糊弄朝鮮人的主體思想,如今早已成為笑談。用主體思想武裝起來的所謂人民軍早已不復存在。迎接韓美軍隊的,不見得是金二威脅的什麼血海,那紅紅的將很可能是鮮花的海洋。